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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聲音讓我很詫異呀,我站在場中盯著面前的這些混混也,愣愣的抬頭循著聲音看去,只見三樓的樓梯上緩步下來一個女人,看年紀,應該在三十左右,五官清秀,長得很是漂亮。
她身高足有一米七以上,穿著緊身的絲綢繡花旗袍,一頭長發(fā)披散在肩上,走路的姿勢很是輕盈,尤其是旗袍開叉處的兩條雪白大腿,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我盯著那個女人看了幾眼,不由的看呆了,我心說哇塞,這妞是誰呀,長得夠帶勁的,那一身女人味簡直呼之欲出,這樣的極品人物,難道要出面來為我解圍嗎?
其實我想多了,人家根本就不是為我解圍的,但大體也差不多。
只見這個女人走到二樓后,她抱著肩膀盯著我看了幾眼,她看我的目光很玩味,見我也在看她,她點頭笑了笑,隨后對身邊的那個男人說:“老胡,這點事都辦不好嗎,怎么玩的?”
“老……老板,是我失職!”
這個女人說話的語氣透著一股嫵媚的氣息,她話說的埋怨,其實卻一點埋怨的味道也沒有。但他身邊那個男人卻不知道為何好像很怕她,見她詢問,那個先前還對我喊打喊殺的家伙,此時老鼠見貓一樣,低頭躬身,不敢再說話了。
老板?!
我站在場中聽著二樓的對話,心頭發(fā)緊,暗想這個女人就是鼎悅娛樂城的老板嗎?
媽的,看來這個女人也不是個簡單的貨色呀,那個男人先前有多兇我是看到的,他是這幫混混的頭子,如今竟然如此怕這個女人,這里面……好似很蹊蹺?。?br/>
我心里想著這些事情沒有說話,那個女人風情萬種的看了身旁男人片刻之后,笑瞇瞇的轉過頭來,點頭問我:“小哥,挺有兩下子嘛,你叫什么呀?”
“我叫畢陽,來接我朋友的。”我說。
“哦,畢陽?!边@個女人聽了我的話,念叨了一聲,接著說:“原來那兩個搗亂的小子是你朋友?。课艺f兄弟,你這么鬧可有些不夠意思呀,你……帶錢了嗎?”
“帶了。”這個女人明顯比那個男人講道理,我應了一聲,連忙說:“但我現(xiàn)在不能給你,我要看看我兄弟,要是人沒事,我一分也不會少你們的。”
“好,倒是夠爽快。呵呵……”這個女人一聲嬌笑,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老胡,讓兄弟們散了吧,把這位小哥請到我辦公室去。”
“老板,他……”
“別廢話,聽我的!”
那個叫老胡的男人還想說點什么,結果那個女人笑瞇瞇的一瞪眼,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就沒電了。
他惱火的轉頭看我,哼了一聲擺手讓人散去,隨后瞪著我說:“小子,今天便宜你了,我們老板想和你聊聊,上來吧!”
這個男人話落,他的那些手下人還真就散到兩邊不再過來了。我警惕的盯著周圍的變化,最終咬咬牙,握著手里的砍刀棍子,一步一步向著樓梯走去。
見我上樓還帶著家伙,那個男人當下就攔住了我的去路:“孫子,你他媽懂不懂規(guī)矩,我們放你一馬,你還帶家伙,怎么個意思呀,咱還接著打?”
面對對方的質問,我心里雖然尷尬,但臉上還得故作不屑的一笑:“我說兄弟,話可不能這么說,你們人多,我就老哥一個,這要不加點小心,你把我陰了怎么辦呀?”
“這……”
我這話說的理直氣壯,對方一時間還真找不到反駁我的話。
就在這個男人盯著我發(fā)愣的時候,那個走到三樓樓梯上的女人笑著又回頭看向我:“這小哥說的挺在理的,他沒有安全感就讓他拿著吧?!?br/>
“嗯……”那個女人話落,我面前的男人鼻子里重重的噴出了一股氣,顯然他對那個女人如此安排感到不滿,但不滿又能怎么樣呢,人家是老板,他自然不敢說什么。
就這樣,我左手砍刀,右手凳子腿,跟著那個男人也上了三樓,我們來到了一間辦公室的門口,那個女人推門進去,我讓那個男人先走,隨后我很是謹慎的也跟了進去。
到了辦公室里一看,只見這間辦公室裝修的夠有意思的,它看起來就像是一般小區(qū)里的監(jiān)控室,南邊的一面墻上掛著全是監(jiān)控電視,而在辦公室的中間,卻放著一張老板臺還有牛皮靠椅,對面一排沙發(fā),其它除了幾盆花就什么都沒有了。
我靜靜的站在門口打量辦公室里的一切,那個女人已經(jīng)笑著坐到了靠椅上,她拿出一根女士香煙優(yōu)雅的點燃,隨后玩味的看看我,笑瞇瞇的說:“畢陽是吧?呵呵,你不用這樣,我要想整你,剛才就不會讓兄弟們停手了。說白了,我是個商人,我不喜歡打打殺殺,我只看錢,坐吧。”
這個女人說著,擺手示意我坐到對面的沙發(fā)上。
我聽了這個女人的話,心想也確實是這么一回事,索性我也放開了,繞過屋里的那個男人,大大咧咧的就坐了下去。
那個男人此時雖然面無表情,但他一直很小心的盯著我手里的武器,我看的出來,他此時很緊張,好像很怕我會突然發(fā)難對他和那個女人下手似的。
面對這個男人的目光我沒有說話,把左手的棍子丟在茶幾上,一臉淡然的也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我的舉動讓身旁的這個男人皺起了眉頭,他表情猙獰的對我瞪眼,就在他想說點什么的時候,那個女人發(fā)了話:“老胡,這里沒你的事了,出去吧?!?br/>
“老板,這……”這個叫老胡的男人說著,用眼角瞄了一下我右手的砍刀:“這恐怕不妥吧?”
