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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陽,姐姐幫你把事情搞定了,你準(zhǔn)備怎么謝我呀?”
聽我在電話里問她,岳嵐這個女人有發(fā)揮了她妖孽的本質(zhì),在電話里聲音及其嫵媚的開始發(fā)嗲。
她那柔美的聲音,聽的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我愣了一下,心說什么叫事情搞定了?難道說和姜奇正他們打起來的真是岳家的人嗎?可岳嵐身為岳家在本市的大姐大,她的人去搶李正林的場子,她怎么能不知道呢?
我心里想著,沖著電話干笑了兩聲:“呵呵,嵐姐,你別逗我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真的是你們岳家的人呀?”
“呵呵,的確使我們岳家的人,老胡帶人去的,但不是我的命令,所以這事我不知道。”
岳嵐說著,在電話里的與其好似有些無奈,她可能怕我聽出什么,又用那種嫵媚的笑聲掩飾了一下,接著對我說:“好弟弟,今天的事是誤會,咱們兩家都傷了人,這事就過去了。我剛剛已經(jīng)給老胡下了命令,讓他不要跟你們爭奪李正林的場子了,怎么樣,姐姐夠意思吧,疼你吧?”
“呃……嵐姐真是夠意思,太敞亮了!”耳聽岳嵐說把場子就這么給我們了,我心里一時間有些尷尬,不知道怎么謝岳嵐好。
見我在電話里傻傻的發(fā)笑,岳嵐也在電話里被我逗笑了,她猜中了我的心思,笑嘻嘻的問我是不是不知道該怎么謝謝她。
我撓撓頭發(fā),說了聲是,岳嵐故作哀嘆的嘆了一口氣:“哎呀,這有什么可謝的呢,你要是真相謝謝我呀,我看不如就以身相許吧,以后也不用打來打去的了,姐養(yǎng)你!”
“……”
我汗,狂汗!!
這個妖孽怎么如此難纏呢???
聽了岳嵐的話,我心說這女人剛剛沒正經(jīng)三秒鐘,立馬變身,真是讓我滿臉黑線呀!
岳嵐說讓我以身相許,我知道她是跟我開玩笑的,我哈哈一笑,告訴岳嵐別鬧了,說過兩天我請她吃飯,當(dāng)面謝謝她今天的仗義。
就這樣,我和岳嵐扯了一會皮,匆匆的掛斷了電話,剛剛把電話掛斷沒有半分鐘,姜奇正的電話立刻就打了過來。
“喂,六哥,怎么樣,岳家的人走了嗎?”電話接通的一瞬間,我急急的問姜奇正。
聽見我的聲音,姜奇正在電話里得意的大笑了一聲:“可以呀老十四,在岳小姐面前夠有面子的!”
姜奇正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說了一句也不知道是損我還是夸我的話,我聽了他的話,感覺有些尷尬,心想這孫子什么毛病,有事說事唄,咋呼什么。
我無奈的翻個白眼,苦笑著說:“我說六哥,別泡我了,我有什么面子呀?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欠人家多少人情,剛才差點就以身相許了!”
“我靠,有這好事?”聽我說岳嵐讓我以身相許,姜奇正在電話里賊笑一聲:“我說兄弟,那岳小姐長的可不錯呀,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而且善解人意,風(fēng)情萬種,你要是不喜歡……嘿嘿,你給六哥我介紹介紹吧!”
媽的,這家伙又犯老毛病了。他想勾搭岳嵐,那岳嵐是什么人,怎么能看上他呢?
我心里無語,干笑了兩聲,讓他別說這話了。我再次問他岳家的人走沒走,他們現(xiàn)在把場子拿下來了嗎?
聽我問起了正事,姜奇正也收斂了心性,得意的對我說:“剛剛岳小姐打電話了,對方停手推了出去,但沒走,好像想與我們交個朋友,這不,我剛才和那個頭頭,叫……叫什么老胡的,他說不再管我們的事情了,我準(zhǔn)備等下帶兄弟們再去搶李正林的一個場子。”
“什么?還搶一個?”見姜奇正說還要去搶一個場子,我心中一緊,連忙問他:“我說六哥,今晚咱們搶了一個我覺得就夠了,你再去搶,那……那是不是急了點?”
“嗨,機不可失,你怕個球啊?”姜奇正毫不在意我的話,嘿嘿一笑:“我說兄弟,你不知道,我發(fā)現(xiàn)這岳家的人挺夠意思呀。剛剛那個岳嵐給老胡打了電話,老胡他們沒走,我看出來了,他們是得了命令幫我們,所以有著幫孫子做炮灰,我今晚不搶一個大的,那怎么對得起咱們兄弟呢?”
“我擦,岳家的人幫咱們搶李正林的場子,這事……”
我話沒說完,姜奇正那邊笑嘻嘻的打斷了我:“這事什么呀?你呀,就聽六哥我的,在家老實等著得了,就這樣吧,我們走了!”
“喂,六哥,等等……”
我剛想叫住姜奇正,這家伙已經(jīng)掛斷電話了,聽著電話里嘟嘟的忙音,我心說這事有點不對呀。
這是岳嵐打的鬼主意,還是有人給我們設(shè)下了陷阱?我心里怎么忐忑不安,總感覺要出事呢?
