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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52章

    深不可測的黑暗里,璃塵無聲落淚:“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縈軒,前路荊棘密布,叫我如何放心?”
    璃塵閉上雙眼,豎起兩指,吟誦咒文:“明始于暗,暗終于明,璃氏有名,其名為塵,攜光化戟,破陣碎痕。”
    一圈光環從指尖燃起,剎那間光芒萬丈,璃塵沖破黑暗,望見久違的星空。
    星光閃爍,北斗指引方向,璃塵戴上兜帽,向北而行。
    馬車咿呀作響地顛簸前行,奔波許久,終于看到遠處鄉野間的燈火。
    天色已晚,縈軒等人向這戶農家借住一宿。安頓好落澄,四人決定輪流守夜。
    “上衣脫了讓我瞧瞧。”雪皊帶上藥箱把縈軒拉到隔間,口吻有些許生氣。縈軒咬了咬唇,忍痛脫下了衣衫。
    多處傷痕已裂開滲血,最嚴重的要數腰間那道不淺的傷口。
    “何必一路強忍過來折損自己呢?”雪皊眼眶濕潤,責怪道,“會疼,忍一忍。”縈軒點點頭,再疼也悶聲咬牙。
    考慮縈軒有傷在身,雪皊提議陪同她守夜,縈軒婉拒,反勸雪皊要照顧好落澄,不可須臾離。
    晴朗的夜空繁星滿天,縈軒靠坐門邊,想起那年初雪的夜晚,因牽連明笙病重,她被罰跪慕容府前庭,苦中作樂的她還招呼落澄一起看獵戶座……
    斗柄指東,天下皆春。北斗閃爍,明亮的北極星如同夜空中的一盞明燈,指引迷途的人找到歸路。
    “在想何事呢?”柏寧走了出來,坐到門的另一邊。
    “在想以前看星星的日子。”縈軒笑著回答道。
    柏寧露出和藹的笑容,說道:“那我給你瞧瞧比星辰要美的光景。”說著,柏寧展開黑扇,舉過頭頂,遮住縈軒頭上的星空。
    這是一把鏤空工藝的鐵質黑扇,鏤空部分的花紋是——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
    鐵扇鐫刻《道德經》名言,字體鏤空,每個字均用了一種橘色的晶石勾描,在黑夜里閃耀著晚霞一樣的光輝。縈軒讀出扇上鏤空的字體,字體剛勁有力,不禁感嘆此扇的做工之精細。
    “這把扇子名為‘織霞扇’,蒼北盛產黑鐵,當年金沼先生采購了一塊佳品,鍛造了一柄黑刀,贈給了當今皇帝;剩余的邊角料做了把扇子,在扇面題字箴言,贈予先生。先生素來喜愛鏤空的雕刻工藝,于是改造了一下扇子,后又轉贈于我。”
    “先生常對我們講,學道須當猛烈,始終確守初心,纖毫物欲不相侵。同理的,縈軒姑娘,既然手已染血,就莫要懼怕它,只要心境不因殺戮而扭曲,那么你依然是你。我們七門生不喜殺戮卻都經歷過殺戮,將心比心,我們都視彼此、視先生為摯友,你也亦然。”
    縈軒驀然轉頭,怔怔地看著柏寧,雖然他雙目不辨,笑容卻很暖。
    “因此,遇事我們可一起商榷,別獨自強撐,除了先生,我們亦是你屹立不倒的后盾。”
    縈軒捧過頗有重量的鐵扇,鄭重地道了句謝謝,經柏寧一番開導,她的心舒坦了不少。
    “對了柏寧,你方才說金沼先生鍛造的黑刀贈給了誰?”
