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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暖屏住呼吸,豎著耳朵聽兩人說話。
根據聲音判斷,其中一人是霍嘉勛,另外一個人雖然不太熟悉,但也叫得上名字。
沒想到這些道貌岸然的男人背地里說話這么齷蹉,真是辜負了那副正人君子的皮相。
她算是知道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特別是現在雙手拽著她水蜜桃的混蛋。
人前裝模作樣,人后禽獸不如。
腳步聲說話聲漸遠,齊政霆的雙手突然加重了力道,痛得安小暖臉唰的白了。
她知道他將霍嘉勛的話當了真,也沒解釋,由著他誤會去,本來在他的心目中她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這樣的印象就不用改變了。
當初,他不也親眼看到她和厲少承在床上嗎,他沒打她罵她已算仁至義盡。
安小暖忍著痛低聲說:“快放手,不然我喊人了!”
“你喊!”
“我真的喊……”
話未說完,她的嘴已被齊政霆堵住。
他咬她的嘴唇,啃她的舌頭,粗暴的在她的口腔中攪得天翻地覆。
唇瓣火辣辣的痛,安小暖的大腦一陣眩暈,她穩住情緒,也狠狠的咬了回去。
齊政霆的嘴唇很快就被她咬出了血。
甜膩的血腥味兒充斥口腔,直沖腦門。
咬過之后安小暖就開始后悔了,齊政霆這樣回去別人不誤會才怪,就算當面不敢說什么,背地里肯定也會議論。
齊政霆舔舔流血的下唇,冷笑道:“別咬上癮了。”
“我恨不得咬死你,混蛋。”
安小暖對齊政霆是又恨又愛。
恨的時候真想一口把他嚼來吃了,吞肚子里才解氣。
“咬啊,繼續!”
“肚子餓了,我要回去吃飯。”
看著他嘴唇上的血珠,她還真的下不去口。
心軟是她的致命傷,該狠心的時候總是狠不下心。
“我也餓!”齊政霆說著抽回了手。
安小暖還沒來得及高興,羽絨服的拉鏈就被他拽了下去。
“喂,你干什么,別……”她著急的護著衣襟,但她的力氣根本不能抵抗齊政霆,他粗魯的掀起她的貼身衣物,沖著她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呀!”
安小暖痛叫一聲,用盡全力推齊政霆的肩,他懲罰性的加重了力道,強烈的痛感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狂顫。
太要命了!
連安小暖都不知道自己這幾年是怎么過來的。
齊政霆兇猛起來和野獸一樣。
她經常暈過去,一連幾天下了不床,一周之后腿都還打顫。
齊政霆細碎的吻不斷落在她細嫩的皮膚上,最終停留在她的耳畔,嗓音嘶啞性感:“想要?”
“嗯……”她的大腦一團漿糊,根本沒聽到他在說什么,完全出于本能的應了一聲。
“外面有一群男人想上你……”
“啊?”
“我是不是應該把機會讓給他們?”
齊政霆的唇離開時她的大腦立刻清醒了,這才回味剛才兩人的對話,羞愧難當。
她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安小暖的眼眶紅紅的,有淚光閃爍。
“那就多謝了。”
她睜大眼睛望著滿是壁畫的天花板,倔強的不允許眼淚滑落。
“別客氣。”齊政霆站直身子抿抿唇:“我是不是該告訴他們……水蜜桃我嘗過了,確實鮮嫩多汁。”
“你……”
又氣又羞又惱又恨,安小暖的臉脹得通紅。
齊政霆就是這么好本事,三言兩語就把她氣得半死。
她想氣他根本是天方夜譚,白作踐糟蹋自己了。
不過這樣也好,他越是討厭她,越是恨她,她和牛牛也就越安全。
身上的重壓一去,安小暖終于可以順暢的呼吸,缺氧的大腦又恢復了運轉。
她連忙背過身,埋頭整理衣服。
齊政霆打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待齊政霆走遠,安小暖往另一個方向跑去,繼續像沒頭蒼蠅似的瞎轉悠。
在走廊的轉彎處,她險些撞到了人。
那人激動的一把抓住她的肩:“小安,終于找到你了,大家到處找你,還以為你生氣回去了。”
聽聲音就知道來人是誰
如果沒有聽到那些話,安小暖也許還可以和霍嘉勛做朋友,但現在,她看到他只覺得惡心。
同樣是下流話,從齊政霆口中說出就是調情,從霍嘉勛或其他人的口中說出就是侮辱。
安小暖反應平淡:“我迷路了,找不到你們在哪里。”
“走,我帶你回去。”
“謝謝。”安小暖往旁邊挪了一步,避開霍嘉勛的手,疏遠的態度顯而易見。
霍嘉勛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尷尬的問:“小安,你生氣了?”
