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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洗了。”厲少承猛的站了起來,水的阻力竟把他身上僅著的短褲拉拽了下去。
安小暖眼角的余光瞄到了一團(tuán)黑,驚慌的邁出浴缸,頭也不回的奔向房間。
和厲少承結(jié)婚這么多年,他一向守禮,今天這事一定是意外。
安小暖換了衣服,深吸了一口氣才去浴室。
在浴室門口,她的手擋著眼睛,就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長針眼。
浴室內(nèi)的厲少承已經(jīng)穿上了浴袍,拿著毛巾在擦頭發(fā),空洞的眼神有幾分落寞。
回想起厲少承昨晚對齊政霆說的那些話,安小暖心酸不已。
走上前,拿過毛巾幫他擦頭發(fā)。
厲少承頭上的包消了不少,安小暖凝眉問:“丹麥那次翻車真的只是雪天路滑嗎?”
“嗯。”
“沒有別的原因?”
他一向開車很小心,就算路況不熟也不該翻溝里啊!
厲少承唇角一彎笑了:“看來什么事都瞞不過你……”
“快告訴我。”
“我和齊政霆打架了。”
“啊?”安小暖沒想到是這樣的情況,還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不相信?”
“不是,我是好奇你們?yōu)槭裁磿蚣堋!?br/>
都是三十歲事業(yè)有成的成熟男人了,早過了用打架解決問題的年紀(jì)。
“為了你。”厲少承的回答讓安小暖詫異。
“我?”
“他逼我跟你離婚。”
“就為了這事打起來了?”
難道她離婚了他娶她?
天,開什么國際玩笑。
不容易躲了五年,她還想這輩子有更多的五年,開開心心的陪牛牛長大。
厲少承搖搖頭,沒再多說,而安小暖心里的疑問卻比得到答案之前更多了,她還需要更多的答案。
她想了想才說:“那天晚上他不是喝醉了嗎,胡說八道吧!”
“嗯,他胡說八道,我不會和你離婚……”厲少承神情堅定,連空洞的眼神也有了光彩。
安小暖握住厲少承的手:“你今晚和牛牛睡還是和我睡?”
“我想……三個人一起睡。”
“好。”
將厲少承扶進(jìn)主臥,安小暖又去抱已經(jīng)熟睡的牛牛,走到客廳,陸雪嬋回來了。
安小暖說:“媽,鋼筆我拿回來了。”
“嗯!”陸雪嬋埋頭換鞋,情緒似乎很低落。
安小暖走近才看到母親的眼睛通紅,很明顯剛剛哭過。
“媽你怎么了?”她關(guān)切的問。
“沒事。”陸雪嬋一臉尷尬,也不解釋,急匆匆的回了房間,徒留安小暖站在那里干著急。
她把牛牛抱進(jìn)主臥,放在厲少承身旁。
“我媽剛剛回來,看起來像哭過,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應(yīng)該沒事,別想太多。”
厲少承摸摸索索探到安小暖的手,將她拉入懷中:“今天是你的排卵期吧?”
“不知道。”安小暖心間一顫,假裝不明白厲少承的意思。
“我算過今天是你的排卵期。”
“那又怎么樣?”
“當(dāng)然是給牛牛生弟弟妹妹。”
厲少承說著翻身將錯愕的安小暖壓在了身下,空洞的眼睛被欲火點燃:“剛才你幫我洗澡的時候我就想洗葷的了,呵呵,今晚說什么我也不會再讓你逃走。”
“少承,你別開玩笑。”安小暖焦急的推著厲少承的肩,急得快哭了。
“我沒開玩笑,很認(rèn)真,和當(dāng)年向你求婚一樣認(rèn)真。”
“可是……”
“別可是了,乖乖的閉上眼睛,在做男人方面,我有自信不會比齊政霆差。”
厲少承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話讓安小暖的心口抽痛了一下。
她并不想周旋在厲少承和齊政霆之間。
也不想同時和兩個人發(fā)生關(guān)系。
現(xiàn)在她下面還在痛……
“少承,你再給我一些時間好嗎?”安小暖低低的哀求,用手去擋厲少承落下的吻。
厲少承吻在安小暖的手心,低低的問:“給了你四年的時間,還不夠?”
