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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說的眼前一黑,可不是心理作用被嚇黑的,而是真的眼前黑了。
金夏她媽聽見金夏的話,這母老虎當時就把手里兩大包東西丟在地上,“嗷”的一聲向我撲了過來!
“好你個畢陽,你竟敢打金夏,反了天了,看我不弄死你!”金夏她媽叫著,使用一招猛虎下山抓住了我的頭發。
媽的,這可真是新鮮事了,兩口子打架,丈母娘出手,這普天之下恐怕少有吧?
我心里郁悶的想著,不敢還手,抓著金夏她媽的手腕大叫:“阿……阿姨,你聽我解釋,我沒打金夏,我們兩個……我們兩個鬧著玩呢!”
“鬧著玩呢?哼哼,鬧著玩金夏怎么哭了,你騙誰呢?”金夏她媽說著不依不饒,繼續拉扯我的頭發。
我心里這個無語啊,心想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這他媽娘倆,真是親的!
我正郁悶呢,突然發現我手里抓著的鍋鏟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正在我擔心別踩到了時候,我就感覺屁股上“啪”的一聲吃痛,緊接著就是一種熟悉的感覺,隨后就是金夏的大叫聲:“叫你欺負人,叫你欺負人!!打死你,臭不要臉的!!”
我靠!!!這是誰欺負誰呀??
兩口子打架還有叫媽的??我臭不要臉??我勒個去!!!
我忍無可忍,不再理會金夏她老媽的拳打腳踢,反正也沒什么傷害,我彎著腰抓著頭發上的那雙手,對著屁股后面的金夏大叫:“金夏,你才不要臉呢!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你怎么……啊!!!”
不等我說完,屁股上面接連三次“暴擊”,傷害指數最少一萬點……
伴隨著“啪啪啪”的脆響,我痛的吡牙咧嘴,心說金夏這個女人啊,是真他媽敢下手啊!
“閨女,打的好,揍他!不給他點顏色瞧瞧,還以為我們娘倆好欺負呢,哼!”
……媽蛋的,還有我面前這個叫好的老女人,她也很敢下手……
金夏和她老媽配合著,一個抓我頭發,一個玩命打我屁股,我顧前也不是,顧后也不是,其實我要想還手,別說是她們兩個女人了,就是再來兩個女人我也能對付,但這……這一個是丈母娘,一個是媳婦,雖然說都是假的,但咱身為女婿的,真要碰了她們,那好說也好聽啊。
就在我心里想著該怎么脫身的時候,我屁股后面又響起了金夏臭不要臉的聲音:“各位親們,看見了嗎?這就是對女人動手的下場!菊花炒肉,雙擊666,沒點關注的點關注,剛剛退訂的咱們還是好朋友!”
“我……靠!!!”
聽見金夏在我身后與網友互動,我忍無可忍的大叫,原來剛才金夏她媽上來偷襲的那一瞬間,我不僅丟了鍋鏟,還丟了那部直播的手機。
金夏呀,你個臭不要臉的,老子和你完不了!!!
我心里越想越惱火,就在我屁股上響起“打擊樂”的同時,我一聲大吼“夠了”,隨后就把金夏她老媽的手強行拉開,回頭怒瞪起了金夏。
金夏母女被我這突然發飆弄的一愣,我看著她們二人傻在我面前的樣子,我手捂著屁股,惱火的對她們說:“你們是不是太過份了,有這么欺負人的嗎?”
“呦呵,你還敢叫喚,你這個廢物,大垃圾,你說誰欺負人呢?我們就欺負你了,你能怎么地?有種的你打我呀,來,你打我呀?”見我質問他們,金夏她老媽腦門上又冒出了老娘是潑婦,我誰也不怕的氣勢。
這一次我可真生氣了,我沒再慣著這個老三八,當場就笑了起來:“是,我是垃圾,我不能把你們怎么樣,但我告訴你們,我是男人,我畢陽也他媽是個男人,我是有尊嚴的!”
“切,你還有尊嚴,你的尊嚴能值幾毛錢,夠買塊豆腐嗎?”金夏她媽不屑,撇嘴冷笑。
我看著金夏她媽那張老臉,心說這個女人還能講道理嗎,我此時也是氣急了,拿出了平時沒有的勇氣,要是我沒認識方詩雅,沒有經歷過那么多事情,我可能還是個任打任罵的好女婿,面對現在這個場景我一定是不敢說話的。
但如今不一樣了,我不是剛來時那個什么也不懂的傻小子了,我不能讓她們養成欺負我的習慣,我要讓她們知道,這兔子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我心里打定了主意,對著金夏她媽說:“你別跟我吼,我從來沒怕過你,過去讓著你,那是因為你是長輩,但今天話說到這份上了,那咱們再多說也沒意思。離婚吧,這份婚姻我不要了,你們不是看不上我嗎,我他媽還看不上你們呢。現在咱們就走,沒有愛情的婚姻我他媽不稀罕!”