“沒有。”嘴上說沒有,但臉上的表情卻分明寫著“我很生氣”四個字。
“別生氣別生氣,大家在一起熟悉了就喜歡亂開玩笑,別當真。”
她還沒小氣到開個玩笑就生氣,瞥一眼一臉無辜的霍嘉勛,安小暖也不打算揭穿他虛偽的假面具。
有些人是什么樣心里清楚就行了,沒必要說出來。
“我沒生氣,走吧,別讓他們等太久。”
“好!”
霍嘉勛不放心的看著安小暖,她漠然的別開臉,快步往前走。
在霍嘉勛的帶領下七拐八拐回到餐廳。
果然如安小暖所料,她和霍嘉勛一進門眾人就起哄。
“哎喲喂,霍總和小安終于回來了。”
“還以為你們不回來了,我們開吃了沒等你們啊!”
“小安的臉這么紅,嘴唇這么腫,霍總是不是欺負了咱們小安?”
“不知道就別胡說八道,霍總怎么舍得欺負小安,疼小安都來不及。”
“小安是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有味道了,可不都是霍總疼出來的。”
“你們看,小安都害羞了,你們少說幾句,來,我們敬霍總和小安一杯。”
在齊政霆的調教下,安小暖的心理承受能力強多了。
她不氣,也不惱,跟沒事人似的拿飲料和起哄的眾人碰杯。
雖然心里把那些亂說話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但臉上依然笑容不減。
他們愛說什么就說去,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和眾人碰了杯之后安小暖在霍嘉勛的左側坐下,而她的另一側是夏云淺。
夏云淺憂心忡忡的看著她,唯恐她一時把持不住做錯事。
察覺到夏云淺的注視,安小暖心虛的轉頭。
在座的人里面只有夏云淺和齊政霆她沒辦法坦然面對。
當她發現夏云淺眼中沒有懷疑只有擔憂時心頭一顫,笑容晦澀起來。
“小暖姐……”夏云淺躊躇了片刻,說:“我相信你!”
“謝謝。”
安小暖羞愧不已,所有人都不相信她的時候只有夏云淺站在她這邊。
這份情誼難能可貴,而她卻和齊政霆……
如果有地縫,安小暖一定鉆進去,不去面對夏云淺的真誠。
夏云淺的聲音如晴天霹靂般響起:“咦,政霆,你的嘴怎么破了?”
在座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投向齊政霆的嘴角。
不但破了,而且還有血……
安小暖后悔不已,剛才不該那么沖動咬他,萬一被人懷疑就慘了。
在眾人的注視下齊政霆從容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半響才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應該是天氣冷,給凍壞了。”蘇珊娜連忙幫齊政霆解圍:“每天早上起來我嘴唇都干裂了。”
“是啊是啊,我也是,嘴唇經常流血,丹麥太冷了。”
夏云淺也沒多想,關切的說:“我有潤唇膏,你拿去涂點兒。”
“不用。”齊政霆繼續喝著茶水,還是那副淡薄漠然的表情。
安小暖的手機在羽絨服兜里震動了一下。
是厲少承的短信。
他問她在哪里。
她以為他等著和她視頻,回了一句在外面吃飯,盡快回去。
厲少承再沒說什么。
晚餐吃了近一個小時,飯后又聊聊天,往回走就已經很晚了。
天空又下起了大雪,厚厚的積雪足有一尺高。
安小暖拒絕霍嘉勛的攙扶,一腳深一腳淺自個兒往回走。
距離別墅越來越近,有眼尖的人發現門口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在來回踱步,眾人紛紛猜測那身影是誰。
走近一看,安小暖驚得瞪大了眼睛:“少承,你怎么來了?”
