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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奇越心底冷笑連連,方才王祺年已經(jīng)明白的說了,只要畢云濤說出一個法子,今天這件事就此作罷,即便是胡謅也比畢云濤這般回答要好得多!
果不其然,王祺年聞言微微一拂袖道:“沈秘書,我們走吧!”
聽見王祺年要走,白雅嵐等人急得團團轉(zhuǎn),丁奇越也側(cè)過腦袋一聲冷笑,正準備譏諷他幾句,可沒想到畢云濤竟然開口了。
“你這個腳抽筋的毛病其實也不難解決。”
畢云濤這話一說出口,王祺年腳步果然停了下來。
“小朋友,你可不要亂說,我這毛病雖然不大,但這些年也找了好些醫(yī)生,他們都沒有辦法,你真有把握?”
沈秘書這邊見到自己的事情黃了,早就對這洗腳城恨之入骨,此刻皺眉道:“王局,他一個洗腳城的小年輕有什么辦法?我剛好認識一個鄰市的老中醫(yī),技術(shù)還行,過段時間請過來幫你看看。”
畢云濤卻絲毫沒有管沈秘書跳梁小丑一般的行為,反而盯著王局緩緩道:“你這個毛病本來就不應(yīng)該找醫(yī)生,找他們當然沒有效果。”
“那找誰有效果?難不成找你這個洗腳的嗎?”沈秘書不客氣的說道。
“不錯,正是應(yīng)該找我們這種專門從事浴足行業(yè)的人。”畢云濤淡淡一笑道。
旁邊的白雅嵐聞言頓時被嚇壞了,她這個洗腳城老板都不知道浴足居然還能解決醫(yī)生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這要是沒達到那個效果,得罪了這個工商局的王局長,只怕自己的日子會更加難過。
“你一個新來的不要胡說八道!”
旁邊的丁奇越頓時喝道,然后轉(zhuǎn)過頭對王局和顏悅色道:“真不好意思王局,這人是才來我們洗腳城的,平時就愛說大話,還請王局不要當真。”
王局卻笑道:“既然是新來的,你怎么知道他平常愛說大話?我左右也是無事,干脆就讓他給我看看,看得好,我重重有賞;看不好我也沒有什么損失是吧?”
王局朝著白雅嵐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很是有深意,只怕畢云濤看不好今天這件事將會更加糟糕!
“既然如此王局你就坐里面吧!”畢云濤轉(zhuǎn)身向屋子里面走去。
王祺年淡淡一笑,大步往屋子里走去,其他人緊隨其上。
“我給王局治療的時候不希望外人打擾,只要一個人幫忙打下手就行了。”畢云濤淡淡道。
“我來!”
“我留下來吧!”
岳賽露與白雅嵐兩人相繼說道。
“老板你給我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吧,我相信他!”岳賽露懇切的說道。
“那好吧,塞露姐你留下來。”畢云濤道。
白雅嵐緊咬了一下嘴唇,擔(dān)心道:“我們都在外面,云濤你不要有什么心理壓力,剛才王局也說了治不好都沒關(guān)系的。”
當眾人出去之后,畢云濤見到沈秘書居然還雙手抱臂留在屋子中,頓時微微皺了皺眉頭。
“沈秘書,你也出去吧!”
王局見到畢云濤半天沒有動作,順著畢云濤的目光見到沈秘書還在屋子里,立馬道。
“可是王局……”
“出去吧!我不會有事的!”
“好吧!”
當屋子里只剩下畢云濤三人之后,畢云濤終于宣布開始了。
旁邊的王祺年坐在那里翹著二郎腿,久居上位的氣勢散發(fā)而出,讓岳賽露十分緊張。
“可以開始了,王局將腳放進盆子里吧!”
畢云濤宣布后,卻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見到這一幕,王祺年很是意外道:“怎么?你認為我這毛病用熱水泡泡就管用了?”
“當然不是,我會讓塞露姐重新給你按摩一下,保管讓你這毛病緩解下來。”
“好!我就姑且信你一番!”王祺年冷笑一聲,將腳重新放回了浴足盆中。
可旁邊的岳賽露卻十分緊張,有些忐忑道:“我……”
“不用擔(dān)心,塞露姐我待會兒怎么說你就怎么做。”畢云濤臉上露出自信滿滿的神色。
不知道為何,岳賽露見到畢云濤這個樣子,原本緊張的心情也稍微緩解了下來。
當岳賽露準備好之后,畢云濤也終于開始下達指令了。
“用食指關(guān)節(jié)輕抵他膝蓋下方骨骼,三次。”
岳賽露將信將疑的按照畢云濤所說輕抵三次,可當她按下第二次的時候,王祺年臉色瞬間一變。
他的腳抽筋毛病竟然又隱隱開始犯了!
“停!停下……”王祺年連忙疾呼道。
岳賽露見狀,頓時嚇了一大跳,驚慌的看著畢云濤。
畢云濤卻不以為意,繼續(xù)道:“用力壓迫他腳底正中間,三下!”
岳賽露緊緊咬了咬牙,手馬上伸入水底,往王祺年腳板摸去。
“不要!你不要動!”王祺年一邊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一邊厲喝道,眸子中全是駭人的兇光。
“不要管,按!”畢云濤輕抿一口茶,表情無比平緩道。
“好你個小子,你這是要弄死我!你在報復(fù)我!”
王祺年一下反應(yīng)了過來,雙手抱著右腳大腿,整個人疼得齜牙咧嘴。
見到這按摩女那手伸過來,偏偏王祺年還動彈不得,王祺年自己也沒想到一個洗腳城的兩名浴足員工竟然這般折磨自己,當即也是怒火攻心。
可讓王祺年驚詫的是,這浴足小妹往自己足底按了這么幾下,那抽筋的疼痛居然稍微緩解了一些!
大約二十分鐘左右,外面的人早已經(jīng)等不及了,可門卻還是沒有打開。
“老板,你不應(yīng)該這么莽撞就讓他給王局治病啊!”丁奇越目露擔(dān)憂之色,只不過目光一直注視著白雅嵐。
“方才王局本來都已經(jīng)沒有多生氣了,若是待會兒沒治好,說不定王局更加生氣了。”
白雅嵐聞言,臉上頓時布滿擔(dān)憂之色,忙問道:“事情都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了,那奇越你說該怎么辦?”
見到白雅嵐惶恐的求助自己,丁奇越立馬拉了拉他那領(lǐng)帶,目光放在坐在大廳里正抽著煙的沈秘書身上。
“我作為大堂經(jīng)理,一直觀察著這兩位客人,方才我發(fā)覺其實王局也并不是太生氣的,就是這沈秘書一直在煽風(fēng)點火,若是我將沈秘書這邊說服了,王局那邊縱然沒有被治好,相信情況也不會太糟糕。”
白雅嵐聞言頓時眼前一亮,贊賞道:“奇越你這個大堂經(jīng)理我沒白招,你能力果然出眾,只是沈秘書似乎不好相與……”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丁奇越自信的拍了拍胸脯,案首闊步的向沈秘書走了去。
白雅嵐在旁邊一直看著,當丁奇越剛走過去的時候,沈秘書還對他愛理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