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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傷未愈,又舔新傷,齊政霆滿臉是血。
“齊政霆,你怎么樣?”安小暖沖上去,焦急的拿紙巾幫他擦拭臉上的血。
齊政霆聽出安小暖話語中的關(guān)切,立刻假裝虛弱,趔趄了幾步。
“小心。”
安小暖連忙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往沙發(fā)便攙扶。
齊政霆整個人都搭在了安小暖的身上,將軟玉溫香抱了個滿懷。
在安小暖的攙扶下,齊政霆趔趔趄趄的走到沙發(fā)邊坐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小暖拿紙巾捂著齊政霆額上的傷口,紙巾很快被獻(xiàn)血染紅,她記得快哭了。
聽到安小暖的聲音帶出了哭腔,齊政霆覺得,這個傷受得治,他繼續(xù)裝虛弱,癱在那里不動彈了。
安小暖心急如焚,摸出手機(jī)打電話叫救護(hù)車。
在等救護(hù)車來的時候,她不停的拿紙巾給齊政霆擦拭傷口。
地上很快扔了一大堆帶血的紙巾。
安小暖看到齊政霆不動彈了,以為他死了,嚇得伸手摸他的鼻息。
感覺到他灼熱的呼吸噴在手心,安小暖反手擦去眼淚,著急的呼喚齊政霆:“你醒醒,睜開眼睛好不好,你暈倒了嗎?齊政霆,你別嚇我……別嚇我……求你了……睜開眼睛……”
安小暖的聲音在顫抖。
她緊緊抓著齊政霆的胳膊,低低的抽泣起來。
“齊政霆,你說句話好不好?”
齊政霆始終不理她。
誰讓她剛才下手那么狠,他也嚇嚇?biāo)?br/>
這個丫頭,嘴硬心軟,就是不肯說實(shí)話。
安小暖感覺齊政霆的呼吸越來越微弱,大哭起來:“齊政霆,你不要死,我不是殺人犯……對不起……”
聽到安小暖哭得那么傷心,齊政霆差點(diǎn)兒繃不住睜眼了。
不行不行,不能睜眼,他要好好嚇嚇?biāo)此院筮€敢不敢那么兇。
女人太兇就不可愛了。
不到二十分鐘,救護(hù)車就趕來了,醫(yī)護(hù)人員被關(guān)在門外,安小暖卻不知道該怎么給他們開門。
用她的指紋打不開,她便扶齊政霆過去。
她把齊政霆的胳膊放自己肩膀上,然后咬緊牙關(guān)把他拉起來。
齊政霆高大的身軀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還沒邁步,就把她整個人壓倒在地,齊政霆像一座大山一般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壓著她。
安小暖反手抹去眼淚,從地上爬起來,抓著齊政霆的腳,把他往門口拖。
齊政霆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條死狗,就算沒真暈,也要被安小暖給氣暈了。
安小暖用盡吃奶的勁兒,才把齊政霆拖到門口,地板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漬。
她抓著齊政霆的手去按指紋,結(jié)果根本夠不上,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把齊政霆扶起來了。
安小暖不甘心就這么放棄,她靈機(jī)一動,連忙去端了兩張凳子到門口,再一點(diǎn)點(diǎn)的把齊政霆扶到凳子上。
雖然已經(jīng)精疲力竭,但她仍然咬牙堅持。
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齊政霆不要死,一定不能死。”
可是,齊政霆的指紋也不能把門打開。
她徹底絕望了,哭著對外面的醫(yī)護(hù)人員喊:“我打不開門,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外面的醫(yī)生喊道:“叫消防隊來拆門吧!”
