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曹動,成都曹凱,天狼所有骨干兄弟竟然都聚集在泰山酒吧,所有人似乎都聞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當中曹凱是和眾人第一次見面,也不顯生疏,很快就和眾人熟絡(luò)了起來,特別是同樣身為曹家人的曹動,兩人更是相談甚歡,甚至把曹姓追溯到曹操那個三國時代,聊得相當投機。
陳志遠終于姍姍來遲,身后跟著藏青,而二樓上的光頭似乎有感應(yīng)一般,在陳志遠出現(xiàn)在泰山酒吧的下一刻,他便從二樓上走了下來,依舊是那副氣定神閑的模樣,一點不覺著這里是生人勿進的黑社會地帶。
陳志遠的神情并沒有過多的嚴肅,一到泰山酒吧便招呼著眾人坐下,而且自顧自的開了瓶啤酒解熱,秋天雖不見烈陽,可氣溫卻是悶熱不堪,在這過程中,陳志遠刻意的觀察了下曹動和曹凱兩人,和自己想象的一樣,這兩個家伙站的位置方向果然一樣,看似一幫人馬,卻是兩派分明,陳志遠也不以為意,曹動和曹凱名義上并非掛著天狼二字,所以他們頂多能夠算得上天狼的外圍實力,要和這些天狼主心骨打好關(guān)系,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做到的事情。
在這里不得不說一下,天狼的格局可謂史無前例,兩個外圍實力都要比本身強大得多,可陳志遠卻能夠輕易的操控這兩個外圍勢力,不得不說他的手段也非一般。
“今天讓你們來,是準備告訴你們一件事情。”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所有人都沒有接話,靜靜的等待著下文。
頓了頓,陳志遠繼續(xù)說道:“東邊上海,西南成都目前已經(jīng)是囊中之物,接下來便是北方,我相信你們都應(yīng)該很清楚,我和一個京城太子有著不小的糾紛,所以我這趟北上,希望你們能夠給我好好的守著這塊地盤,根基不穩(wěn),何來大業(yè)之說,我并不奢求能夠掌管整個中國的黑道,但是我卻要盡力的讓天狼這兩個字讓所有人都顫栗。”
陳志遠這番話讓眾人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波瀾,就算是站在他身后的藏青也是如此,陳志遠從未有過北上的打算,這一切對他們來說似乎來得太過突然了一些,藏青眉頭微皺,她記得陳志遠給她說過,以他目前的實力并不足以抗衡太子,為什么又要偏偏在這個時段北上呢?
陳志遠并不等眾人的回答便繼續(xù)說道:“如果有任何人想要趁我離開火燒后營的話,就別怪我不念舊故之情。”
“主人,上海有猴子就足夠了。”曹動對陳志遠說道。
陳志遠楞了一下,曹動的反映倒是讓他有些出乎意料啊,他原本以為曹動得知到自己要北上的消息應(yīng)該暗喜的,因為自己一旦有個不測,而他舉旗反義,到時候雪上加霜的自己就算是想要對付他也難,卻沒有想到,他竟然要放了上海的權(quán)利跟自己北上。
“給我個理由。”陳志遠淡淡的說道,他相信既然曹動提出這個要求,肯定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上海滿足不了我,既然能有和你一起打天下的機會,我自然不愿意錯過。”曹動回道。
陳志遠在短短的三秒鐘之內(nèi)做了無數(shù)次的揣測,權(quán)衡利弊,最終點了點頭,道:“滿足你。”
曹動提議出乎意料,不過陳志遠也樂得順水推舟,這樣一來曹動的勢力就屬于猴子,也就意味著他的勢力終于要融入天狼了,不過陳志遠也知道曹動這是聰明之舉,他和曹動之間的關(guān)系是主人和狗,曹動無疑是在借著這次的機會翻身,看似距離自己越遠越安全,可是曹動卻知道,只有自己才是最安全的。
曹動并未流露出什么欣喜之意,站在一旁不再說話。
“老大,我呢?”蛤蟆不安分的家伙跳出來道。
“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上海。”陳志遠眼神凌厲的說道。
蛤蟆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球一般,無精打采,泰山酒吧已經(jīng)快把他磨得毫無血性了,可陳志遠每次有行動都不帶上他,這讓他很是無奈。
“曹凱,你留在上海幫猴子的忙。”陳志遠說道。
曹凱眼神有些不可思議,道:“成都不要了?”
