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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被人玩命的追,我也拉著金夏玩命的跑,我們一口氣跑出了幾十米,后面王志合帶人大罵,我和金夏狼狽的身影很快就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本來按照我的備用計劃,我拉著金夏跑過幾條街,哪怕是遇見一輛交警巡邏車,我們兩個都能安全了,結果就在這么重要的時刻,金夏那里卻掉鏈子了。
只聽金夏“哎喲”一聲,她今天穿的是“恨天高”的高根鞋,那鞋根足有十厘米,又長又細,金夏一個沒注意,鞋根直接斷了,腳也崴了。
媽的,這……這不是要命嗎?!
我看著金夏差點摔倒在地,我連忙一把扶住了她,回頭瞧瞧,只見我距離王志合眾人不過二三十米,我心里著急,但也不好埋怨金夏,只能關心的問她:“你沒事嗎,還能跑嗎,腳怎么樣?”
此時金夏比我還著急,她的眼淚都快掉下了來,也不知道是害怕的,還是委屈,她彎腰捂著有些發紅的腳踝,急切的對我說:“畢陽,我……我腳崴了,跑不動了!要不……要不你別管我了,你快跑吧!”
“說什么呢?這個時候讓我丟下你,那不是開玩笑嗎?”我嘴里說著,也沒問金夏同不同意,在她一聲驚呼下,我直接攔腰把她抱在了懷里。
金夏被我緊緊的抱著,她的身子很輕,和我想像中的一樣,我抱著金夏心里突然冒出了一股豪氣,那是男人的尊嚴,我絕不能讓金夏落在他們的手里!
“抱緊了,咱們走!”金夏下意識摟住我脖子的一瞬間,我提醒她抱緊,一刻也不停的跑了出去。
我和金夏誰也沒有理會她掉落的那只高根鞋,而王志合他們追趕到金夏掉鞋的位置后,卻是一陣驚喜。
他們認為我們跑不掉了,因為我們本來就不比他們快多少,如今我懷里又抱著金夏,他們追上我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看著地上的那只粉紅高根鞋,王志合面露得意,他和身旁的一眾混混誰也沒有停步,王志合扯開嗓子沖我和金夏大叫:“賤人,你們跑不了了!等老子抓到你們,我活扒你們的皮!”
“媽的,不就是人多嗎?要是沒有那幾個混混,我就不信這個慫貨敢跟我單挑!”王志合囂張的罵聲,讓我很惱火。
聽了我不服不憤的話,金夏摟在我懷里張了張嘴,她想說點什么,但又沒說出口,我詫異的看她,問她怎么了,只見金夏俏臉生紅,用很低的聲音對我說:“沒事,我……我背扣開了……”
“背扣……什么背扣?”
此時金夏的話讓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我下意識的向她身上看去,心想女人這種生物真是麻煩,她說的是什么背扣啊,難道是指她的裙子?
想到裙子的問題,我還真怕金夏慌亂之下走/光,她怎么說現在也是我媳婦,我自己都沒看過呢,總不能便宜別人吧?
我心里想著,伸手去摸金夏的后背,金夏被我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她靠在我懷里,驚訝的問我:“你……你干什么?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亂摸?”
好嘛,我只是想檢查一下而已,卻被金夏誤會成我想占她便宜。
我心中一陣無語,對她說:“我沒亂摸,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你裙子開了,萬幸沒有,放心吧,我們……呃……”
我說到這里,實在說不下去了,因為就在我和金夏說話的同時,我終于明白了她所說的“背扣”是什么東東了。
金夏說的背扣,不是裙子的背扣,而是她紋胸的背扣。
此時金夏的紋胸開了,她的前胸解放了,隨著我快速的奔跑,那對不安分的小東西,正隨著我擺動的幅度,在金夏的衣服里上上下下的晃著。
這一刻說實話,我很尷尬呀,因為這對“兇器”離我的臉實在是太近了,近到有幾次差點撞到我的鼻子上,沒辦法,誰讓我現在是抱著金夏的呢?
“你……你還看,一會撞樹上了!”金夏見我盯著她胸前兩眼發呆,她很是羞憤的對我叫著。
我被她一句話驚了回來,瞬間臉色發紅,我訕笑了兩聲不敢再看,瞧準前方的十字路口,大步向著那里狂奔。
媽的,沒有!
我沒有看見要找的警車,這一刻讓我瞬間感到悲劇。我心想腳心長痦子點低,這里沒有那就繼續跑吧,我就不信一個一個路口找下去,就連一輛警車也找不到!
我心里惱火的想著,回頭一看,王志合那幾個混蛋,此時趁我抱著金夏,果然又追進了幾步!
“我草!!”
我嘴里一聲大罵,抬頭就向馬路對面猛沖,結果前腳剛邁出去,我的耳朵就響起了金夏的聲音:“有車,小心!!”