    “我們的皇帝陛下呀。”
    縈軒難得的笑意頓時僵住,心沉如鉛石,她默默合起扇子,一言不發。
    接下來的幾日,縈軒一行人不分晝夜地奔波于途,當抵達無名山腳下時,已有兩名小童在等候,他們身后是一條綿延至云端的階梯。
    “請姑娘潔面。”倆小童異口同聲道,他們相貌像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縈軒猜或是雙生子,“請姑娘潔面。”他們又復述了一遍。
    縈軒不多想,正要將手伸進瓷盆,皞風拉住了她,禮貌地回絕:“敢問兩位童子師從何門?我等有急事掛身,恕難奉陪。”
    小童二人謙恭作了一揖,道:“我們乃是金沼先生的守門藥童,先生吩咐我們兄弟二人在此靜候客人,諸位若有疑慮,不妨出示信物核對。”說著,站左的藥童亮出一塊只有半截的藍田玉玉牌。
    雪皊拿出木詡煙交付的另半塊玉牌,與藥童手中的玉牌正好契合。
    “無名山有規矩,來訪者須以真實入山,姑娘比其余幾位客人多了一層偽裝,故只請姑娘潔面,以真容面見先生。”藥童解釋說。
    洗去偽裝,縈軒恢復原本樣貌,傾城佳人,眉間多愁。
    “也請幾位門生卸去面具,隨我們來。”兩位藥童彬彬有禮,指引雪皊等人前往另一條羊腸小道,唯獨攔住了縈軒,“請姑娘從此路上山。”
    眾人順藥童所指方向看去,是身后那一條看不見盡頭的階梯之路。
    “難道,這就是傳聞中的‘萬劫梯’?”雪皊脫口道。
    “何謂萬劫梯?”柏寧問。
    “金沼先生在江湖久負盛名,慕名前來的人絡繹不絕,卻并非人人都是來此求醫,不服先生而前來叨擾的人亦不勝枚舉,所以凡到訪無名山的人,都要走過萬劫梯才能到達金沼先生居住的山頂。傳聞萬劫梯有一萬步,危險重重,步步驚心,從未有人能順利抵達山頂,因此來者多數望而卻步,悻悻而歸。”雪皊說著,搖去腦海的思緒,“不可,你傷勢未愈,前路又兇險未卜,萬一出了什么事……”
    “倘若前路當真萬劫不復,姑娘仍愿意為了白先生而踏上去嗎?”藥童心平靜氣,未有半分強迫之意,“這是先生托我轉達的話,亦是留給姑娘的考驗,自愿為則,姑娘若不想接受,就在此處等候他們歸來。”
    “你有傷在身,不能上就不上,我留在這陪你。”皞風同勸道,眼里裝滿憂心忡忡。
    “不用陪我,速速保護落澄去療傷,我在這里等你們回來。”
    話雖如此,當目送他們,尤其那兩位三步一回頭的門生遠去后,縈軒轉身就踏上了第一個臺階。
    前方危險難料,著實令人心旌神搖。
    縈軒深呼吸一番,打算一鼓作氣直沖云霄——
    然而當她三步并作兩步跨越階梯往上跑時,許多暗箭“嗖嗖”飛來,縈軒兩個后空翻敏捷躲避,但這樣一來,她又回到了第一個臺階前。
    難道機關感應到移動的物體就會投出暗器?縈軒思索著,以龜速跨出一大步,踩在第四級臺階上。
    突然,第四級臺階轉換成會開合的鋸齒捕獸器,若不是收腳及時,縈軒的腳踝怕是會被夾得稀碎。于是,她又不得不退回到第一階。
    機關重重,何年何月才能上到山頂?難怪來者望而卻步,感覺前路漫漫,遙遙無期,會打退堂鼓也是情理之中。
    但,凡事總會有例外。
    縈軒站在第一級臺階上,閉目沉思。
    一般來這里的人,是怎樣的心境?心急如焚?急于求成?畏葸不前?知難而退?倘若欲速則不達,方才已經試過慢速前行,依然無效。
    縈軒低下頭,看著石階出神:金沼先生是要考驗我,那是要考驗我什么呢?