“再給我兩個月,求你了……”
“兩個月?”
厲少承驀地想起兩個月之后是齊政霆和夏云淺的婚禮,心驀地一沉。
在安小暖不安的注視下厲少承點了頭:“好。”
“謝謝。”安小暖輕輕推他的肩。
厲少承翻身躺在了她的身側(cè),空洞的眼神望著天花板。
許久他才幽幽的開口:“你有沒有考慮過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足以保護(hù)你和牛牛。”
“不,不能告訴他,我不能害他。”安小暖連連搖頭:“請你也不要告訴他。”
“呵呵,放心,打死我也不會說,他知道了就會來和我搶老婆孩子,我可沒那么傻。”
“嗯。”
安小暖微微側(cè)頭,見厲少承臉上掛著笑,卻苦澀得厲害。
連她也能感覺到他心里的痛。
“等事情都安排妥當(dāng),我們就離開這里。”
“好,希望你不會改變主意。”厲少承翻身背對安小暖,閉上眼睛卻根本不能入睡。
安小暖關(guān)了燈,將牛牛放在床中央,隔開她和厲少承。
剛剛躺下,安小暖收到一條短信,她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一看,臉頓時紅了。
齊政霆發(fā)來的:“藥膏在提包里,記得涂。”
安小暖掀開被子起床,到客廳拿起提包打開,果然有一支藥膏。
她甚至不知道齊政霆什么時候放進(jìn)去的。
拿著藥膏進(jìn)了洗手間,輕輕涂抹到傷處,淡淡的清涼很舒服。
“唉……”安小暖嘆了口氣,回復(fù)了齊政霆一條信息:“明天可以休息嗎?”
“不可以。”他很快回復(fù)了三個字。
她就知道他會這樣回答,禽獸不如的混蛋。
第二天一早厲少承不到七點就起了床,眼睛看不見生活就少了很多娛樂。
安小暖把牛牛從床上拉起來的時候他正坐在客廳聽早間新聞。
眼眶微微泛黑,看樣子是昨晚沒睡好。
吃了早餐一起送牛牛去幼兒園。
平時牛牛都要厲少承和安小暖陪他走到教室,但今天,到幼兒園門口他自己就跑了進(jìn)去。
厲少承嘆了口氣:“我眼睛看不見牛牛一定被同學(xué)笑話了,真是對不起他。”
“你別這么說,小孩子都有口無心,牛牛還是和以前一樣愛你。”安小暖急急的安慰他。
“嗯,我知道牛牛愛我。”合成為笑了:“你上午有空嗎?”
“有空,怎么了?”
“我想去看電影……哦,不對,是去聽電影。”
他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凄涼。
“好啊,走吧!”安小暖摸出手機訂票:“今天有《南極之戀》,你想不想看?”
“看。”
安小暖立刻在最近的電影院定了兩張票,還有一個小時開演,可以慢慢走過去。
厲少承說:“我們兩好像還沒有單獨看過電影。”
“是啊,以前看電影都是陪牛牛看動畫片。”
“嗯。”厲少承摟住安小暖的肩:“你冷嗎?”
“不冷,今天十五度,太陽快出來了。”
“難怪臉上暖暖的,原來是太陽。”厲少承微揚俊臉,沐浴陽光。
安小暖看著厲少承享受陽光的樣子,鼻子一酸,紅了眼眶。
“你的眼睛一定會恢復(fù)。”
“呵呵,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意眼睛能不能恢復(fù)了,我只在意你是不是一輩子照顧著我。”
“只要你需要我,我都會在你的身邊。”
“謝謝。”厲少承眉開眼笑,被同情被照顧的感覺也不是太差。
兩人慢吞吞的走到電影院,安小暖去取了票,然后買了爆米花和可樂,牽著厲少承走到放映廳門口探頭一看,里面空無一人。
工作人員告訴她:“這一場就你們。”
“哈哈,包場了。”
安小暖笑得合不攏嘴,樂呵呵的扶厲少承進(jìn)放映廳。
“小心。”工作人員看出厲少承眼睛不方便,連忙上前幫安小暖拿手里的爆米花和可樂,并將他們送到座位。
電影演到一半,安小暖接到了應(yīng)聘公司的電話,叫她下午過去面試。
厲少承問:“是哪家公司?”
