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軒在客廳里度日如年,等了整整兩個小時之后,陳志遠和蔣天石終于從書房中走了出來,不過蔣天石的臉色看上不去并不是很好,這讓蔣文軒的心瞬間就懸到了嗓子上,難道他們兩人談崩了嗎?應(yīng)該不會啊,蔣天石之前給蔣文軒說過,就算是要讓出現(xiàn)在所有的資產(chǎn),只要能夠成為蔣家的人,那都是值得的,難道說做了這么大的犧牲,都不足以讓陳志遠放在眼里嗎?
“爸,怎么回事?”蔣文軒有些心急的走到蔣天石身邊。
蔣文軒勉強的擠出一絲笑意,道:“文軒,今后家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也應(yīng)該退位了?!?br/>
蔣文軒聞言心里一驚,雖然說蔣天石的事業(yè)遲早都是要交給他的,而蔣文軒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的擔心,因為家里只有他一個兒子,根本就沒有人會跟他爭奪家產(chǎn),可這件事情來得太突然,讓蔣文軒一時無法接受。
“爸,究竟怎么了?”蔣文軒不顧陳志遠在場,直接問道。
“沒什么,志遠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我們能夠成為蔣家的一員,而現(xiàn)在手上的產(chǎn)業(yè)也留著讓你自己發(fā)展。”蔣天石說道。
“這?!笔Y文軒更加迷糊了,這不是好事嗎?可蔣天石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表現(xiàn)?剛開始蔣天石是抱著以所有產(chǎn)業(yè)來換取蔣家這兩個字的,而現(xiàn)在沒有付出任何的代價就做到了這一點不對,難道還有什么事情隱瞞著自己,只是因為陳志遠的在場,所以蔣天石不好提起?
“陳哥,我已經(jīng)把話放出去了,相信四眼也收到消息了。”蔣文軒不再追問剛才書房中發(fā)生的事情,打算等到陳志遠離開之后再做了解。
陳志遠點了點頭,道:“那我就先回酒店了,下午應(yīng)該就會有消息了吧?!?br/>
“恩,四眼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他的洗浴中心,下午應(yīng)該就會聯(lián)系我了?!笔Y文軒說道,因為他和四眼之間的仇恨,所以他早就在暗中調(diào)查四眼,因為現(xiàn)在四眼沒有家人,所以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洗浴中心渡過,幾乎已經(jīng)把那當作是自己的家。
“恩。”陳志遠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后就離開了蔣文軒的家,而蔣文軒因為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老爸和陳志遠在書房里究竟說了什么,所以也沒有想到自己應(yīng)該送陳志遠回去,畢竟這里陳志遠人生地不熟,這不是一個好的待客之道。
等到陳志遠離開之后,蔣文軒開口問道:“爸,你們說了些什么?為什么你會這樣的表情?”
蔣天石帶著一絲苦笑道:“這些事情是我和陳志遠之間的事,你不必知道,就算你問,我也不會告訴你,不過你要記住,這輩子,無論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千萬不要和陳志遠做敵人?!?br/>
“爸,你說什么呢?我們現(xiàn)在也是蔣家的人了,我怎么會和他做敵人呢?”蔣文軒疑惑的說道。
“這只是一個提醒而已,你記在心里就好了?!笔Y天石淡淡的說道,隨即嘆了口氣,道:“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可怕了?!?br/>
蔣文軒云里霧里的看著蔣天石,想問,可蔣天石剛才已經(jīng)說了,即便是他開口問,蔣天石也不會告訴他,這讓蔣文軒很無奈,明明知道其中肯定發(fā)生了某些事情,可蔣天石就是不告訴他。
陳志遠做出租車回酒店,上車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陳志遠就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自己,而且看樣子似乎還不是一撥人,看樣子自己的到來,已經(jīng)讓南京的地頭蛇提高了萬分的警惕,否則的話,他們怎么可能同一時間派這么多人來監(jiān)視自己?
“司機,這里是五百塊,你帶我到處轉(zhuǎn)轉(zhuǎn)?!标愔具h掏出五張鮮紅的人民幣對司機說道。
司機一愣,隨即就收下了錢,一臉笑意道:“好咧,年輕人,看樣子你是第一次來吧?”
