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付余天來上海了。”接通電話就傳來蛤蟆的聲音,付余天這三個字,讓陳志遠嘴角馬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給我盯著他,我明白就來上海。”陳志遠說道。
付余天是陳婷的未婚夫,因為陳婷的逃婚使得付余天的報復,讓陳家一家落魄不堪,但是付余天的身份可不是那么簡單的,所以陳志遠一直在等著一個機會,獵物上門的機會,現(xiàn)在,他終于來了。
“老大,他去看過陳婷。”蛤蟆又說道。
聽到這句話,陳志遠雙眼中的怒火頓時遏制不住了,甚至連呼吸都變成急促起來,對蛤蟆問道:“他又做了什么?”
“確保陳婷一家的生活如同乞丐。”蛤蟆語氣也有些憤憤不平,這個付余天太不像個男人了,對付一個女人而已,需要用到這樣的手段嗎?陳婷一家已經(jīng)夠慘了,但是他卻依舊不愿意放過她們。
“好,非常好。”陳志遠咬牙切齒的說道,隨后便掛掉了電話,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上海,把付余天那家伙暴打一頓。陳婷一家現(xiàn)在受的苦都是因為自己,陳志遠哪還能容忍付余天繼續(xù)踐踏他們一家人。
“媽,我明天要去一趟上海,估計得過幾天時間才回回來。”陳志遠明天去上海,正打算去蔣琴的房間,不過剛出門就看到蔣琴在樓下的客廳看電視,索性就直接在樓上說道。
“去做什么?”蔣琴一臉疑惑的看著陳志遠,她雖然不知道陳志遠密謀做的一些事情,但是一旦陳志遠提到上海這兩個字,蔣琴就會想到某些恩怨。
“凌云峰這不又打電話來了,所以得去看看他啊。”陳志遠故作一臉無奈的說道,付余天不好對付,所以他不想讓蔣琴擔心。
蔣琴知道陳志遠一直都有和凌云峰聯(lián)系,雖然她不是很贊同,但是也不能不尊重陳志遠的意思,說道:“恩,不過你可別做什么其他的事情,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陳志遠知道蔣琴對自己暗示什么,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
這時,隔壁房間的門打開了,蔣芳頭發(fā)濕漉漉的走了出來,一襲白色居家服別有一番風味,對陳志遠說道:“能帶我去玩玩嗎?很長時間沒回來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好玩的。”
“表姐,還是算了吧,我們是男人的聚會,你一個女生,不方便。”陳志遠可不是去玩的,他要做的事情有一定的風險,要是蔣芳跟著去,萬一出了什么事情,陳志遠可擔待不起的。
“你放心吧,我不會跟著你的,你只需要抽點時間帶我去好玩的地方就行了。”蔣芳說道。
“你就帶著你表姐去吧,這幾天我也沒有時間陪你表姐,你就多陪陪她。”蔣芳回國的目的,說白了就是考察陳志遠,這么一個難得相處的機會,蔣琴自然是要把兩人撮合在一起。
蔣琴都這么說了,而且蔣芳又不會跟著自己,陳志遠只得答應了下來,不過他在不久之后就會因為自己這個點頭而后悔。
第二天,陳志遠和蔣芳一起搭上了去上海的飛機,一下飛機,陳志遠馬上就帶著蔣芳去了一家五星級的酒店,決定先把蔣芳安頓好之后再去泰山酒吧,可這時麻煩事情來了,蔣芳就這么一直默默的跟在陳志遠的身后,不管陳志遠怎么說她都無動于衷。
“你不是說過了自己玩,不跟著我的嗎?”陳志遠有些著急的對蔣芳說道,因為蛤蟆已經(jīng)打了幾個電話催促陳志遠了,如果這次讓付余天給跑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有這樣的機會了。
“昨天是這么說的,但是今天改變注意了。”蔣芳有些無賴的說道,昨天她的確是那么說,可心里沒那么好,一開始就打定了注意要一步不離的跟著陳志遠的,陳志遠昨天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讓她很失望了,但是她還想知道陳志遠能夠讓她失望到什么程度,奇怪的是,蔣芳似乎一點也不看好陳志遠,也不知道陳志遠是哪點得罪了她。
“做人可不能這么沒信用啊。”陳志遠哭喪著臉說道,去泰山酒吧單純的喝酒帶上蔣芳是沒有關(guān)系的,可要命的是他是準備找蛤蟆等人商量對付付余天,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情讓蔣芳知道就不好了。
“你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蔣芳說道。
陳志遠一愣,他沒想到蔣芳竟然會說出這種話,看來今天是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她了,只得放棄了抵抗,對蔣芳說道:“帶你去可以,但是你什么都不能問,什么也別說。”
蔣芳點了點頭,做了一個封嘴的動作。
車早在酒店門口停好了,豪車加保鏢將陳志遠和蔣芳護送到泰山酒吧之后,陳志遠就讓那些保鏢先離開了。
