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遠見這些家伙都不是好人,趕緊把官羽護在身后,輕聲對官羽說道:“官姐,等會兒有什么事情你就跑,我?guī)湍阃现麄?。?br/>
站在陳志遠背后的官羽一臉迷惘的看著陳志遠,這個場景,以前也發(fā)生過,只是主角不是陳志遠,在陳志遠那次下跪的時候,官羽就覺得他特別像一個人,而現(xiàn)在,官羽覺得更像了,因為他也曾經(jīng)這樣保護過自己,不過官羽知道陳志遠有幾斤幾兩,打趣道:“就你這身板,你認為能拖他們多長時間?”
“我估計在他們面前也就是被秒的份,看來這次是跑不掉了。”陳志遠放棄了,那幾個家伙的肌肉可不是蓋的,就光是一只手就能讓他吃不消,他還檔個什么勁。
“輝爺請你們?nèi)ニ伊牧??!币粋€魁梧大漢禮貌的對兩人說道。
陳志遠和官羽同時眉頭微皺,陳志遠剛打算拒絕,官羽就率先說道:“沒問題。”
兩人上車之后,陳志遠一直對著官羽擠眉弄眼,意思是想問官羽為什么要去見輝爺,不過官羽當(dāng)作沒看見一樣,望著窗外。
輝爺住在一棟私家別墅,從外面看很普通,而走近別墅的事情,里面的裝修也非常單調(diào),給人一種干練整潔的感覺,而擺飾也很少,除了墻上的一副字,就剩下幾盆陳志遠叫不出名字的草。
“一個人內(nèi)心越空虛,家里面的擺飾就會越多,而相反的,擺飾越少,就說明這個人的內(nèi)心越滿足,看來輝爺是內(nèi)心很強悍啊。”陳志遠輕聲的感嘆道。
官羽好奇的偏過頭看著陳志遠,道:“你還學(xué)過心理學(xué)?”
陳志遠訕訕一笑,道:“我哪能去學(xué)這么深奧的課程,道聽途說而已?!?br/>
“你那句話說得很對,一個人家里的擺飾,就透露出一個人的性格,輝爺不止是一個外表強大的人,他的內(nèi)心更加強大得可怕,否者的話,也不會坐上今天這個位置了。”官羽說道。
“輝爺還真是痛恨日本人啊,就沒見到一個日本人制造的東西?!爆F(xiàn)代的生活,日產(chǎn)占據(jù)了中國吃喝住行的各大領(lǐng)域,幾乎每家每戶多多少少都能看到一些日貨,但是在輝爺家里,陳志遠愣是沒見到一件跟日本有關(guān)的東西。
“上次上海發(fā)生了一次抵抗日貨的暴動,不少人在大街上見到日產(chǎn)車就是亂砸一通,搞的很多日產(chǎn)的私家車都不敢開上路,這件事情就是輝爺在背后一手策劃的,新聞上所說的大學(xué)生,其實大部分都是輝爺手下扮的?!陛x爺痛恨日本,上海黑道眾所周知,不過其中原因,沒人知道。
“有勢力就是好啊?!标愔具h感嘆道:“如果我有一天能夠像輝爺那樣,我肯定也會發(fā)動抵抗日貨的活動。”
“啪啪啪啪?!?br/>
背后傳來一陣掌聲,陳志遠和官羽同時轉(zhuǎn)過頭,只見輝爺拍著手,一臉笑意的朝兩人走來,對陳志遠說道:“小兄弟,我很欣賞你這句話,但是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嗎?”
“還能有什么為什么,就因為他們是日本人,僅此而已。”不恨不代表贊同他們的存在,而且侵華戰(zhàn)爭給華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陳志遠并未經(jīng)歷過,但是書本的課程交代得一清二楚,他們的侵占,讓擁有六朝古都之稱的南京血流成河,這段歷史,誰能忘?
