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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哥?!
我去!!不是吧,這名字很熟啊,不會這么巧吧??
我心里想著,表情尷尬,沒敢說話。
媽媽的,這個柴哥我聽過,不只是聽過,我甚至還打過,這個名字的主人……他不就是醫完里調/戲小護士的那個“紋身哥”嗎?
一時間我有些懵了,心里默默的想著,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攤大事了。
原來我并沒有多么在意被打的那個柴哥,只聽路人解說他好像家里有點勢力,現在看來,這個人被我想簡單了,他既然有能力派人不停的欺負馬志和周平,那就說明這個家伙的實力,在本地還是有兩下子的。
我心里想著,這邊臉上有此變色,馬志和周平顯然看出了我的不對,問我想什么呢。
我微微一愣,心想有些事還是不告訴他們好,于是我笑了笑,掩飾著說:“沒想什么,我就是在想這個柴哥是什么人。”
“哎呦!陽哥,看來你在本市混的很牛逼呀,你都認識道上的人了?”我的話讓周平誤會了,他眼里帶著驚喜問我。
面對周平這小子的問題,我心里有些尷尬呀,我笑著想了想,真有此不知道他這話我該怎么接。
說我不認識道上的人吧,那我剛才說自己在想柴哥,這分明就是承認了我剛才是在裝逼呢。
可要說我認識道上的人吧,我他媽還真就一個都不認識,我要是裝逼說我認識,那周平和馬志求我找人話事怎么辦?我自己和柴哥的事都沒過去呢,我可找誰幫他們呢?
一時間我有些無語了,周平那里眼巴巴的看著我,馬志臉上倒是有些不痛快了。
他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以為我不仗義,不想幫他們,他瞪了周平一眼,喝光了杯里的啤酒說:“小三,你他媽沒完了?今天畢陽幫咱們打架就不錯了,你還想讓人家幫咱找人話事呀,這不是為難人嗎?媽的,我看這事趁早別提,吃完飯咱們就各回各處,人家現在是有身份的人,咱可別連累人家!”
馬志把話說完,看似無意的瞄了我一眼。
馬志這話雖然是對周平說的,但沒人是傻子,我怎么能聽不出來他這話其實是對我說的?
我看了馬志兩眼,不由的老臉一紅,我知道這家伙挑理了,他此時把我當成了好兄弟,認為我要是有能力就該幫他們。
但是我這……我他媽關鍵現在是沒那個能力呀!這要是硬著頭皮認下來,那我不是坑人家,也坑了我自己嗎?
就在我心里想著怎么跟他們解釋的時候,突然安靜的面館外面響起了吵鬧的聲音,聽說話的人數,好像只有兩個。
“大哥,今晚這事不能完啊!媽的,讓兩個農民工和一個沒來頭的小子給打了,這口氣兄弟們咽不下呀!”
我們三人正詫異門外什么人在說話的時候,突然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開口大罵了起來。
聽見這個聲音,我和馬志周平同時一愣,我們三人面面相覷,我心說壞了,這個聲音他……他怎么那么像是剛才的小黃毛呢?
我滿心狐疑的時候,小黃毛話剛說完,又有一個聲音罵了起來:“你他媽吵吵什么,讓人打了還嫌丟人不夠啊?我就草了,平時怎么教你們的,臉他媽都讓你們給丟盡了!!”
這個聲音罵完,小黃毛那里不再說話了。
而我聽見這個聲音,當下腦袋里就“嗡”了一聲,心說我的媽呀,這可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我們剛還說柴哥呢,這孫子怎么就到了呢?
媽媽的,這下可怎么辦,難道說他們是特地過來堵我們的?可是聽他們說話的口氣,這又不像啊?
這個與小黃毛對話的人顯然就是柴哥,他的聲音馬志和周平沒聽過,我還是知道的。
這個時候不只是我慌了,我身旁的馬志和周平也慌,這二人臉上一片慘白,馬志酒也不喝了,周平的手也哆嗦了,他們兩個全都看向我,慌張的問我怎么辦。
我此時聽他們詢問,自己心里也沒主意,正想著要不要躲躲,就聽門口的柴哥對小黃毛說:“行了老四,不就是兩個農民工嗎,回頭找人打斷他們的腿,今天算了,估計是遇不上了。哎,對了,我讓你找的人找到沒有,這有個面館,咱們吃點再說!”
我草!!完了!!冤家路窄呀!!
一聽柴哥和小黃毛要進來吃面,我當時真有一種捂臉大哭的感覺。
我看看身旁的周平和馬志,突然心里冒出了一個主意,我暗想如果進來的只有柴哥和小黃毛兩個人,那我們三打二絕對是有勝算的。
如今反正大家都鬧到這地步了,我和柴哥的事完不了,小黃毛和周平馬志的事也完不了,索性我們就干脆拼了,求和是不行了,還是先下手為強吧!
我心里想著,把我的主意告訴了周平和馬志。
周平這個小子沒主心骨,自己拿不定主意轉頭看馬志。
馬志倒是不含糊,聽我說進來的人可能就兩個,其中還有一個是柴哥,馬志當下就把眼睛瞪了起來,抄起酒瓶子,站起身來對我說:“媽的,那還等啥呢,干他呀!!”