聞言,安小暖眼前一亮:“好,好,好。”
她連忙又去拿手機(jī),給消防隊打電話。
齊政霆一聽要拆門內(nèi)心更崩潰了。
這個時候不醒,等消防隊來了,可就晚了。
“小暖……”齊政霆閉著眼睛低低的喊了一聲。
聽到齊政霆喊自己,安小暖喜出望外,把剛剛拿到手的手機(jī)一扔,飛快跑過去,破涕為笑:“齊政霆,你終于醒了,快,告訴我,門怎么開,救護(hù)車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
“我不去……醫(yī)院……”齊政霆緩緩睜開眼,他驚愕的發(fā)現(xiàn),他能看見了。
安小暖梨花帶雨的臉就在眼前,唾手可得。
齊政霆欣喜若狂,但并未表露出來,依然虛弱的說:“我沒事,睡一會兒就好了,讓他們走,不要吵我……”
“不行,你流了好多血,去醫(yī)院吧,我求你了!”安小暖焦急的抓著他的手:“告訴我怎么開門。”
齊政霆猛地抱住了安小暖,臉上的血擦在她的衣服上:“我不去醫(yī)院。”
“齊政霆,你真的沒事嗎?”安小暖仍然不放心。
“讓我休息一會兒。”
“好。”
安小暖見他能正常說話,放心不少,便對門外的醫(yī)護(hù)人員說:“你們先回去吧,待會兒如果有需要,我們自己去醫(yī)院。”
醫(yī)生在外面詢問:“病人是怎么回事?”
“撞破了額頭,流了很多血。”
安小暖澀澀的回答。
她不好意思說是被她打破的,其實(shí)她不是兇悍的人,只是被齊政霆給氣壞了,才會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如果破的是額頭,那問題應(yīng)該不大,你拿酒精給他止血,最好來做個CT檢查一下。”
“好,謝謝醫(yī)生。”
門外的醫(yī)護(hù)人員這才離開。
安小暖扶齊政霆去沙發(fā)躺下,然后再去廚房找酒給他消毒。
齊政霆看到安小暖拿著他珍藏的極品伏特加,內(nèi)心又崩潰了一下。
用價值百萬的伏特加消毒,這也夠奢侈的。
罷了罷了,只要安小暖關(guān)心他,這些都不算什么。
安小暖打開伏特加的蓋子,倒在紙巾上,然后一把按住齊政霆的傷口。
齊政霆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氣,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呼……呼……”安小暖輕吹他的傷口,試圖為他減輕痛楚。
齊政霆聞到安小暖芬芳的氣味,整個人都舒爽了。
安小暖的手按在齊政霆的傷口上好一會兒,終于止住了血,她不由得松了口氣。
公寓里也沒有創(chuàng)口貼,也沒有紗布,她只能拿干凈的毛巾給他包扎傷口。
幫齊政霆包扎完傷口,安小暖一看他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齊政霆悶悶的問。
“你頭上綁一條白毛巾好像陜北農(nóng)民,會唱信天游的那種。”
不過就算像農(nóng)民,也是最帥的農(nóng)民。
齊政霆看到安小暖笑得花枝亂顫,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笑夠了,安小暖不忘再關(guān)心齊政霆一下:“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難受。”齊政霆捂著頭,臉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真的不去醫(yī)院嗎?”安小暖憂心忡忡的勸說道:“你還是去醫(yī)院吧,萬一有個腦震蕩什么的,也能及時治療。”
“別吵,讓我睡一會兒。”
齊政霆長臂一展,把安小暖圈入懷中。
安小暖趴在齊政霆的胸口,看到他臉上痛苦的表情,斷了推開他的念頭。
齊政霆往沙發(fā)里面睡了睡,空出一定的空間,把安小暖拉了上去。
安小暖躺在他的身側(cè),低聲說:“那你睡吧,如果還是不舒服,我們馬上去醫(yī)院。”
“好。”齊政霆翻了個身,面對安小暖,唇幾乎貼上她的額頭。
聞著齊政霆身上的味道,感受著他的體溫,安小暖的心臟怦怦直跳。
她屏住呼吸,逼迫自己不要想太多。
不管齊政霆對她怎么樣,她都不能待在他的身邊。
和他斷絕關(guān)系是早晚的事。
齊政霆就這樣抱著安小暖,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到底年輕力壯,流了那么多血,也只是頭暈而已,沒有其他的不適,還因禍得福,恢復(fù)了視力。
齊政霆睡著睡著突然睜開眼,看到安小暖仍然在懷中,他才安心的又閉上眼睛,唇畔噙上滿足的笑。
齊政霆入睡之后安小暖也很快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她太累了,齊政霆折磨她的時候可是一點(diǎn)兒也沒留情,哪一次不是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精疲力竭。
安小暖就像一只小貓,蜷縮在齊政霆的懷中,聽著他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睡得格外安穩(wěn)。
……
不知道睡了多久,兩人被手機(jī)鈴聲吵醒。
安小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齊政霆俊朗的臉,心頭“咯噔”一跳。
她坐起來,找到自己的手機(jī)。
一看來電,是齊煒霆打來的。
她清了清嗓子才接聽:“煒霆?”