“恩,很難得有機會來,所以想到處看看?!标愔具h說道。
“那你可就坐對車了,我是土生土長的南京人,對這里可是熟悉得很,這五百塊,絕對讓你花得不冤枉。”司機說道。
陳志遠淡淡的點了點頭,并沒有繼續(xù)話題,他之所以這么做,除了熟悉一下南京的環(huán)境之后,就是玩玩那些跟蹤自己的家伙。
五百塊說多不多,但是只是利用在坐車上也是要花很多時間的,以至于陳志遠離開蔣文軒的家是早上,而等到錢耗光的時候,幾乎已經(jīng)是四點的時間,而那些跟蹤陳志遠的人也累得不行,每輛車里面都在抱怨陳志遠。
下車,陳志遠步行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來到了十人小隊所在的酒店,進酒店之前,陳志遠特意的看了看不遠處的幾輛車,一臉笑意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其實這種挑釁對于陳志遠來說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不過初來乍到,陳志遠還是要招呼招呼他們的,雖然四眼已經(jīng)成為陳志遠下手的目標,不過陳志遠也不介意讓這些家伙也參與其中,當然,前提是他們敢因為這件事情而來找陳志遠的麻煩。
豹哥在拒絕四眼的聯(lián)手之后,給其他老大都打了一個電話,劉大為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徹底的松了一口氣,而且也約豹哥出來見面,希望能夠商量一下這件事情,畢竟陳志遠的做事風格他們都很了解的,既然要收了四眼,想必他們也是跑不掉的,斗不過陳志遠,索性不如和陳志遠好好協(xié)商一下,看有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畢竟陳志遠只是來找四眼的麻煩的。
茗香居,豹哥和劉大為在君字包廂見面,兩人臉上都是帶著淡淡的笑意,至于笑意背后的意思,想必兩人也是心知肚明的。
“劉老大,我告訴你的這個消息,算是一顆上好的定心丸了吧?”豹哥笑著對劉大為說道。
“豹哥,什么都不說了,今天吃喝玩樂,兄弟我全部包了,不過既然我們兩人已經(jīng)見面了,還是把重要的事情商量一下吧?!眲⒋鬄檎f道。
“我已經(jīng)拒絕了四眼,所以四眼被陳志遠吞并是肯定的事情,而且既然他這么來了,說不定也要拿下南京的地盤,不怕給你說,其實我已經(jīng)想過了,與其和陳志遠斗,不如直接順了他,能夠加入天狼也好。”豹哥直接說道,并沒有掩飾自己的意思,因為他知道四眼那卑鄙的家伙,說不定就會拿這件事情來損自己,與其讓四眼說出來,還不如他自己坦誠。
“豹哥,你真這么想?”劉大為有些驚訝的問道。
“怎么,有什么問題?”豹哥見劉大為神情古怪,疑惑的問道。
“其實我之前我和楊剛商量過了,他也是這樣的意思?!眲⒋鬄檎f道。
豹哥一愣,隨即又是一笑,道:“看樣子四眼早就被我們拋棄了嘛?!?br/>
“雖然我們是這么想,可真的有辦法加入天狼嗎?你不是不知道,上海混子有多少,可能加入天狼的才那么一千多人而已。”劉大為有些擔心的說道。
“這確實是個問題,你問過楊剛沒?他有辦法嗎?"豹哥問道。
“問過了,這小子很有自信能夠加入天狼,可我問他有什么辦法,他又遮遮掩掩的不告訴我?!眲⒋鬄檎f道。
“要不找他出來一起商量一下?”豹哥說道。
“這樣也好。”說罷,劉大為就掏出手機撥通了楊剛的號碼,可讓他想不到的是,楊剛的號碼居然變成了空號,這擺明了是楊剛注銷了這個號碼,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怎么了?”見劉大為的表情有些不對勁,豹哥馬上問道。
“空號,這個號碼我今天早上才打過,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空號了,這家伙在搞什么鬼?”劉大為滿臉疑惑的說道。
“不會吧,這家伙難道真的有門路加入天狼,所以才做的這么干脆?”豹哥有些惱怒的說道。
劉大為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
豹哥深吸了兩口氣,等到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這才說道:“先看看情況,等陳志遠滅了四眼再說?!?br/>
蔣文軒本來以為消息放出去之后四眼就會馬上聯(lián)系自己,但是都快天黑了,四眼方面竟然沒有任何的動靜,難道這家伙跑路了?可是蔣文軒在這之前已經(jīng)讓人去監(jiān)視四眼了,如果他跑路,自己也應(yīng)該早就收到消息了啊。
蔣文軒終于等不下去了,撥通了監(jiān)視四眼的人的號碼,問道:“怎么樣?”
“四眼今天玩了三個女人,好像很開心的樣子,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又帶女人出場了?!睂Ψ秸f道。
“什么?很開心?”蔣文軒一臉錯愕,怎么會這樣?四眼這家伙莫不是被嚇瘋了?
“是啊,我也很奇怪,他好像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似的?!睂Ψ秸f道。
“你確定消息已經(jīng)傳出去了?”蔣文軒問道。
“傳出去了,而且我還刻意派人到他的地盤去散播了這個消息?!睂Ψ秸Z氣肯定的說道。
蔣文軒直接掛掉了電話,自言自語的說道:“媽的,這個四眼究竟在搞什么鬼?!保?#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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