“哈哈哈哈。”輝爺莫名其妙的大笑起來,這不同與他面對日本人時發(fā)出的冷笑,這個笑聲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靶⌒值埽f得好,如果你以后要出來混,我輝爺?shù)谝粋€罩你?!?br/>
官羽聽到這句話幾乎要興奮了起來,能得到輝爺?shù)年P(guān)照,在上海發(fā)展還不是如日中天,只是陳志遠的話差點讓她產(chǎn)生殺人的想法。
“輝爺,你開玩笑了,我這種窮學(xué)生,哪有膽量劍走偏鋒這種技術(shù)含量至高的路?!标愔具h苦笑著說道。
“今天叫你來,是想提醒你,我聽說你得罪了黃叔,那家伙是瑕疵必報的小人,你今后得注意一些,不然的話,很可能就回不了家了,而這件事情我也不好插手,不過你愿意跟我的話,我倒是可以出面幫你解決?!陛x爺從未如今欣賞一個人,但是并非陳志遠那簡單的幾句話,而是他能感覺到,陳志遠并不是像那些憤青一樣只知道嘴巴使勁,如果培養(yǎng)起來,陳志遠很有可能成為第二個他,到時候,他就算隱退也沒什么遺憾了。
輝爺?shù)膭萘?,陳志遠在官羽口中了解了不少,知道他是在上海只手遮天的人物,如果能當(dāng)他的小弟,恐怕橫著走也沒人敢管自己,但是陳志遠并不像這樣,在表面,官羽和他相處這么長的時間,他也沒有表露一點想要劍走偏鋒的想法,就是不想去借助外力讓自己上位,而現(xiàn)在,也是同樣,他不想靠著輝爺?shù)膭萘ν吓馈?br/>
“輝爺又說笑了,我只是大學(xué)生而已,何況警察那么多,那個黃叔要是找我的麻煩,我就撥110足以,不是有句話說得好,有困難,找警察嘛?!标愔具h笑著說道。
輝爺輕輕的搖了搖頭,道:“這就隨便你了,不過有困難,那些警察又沒用的話,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輝爺本來要留下兩人吃飯的,不過兩人都已經(jīng)飽餐一頓了,只好婉言謝過,離開了輝爺?shù)膭e墅。
因為這里是私家別墅,想要打車簡直難如登天,兩人只好徒步而行,不過今天官羽穿的是一雙高跟鞋,沒過多久腳踝就開始生疼了,陳志遠見狀,對官羽說道:“官姐,要不你把鞋脫了吧,我看你這刑具穿著也挺痛苦的?!?br/>
“不用了?!惫儆饟u著頭道,在這水泥路上,她那白嫩小腳豈不是更痛苦,而且每月她得花不少錢保養(yǎng)那雙精致玉足,她可不想玉足受到傷害。
陳志遠猜透了官羽心里的想法,說實在的,要那雙玉足光著腳丫在水泥路上走,陳志遠也是會心疼的,說道;“要不我背你吧,在這么走回去,恐怕不殘也瘸了?!?br/>
女人愛漂亮是天性,而官羽這種美女更加是特別注重自己的外表,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今后走路真的會一瘸一拐的就忍不住心里發(fā)寒,無奈之下,官羽只好趴在了陳志遠的背上。
肌膚的接觸,陳志遠又有反映了,特別是雙手抱著官羽豐滿而充滿彈性的大腿,背脊感受到官羽胸前的擠壓,陳志遠陷入了無盡的瞎想之中,好不容易走上街頭,放下官羽的那一刻,陳志遠充滿了不舍,今天和官羽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陳志遠還來不及回味,時光就要過去了,回到美女公寓,一切又恢復(fù)了正常,女王始終是女王,雖然偶爾會露出小女人的姿態(tài),但是女王的身份永遠不會變。
家里幾個女人都回來了,當(dāng)她們看到陳志遠身上那件西裝的時候,都驚訝得目瞪口呆,就連平時什么事情都保持著云淡風(fēng)輕的蕭意涵也不例外。
“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對嗎?”看著幾人的眼神,陳志遠有些不解的問道。
“把衣服脫了,給我送到樓上?!惫儆鹄淅涞膶﹃愔具h說道。
“恩,好?!标愔具h回到自己的房間,小心翼翼的脫下西裝,可還沒換上自己的褲子,外面那幾個女人就全部沖了進來。
“你們想干什么?”陳志遠下面只穿了一條小三角,捂住胯下,一臉驚恐的看著幾女。
“能干什么,難道我們還能把不吃了,只是想問你個事情?!碧K思維平時和陳志遠也打得火熱,而且蘇思維還和陳志遠做過最近距離的接觸,所以蘇思維對陳志遠也沒有絲毫的顧忌,直接走到陳志遠面前,對視說道。
陳志遠一臉苦笑,道:“有什么事也等我穿好了再問啊。”
“不行,現(xiàn)在就要問,今天你和官姐去什么地方了,怎么會穿這套衣服?”蘇思維瞪著陳志遠問道。
見這情況,陳志遠也不反駁了,說道:“今天去給官姐當(dāng)司機,送她去紫金山酒店,至于這套衣服,是官姐看我平時穿得太寒酸所以才借我穿的?!?br/>
“就這么簡單?”虞詩宜也加入了陣營當(dāng)中,雖然陳志遠現(xiàn)在的模樣讓她不好意思目光往下看,如果不是有其他人在場,恐怕這樣面對陳志遠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她也顧不上那么多了?!?br/>
“不然還能做什么?!标愔具h一臉委屈,這幾個女人就跟審犯人一樣,她們也不用腦袋好好想想,他和官羽之間又能發(fā)生什么事情。
聽著官羽下樓的聲音,幾個女人趕緊撤退,周月靈臨出門前對陳志遠說道:“這事還沒完?!?br/>
換好自己的衣服,雖然氣質(zhì)不再,不過陳志遠還是覺得自己的穿著輕松自在,符合他的風(fēng)格,把西服整整齊齊的疊好之后,連帶著那雙鞋,陳志遠一齊拿出了房間。
“官姐,放在哪?”陳志遠見官羽坐在沙發(fā)上,問道。
“把鞋放回你的房間,其余的放我房間的床上?!迸豕儆鸾憧粗娨暎坎恍币暤恼f道。
以前下過禁制令,陳志遠不得上樓,都是那次周月靈洗澡出了問題陳志遠才上去過一次,但是沒想到今天還有機會走進女王的房間,陳志遠壓抑著內(nèi)心的興奮,朝二樓走去。
官羽的房間布置得很簡潔,看來她和輝爺一樣是個內(nèi)心強大的人,陳志遠把西服放在床上之后就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但是當(dāng)他轉(zhuǎn)過頭的時候,陳志遠愣住了。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