“小暖,你在哪里?”齊煒霆問。
“我在……逛街,有事嗎?”
“在什么地方逛街,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和言歡約了看電影,你不用來接我。”
“這樣啊,那好吧,我回家了,爸媽和哥都回來了。”
“嗯,你回去吧,替我向爸媽問好。”
“你……要不要一起回去?”
“算了,你一個人回去,就這樣,再見。”
“再見!”
安小暖掛斷電話,心臟還在砰砰亂跳。
撒謊的時候,她太緊張了,手心滿是汗水。
她放下手機(jī)一回頭,就看到齊政霆睜開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那眼神,幽深得就像淵潭,看不見底。
安小暖心頭慌了一下,轉(zhuǎn)瞬才想起齊政霆看不見。
她拍了拍胸口,站起身:“你現(xiàn)在可以把門打開了嗎?”
齊政霆斬釘截鐵的回答:“不可以。”
“我就不信你敢關(guān)我一輩子。”
安小暖有些生氣,把她關(guān)在這里算什么,她又不是金絲雀,要被鳥籠子關(guān)著。
她是人,自由自在的人,根本不可能屈服于牢籠。
“你大可以試試我敢不敢。”齊政霆似笑非笑:“去做飯,我肚子餓了。”
“餓死活該,我不做!”
安小暖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雙手環(huán)抱胸前,吹劉海瞪眼。
齊政霆驀地站起身:“你不做就算了,我去做。”
他說完便朝廚房走去,結(jié)果沒走兩步,頭又暈得厲害,險些摔倒。
安小暖大驚失色,連忙沖上去扶住他:“行了行了,我來做,真是被你打敗了。”
她可不想看到齊政霆在廚房暈倒。
到底還是心軟啊!
安小暖嘆了口氣,挽起袖子進(jìn)廚房。
冰箱里各種食材應(yīng)有盡有,安小暖準(zhǔn)備做個咖喱雞飯,和紫菜蛋花湯。
這兩個菜最快手了,不到半個小時,她就端著兩盤咖喱雞飯走出廚房。
安小暖把咖喱雞飯放到齊政霆的面前。
他又裝虛弱,連勺子都拿不住,勺子掉地上,他故意俯身摸摸索索的去撿。
安小暖撿起地上的勺子放茶幾上,然后拿起自己的勺子,舀了一勺咖喱雞飯送到齊政霆的嘴邊:“張嘴。”
齊政霆聽話的張開嘴,一勺美味的咖喱雞飯進(jìn)了他的嘴。
味道不錯!
安小暖親手喂自己吃飯,齊政霆滿心的歡喜,很快就把一盤飯吃完了。
“吃飽了嗎?”安小暖問:“要不要再來一盤。”
“要!”齊政霆回答得極為果斷。
安小暖又把自己那一盤端了起來繼續(xù)喂給齊政霆。
齊政霆見她一口都沒吃,于心不忍,說:“一起吃。”
“等你吃飽了我再吃。”
安小暖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面無表情的給齊政霆喂飯。
僵硬的動作,比機(jī)器人還像機(jī)器人。
齊政霆還是喜歡笑逐顏開的安小暖,可是安小暖從來不對他笑。
面對他的時候,她要么就是生氣要么就是沒有表情,連多余的表情都不愿意給他。
可是面對齊煒霆的時候,就笑得像花一樣,美麗明艷,讓人一看就著了迷。
齊政霆在心里嘆了口氣,沉默許久才說:“和我在一起很痛苦嗎?”
