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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我的人自然是我身邊的那兩個小子,見我和紅臉叫板,這兩個王八蛋大罵著拉開方詩雅,就對著我一通拳打腳踢。
我先前已經(jīng)被他們大吐血了,此時在挨上他們的拳腳,此時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
方詩雅被對方抓著又喊又叫,就在我被打的渾身抽搐,有些失去意識的時候,那個該死的紅臉終于擺擺手,讓打我的那兩個家伙退了下去。
我要死不活的趴在地上,鼻子嘴里全都是血,我愣愣的看著紅臉,他走到我身邊抓住我的頭發(fā)說:“小子,還沖你來,你算個屁呀!”
紅臉說著,在我仇恨的目光下,竟是拿掉了臉上的面具。
他的這個舉動讓我當下一愣,只見這個紅臉的年紀不大,看起來也就三十六七歲,他長得橫眉大眼,皮膚黝黑,嘴唇和下巴留著濃密的小胡子。
見我愣愣的看著他發(fā)呆,紅臉笑瞇瞇的讓我站起來。
我此時被打的內(nèi)臟都要吐出來了,我可哪有精力起身呢?
紅臉以為我裝死狗,在我頭上猛踹了兩腳,隨后點上一根煙,笑道:“小子,你不是挺牛逼嗎?這就不行了?”
紅臉說著,擺手叫剛剛打我的那兩個人:“把他給我拽起來,讓他跪下看表演!”
“好的大哥!”紅臉話落,我身旁那兩個小子頓時嘻嘻哈哈的一陣壞笑。
這兩個家伙見紅臉摘下了面具,竟如也把臉上的京劇臉譜拿了下來,他們這些人全都用本來的面目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面前,我正在詫異對方的大膽,暗想他們是什么意思的時候,我的頭上就一陣吃痛,隨后我就被人抓著頭發(fā)提起來。
“小子,我們老大讓你跪下,沒聽見嗎?”見我不肯跪下,我身旁的一個小子在我腿上狠狠。來了一腳。
我咬牙悶哼,說什么也不跪,轉頭去看方詩雅,只見她此時早已滿臉淚水,被人抓著,一臉悲憤的看著我。
“畢陽,不能跪,我們不能怕他們!”方詩雅見我看她,對我大叫。
我此時腦子有些不清醒,也不知道她在說什么,只是下意識點點頭,隨后倔強的看著摘掉面具的紅臉。
紅臉見我看他冷冷的一笑:“好,有骨氣?不跪是吧,那行,你就站著吧。”
紅臉說著,轉頭看向抓著方詩雅的那個人:“林子,把這娘們的衣服給我扒了,哥要來第一下!”
“哈哈,大哥,就等你說話呢,我早就等不及了!”那個叫林子的家伙緊緊的抓著方詩雅,紅臉話落,他頓時伸手向方詩雅的身上摸了過去。
方詩雅驚慌護住了胸口,那個王八蛋伸手在方詩雅身上亂摸,見方詩雅護住了緊要部位,這孫子竟是一聲大罵,直接扯開了方詩雅的衣服。
看到方詩雅香肩半露,我當時整個人都急了,我滿眼怨恨的看著紅臉,知道此時我們?nèi)遣黄鹚野底砸ба溃瑩渫ㄒ宦暯o他跪下了:“大哥,別……別這樣,咱們有話好說,您別為難一個女人行嗎?”
“操,怎么,她是你媳婦啊,你現(xiàn)在知道怕了?”看到我為方詩雅給他跪下,紅臉不屑的一聲冷笑。
我心里惱火,不敢說別的,只好看看方詩雅,點點頭對紅臉說:“大哥,她……她是我媳婦,大家都是男人,你能不能放我們一馬?”
方詩雅聽見我說她是我媳婦,當時她整個人都愣住了,我倒沒在意這個,緊張的看著紅臉,當時說著話只想保護她,并沒有其它意思。
我身前的紅臉嘿嘿一笑,他伸手拍著我的臉,嘲諷著說:“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挺護妻呀,我要說不呢,你能把怎么著?”
“大哥,你開玩笑了,我都這個樣了,我還能怎么著啊?”我臉上陪笑,暗自恨的牙根直癢癢,我看著紅臉的眼睛,接著說:“大哥,咱冤有頭債有主,我求你個事,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抓我們,就算讓我們死,你也得讓我們死個明白吧?”
聽了我的話,紅臉冷冷的一笑,隨后他低頭看了我很久,最終撇撇嘴:“行,像個爺們。既然你挺上道,那我就讓你明白明白!”
紅臉說著,擺手攔住了那個小子扯方詩雅的衣服,對我說:“你們得罪了錢國南,這事不用我說,我拿了他的錢,自然是為他排憂解難來了,怎么樣,這么說你滿意嗎?”
其實不用紅臉說,我早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是錢國南搞出來的。他找了一幫亡命徒,這何止是報復,這分明就是想把我和方詩雅置于死地!