    微風拂起,吹動石階上的落花,花瓣繞過腳邊,縈軒想起當初落澄的入門測試:一碗漂著一片花瓣的水。
    「花落水中,非它本意,卻是身不由己,本想置身事外,可又難以抽身。碗只是障眼法,你想表達的就是最表層的意思,不是嗎?」她曾經這么問落澄,人們往往容易忽略萬物的表象,只顧專研深意,心如止水,卻又絕非易事…
    階梯,本就是讓人一步一個腳印地向上走的。
    縈軒抬起腳,踏上第二級臺階,安靜如初。第三、第四、第五、第六……她一步一步從容地踏上階梯,沒有再觸發任何機關。
    無名山人杰地靈,遠看以為只是一座孤山,殊不知其實是一方桃源。萬劫梯的左邊,層巒疊翠,山中建設了不少村落,男耕女織,屋舍儼然,阡陌交通,雞犬相聞,一派祥和景象;而右邊則是萬丈深淵,稍不留神就真的應驗“萬劫不復”這個詞。這條階梯,像是一條界線劃分了生與死,徒步其中,猶如一名游走彼岸的迷途人。
    越往上,空氣越稀薄,縈軒氣喘吁吁,一路走走停停,不知走了多少級臺階,她慢慢地陷入一片云霧中。
    千磨萬擊還堅韌,任爾東西南北風。若這點困難都克服不了,如何能擋在落澄前面護他周全?縈軒不停給做自己心理建設,終于在意識模糊前看見一個人影等候在云端之上。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到底是白落澄看中的人,不枉老夫在此等上一朝。”
    聲音仿佛空谷傳響一般,悠遠、沉穩且鏗鏘有力。
    當云霧散開,一位鶴發謫仙現于眼前,縈軒才發覺已抵達了山頂,她癱軟在金沼跟前,疲憊不堪,但仍不忘屈身行禮:“金沼先生您好。”
    金沼將她扶起:“姑娘辛苦了。”縈軒蹣跚起身,放眼望去,萬劫梯已消失在濃重的云霧里。
    “萬劫梯,可怕嗎?”金沼問她。
    縈軒調整了一下呼吸,淡然笑了笑:“起初是挺害怕的,但一路上來風景迷人,倒不覺得怕了。”
    “世人總是畏懼眼前的未知與迷茫,卻不知任何路總要走上一遭才知道是好是壞,好便繼續向前,壞就及時止損,或回頭或另辟蹊徑,至少,比無路可走要好。”
    “那真正來求醫的人不懂萬劫梯的奧妙該怎么辦?救治時間可耽誤不得。”縈軒心直口快,話從口出才察覺自己的無禮。
    “真正前來求醫的人自然不走這條路,只有心存彷徨的人才需要走此道尋求方向。”金沼意味深長地看了縈軒一眼,抬手邀她入舍。
    縈軒隨金沼進入一個竹子搭建的小院,竹屋樸素,卵石鋪地,格局與閑心居很像。石臺上烹著茶,冒著等待客人到來的熱氣。金沼請縈軒入座,倒上香茶,此時的縈軒早已口干舌燥,迫不及待地把茶飲光。
    茶香微淡,味如甘霖,入喉潤嗓,提神解乏。
    “失…失禮了。”縈軒察覺失態,訕訕道。金沼不見怪,拿出了一粒藥丸,“這粒丹藥,能治療姑娘內傷,姑娘可服下。”
    縈軒看了一眼,卻問:“落澄呢?”
    金沼笑而不語,縈軒意會,于是將丹藥吞下。
    “姑娘不怕是毒藥?”
    縈軒無謂地聳了聳肩:“我已經喝過您的茶了,不差這一顆。”
    金沼捋著花白的胡須,點了點頭:“不必擔憂,我吩咐我的藥童帶他去藥浴,三日后方可開始醫治。”
    “原來姑娘是璃氏的結緣人。”金沼話鋒一轉,視線盯著縈軒手腕上的雞血藤手環,笑意深長。
    縈軒心里打了個顫,詫異地看向金沼:“你認識璃塵?”