“嗯,非常非常痛苦。”
她倍受良心的煎熬,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卻像背叛了全世界一樣抬不起頭。
將安小暖落寞的神情盡收眼底,齊政霆的心口劃過一陣鈍痛。
“不要再自己騙自己了,你和我在一起很快樂,你身體比你的嘴誠實(shí),我知道,你也想要我。”齊政霆悶悶的說。
安小暖苦笑了一下。
確實(shí),她也想要他,所以她不光討厭他,也討厭自己。
明明知道不應(yīng)該在欲望中沉淪,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只要齊政霆一碰,她的身體就會有反應(yīng),情不自禁的往上貼。
齊政霆親吻她的臉,會讓她有觸電般的感覺,可是齊煒霆親她的臉,她什么感覺都沒有。
安小暖若有所思,看到齊政霆嘴角有咖喱汁,她放下盤子,抽了紙巾幫他擦拭。
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卻溫柔得讓人心醉。
齊政霆猛地抓住她的手,把她整個人扯入懷中,鄭重其事的宣布:“安小暖,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愛上我。”
安小暖的心跳驟然加速。
她的小手顫抖的抵著他的胸口:“不會,我不會愛上你。”
“會,你會,也許你已經(jīng)愛上我了!”齊政霆有這個自信,女人很容易就會愛上他。
“我才沒有,你那么可惡,我怎么可能愛上你,你這個神經(jīng)病,變態(tài),瘋子,放開我……臭流氓……”
安小暖試圖掙脫齊政霆的掌控,可她越是掙扎,他越是把她抱得緊。
“別動,再動我就不客氣了。”
“無恥!”
齊政霆的威脅立刻讓安小暖安靜下來。
她緊張的望著他,澀澀的問:“你想干什么?”
“我就想這樣抱著你。”齊政霆聲音溫柔得比泉水更甘甜。
他的唇落到了安小暖的耳畔,在她的耳畔低低的說:“我喜歡這樣抱著你。”
灼燙的呼吸鉆入安小暖的耳朵,心臟麻了,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安小暖撇撇嘴說:“可是我不喜歡被你抱。”
“時間長了,總會喜歡的。”齊政霆的下巴在安小暖的額頭上輕柔的磨蹭:“小暖,一輩子待在我身邊好不好?”
他的聲音有魅惑人心的魔力,有那么一瞬間,安小暖大腦一片空白,險些回答:“好。”
可是理智將她拉回現(xiàn)實(shí),她知道不應(yīng)該和齊政霆糾纏。
安小暖嘆了口氣,理性的問:“齊政霆,你覺得為了我,和你最親的家人決裂值得嗎?”
“值得!”
齊政霆不假思索的回答。
他的回答大大出乎安小暖的預(yù)料。
她以為他會說,他家里人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她和他的關(guān)系,他會把她藏得好好的,可是現(xiàn)在,他居然說“值得”。
難道他已經(jīng)打算公布他們的關(guān)系了嗎?
安小暖慌了神:“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和你的關(guān)系。”
“那你就乖乖的聽話,讓我來想辦法。”齊政霆的話讓安小暖更加不安。
想辦法?
想什么辦法?
他還想干什么?
安小暖說:“其實(shí)最好的辦法就是一刀兩斷,你以后都不要來找我,你有錢有勢,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在我身上浪費(fèi)時間。”
“我對別的女人不感興趣,只對你感興趣。”
齊政霆說著在安小暖的臉上親了一下,一股電流,再次襲遍她全身。
安小暖身子骨麻麻的軟軟的,好像中了將頭。
還沒等安小暖回過神,齊政霆又說:“我的第一次都給你了,你要對我負(fù)責(zé)。”
“……”安小暖倏然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齊政霆。
她是不是幻聽了,齊政霆居然會說這種話。
他的第一次給了她?