“江南集團(tuán)。”
“哦,什么職位?”
“前臺。”安小暖解釋說:“其他職位都要求了工作經(jīng)驗,只有前臺沒要求。”
“你去試試看吧,多接觸社會也好。”厲少承表示支持。
“如果我去上班了就沒多少時間陪你,你沒關(guān)系嗎?”
“沒關(guān)系,過幾天我也會很忙。”
“再忙也別累著了,下午我先送你去醫(yī)院做理療,面試完再去接你。”
“好。”
看完電影已經(jīng)是中午,兩人又一起在外面吃飯。
厲少承笑問:“我們像不像在談戀愛。”
“像。”安小暖點點頭,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
午餐快吃完的時候服務(wù)生捧來一大束紅玫瑰,送到安小暖的手中。
“這樣就更像談戀愛了。”厲少承說。
“都老夫老妻了,還花這些冤枉錢干什么?”安小暖看著那書沉甸甸的玫瑰,心里越發(fā)愧疚。
厲少承對她約好她越不安。
如果他知道她背著他做的那些事一定恨死她了。
她不是個好女人,不值得他這樣疼愛。
“正因為是老夫老妻才更應(yīng)該浪漫,我可不想讓你感覺和我的結(jié)婚很乏味很無趣,更不想你后悔。”厲少承誠懇的說。
“我不會后悔,嫁給你是我這輩子做得最多的決定,你對我和牛牛都太好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
“呵呵,你不后悔就好,不用想什么報答不報答,我心甘情愿。”
“謝謝你少承。”
安小暖捂住厲少承的手,眼淚吧嗒吧嗒往下墜。
用餐的地方距離斯特拉福不遠(yuǎn),安小暖看到餐廳里有幾名身穿工作服的斯特拉福員工在用餐。
從那些人身旁走過的時候安小暖刻意放慢了腳步,她們的談話內(nèi)容傳入了她的耳朵。
“聽說這個周末齊總包了一艘游輪,請全公司的人去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應(yīng)該是真的,聽李秘書說,夏小姐昨天隨口提了一下想出海,齊總二話不說就讓雷光去聯(lián)系游輪了。”
“包游輪這么豪氣,為什么不開游艇出海,兩個人還浪漫些。”
“應(yīng)該是出于安全考慮吧,同時再秀秀恩愛,虐死我們這些單身狗!”
“看齊總和夏小姐秀恩愛也是一種享受。”
“可不是,郎才女貌,羨慕死人了。”
“慢慢羨慕吧,這輩子多做好事,也許下輩子能找個像齊總這樣好的老公。”
“討厭,我這輩子就要嫁,不想等到下輩子。”
“這么快就開始做白日夢了。”
“我做夢也不行嗎?”
安小暖走到門口,漸漸聽不清她們的談話。
兩人默契得都沒有說話,司機小梁已經(jīng)在路邊等候。
安小暖把花束放在副駕駛位上,然后和厲少承一起坐在后座。
手揣在大衣口袋里,反復(fù)的摸索那枚齊政霆賠給她的鉆石戒指。
厲少承在醫(yī)院做理療,司機小梁陪著他,安小暖自己打車去江南集團(tuán)面試。
面試的人很多,她等了一個小時才輪到自己,簡單的回答了幾個問題就可以回去等通知了。
等待面試的時候,齊政霆發(fā)短信問她在什么地方,安小暖沒有回復(fù),打電話她也不接,直接關(guān)了靜音。
她決定今天不理齊政霆。
就算要還債也得等她身體好了不是。
面試完之后安小暖回到醫(yī)院,厲少承還在做理療。
他說:“老婆,待會兒陪我去一趟斯特拉福。”
“去干什么?”
