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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放在眼前的棋盤幾乎已經(jīng)是大局已定,而且陳志遠也知道,這是黃老爺子在故意刁難他,陳志遠也是有一股韌勁的,在面對到這樣困難和挑戰(zhàn)的時候,陳志遠就更加有動力,所以他遲遲沒有落子,一直在尋找著黃老爺子留下來的漏洞,希望能夠一舉翻盤,不過看來看去,陳志遠也只是看到了死氣沉沉,根本就沒有翻盤的可能性。
“黃老爺子,你這招也太狠了一點吧?”陳志遠一臉苦笑的對黃老爺子說道。
黃老爺子深情淡定,聽到陳志遠這么說之后,也沒有絲毫的變化,而是對陳志遠說道:“這都是最后一次機會哦了,如果我不贏你一次,估計這輩子都沒有希望了。”
陳志遠雙眉一挑,黃老爺子這么說,肯定是察覺到了什么,而陳志遠的確也是在這一次北上之后,把其他的事情解決就會去陳家島,以黃老爺子的年齡,他們今后還真沒有什么見面的可能了。
“清風(fēng),你去房間幫爺爺拿點茶來。”這時,黃老爺子對黃清風(fēng)說道。
黃清風(fēng)黏在陳志遠身邊可是一臉幸福的樣子,突然被黃老爺子吩咐,一臉的不高興,不過即便是這樣,她還是朝著黃老爺子的房間走去。
等到黃清風(fēng)走開之后,黃老爺子這才又開口對陳志遠說道:“你這一次走,帶的人不少吧?”
陳志遠點了點頭,除了他的親人之外,還有一些天狼的兄弟,的確是會有很多人撤離。
“你不怕他們都走了之后,天狼會大亂?”黃老爺子疑惑的看著陳志遠,天狼如今的影響力已經(jīng)波及全國,不知道有多少人擊破了腦袋想進入天狼,亦或者是利用天狼上位,只是現(xiàn)在有幾位元老撐場,所以那些家伙不敢亂來,但是在他們走了之后,這件事情可就沒有辦法得到保證了。
“合久必分,這是千古道理,沒有人可以阻止這些事情的發(fā)生。”陳志遠淡淡的說道,黃老爺子的顧慮他早就想到了,不過這是非常正常的情況,也是很理所當(dāng)然的,沒有人可以讓一個阻止永遠凝固,在存在的過程中,必定會有很多的問題出現(xiàn)。
“你倒也想得挺開的,不過這樣也好,我還有一個問題,你準備把黃清風(fēng)怎么辦?”黃老爺子問道。
黃清風(fēng)!聽到這個問題,陳志遠瞬間就頭大了,曾經(jīng)黃老爺子也是無數(shù)次的給陳志遠推銷過自己的孫女,可是黃清風(fēng)的年紀,實在是讓陳志遠不敢去胡思亂想,也不知道黃老爺子是怎么想的,他居然還贊同這件事情。
“黃老爺子,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跟我開這個玩笑?”陳志遠哭笑不得的說道。
“我可沒有開玩笑,這個家里,就我了解黃清風(fēng)那丫頭,她決定要做的事情,沒有人攔得住,即便是你。”黃老爺子一臉真摯的看著陳志遠。
聽到這話,陳志遠額頭一陣冷汗直流,他可不敢想象那個畫面,黃清風(fēng)的年紀,足以讓他成立誘拐少女的罪名了,陳志遠可不能希望背負一件這種事情在身上。
“黃老爺子,你認為我和黃清風(fēng)可能嗎?”陳志遠有些無奈的說道。
黃老爺子搖了搖頭,道:“當(dāng)然不可能,就算你答應(yīng),她父母也不會答應(yīng)的。”
“那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陳志遠還以為黃老爺子要撮合這件事情,但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這就讓陳志遠有些想不明白黃老爺子的態(tài)度了。
“我就是提醒一下你,讓你有些準備,至于解決的辦法,當(dāng)然是要你自己去想的。”黃老爺子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說道。
“得,你說這么多,還不如不說。”陳志遠一陣無語。
黃老爺子聞言淡淡一笑,然后不再說話。
輸給了黃老爺子一局棋,陳志遠也算是心服口服了,因為黃老爺子贏他的理由根本就讓他無法反駁,在陳志遠離開黃家的時候,廢了不少的力氣,黃清風(fēng)死活要跟著陳志遠一起走,這讓陳志遠有些無奈,好在最后黃老爺子也出面幫忙勸說,才讓黃清風(fēng)打消了這個念頭,在離開黃家之后,陳志遠便朝著霍正常去的酒吧趕去。
霍正的身份底細對于陳志遠來說是不明的,所以陳志遠并沒有把自己的目的表現(xiàn)得那么明確,因為他不知道霍正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家伙,但既然陳三千和趙乾龍都要殺他,這就足以說明他的不簡單,所以陳志遠還是需要小心為妙。
酒吧對于陳志遠來說算是一個非常熟悉的地方,因為陳志遠的崛起就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下,來到這個名叫pt的酒吧之后,陳志遠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位置坐下,今天酒吧的人并不多,而且霍正還沒有出現(xiàn),所以陳志遠只能夠在一旁靜靜的等著。