我這話說的鏗鏘有力,但心理其實是打鼓的。
媽媽的,離開金夏母女倆,我這么長的時間不是白混了嗎,我的錢還沒到手呢,我怎么可能離開她們?
所以我這話其實是試探,我想起了金夏她媽先前說走嘴,說漏了關于金大國遺囑的事情,所以我要找個機會問問她們,看看那份遺囑到底和我有沒有關系。
我此時話已出口,索性就擺起了臭臉。
結果很明顯,我猜對了,當我說要和金夏離婚,當我表現的很強勢的時候,金夏和她老媽兩個人的眼神明顯慌了。
金夏不再打我了,她媽也閉口不語,我們三人氣呼呼的看來看去,過了足有十幾秒鐘后,金夏突然噗哧一聲笑了,打著圓場對我說:“畢陽,別鬧,說什么呢你,喝高了吧?呵呵,不就是開個玩笑嗎,還真小心眼了?”
“呃……對對對,畢陽,別鬧了,阿姨剛才說的是氣話,你怎么還能提離婚呢,這……這多傷感情啊?”金夏她媽說著,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也笑了起來。
我看著她們母女倆的樣子,心說裝,你們可勁裝!媽的,真當我是傻子呀,剛才打了一巴掌,現在給個甜棗?我呸,做夢去吧!!
我繼續不說話,瞇著眼睛看她們,心里不爽的同時,我也確定了一件事情,就是金大國的那份遺囑,看來是真和我有關系,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那份遺囑和我的關系……可能還不淺!
我心里想明白這些,更沒什么可怕的了,我整理了一下被金夏她媽拽飛的雞窩頭,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對她們說:“別裝了,以為誰不知道嗎?”
“你……你知道什么?”金夏她媽問我。
我對她冷笑:“我知道金大國有份遺囑和我有關,老實說吧,到底怎么回事,你們要是再拿我當傻子,我可就去找金大國問個明白了!”
“畢陽,你怎么能直呼我爸的名字呢?”金夏聽我直呼她老爸的大號,嘴里不爽的嘟囔了一句。
我沒理她,冷冷的盯著金夏她媽。
此時金夏她媽有些慌了,她眼神閃躲的看向金夏,金夏也懵了,她嘟囔一句后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我沒有理會她們兩個此時有哪些心理活動,我翹著二郎腿,大大咧咧的給自己點上一根煙,我面帶冷笑看著她們,就要看看她們接下來怎么表現。
半分鐘過后,金夏先反應了過來,她聽我剛才說要去找金大國,頓時急的大叫了一聲:“畢陽,你敢!!”
金夏的這句威脅,此時在我面前毫無力度,我嘴里叼著香煙,笑著對她說:“都到這份上了,我有什么不敢的?哦,對了,你下面那句話是不是要找社會上的人收拾我呀?那好啊,你來吧,我還真怕你找的人弄不死我,我要是死了,拉著你給我當陪葬,多劃算呀!”
“你……”
我的話讓金夏徹底無語了,金夏她媽也傻掉了。
她們二人彼此看看,金夏突然對她媽發起了脾氣,埋怨她媽嘴太寬,這種事情竟然都能說出去。
金夏她媽此時也知道是自己的問題了,她一張老臉又紅又白,她看我的眼神真是恨不得咬死我,但她現在還真不敢。
我靜靜的抽著煙,等著她們對我主動交代事情,在我這種以靜為動的壓力下,金夏最終沒辦法,只好老老實實的把事情講來出來。
原來金大國以前是做海外物流的,他在海外那些年攢了很多錢,甚至在海外還有好幾個女人。
但是有一天,金大國病倒了,那些女人紛紛離他而去,是金夏和她母親不遠萬里,把他接回來的。金大國良心發現,知道自己玩了一輩了,到頭來還是老婆孩子對自己最好,他告訴了金夏母女一個秘密,說他有個海外帳號,里面有八千萬的存款。
金大國這事說出口可壞菜了,金夏還好點,金夏她媽是個老財迷,對金大國有點感情,那也因為錢的關系變淡了,這女人天天圍著金大國轉,不是用心伺候他,而是天天哄他,逼問金大國這些錢在哪里。
金大國倒也更離譜,他可能是人之將死良心發現,他想起了年輕的時候我老爹曾救過他一命,他答應過我老爹要報答我們,但這么多年也沒和我們家聯系過,所以他覺得十分過意不去,于是背著金夏母女不知道,偷偷找了律師,定了一份坑娃的遺囑。
這份遺囑上寫的明白,金夏只有和我結婚,她才能擁有金大國海外資產以及國內資產的繼承權,但是有二個限定條件,第一個,金夏要和我結婚至少兩年才行,否則繼承權無效。
至于這第二個嘛,金大國倒是有點著急了,他想讓我和金夏生個孩子,只要孩子出生落地,那么第一個條件自動解除,資產還是金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