“我相信你有最佳人選的。”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曹凱早就料到了這次來上海會有變動,只是沒有想到變動竟然會這么大,曹動去北京,而他到上海,猴子接替曹動的位置,而他成了猴子的軍師,這一系列的安排,他不知道陳志遠究竟想干什么,且不說猴子能不能夠服眾,就算是成都也不能有萬分的把握能夠讓其他人接手啊,偌大個成都,可不只是有他一個曹凱而已。
陳志遠并未跟眾人解釋什么,帶著藏青離開了泰山酒吧,而光頭也是在同時回到了二樓。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走出泰山酒吧,藏青對陳志遠問道。
“閑得無聊,行使一下自己的權(quán)利啊,否者我這老大主人當來干什么?”陳志遠笑著說道。
“你讓我回獵人學院,可又在這時候把我叫來,更是讓上海和成都格局大變,就只是要行駛你的權(quán)利?”藏青一臉不屑的說道,明顯是不相信陳志遠的話。
“我這個人比較善變,不過獵人學院方面你也要繼續(xù)督促,選出些好苗子來,給我挑十個精英,我以后有用。”陳志遠說道。
“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藏青淡淡的說道。
陳志遠不做解釋,直接回到了別墅,汝月悉心照料她的花花草草,可是沒少費心思,一個花園竟然被她打理得有種百花爭艷的感覺,看得陳志遠一陣感慨。
“月兒,哥哥過段時間要去北京,就不能經(jīng)常來看你了。”陳志遠對汝月說道。
汝月點了點頭,竟然沒有太多的不舍,這讓陳志遠有些疑惑,這妮子不是見不到自己就要慌神的嗎?怎么今天卻沒有太大的反映,而且陳志遠看汝月的樣子,似乎也不是在故作輕松啊?
難道這妮子找到男朋友了?這是陳志遠的第一個想法,不過隨即便是否定了,她整日都在別墅里,周圍有不少天狼的兄弟,有男人靠近她,陳志遠沒理由會不接到消息的。難不成是因為一塊泥田?陳志遠心里苦笑,自己該不會比不過這快地吧。
在汝月的別墅吃過晚飯,藏青留在這里休息,而陳志遠則是去了外灘,一日無女不歡啊,藏青在汝月面前肯定是不會讓自己吃豆腐的,所以有自知之明的陳志遠就不去撞得一鼻子灰了。
外灘的生意一直都是非常的火爆,鮮有同類型的場所能夠想必,這除了司徒美每年都會花大本錢裝修之外,還有一點便是這里的dj,一家夜店最重要的除了美女多之外,那就是音樂的質(zhì)量了,如果連最基本的都做不好,回頭客從何而來,聽說外灘的dj每月收入上萬,那不是沒有理由的。
陳志遠不用想都知道這老板娘肯定是窩在收銀臺里,雖然請了一個收銀員,但是她沒事的時候就會呆在里面和收銀員聊天。
“大美人,請你喝杯酒,賞臉不?”陳志遠趴在收銀臺,一副流氓姿態(tài)說道。
司徒美不屑的瞪了一眼陳志遠,道:“本人已經(jīng)名花有主,想要泡妞舞池里多的是。”
“全世界70億眾生,我獨鐘情于你,怎么辦呢?”陳志遠笑著說道。
司徒美禁不住陳志遠的油嘴滑舌,只好走出了收銀臺,要不陳志遠繼續(xù)說下去,估計得被收銀員給笑話了。
因為酒吧里聲音太吵,所以兩人走出外灘來到了那個老地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便是這里,當時陳志遠為了裝深沉還特意要了一只煙來抽,結(jié)果卻是被嗆得不行。
“不抽煙了?”陳志遠笑著問道,明白是打趣司徒美,因為在兩人認識之后,司徒美就已經(jīng)戒煙了。
瞪了陳志遠一眼,司徒美淡淡的說道:“別指望我能說你什么好壞。”
陳志遠摟著司徒美的腰,這兩人這真是有種郎才女貌的感覺,青年俊彥加貌美才女,天造地設(shè)吶。
“又消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終于舍得來看我了。”司徒美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
陳志遠絕對是個博愛的人,永遠不會厚此薄彼,說道:“最近去看了看表姐老婆,怎么?吃醋了?這一個月,我和表姐老婆不過是每晚一次而已,要是你覺得心里不平衡,我陪你每晚兩次怎么樣?”
“好。”司徒美堅定不移的說道。
陳志遠頓時愣住了,他不過是開開玩笑而已,卻沒有想到司徒美竟然是這樣認真,一晚兩次對陳志遠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不過每晚兩次就有些透支了,那還遲早不得精盡人亡了?
“小老婆,其實次數(shù)不是最重要的,最要的是質(zhì)量,這你就不懂了吧。”陳志遠笑著說道。
“不行,我就要兩次。”司徒美堅持道。
陳志遠完全不明白司徒美是受了什么刺激,她以前對這種事情可不是那么放得開的,可是現(xiàn)在,卻對自己提出了這般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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