    “有些淵源罷了”金沼起身游步,目光放向遙遠的天際,“常言道,山外青山樓外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姑娘可是來自天外?”
    縈軒吃驚地站了起來,惶然不安,金沼竟然知道她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莫非他也……
    “姑娘莫急,我本一介凡夫,并非姑娘同類。”金沼解釋道,“老夫原姓莫,來自蒼北洛山。話說蒼北有二山,二山隱二族;青氏琉璃族,寒山咒術,結緣喚魂;莫氏玲瓏族,洛山先知,博古通今。年長月久,現都是祖先輩的事情了,青氏琉璃族和莫氏玲瓏族已近乎滅絕,琉璃族僅剩為數不多的旁支璃氏一脈,而我族,就只剩我了。”
    “璃氏一脈游走人魂彼岸,司其職之余也在尋找嫡系族長,你手腕戴著的手環是她們自制的靈物,可喚迷途的魂魄回歸本體。”
    縈軒似懂非懂,不解問道:“您為何要同我說這些?”
    金沼轉過身,負手而立:“無他,只想讓姑娘清楚自己的來歷。若姑娘的魂魄來自天外,且眼前的軀體并非姑娘真正的本體,那么終有一日,姑娘必會魂歸故里,換言之,姑娘與劣徒白落澄亦會有緣盡的一天。”
    “老先生是想勸我放手嗎?”
    金沼擺了擺手:“因緣際會,老夫不會過問也不會插手,該如何抉擇,姑娘遵從內心便是。”
    竹葉隨風作響,雀鳥爭鳴,山色如畫,然而這一切風景再美,也撫不平縈軒心頭的陰霾。
    “先生!先生!”
    這時,一名藥童神色慌張地從另一邊山頭匆匆跑了過來。
    “先生,山下來了一大隊官兵,說是前來捉拿逃犯,要求先生許他們進山搜捕。”
    縈軒一聽,心中更為忐忑,她心虛地瞥了瞥金沼,他卻不緊不慢地續茶,問道:“帶隊的是何人?”
    “是我。”
    萬劫梯的終點響起了一個氣宇軒昂的聲音,她的身影在云霧中逐漸清晰起來——那是肖媛,玄影十二衛之首,朱雀。
    見她憑一己之力上到山頂,縈軒不由暗暗佩服。
    先禮后兵,肖媛恭敬地朝金沼鞠躬施禮,然后把腰間的洛神鞭握于手中。
    “你…是李縈軒?”猶疑的眼光略帶些驚異,這是肖媛第一次與真正的縈軒見面。
    「眉眼確實與澤西女汗有幾分相似,如此佳人,正對皇兄的胃口,看來六合所言非虛。」緩了緩神,肖媛繼續說道:“李縈軒,跟我走吧。陛下有令,若你不肯束手就擒…休怪我們,屠山。”
    絕殺令下,金沼充耳不聞,處變不驚,繼續悠閑地飲茶。縈軒鎮定走到肖媛面前,神情無畏:“何必為了我這樣的小人物屠戮生靈,再說,無名山是什么地方,說屠就屠得了嗎?”
    肖媛并未被縈軒的虛張聲勢給震懾到,反而無奈地嘆了口氣,收回洛神鞭:“你逃吧,逃得越遠越好。”
    原來她還是想給予逃生的機會呀……縈軒苦澀地笑了笑:“我若逃了,你會被治罪吧?況且,陛下就算不遷怒無名山,也會對白氏一門發難吧……”
    說到這,縈軒愣住了。褚氏已滅門,夙沙也失勢在前,若再借機對白氏發難,那四大家族不就……
    “我跟你走。”
    肖媛錯愕的眼光看向縈軒,面露慍色:“為何?!你知不知道我之所以會大張旗鼓來這里,是因為六合已看過你真實的樣貌并稟報給皇兄知曉了,明面上是捉拿逃犯,實則…如果皇兄真要納你為妃,你打算怎么辦!”