“呵呵,沒什么不妥的。我相信這個小哥是講道理的人,放心吧,他總不至于打我一個女人的主意吧?是不是呀,小哥?”
“呃……呵呵,不至于,不至于。”
我嘴里訕笑著說著,暗想這個女人果然不好惹呀,我剛才還真就是想著把她抓住換周平馬志來著,如今被人家點破了,我這心里多少還真有點尷尬。
不過尷尬歸尷尬,我可不會把手里的刀放下,此時外面不一定有多少人等我呢,要是出現(xiàn)任何變化,我都會毫不顧忌的把屋里的那個女人抓了再說。
見我如此和那個女人對話,屋里的男人最終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警告我放聰明一些,隨后就退出了辦公室,但聽他的腳步聲,我知道他沒有走遠,就守著門口呢。
一時間屋里安靜了,就剩下我和面前那個女人兩個人。我們彼此瞧瞧,那個女人還是好看的笑了,她的眼睛很大,水汪汪的,笑起來像兩個月牙,我盯著她的眼睛,竟然還有了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這個感覺讓我難得老臉一紅,我低頭抽煙掩飾,盡量不去看她,片刻之后,就聽這個女人說:“小哥,功夫不錯呀,我看的出來,你練過。”
“是的,練過幾天?!蔽覜]有隱瞞,問這個女人:“大姐怎么稱呼?”
“我叫岳嵐,是這家夜總會的老板?!迸诵χ?。
“岳嵐……”我嘴里念叨了一聲,對她說:“我說岳小姐,今天的事情是場誤會,我并不想和你的人發(fā)生沖突,我只是來贖人的,但他們……呃……有點不講規(guī)矩呀,所以你看這事……”
“這事先不談,我和你說說你那兩位朋友吧?!辈坏任艺f完,岳嵐擺手打斷了我的話。她整理了一下思路,對我講起了馬志和周平到底闖了什么禍。
原來今天傍晚的時候,馬志和周平來鼎悅娛樂城喝酒,他們沒有上樓開包房,坐的是下面一樓的散臺。
這兩個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舞池里非禮一個小姑娘,人家小姑娘帶著好幾個年輕人來的,兩方人當時就打了起來。
場子里大亂,那看場子的人能不管嗎?老胡帶人下場去拉人,結果岳嵐說周平和馬志當時很囂張,竟然打了他們的人,于是場子徹底亂了,他們大打出手,周平馬志就這樣被人家抓了,但場子里的東西砸了,生意也沒法做了。
聽這個女人說完,我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心想馬志和周平這是搞毛啊,他們兩個……有這份膽子嗎?
我盯著面前的女人沒有說話,心想這事等下還得問周平和馬志,只聽這個女人一面之詞,我可有些不太相信。
這個女人好似沒有看到我臉上的表情,她接著對我說:“所以小哥,你覺得我該不該抓他們?我是做老板的,要對下面人有個交代,我也是做生意的,你那兩位朋友讓我無法開張,你說這事我能不生氣嗎,所以我才會讓人算了我的損失,找你過來接他們的。”
“五萬塊錢是嗎,我?guī)Я??!边@個女人話里柔中帶剛,我感覺她就像個帶刺的玫瑰,看著好看,實際不好惹。
這個女人笑了笑,把手里的煙按在煙灰缸里對我說:“我這么和你講吧,我剛才在辦公室里看了你的表現(xiàn),我覺得很精彩,我有個想法,咱們交個朋友怎么樣?”
這個女人說著,伸手指了指墻上的那些監(jiān)控電視,我有些迷茫的掃了一眼,不明白她這是什么意思。
見我不出聲,這個女人淺淺的一笑:“我能問一聲小哥是做什么的嗎?”
“我……我就是個上班的,普通小職員?!边@話我沒有騙她,也沒有解釋我是哪的職員。
岳嵐聽后點點頭,目光閃爍了一下,對我說:“小職員?呵呵,那一個月也掙不了多少錢吧?嗯,我看這樣吧小哥,我很欣賞你的本事,你有沒有興趣來我這上班呀,你給我當個司機兼秘書,我給你開以前幾倍的工資,你放心,我少不了你的好處?!?br/>
“這……”
我擦,這是什么情況?
我今天是來救人的,這打的頭破血流人仰馬翻,最后的劇情就是要被對方招安嗎?
我盯著面前的這個女人心中那叫一個無語呀,辦公桌后面的岳嵐好似也看出了我被她弄得腦子短路了,當時手掩紅唇,咯咯咯的嬌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