我心里七上八下,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據(jù)點里的兄弟們,就這樣在擔(dān)驚受怕中等了幾個小時后,姜奇正他們眉飛色舞的回來了。
下面的小弟說他們回到了招待所,我躺在三樓的房間里連忙起身走了下去,等我一瘸一拐的來到大廳的時候,姜奇正正和滿屋子的人吹牛逼呢,見我拄著拐杖下來,姜奇正沖我得意的一笑,對我說:“兄弟,猜猜今晚咱們的收獲。”
“收獲?”姜奇正話落,我的眼里有些擔(dān)憂:“我說六哥,你們今晚搶了幾個場子,我看你們這樣子,很得意呀!”
我把話說完,不等姜奇正答話,他身旁的柱子先笑了起來:“哈哈,陽哥,今天你是沒去,太他媽過癮了。我們今天晚上一共搶了李正林三個場子,其中還有一個是很賺錢的夜總會!媽的,在道上混了這么久,今天算是最爽的一次了!”
柱子說完,周圍那些跟著姜奇正今晚出去的兄弟們也是一個個得意的怪叫,而那些留守?fù)?jù)點陪我的人,卻是臉上帶出了可惜的表情,有些埋怨姜奇正今晚把他們留下來陪我,而沒有去見識見識大場面。
我看著下方人神態(tài)不一,心中一時間百感交集,我盯著姜奇正沒有說話,怕他看出我心里的疑惑,我也假裝干笑了幾聲。
我心里有事,此時真的放心不下,姜奇正以為我們今晚能有此收獲,一定是憑著我的面子和岳嵐的關(guān)系,但他其實不知道,我自認(rèn)為我的面子可沒有那么大,我和岳嵐的關(guān)系也沒有鐵到這種程度。更何況今晚岳家的行動岳嵐是不知道,這就說明除了岳嵐之外,還有一個很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在指使岳家的人。
這個人是誰,他為什么要幫我們,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那岳家既然能夠如此無條件的幫助我們,那就說明他們一定在我們身上有所圖謀,所以這事不對勁,這里面一定有問題,只不過……岳家圖謀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心里琢磨這些事情,為了不掃大家的興致,我沒有把心里的擔(dān)憂說出來。
姜奇正他們回來的時候,買了很多酒菜,為了慶祝我們今晚的勝利,我們這一百多人在據(jù)點里足足鬧到了天亮,又喝又叫的,這幫小子最終全都東倒西歪的躺在了地上。
當(dāng)天為了讓我自己看起來和他們一樣,我也喝了很多酒,最終和姜奇正肩并肩的躺在了三樓地板上,這一覺睡的,足足睡了一大天,等我們醒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了。
為了拉攏手下的小弟,姜奇正給他們按功行賞,拿著昨天搶回來的保護(hù)費,給他們按個發(fā)錢。
這些收買人心的事情自然不用我出面,我坐在三樓窗戶邊靜靜的抽煙,突然有人敲門,我回頭一看,只見柱子笑嘻嘻的走了進(jìn)來,他的手里拿著一張銀行卡,遞給我說:“陽哥,這是老大讓我給你的,他說昨晚你的功勞最大,要不是你的那個電話,我們還指不定怎么回事呢?”
“給我的?”看著柱子手里的銀行卡,我心里有些詫異。
柱子愣頭愣腦的點點頭:“啊,可不嘛,里面有五十萬呢,你分的最多了。”
靠,一個電話就換來了五十萬,姜奇正還真大方呀!
按道理說,大家都是兄弟,我們剛剛起步,我不應(yīng)該拿這個錢,但是別忘了,我現(xiàn)在可是還欠著四百萬的外債呢。
我老家現(xiàn)在急等著用錢,一年的期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所以我略微猶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柱子手里的銀行卡接了過來。
見我收了銀行卡,柱子笑嘻嘻的走了出去,我看著手里這樣銀行卡,無奈的嘆口氣,將它小心的裝進(jìn)了懷里。
我本以為今天不會發(fā)生任何事情,結(jié)果沒想到,臨近傍晚的時候,我們據(jù)點的滿口來了一個女人,她穿著時尚,開著紅色的法拉利敞篷跑車。
這個女人下車后,直奔我們的據(jù)點而來,姜奇正他們不認(rèn)識這個女人,當(dāng)場一個個全都被驚艷到了。
“呵呵,你就是姜奇正吧?”這個女人說著,轉(zhuǎn)頭看向四周:“畢陽呢?讓他出來,就說他嵐姐到了!”
“呃……原……原來您就是岳嵐大小姐呀!”
眼見這個不請自來的美女就是岳嵐,姜奇正當(dāng)下臉上表情精彩極了,有欣賞,有意外,但更多的,還是一個男人對漂亮女人的欣賞。
姜奇正眼里露骨的神色,岳嵐自然看在眼里,但她是何等非凡的女人,她什么樣的男人沒見過呢?
面對姜奇正討好的表現(xiàn),岳嵐淡然一笑。隨后目光飄向樓梯,竟是不再理會姜奇正等人驚艷的目光,喧賓奪主的踩著高跟鞋向著樓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