    縈軒低下頭,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寧死不從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抗旨不遵了。”
    “可惡,就知道你會這么說!”肖媛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憤慨。
    縈軒憨笑了幾聲,轉身朝金沼鞠了一躬。
    “此行兇險,非去不可嗎?”金沼白衣飄然,儀態翩翩,宛如云中鶴,白落澄是學到了他的精髓呢,縈軒輕顰淺笑道:“我今生最幸運的事,就是遇見白落澄和慕容明笙,可這樣的運氣好像已經用光了。金老先生,余下的路我不懂該怎么走,但比起只會躲在落澄的庇護下生存,我更想成為能與他并肩作戰的人。如今他身負重傷,有些事情我想為他出一份力。”
    話畢,縈軒再深深一鞠躬,堅定地邁開去意已決的步伐。
    “不和他道個別嗎?”肖媛轉身問道。
    駐足萬劫梯前,縈軒含淚的眼藏在劉海下,笑顏格外傷情:“不了。”
    換盡天涯芳草色。陌上深深,依舊年時轍。自是浮生無可說。人間第一耽離別。
    萬步之長的階梯,兩個倩影,一前一后。
    “要不我就舉薦你進玄影寮吧,正好我們也缺人。”肖媛提議道。
    “缺人?你們有人犧牲了?”縈軒明知故問。
    “嗯,一下沒了五人。”
    「五人…還有一人是誰呢?」
    縈軒尋思了一會,假意又問:“那個曾在玄影寮與拿黑刀我交手的少女還在嗎?”
    肖媛搖搖頭:“她殉職了。如今玄影衛人手緊缺,正緊鑼密鼓地四處物色人才替補呢。”
    “替補?玄影十二衛的人不是固定的嗎?”
    “不是,玄影衛奉行有能者居之,一旦有空缺,就尋人補上,周而復始。”肖媛說著,回頭狐疑地打量縈軒,“從前不見你對玄影衛這么感興趣,你在打什么算盤?”
    縈軒又用憨笑敷衍過去,安靜了一會后,她低聲詢問:“朱雀,我可以唱個歌嗎?”
    肖媛擰眉不解,只點點頭。
    縈軒咽了一口酸澀,深深一呼吸——
    “如果說,你是海上的煙火
    我是浪花的泡沫
    這一刻,你的光照亮了我
    如果說,你是遙遠的星河
    耀眼得讓人想哭
    我是追逐著你的眼眸,總在孤單時候眺望夜空
    我可以跟在你身后
    像影子追著光夢游
    我可以等在這路口,不管你會不會經過
    每當我為你抬起頭
    連眼淚都覺得自由
    有的愛像陽光傾落,邊擁有邊失去著……”
    相逢一醉是前緣,風雨散,飄然何處?回憶過于美好,折射出現實的哀愁,放大了當下的疼痛。
    面朝山谷深淵,縈軒一邊哭泣一邊唱著《追光者》,把放聲歌唱當成一種宣泄,此刻的她恨不得把積攢已久的苦悶通通揮霍出來,肖媛沉默不言,靜靜地等在一旁,任她放歌流淚。
    「落澄,在這個時代,你是我必然的因,而我,又是否能成為你既定的果?」
    凄婉的歌聲傳遍深谷,纏綿悱惻,每一句詞都傾訴著心中不可言喻的哀傷。經此一別,又將何年何月才會重逢呢?如果未來的路注定要自已一個人走,那么從今往后,這首歌將如同那盞閃爍在黑夜里的燈,牽絆著和落澄有關的回憶,支撐她走到盡頭——
    流年淺淺,如姑娘上妝的胭脂,繾綣色濃,令人念念不忘。
    (中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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