“牛牛太想你,我就帶他來找你。”
厲少承凍得連說話都不利索了,眉毛上凝著雪,一張俊朗凍得擠不出笑容。
“牛牛呢,他在哪兒?”安小暖急急的問。
這大雪天他們站在外面該多冷啊,特別是小孩子,根本不耐凍!
“在這里。”厲少承將身上的羽絨服拉鏈往下拽了一點兒,牛牛熟睡的小臉露了出來。
安小暖這才發現厲少承的羽絨服鼓起那么大一個團,牛牛躲在里面一定很暖和。
他總是這么細心周到。
“喲,這不是厲總嗎,怎么來也不打個招呼,我們也沒去機場接你,見諒,見諒。”章生羽熱絡的上前,和厲少承寒暄。
“原來章總也在,我突然過來,多有打擾。”厲少承和章生羽說話時看到人群中那張冷漠的臉,心下一沉,說話的口吻立刻淡了幾分。
“快進去說,凍壞了吧?”
“還好。”
安小暖緊跟在厲少承的身側,眼巴巴的望著他懷中的孩子,想抱又怕把他吵醒。
一臉不悅的霍嘉勛走在隊伍的最后。
蘇珊娜捅了他一下,調侃道:“霍總,天涯何處無芳草。”
霍嘉勛撇撇嘴,頗有些不屑,一句話不說回房休息。
安小暖帶著厲少承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小心翼翼的把牛牛放床上,才說:“腳凍得沒知覺了。”
在牛牛的臉上親了一口,安小暖連忙出去打水。
路過客廳的時候章生羽不無羨慕的說:“小安,厲總對你真是沒話說。”
言下之意其實是她可千萬別對不起人家。
安小暖笑笑:“我去打水給他泡腳。”
“我在家的時候我老婆也每天給我打水泡腳。”章生羽點點頭,意味深長的嘆道:“千好萬好,還是自己的老婆好啊!”
“章總想老婆了吧?”正抱著ipad打游戲的雷光頭也不抬的調侃。
章生羽說:“可不是,如果我老婆能來給我個驚喜,我就帶她去購物,prada隨便挑。”
正在整理文件的蘇珊娜酸了一句:“你也就說得熱鬧,真要prada隨便挑還不得要了你的命。”
“反正我老婆也不會來,就讓我吹吹牛,滿足一下老男人的虛榮心。”
“是是是,你繼續吹,我保證不戳破你的牛皮!”
客廳里的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說得熱鬧,只有面無表情盯著電腦一臉嚴肅的齊政霆沒搭腔。
旁人都以為他正在思考關于公司未來發展的關鍵性問題,沒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眉峰才會蹙那么緊。
安小暖端著一盆熱水回到房間,厲少承的腳泡進去很快全身都熱乎了,血液也恢復了循環。
“你給我發短信的時候就在門外了嗎?”
“沒有,那個時候剛下了飛機,在來的路上。”
“那也等了很久啊!”
安小暖自責不已,早知道他們要來,就不去吃那頓并不愉快的晚餐了。
雖然差點兒凍成冰人,但厲少承并未責怪她。
“高不高興?”
“高興!”
“看到我高興還是看到牛牛高興?”
“一樣高興。”
“那就好!”就算是騙他,他也照單全收,松口氣了。
“怎么來也不說一聲?”
“如果說了你會這么驚喜嗎?”