馬志這段時間受的窩囊氣實在是太多了,我這話說完,二人一拍即合。
周平見我們都同意了,這小子打了一下自己發抖的左手,也學著馬志的樣子,抄起一只酒瓶子裝模作樣的說:“對對對,馬哥說的對!咱們不怕他們,干他媽的!”
周平這話說的倒挺有氣勢,但配上他現在的樣子,實在是沒有半點殺傷力。
我和馬志也不笑他,三人每人拿著一只酒瓶向面館的門口走,此時是晚上,店里的客人本就不多,見我們三人氣勢洶洶的往門口走,別說是店老板了,就連吃面的客人們都好奇的向我們張望了過來。
我們三人走到門口,聽聽沒有動靜,馬志心急,不等我給他打聲招呼,這小子舉起酒瓶就沖了出去。
我一看他上了,心想自己也別閑著了,我連忙舉著酒瓶緊跟在他身后,在我后面的是周平,這小子害怕,離我稍微有點遠。
我滿心以為我們三個突然出現一定會打的柴哥和小黃毛措手不及,結果等我們沖出門口要動手的時候,我們三人高舉著酒瓶卻瞬間傻眼了!
媽媽的,點背真的不能怪社會呀,有時候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自己笨啊!!
當我們三個滿心怒火沖出來的時候,只見小面館的街道旁正黑壓壓的站了一群人,頭上綁著紗布的柴哥,還有光著膀子的小黃毛,后面那些人我們不認只,放眼一眼,足有五六十個!
“我就草了,這么多人呢??”馬志傻眼了。
“他們手里拿的是……是砍刀嗎?這這……這是要殺人呀??”周平嚇尿了。
我聽著他們兩個的對話,一時間也徹底懵逼了,我心想這兩個不靠譜的,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感嘆呢?媽媽的,三十六計,開始跑路吧!!
我心里想著,急急的給了周平一巴掌,大叫了一聲“還他媽看,快跑!!”,隨后我們三人同時轉身,拔腿就跑。
此時我們三個舉著酒瓶出現然后逃跑,這形象很尷尬呀,街邊那幾十個混混也早就發現了我們。
蹲在地上的小黃毛和柴哥不由的一愣,好像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我們三人嚇的慌不擇路,一抬頭我臉都綠,原來我們光顧著跟馬志跑了,這孫子竟然犯二,又把我們領回了小面館里。
如今進都進來了,我還能說什么呢?瞧瞧我們手的酒瓶子,再想想那幾十個馬仔手里的家伙,我突然有了一種拿黃瓜拼菜刀的感覺。
我心中苦笑,搖頭不語,心說媽的,丟人啊,這回恐怕麻煩大了!!
“我草,大哥,剛才什么情況?我好像看見那兩個農民工了!!”我們逃跑的時候小黃毛嘴里驚訝。
“媽的,廢什么話,我看見了,還有那個多管閑事的小子也在,他自己送上門了,今天砍了他們!!”柴哥一聲令下,他身后的小弟呼啦一下子就向面館沖了過來。
此時我們三人很害怕,愛裝大的馬志此時早就嚇無語了,周平嚇的直結巴,我也沒好到哪去,我手里的酒瓶子都沒拿穩,嚇的“吧噠”一聲掉在了地上。
此時店老板和伙計們還沒弄明白什么情況,他們以為我們喝多了,剛想過來說話,就看見了一個只有在《古惑仔》電影里才會出現的場景,真真實實的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當五六十個手持砍刀的混混沖進店來的時候,別說是站在廳中的店老板和伙計了,就連周圍幾桌吃飯的客人都傻眼。
人們嚇的放下了筷子,一個個臉色惶恐的靠墻站好,店里的伙計們早嚇的轉頭跑了,店老板雖然也害怕,但是這家店是他的,他不敢亂跑,只能賠著笑臉,硬著頭皮去跟柴哥一伙人打招呼。
我們三人此時就在小面館的最里面,找來找去沒路了,只好和對面黑壓壓的幾十個混混彼些對視。
到了此時我們也差不多全都看明白了,今晚是真夠背的,我們打了小黃毛幾個兄弟,這家伙顯然不服氣,找來了柴哥叫上人手來抓我們,結果太巧了,兩方人竟然跑到一家店來了,看來我們還是太大意了,早知道會這樣,真應該躲遠點!
“幾位大哥,你們……你們這是吃面呀,還是……呵呵……”店老板賠著笑臉終于走到了柴哥面前。
柴哥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一旁的小黃毛卻掄圓了巴掌打在了店老板的臉上:“吃你媽呀,沒你的事,滾蛋!!”
小黃毛大罵,店老板捂著臉坐在了地上不敢說話。
柴哥冷冷的看著我,此時兇狠的笑了:“小子,我就說一定能找到你,真是冤家路窄呀,我看你還往哪跑!!”
柴哥這話是對我說的,我身旁的馬志和周平也全都看出來了。我此時臉色慘白根本不敢接話,馬志咽了口唾沫,周平小聲問我:“陽哥,現……現在怎么辦,我們被包圍了!”
“廢話,我不瞎。”我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舌頭有些打結對他說:“三子,一會打起來的時候你……嗯……你躲起來報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