金夏這句話,真好似聲控剎車一般,我先前光顧著跑了,倒是沒有看路口的交通信號燈。
此時現實再一次證明我今天真的很背,我剛剛跑過來的時候,那信號燈明明還是綠色的,此刻我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就這么短短的兩秒種時候,那該死的信號燈竟然就變紅了!
我靠,這是誠心和我過不去呀!
我心里惱火的罵著,不敢抱著金夏穿過疾行的車流,連忙轉身向著左邊的方向逃跑。
經過這幾分鐘的追逐戰,我此時抱著金夏體力嚴重耗損。我渾身上下的衣服早已濕透了,頭發也被汗水侵的濕漉漉的。
金夏雖然被我抱著,但情形也沒比我好到哪去,她此刻也一身汗水,我們兩的身體緊緊的挨著,我甚至能感覺到金夏的體溫,正在與我的體溫同時攀升。
這要是放在某一個時刻,某一種曖昧的環境里,如果一男一女如此靠近,又全身濕透的話,我想那一定是個很微妙的感覺,也許不知不覺中,荷爾蒙升高,二個人沒準還會發生/點什么。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卻是讓我哭笑不得,金夏的身子濕了,滑滑的,我抱著她奔跑越來越吃力,到最后,我甚至有了一種將要抓不住她的感覺。
上帝呀,怎么辦呢,難道我們真的就要這樣被抓了?
我心里不服氣的想著,看看左右的行人,氣喘吁吁的對金夏說:“金……金夏,不行了,這么跑我們跑不掉,一會你找機會先走吧,我……我去把他們引開……呼……呼……”
“畢陽,你說什么呢?你去引開他們,那你還回的來嗎?”我的想法顯然沒有得到金夏的同意,她此刻雖然也是汗侵全身,但她的狀況明顯比我好多了。
我現在已經沒有力氣與她討論這個了,我現在抱著她步履蹣跚,之所以還在玩命的跑,那全都是意志力支撐的。
金夏也看出了我體力不支,她吵著讓我把她放下來,我看著她一只光腳,一只穿鞋的樣子,無奈苦笑,沒有同意她的要求。
又過了半分鐘左右,我突然看見前方路邊有一個騎著電動車的小伙停在那里,我心里驚呼一聲“機會!”,咬牙抱著金夏跑到那小伙身邊,在金夏詫異的目光中,在那個小伙驚愕的目光下,我把金夏放在了他的車后座上,笑著對這他說:“哥們,幫個忙,送我女朋友一程!”
“你誰呀,這什么情況?”這個小伙正在擺弄手機,抬頭看我愣愣的問著。
我本想和他解釋點什么,但是真沒有時間了。
我轉頭指向身后,這小伙目光疑惑的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他先是看見了王志合,隨后又看見了王志合身邊的那些混混,這小子大叫了一聲“我草”,也不再問東問西了,麻利的發動電車就躥了出去。
“畢陽,你混蛋!你……你小心點!”金夏被這個小伙帶著揚長而去,她回頭關切的對我大叫。
看著金夏遠去,我心里長出了一口氣,再次回頭看向十幾米外的王志合等人,我如釋重負,心想這回沒有金夏了,剩下我一個人,我就不信他們能抓到我!
王志合此時顯然也看到了金夏坐著電車離去,他急的一通大罵,讓人去攔住那個騎車的小伙。
可此時他們也累的不行,哪里還能攔得住呢?
那個騎車的小伙在幾個混混一陣大罵聲中,嘴里叫著“不關我的事”,車子不停,一陣風似的闖了過去。
看見金夏那邊拉不住了,王志合氣的臉都變色了。
他一雙眼睛極度惱火的瞪著我,指著他身邊先前說話的那個混混頭子說:“雷子,一定抓住那小子,媽的,我給大家伙漲兩萬,兄弟們加把勁!”
“哈哈,大家聽到沒有,王哥發話了,抓住他!”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幫小子一聽王志合給他們漲錢了,開口就是兩萬,瞬間來了力氣,全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向我沖了過來。
我心里忍不住大叫一聲“泥瑪!!”,心想有錢人真是爹呀,媽媽的,就為了抓我一個小屌絲?開口就是兩萬塊錢?這事至于嗎?
此時在我看來這事是不至于的,但在王志合的眼里,他卻認為這事很至于。
我今天讓他既丟人又丟面子,他王志合是什么人?那可是洪氏集團董事長的連襟,堂堂大公司人事部的主管,家里錢財萬貫,有錢有勢,他什么時候被一個沒來頭的小子打過?
所以這孫子心里也憋著一股勁呢,他不怕花錢,“最強道具”他有得是,只想給我好看而已。
我此時一見王志合已經喪心病狂了,知道我們兩個這“仇深似海”算是做實了。
我嘴里大罵一聲“臭不要臉”,隨后也不管什么紅燈不紅燈了,心中一狠,就向著川流不息的馬路中央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