想想也是,看到牛牛的那一刻,她真的是喜懵了。
今晚就可以和牛牛挨著睡了,開心開心好開心。
厲少承看著趴在床心睡意正酣的牛牛,問道:“我今晚睡哪兒?”
別墅雖然大,但已經住了十幾個人,再沒有多余的房間,有幾個房間還是兩個人擠。
再怎么說厲少承也是她丈夫,不可能去和別人擠吧!
安小暖想來想去才說:“牛牛睡中間,我和你睡兩邊。”
“好。”
厲少承答應得格外爽快,他就在等她這句話。
泡完腳,厲少承脫下羽絨服和羊毛衫,換上睡衣窩被子里去了。
“咚咚”房門突然被敲響,夏云淺的聲音傳來:“小暖姐,我可以進去嗎?”
“進來吧!”安小暖過去打開了門。
夏云淺手里抱著一床被子,見厲少承已經上了床,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啊,不知道你們已經睡了,這床被子給你們用,晚安!”
“謝謝,晚安!”
夏云淺將被子塞給安小暖就走,有種壞了人家好事的無措感。
關上房門,安小暖把那床被子遞給厲少承。
厲少承若有所思:“她好像是政霆的未婚妻。”
“對啊,她叫夏云淺,人很不錯。”安小暖一邊說一邊脫下羽絨服,毛衣都沒脫,披了件睡袍在外面。
夏云淺一口氣跑回房間,關上門就咋咋呼呼的嚷:“慘了,慘了。”
“又把廚房點了?”齊政霆頭也不抬的問。
“才沒有,我剛剛去給小暖姐送被子,結果他們都睡了。”夏云淺坐到齊政霆面前,羞澀的:“我也沒想到他們睡這么快,真是小別勝新婚啊!”
齊政霆正在敲鍵盤的手一頓,沉聲說:“以后別多管閑事。”
“知道啦,我也是好心,怕他們被子不夠。”夏云淺的唇畔揚起曖昧的笑:“不過現在看來應該夠,也許還會嫌多。”
這次齊政霆不說話了,噼里啪啦敲鍵盤,力道有些失控。
閑得無聊,夏云淺也忍不住八卦一下。
“老公,你說小暖姐和霍總到底有沒有關系?”
“不知道。”
有沒有關系都與他無關,綠帽子又不是他戴。
“我覺得應該沒關系,小暖姐看起來不像那種隨便的人。”
“是嗎?”
齊政霆滿眼的不屑。
不是隨便的人,只是隨便起來不是人!
“反正我相信小暖姐,你看她老公多愛她,這么遠招呼也不打就來了,還在外面等那么久,小暖姐生活美滿,老公愛她,兒子可愛,她這么幸福還有什么不滿足呢?”
恐怕也只有夏云淺才會這么天真。
齊政霆失笑,揉了揉她的長發。
“難道你不這么認為?”
“與我無關。”
夏云淺翻了翻白眼兒:“對牛彈琴。”
雖然有時候會不滿,但夏云淺打心眼兒里喜歡齊政霆這種淡漠的性格,有一種神秘的吸引力,讓她欲罷不能。
將換下來的被罩扔沙發上,夏云淺笑嘻嘻的說:“老公,被子給小暖姐了,今晚咱倆只能擠一個被窩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非禮你的。”
齊政霆勾勾唇角,什么也沒說。
他就算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一張俊臉也足夠夏云淺欣賞好久。
夏云淺手托腮幫,癡迷的望著他,那憨傻的眼神和多年前的安小暖如出一轍,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人。
一樓的臥室都沒有獨立的浴室,安小暖去公共浴室沖了澡回到房間,厲少承正坐在電腦前上網。
安小暖沒頭沒腦的解釋:“這是夏云淺的電腦。”
“嗯,猜到了。”厲少承淡淡的說。
“還不睡嗎?”安小暖從另一頭爬上床,縮進被窩與牛牛靠在一起。
牛牛就像一個小火爐,暖得很,冬天她最喜歡挨著他睡了。
“馬上就睡。”厲少承關了電腦和燈躺下,說:“我明天回去,牛牛留下來陪你。”
“明天走?這么快?”