“談事情。”
含含糊糊的回答讓安小暖生疑:“新項目你不是沒管了嗎,怎么還那么多事情談?”
沉吟片刻,厲少承才說:“我準(zhǔn)備把手里大部分的股權(quán)賣給政霆,價格還在談。”
“啊?”安小暖大吃一驚:“你不但要辭職還打算把股權(quán)賣掉?”
“是啊,我也不怕告訴你,現(xiàn)在公司基本上是政霆說了算,我不知道他以后會做些什么,現(xiàn)在把股權(quán)賤賣給他還能有些錢,若是以后出什么岔子,那就是一文不值了。”
“能出什么岔子?”
“不知道。”
安小暖這一刻才體會到商場如戰(zhàn)場的真正含義。
為什么她感覺所有的事都像是齊政霆設(shè)下的圈套,而她和厲少承快被逼得走投無路了。
靜下心來想一想,厲少承被誣陷故意殺人之后一直找不到證據(jù)證明他的清白,就那么巧,齊政霆手里有一段視頻。
視頻是誰拍的為什么拍她無從知曉,她只知道齊政霆用那段時間達(dá)到了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安小暖感覺到一陣惡寒。
她裹緊身上的大衣怯怯的問:“少承,你有沒有覺得現(xiàn)在的齊政霆很可怕?”
“嗯,他變了很多,唯一沒變的只剩臉和聲音了。”厲少承淡然的說:“惹不起我們還躲得起。”
她只怕連躲也躲不起啊!
在安小暖看來,現(xiàn)在的齊政霆根本就是惡魔。
安小暖只把厲少承送到斯特拉福門口,讓小梁扶他上去,她不會再像上次那樣送羊入虎口。
果然,片刻之后齊政霆撥通了她的電話。
他在電話里質(zhì)問她:“你怎么不上來?”
“你和少承談?wù)挛胰ジ墒裁础!卑残∨傺b不懂他的意思,理直氣壯的說:“忙你的去,別管我。”
站在落地窗前,齊政霆微瞇了眼,緊盯著人行道上小得像螞蟻一般的身影。
他什么也沒說就掛斷了電話。
“神經(jīng)病。”安小暖嘀咕了一句,把手機放進(jìn)提包,看到包里的藥膏,臉驀地紅了。
甩甩頭,平復(fù)一下情緒,安小暖準(zhǔn)備就在附近走一走,等厲少承。
雖然出了太陽,但畢竟是冬天,氣溫偏低,她的手冰得像鐵。
冬天最舒服的事就是來一杯青檸綠茶,捧在手里,全身都暖和了。
她沒忘記自己要戒青檸綠茶的誓言,再喝最后一杯就戒,她很容易說服了自己。
很容易在路邊找到一家飲品店,店里沒人店員正閑著,就按照安小暖的要求熬煮青檸綠茶。
熱呼呼的茶捧在手里,安小暖滿足得眉眼都是笑。
一轉(zhuǎn)身,看到齊政霆如一尊雕像站在店門口,安小暖臉上的笑容瞬間僵掉。
今天的齊政霆穿著一件淺灰色的羊毛尼大衣和黑色的褲子,以及黑色的皮鞋,高挑頎長的身材穿什么都好看,天生的衣架子。
往街邊一站,風(fēng)景卓越,引人注目。
特別是他從容優(yōu)雅的氣質(zhì),干凈立體的輪廓,帶著君臨天下的氣勢,不容小覷。
看一眼安小暖手中的青檸綠茶,齊政霆薄涼的唇微微上翹,帶著諷刺:“是誰說過去喜歡現(xiàn)在不喜歡了?”
安小暖尷尬的辯解:“我說的是人,又不是東西。”
“是嗎?”齊政霆劍眉微揚,一副“我知道你在撒謊”的表情。
“你……你跑出來干什么?”
安小暖嚴(yán)重懷疑齊政霆派了人監(jiān)視她。
怎么好巧不巧就遇到他了呢?