娘的,我們有這么大的仇嗎?他對方詩雅意圖不軌,難道還不許人救,錢國南這個孫子……他活的也太霸道了!
我心里想著,沒有回話,因為紅臉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問的根本不是這個。
見我不出聲,紅臉笑著點上一根煙,他看看衣衫不整的方詩雅,終于和我們說起了實話。
“小子,當著明眼人的面,我也不騙你,你們給錢國南打電話,說有證據(jù)在手里,我問你,證據(jù)在哪呢,你們現(xiàn)在把東西給我,我就不動這個女人,不然的話,我保證她會求著交出來的!”
紅臉這話說的可不是嚇唬我們,他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如果他們真相對付方詩雅的話,那么方詩雅還真可以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嘆了一口氣,轉頭看了一眼方詩雅,用眼神示意她把手機拿出來。
見我看她方詩雅竟然不說話,我們彼此對視了片刻后,紅臉一聲大罵:“操,跟我玩眉目傳情呢?媽的,接著給我扒,脫光了這個娘們,直接上了!”
紅臉話落,抓著方詩雅的小子又開始動手,方詩雅急的大叫,我一看不好,連忙叫道:“別死撐了,快給他們!”
“在……在我手機里,別……碰我!!”方詩雅此時上衣被人拽開了,驚慌失措下,極力護著自己的裙子。
紅臉眼見方詩雅說出了證據(jù)在哪,他倒還不錯,再次阻止了手下人胡來,把方詩雅的包包拿過來,將里面的東西全倒在地上,經(jīng)過翻找,很快就從手機里找到了那張照片。
看著眼前的這張照片,紅臉笑著罵了一句,他問我就這一張,我努力點頭,告訴他就一張,紅臉冷笑,當著我們的面直接將手機摔得粉碎,隨后這才開了口,笑著對我說:“行,這件事算完了,還有另一件事。”
“什么事?”我此時很緊張,詫異的問他。
紅臉的眼里充滿了玩味,突然話鋒一轉,問我:“你認識閔秋吧,我聽說他有段錄像在你的手里,現(xiàn)在你也別和我玩硬的,老老實實也給我拿出來!”
“閔秋?!”
從紅臉的嘴里聽見閔秋的名字,這是我做夢也沒想到的事情。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心說媽媽的,這是什么情況?難道說今天發(fā)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不只是錢國南的安排,這里面……還有閔秋的事情嗎?
如果閔秋也參合了進來,那這事就值得研究了!
也許從我和方詩雅到云南起,我們兩個就步入了對方的陷阱,閔秋在山西不敢動我,他會不會趁我們飛往云南,第一時間就聯(lián)系了錢國南呢?
如此說來錢國南很可能與閔秋認識,那么之前的事情就不難解釋了。
閔秋一定在我們來云南之前給錢國南打了招呼,所以錢國南才會安排好一切,百般刁難我們,最終對方詩雅產(chǎn)生了非分的想法。
而后我的出現(xiàn)壞了錢國南的好事,這家伙惱羞成怒,花錢雇道上的亡命徒過來殺我們,如此說來,我們今天發(fā)生的一切,恐怕都是閔秋一手造成的!
我心里越想越氣憤,紅臉見我不說話,踹了我一腳,問我交不交東西。
我此時還哪有資本和人家斗呢?我無奈的苦笑,告訴紅臉閔秋要的東西在我的手機里,紅臉翻我的衣服,找到了我的手機,他打開了那段不堪入目的錄像,看的卻是津津有味。
這段錄像足有半個多小時,紅臉一邊抽煙,一邊笑瞇瞇的看著,他一直把錄像看完了,哈哈一笑,將我的手機裝進他的兜里對我說:“沒想到閔秋那家伙活還真硬,行,這事也算過去了,看你這么痛快,那么咱們就說第三件事情吧。”
“還……還有事情?”紅臉的話讓我當下一愣,我心說我們有的東西全都給他們了,我們還能有什么呢?
看著我詫異的眼神,紅臉笑著把煙頭丟在了地上:“你忘了?那我給你們提個醒,你們不是和駝化集團有一份合同嗎?現(xiàn)在錢國南希望你們簽一份轉讓手續(xù),這事我答應了,你們就老老實實的替我簽了吧!”
紅臉說著,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示意他的手下放開方詩雅。
方詩雅此時哭的滿臉眼淚,她嚇的渾身發(fā)抖,不敢向我們靠近。
紅臉擺手叫她,方詩雅裹著衣服走到了我們身邊,她接過紅臉手中的這張紙,只看了一眼就氣的罵了起來:“無恥!這哪里是轉讓?這明明是搶嘛!”
“對呀,這就是搶啊,你才知道嗎?”聽了方詩雅的話,紅臉露出了冷笑。
我無奈的看著方詩雅,心說我的姐,如今人為刀斧我為魚肉,你還說那些沒用的干什么?乖乖簽了,現(xiàn)在保命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