安小暖有些吃驚,她以為厲少承會留下來玩幾天。
“嗯。”
兩人視頻通話的時候他能從她的言語中聽出她在異國他鄉的落寞。
所以他才把牛牛帶來。
只要牛牛在她身邊,就算去火星,她也一定不會感到孤單,而他待不待在這里她似乎并不在意。
“如果沒有特別要緊的事就待幾天吧!”
厲少承沒想到安小暖會挽留自己,一時喜上眉梢:“你希望我留下?”
“嗯。”安小暖絕對是真心希望他留下,半點都不虛偽。
“那好,我多待幾天,最近大雪航班總是延誤。”厲少承說話的聲音也輕快了起來,絲毫沒有長途飛行后的疲累。
“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
安小暖聽到厲少承翻身的聲音,她睜開眼就看到他黑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兩人之間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中間隔著牛牛。
厲少承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笑意:“本來很困,但躺下卻睡不著,也許是習慣了每天和你聊天。”
“公司最近怎么樣?”安小暖問。
“嗯,都還不錯,上正軌了,不然我也抽不出空過來。”
“那就好。”
房間里太安靜,厲少承的肚子突然“咕嚕嚕”叫了一聲,安小暖也聽得一清二楚。
安小暖關切的問:“你們沒吃晚飯嗎?”
“牛牛吃了,我沒吃。”
他原本打算到了之后和安小暖一起去吃東西,只是沒想到一等就等到了深夜。
“怎么不早說,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安小暖霍的坐了起來。
“別麻煩了,睡吧,外面冷!”
“我晚上吃太多睡不著,你躺著,待會兒弄好了給你端進來。”
安小暖說完出了臥室直奔廚房。
冰箱和櫥柜里塞滿了各種零食和飲品。
那些東西平時解解饞還行,真正填肚子卻不如一碗面條。
她帶去的泡面已經吃完了,前些天章生羽去唐人街買東西,其中就有一包掛面,正好可以煮來吃。
搜刮了一圈,安小暖不但找到了掛面,還有番茄,雞蛋和火腿。
正好可以做一碗豐盛的番茄雞蛋面。
夜里番茄炒雞蛋的香味兒格外有穿透力,不少已經睡下的人都披著睡袍出來,嚷著要吃番茄雞蛋面。
安小暖便多煮了些面,給厲少承預留了一大碗,其他人都只能嘗嘗味道。
連夏云淺都聞到香味兒跑下樓。
她看到安小暖端給厲少承的面條直流口水,聽說廚房還有,樂呵呵的跑去。
進廚房一看,留給他們吃的面條根本是清湯寡水,待遇完全不能比。
大小姐不樂意的大呼小叫:“小暖姐,你也太不公平了吧,給老公的面條那么多荷包蛋那么多火腿,給我們就只有面,我也要吃荷包蛋,我也要吃火腿。”
安小暖從房間出來,笑著解釋:“我剛才煎雞蛋的時候不知道你們要吃,稍等啊,我馬上給你們煎。”
“這還差不多。”夏云淺咬著筷子,眼巴巴的等吃荷包蛋。
自己吃飽了夏云淺還不忘給齊政霆端一碗上去。
她獻寶似的送到他的面前:“老公,小暖姐煮的番茄雞蛋面,我給你加了兩個荷包蛋哦,還有很多火腿,很好吃哦!”
方才夏云淺在樓下大呼小叫齊政霆在樓上聽得一清二楚。
此時看到那碗曾經專屬他的番茄雞蛋面怎么看怎么不順眼,不給面子的別開臉:“不想吃。”
“吃吧,真的很好吃,小暖姐的手藝太好了,我都吃了一大碗。”夏云淺一邊夸一邊把面條往齊政霆的手里塞。
“不想吃!”
齊政霆順手一推,面條從夏云淺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摔成一灘,連碗也碎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