“當(dāng)然是來討債。”
安小暖的臉皮還沒有厚到眾目睽睽之下討論那種限制級的話題。
走出飲品店,她站在齊政霆身側(cè)。
用只有他們兩能聽到的聲音說:“你今天就放過我吧,真的不行!”
“好!”
出乎安小暖的預(yù)料,齊政霆答應(yīng)得很爽快。
但因為太爽快,讓她忐忑不安。
“真的?”
“嗯,欠一次還十次,你現(xiàn)在總共欠我一百一十三次。”
“我去,有你這樣討債的嗎?就你這個算法,我一輩子都別想還清了。”不如一刀殺了她還來得痛快,省得被他折磨致死。
“這輩子還不清下輩子接著還。”
“奸商。”
“我做生意一向秉承公平交易的原則,我沒逼你和我交易。”
說得冠冕堂皇,實際齷蹉卑鄙。
安小暖恨不得一把撕下齊政霆虛偽的面具。
他果然是回來報復(fù)的,占了她的身體不說現(xiàn)在連厲少承的公司也被他一步步蠶食了去。
若是再給他些時間,她和厲少承就要真的走投無路了。
欺人太甚。
逼她也就算了,逼厲少承實在太不應(yīng)該。
安小暖越想越生氣,揭開杯蓋,將滾燙的青檸綠茶潑到了齊政霆的衣服上。
阿瑪尼的淺灰色羊毛尼大衣濕了大片,還散發(fā)著熱氣。
齊政霆冷峻的臉沉了沉,凌厲的視線如刀鋒刮過安小暖的臉。
背心竄涼,安小暖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轉(zhuǎn)身就跑,齊政霆一把拎住她的衣領(lǐng),將她往馬路邊拖。
黑色的賓利就停在不遠(yuǎn)處。
看到這一幕,坐在駕駛位上的雷光驚得膛目結(jié)舌。
前天他打掃車廂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些用過的紙巾,當(dāng)時就猜到他家的大總裁帶女人車震了。
種種跡象表明他家大總裁在外面有女人,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是厲總的夫人。
雷光瞪圓了眼睛,眼珠子差點兒滾地上。
被齊政霆一瞪,雷光如夢方醒,連忙下去打開車門。
安小暖被齊政霆硬塞進(jìn)后座,難堪得抬不起頭。
她千方百計想隱瞞她和齊政霆的關(guān)系,可是現(xiàn)在連雷光也知道了,以后知道的人還會越來越多,齊政霆不在意可她不能不在意。
坐上車齊政霆吩咐道:“去世外桃源。”
“是老板。”
雷光偷瞄了一眼安小暖,暗暗在心底嘆氣。
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世外桃源別墅已經(jīng)成為齊政霆和安小暖偷情的根據(jù)地。
齊政霆買這棟別墅的時候雷光跟過來看過,當(dāng)時他還納悶自家大總裁買別墅不帶自己的未婚妻卻帶他來,難道是想給夏小姐一個驚喜。
現(xiàn)在看來,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雷光將車停進(jìn)車庫,齊政霆就被安小暖給拖走了。
坐在車內(nèi),尖叫聲和咒罵聲不絕于耳,雷光秉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原則,打開了車載DV聽搖滾。
奢華的歐式紅木雕花大床上,兩具身體火熱的糾纏在一起。
安小暖哭得沒了聲音,齊政霆的動作也從之前的粗暴變成了溫柔。
他很輕很軟的探索她的身體,可是昨天受傷的地方又被撐開流出了血,動作再輕對安小暖來說都是煎熬。
為了減少安小暖的痛苦,齊政霆速戰(zhàn)速決,兩次都釋放在了她雪白的皮膚上。
他沒戴小雨衣,戴上之后安小暖的皮膚容易磨破,感覺也要差很多。
緊密契合的感覺才是他想要的。
齊政霆抱已經(jīng)虛脫的安小暖去洗澡,然后幫她涂藥。
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她已經(jīng)忘了自己的羞恥心,躺在那里,像布偶任由他擺弄。
“我們再做一筆交易怎么樣?”齊政霆緊緊的摟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