陳志遠擁有著超乎常人的記憶力,所以他非常清楚的記得霍正的樣貌,他并不會擔(dān)心自己看走眼,這時,一個服務(wù)生走過來,拿著一杯酒放在陳志遠的桌子上,然后對陳志遠說道:“這是那位先生請的。”
陳志遠有些疑惑,順著服務(wù)員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陳志遠看到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家伙,而當(dāng)他抬起頭,朝著陳志遠一笑的時候,陳志遠心里一驚,因為他就是霍正,陳志遠知道,這杯酒絕對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而且陳志遠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是什么時候進來的,這才是最驚訝的地方。
既然自己的行蹤已經(jīng)暴露,陳志遠也就不用繼續(xù)隱藏自己,端著酒杯,朝霍正走去。
“等了很長時間了,終于還是有人出現(xiàn)了,不過我很意外,來的人居然是你。”就在陳志遠剛靠近霍正的時候,就聽到霍正說道。
霍正的聲音很低沉,對于女人來說,應(yīng)該是很有吸引力的,但是陳志遠此刻卻有一種厭惡的感覺,因為霍正的話讓陳志遠知道他已經(jīng)掌控了一切,甚至還在等著自己的上門,而這種事情對于一直習(xí)慣于把事情掌控在自己手里的陳志遠來說是非常不爽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要殺你的,可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陳志遠對霍正說道。
“我是什么人?”霍正自嘲一笑,道:“我自己也忘了我是什么人,不過我等今天已經(jīng)很久了,讓我喝完這杯酒吧。”
陳志遠皺起了眉頭,看霍正的樣子,他似乎已經(jīng)放棄了,而且還很自然是接受死亡,這讓陳志遠奇怪,這人究竟是什么人物,為什么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不反抗,為什么在掌控全局的情況之后,他還是要主動搭訕自己。
“你沒有打算要反抗的意思?”陳志遠對霍正問道。
“反抗?我已經(jīng)等了十多年了,你認為我現(xiàn)在反抗有意思嗎?這十多年里,我每天都定時定點的出現(xiàn),就是為了等像你這樣的人出現(xiàn),我已經(jīng)等夠了,我不想在繼續(xù)等下去。”霍正說道。
“你們之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而你,為什么寧愿在這里來等死?而且一等就是十多年。”陳志遠心中滿滿的好奇,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事情的轉(zhuǎn)變和他的想象完全不一樣,他本以為會有一番苦戰(zhàn),可是到了這里之后,卻是遇到了一個求死的家伙,而且一求就是十幾年,這樣的人,未免也太奇怪了一些。
“年輕人,發(fā)生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對你也沒有任何的價值,好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走吧。”說罷,霍正站起身朝著酒吧外走去。
陳志遠緊跟上前,一路上他也沒有和霍正搭話,只是靜靜的跟著,不知不覺,陳志遠發(fā)現(xiàn)他居然被霍正帶到了一片墓地,這家伙該不會是已經(jīng)給自己挖好了墳?zāi)拱桑?br/>
陳志遠并沒有著急發(fā)問,而是一直跟著霍正,直到霍正停下腳步,停在一座墓碑的面前,陳志遠才稍微拉近了他和霍正的距離,而這時,陳志遠看到了墓碑上的霍正二字,這家伙還真的是給自己找好歸宿了。
“十多年前我就已經(jīng)建好了這座墳,而這十多年來,我都會在清明節(jié)來上香,對于我這種無親無故的人來說,死了之后也沒有人會來祭拜我,也算是提前給自己‘慶生’了吧。”霍正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看他的樣子,并不為這件事情而惋惜,反而還是有些高興。
聽到這話,陳志遠一陣惡寒,給自己挖墳,給自己上香,如果僅僅是一個惡搞的話,陳志遠還可以接受,但是霍正卻是非常認真的來對待這件事情,而且還持續(xù)了十多年的時間,這樣的怪人,實在是太詭異了一些,讓陳志遠都有些頭皮發(fā)麻。
“你想死的心這么強烈嗎?”陳志遠淡淡的問道。
“我死,他們才能夠安心,而我,也不用整天想著什么時候才能夠有人來殺我了,這不是一件雙贏的好事嗎?”霍正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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