安小暖支支吾吾:“我……你……又不是我……想要……你強(qiáng)迫我的……”
她可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他有多兇狠,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
技術(shù)那么好,怎么可能是第一次,騙人的吧,她才不信!
齊政霆的大手鉆進(jìn)了安小暖的衣服:“明明就是你穿得那么美,讓我情不自禁。”
本該是她和齊煒霆的新婚之夜,齊政霆卻情不自禁的占有她。
她穿著婚紗,圣潔如天使的模樣,已經(jīng)深刻的印在了他的腦海中。
終有一天,她會再穿婚紗,做他的新娘。
“哎呀,你別這樣……”安小暖抓住齊政霆搗蛋的手,使勁兒往外推:“別摸了,求你……”
她真怕摸著摸著又一發(fā)不可收拾,今晚上就這么做過去。
天啊,誰來救救她?
齊政霆不管不顧,低頭堵住了安小暖的嘴唇。
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干她。
整天和她膩在一起都可以。
安小暖被齊政霆吻得喘不過氣,因?yàn)槿毖酰竽X的反應(yīng)越來越遲鈍,推攘齊政霆的手也沒了勁兒。
“不要……”
低低的拒絕從她的喉嚨腫溢出。
齊政霆看著她臉上流露出的陶醉表情,會心的笑了。
“每次你都說不要,結(jié)果每次都濕得一塌糊涂,腿還夾著我的腰,叫我不要停,再快一點(diǎn)兒……”
“別說了!”
安小暖羞得無地自容。
雖然高潮的時候她的意識模糊,但她記得那些話確實(shí)是她說的。
情不自禁的時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說出那種話。
太丟人了!
齊政霆見她臉紅得像猴子屁股,更想逗她了。
“不要不好意思,這里沒別人。”齊政霆溫柔的咬了一口她的耳朵:“你知道你有多滑有多緊嗎,我喜歡被你包裹的感覺。”
“別說了,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
安小暖捂著耳朵,拼命搖頭。
她的臉已經(jīng)紅得像火燒,體內(nèi)更是燃起一把熊熊大火。
“好,不說,我們做,好好的做。”齊政霆只想將積攢了多日的欲望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出來。
只有安小暖才能讓他如此的失控。
他強(qiáng)行脫掉安小暖的衣服和褲子,她的內(nèi)衣被他撕成了碎片。
“不要……”齊政霆抱著安小暖的腰,狠狠的往下一壓,將他的生命之源送入她的體內(nèi)。
“唔……”安小暖坐在齊政霆的雙腿上,他的粗壯在她的體內(nèi)挺進(jìn),她的身子抖得像風(fēng)中的枯葉,搖搖欲墜。
太大太深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填得滿滿的,沒有一絲一毫的空隙。
蜜汁源源不斷的往外涌,兩人緊密結(jié)合的部位很快便是一片淋漓。
齊政霆抱著安小暖的腰,有節(jié)奏的挺動起來。
深入淺出,速度并不快。
她那兩顆粉紅的珊瑚就在他的胸口晃動,齊政霆埋頭咬下去,將她的珊瑚含在口中,貪婪的吮吸。
上下傳來的刺激讓安小暖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內(nèi)壁不斷收縮,更緊的包裹住他。
“呼……”
好爽!
齊政霆舒服得直喘粗氣。
這么美妙的事,做一輩子都不嫌多。
他猛地將安小暖壓倒在沙發(fā)上,奮力馳騁起來。
“啊……”安小暖的情緒也被他帶動起來,拱起身子迎合他。
這時,門鈴聲傳來。
安小暖的身體驀地一僵。
誰來了?
她睜開眼,看著在她身上馳騁的齊政霆。
齊政霆一派淡然,并未停止他的動作。
“政霆,政霆,你在家嗎?”
薛冰冰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