當蔣芳下車的時候,看到酒吧的牌子,表情明顯一變,她聽說過泰山酒吧的事件,不過在昨天她就已經(jīng)認定這些是傳言而已,不過現(xiàn)在陳志遠又來到泰山酒吧,事情似乎就不是她想的那么簡單了。
走近泰山酒吧,蛤蟆和猴子兩人已經(jīng)等候多時,還有幾十個天狼的兄弟,當蛤蟆和猴子兩人看到陳志遠身后的蔣芳時,表情都有些詫異,陳志遠怎么會在這種時候帶個女人來攙和?這可不像是陳志遠的做事風格啊。
“這是我表姐,你們不用管她,說我們的事情就行了。”陳志遠也不怕蔣芳知道他要做的事情,因為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也沒得選擇了。
蛤蟆和猴子兩人聽陳志遠這么說,也就無所顧忌,蛤蟆開口道:“付余天現(xiàn)在住在青峰會所,那里是骷髏的地盤,這家伙好像和骷髏有很深的交情,除了昨天離開青峰會所去看陳婷之外,一直沒有出來過,估計是在里面**。”
骷髏?陳志遠不記得他和骷髏以前的事情,不過還記得閻王曾說過他當初和骷髏聯(lián)手對付閻王,想必他應該也和骷髏有些交情的,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談及情面的事情,既然付余天在那里面,陳志遠也就管不了那里是誰的地盤了。
“查到他什么時候離開上海嗎?”陳志遠問道。
“本來是今天下午走,不過班機出現(xiàn)了問題,估計明天早上會走。”蛤蟆說道。
“連老天都在幫我啊。”陳志遠一臉笑意的說道。
這時,泰山酒吧來了一個讓陳志遠想不到的人,輝爺,身后跟著用曖昧的眼神看著陳志遠的三娘。
陳志遠一臉詫異的對輝爺問道:“輝爺,你怎么會來。”
輝爺笑了笑,道:“這里可是上海,能夠有什么事情瞞得了我的,我知道你想要對付付余天。”
陳志遠瞪了一眼蛤蟆,輝爺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情,就說明他們的跟蹤出現(xiàn)了問題,這要是被付余天給發(fā)現(xiàn)了,可是得出大亂子的。
“看你的樣子,不像是來幫忙的吧。”陳志遠對輝爺問道。
輝爺點了點頭,說道:“我是來勸你別這么沖動的,如今骷髏是上海黑道老大的頭一把交椅,而付余天又是骷髏很好的兄弟,如果你要對付付余天,骷髏肯定不會坐視不管,以你現(xiàn)在天狼的實力,要和骷髏斗,無異于以卵擊石。”
陳志遠搖了搖頭,道:“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不能錯過。”
輝爺似乎知道陳志遠是不會這么輕易放棄的,嘆了口氣說道:“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不要緊,但是如果你執(zhí)意要這么做的話,歷史很可能就會重演,而這一次你是否能夠好命的活下來,這就不得而知了。”
輝爺說完這番話的時候,一旁的蔣芳眼神微變,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她覺得陳志遠在自己眼前變得越來越模糊了,她越來越?jīng)]有辦法看清這個人。
“輝爺,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過你也應該知道,有些事情虧欠得太久的時間,我應該要這么做的。”陳志遠說道,陳婷因他受盡屈辱,甚至連累陳家一家人,陳志遠是不可能放過付余天的。
“不管怎么樣,你小心點。”輝爺知道無法勸不動陳志遠,也就不再說了,臨走之前,搖了搖頭,似乎在寓意著陳志遠的這個行為是不理智,不可行的。
輝爺走后,陳志遠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直接說道:“如果想找骷髏報仇的話,馬上來上海,我在泰山酒吧等你。”
陳志遠并沒有等到對方的答復就直接掛掉了電話,而蛤蟆和猴子兩人則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陳志遠,在陳志遠身邊,還有什么人跟骷髏有仇嗎?
“老大,電話里那人是誰?”蛤蟆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問道。
“閻王。”陳志遠說罷,坐在吧臺旁閉目養(yǎng)神,臉上異常的凝重。而蛤蟆和猴子兩人聽到閻王這兩個字的時候,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你失憶過?”蔣芳突然對陳志遠問道。
“很想偶像劇的情節(jié)嗎?”陳志遠一臉平靜的說道。
“我從不看那些東西,猛鬼街和死神來了這種系列的電影才適合我。”蔣芳淡淡的說道。
陳志遠一陣汗顏,這個女人還真是與眾不同啊,很少有女生喜歡看這種電影的,而接下來蔣芳的一句話,更是讓陳志遠傻眼。
“而且還要在深夜的時候一個人獨自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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