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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詩雅讓姜奇正拿一千萬出來,姜奇正臉都綠了。我看著他苦逼的樣子,也不好再為難他,所以這一笑,可以說是瞬間破功,讓方詩雅產生了懷疑。
方詩雅轉回頭來,疑惑的看看我,我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又怕她怪我,連忙叫了聲“姐”,對她說:“姐,其實撞我那人不是他,他是我朋友,撞我的那個家伙進局了,現在還沒出來呢,不過賠償人家已經給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哼,我就知道你們兩個騙我!”方詩雅說著竟是沒有生氣,她轉頭看了一眼姜奇正手上的大金表,不屑的一笑:“哪個開大貨車的司機會戴金表呢,切,真當我傻呀?”
方詩雅這話說完,這回輪到我和姜奇正尷尬了。
我們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姜奇正臉色一紅,對我罵了一句:“師……呃……兄弟,你他媽不地道呀,一句話,差點坑哥一千萬,我擦,我不陪你玩了,拜拜了您吶!”姜奇正說著,這家伙逃跑似的走了。
看著他吃癟離去的背景,一直沒有說話的十三姨和韓小儀同時大笑,方詩雅見過韓小儀,上次我住院的時候,就是韓小儀照顧的我,所以她看著韓小儀并不陌生,反到是十三姨那個女人,讓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要說十三姨這個家伙可不厚道,她見方詩雅盯著她看,還以為方詩雅挑釁呢,這個夜總會的女老板竟是也直直的盯著方詩雅看,兩個女人本就非常美,這一對視,空氣里簡直充滿了電火雷光的味道。
“咳咳,這個美女是……你朋友?”短暫的對視下,方詩雅先移開了目光轉頭問我。
我看著一臉不爽的十三姨,笑著點點頭:“嗯,她是……”
“我也是他姐!”不等我把話說完,十三姨竟是酸溜溜的來了這么一句,我和方詩雅同時一愣,我詫異的看著十三姨,心說這個女人沒病吧,她這是干什么呀?
見我瞪著她,十三姨有些不憤的也瞪了我一眼,那意思好像是問我師姐不是姐嗎?
方詩雅一看她那副樣子,微微一笑,倒是沒說什么,而是面色玩味的看向我,陰陽怪氣的說:“畢陽,你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呀!姐姐很多嘛,呵呵,行了,你也不差我一個,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忙著。”
“方小……姐……哎……”方詩雅說完這話后轉身就往病房外面走,我老臉發紅的叫她,她竟是看都沒看我一眼。
瞧著方詩雅被氣走了,我心里這個郁悶啊,我轉頭看著十三姨,心想你這個妖孽,你沒事氣她干嘛呀,這下好了,我可怎么辦,這要是方詩雅心情不爽把我開除了,我他媽不是又失業了嗎?
“哎呦,干什么呀,你小子心痛了?”十三姨見我埋怨的看她,當下竟是擺出了一張比我還不爽的嘴臉。
我看著她那副表情,無奈的撇撇嘴:“我說師姐,你沒事惹她干嘛?那真是我老板,對我挺好的。”
“哼,還知道我是你姐?”十三姨雙手抱胸:“我就是看她對你太好了,所以不爽!我問你畢陽,你什么意思呀?吃著碗里,看著盆里的,我們家小儀哪點不如她,以后不許跟那個女人來往!”
我擦,這都哪跟哪呀?
見十三姨替韓小儀把方詩雅當成了情敵,我心里這個郁悶就別提了,我一時間很沒脾氣的看看韓小儀,又看看十三姨,心說女人呀,真是難以理解的生物,我和韓小儀這事也沒定啊,十三姨這個女人怎么就多管閑事的把我們劃到了一起呢?
我心里正郁悶心,韓小儀這個時候說話了:“姐,你別鬧了,畢陽不是那樣的人。”
“妹妹,你太單純了,現在的男人哪有好東西?”十三姨說。
“嗯……這倒也是,這個世界上好像除了我爸爸就沒有一個好男人。”韓小儀動搖。
“就是就是。”十三姨點頭。
韓小儀轉頭看著我,一臉猶豫:“那你說我怎么辦?以后我天天管著他?”
“我看必需這樣!”十三姨眼露壞笑:“你沒別過一句話嗎?男人不打,上房揭瓦。這男人呀,就跟兒子一樣,你對他好點,他就找不到北,你對他嚴點,他才吃倒晚上吃的是誰的奶!”
韓小儀聽著,臉紅的賊賊一笑……
我擦,這都是什么????
聽著韓小儀與十三姨拿我當空氣一般的對話,我當時都有了一種撞墻的感覺!
媽媽的,我這個人的命怎么就這和點背呢?以前沒有女人的時候,我想女人,現在有了女人我還總是苦著臉。
金夏那個小妖精就不說了,人家方詩雅對我好只是因為我救過她,結果現在被面前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說的,就好像我隨時都會被方詩雅吃了一樣。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我想讓方詩雅吃了我,人家也得愿意呀,唉……頭痛,這他媽都是什么事呀!!
我躺在病床上欲哭無淚,十三姨得意,韓小儀嬌羞竊喜,我默默的看著她們兩個女人聊來聊去,心說算了,她們開心就好,我……呃……我就接著當我的空氣吧……
一個多小時候十三姨給韓小儀灌輸了無數“御男之術”,說的滿嘴白沫起身走了。
看到這個禍害人的家伙終于走了,我長出了一口氣,對韓小儀說:“呃……小儀,我和方詩雅……”
“我知道,你不用解釋,趕緊給她打個電話吧。”韓小儀說著,很是善解人意在把我的手機拿了過來。
我看著韓小儀溫柔的樣子,心中一暖,暗嘆還是韓小儀明事理呀,十三姨那個女人……哼……真是太他媽給我添亂!
我心里想著,沖韓小儀笑了笑,剛拿起手機要打電話,就見一個枕頭拍在了我的臉上:“畢陽,你果然不是好東西!!!你還真打電話呀?哼,我不理你了!!!”
韓小儀說著,氣呼呼的走了,只留下了一人空空的病房,還有一個懵逼的我……
我躺在病床上愣了足了一分鐘,這才心里一聲大叫:“尼瑪!!!還有套路??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我心里無語,淚流滿面,看看韓小儀氣呼呼離開的背,再一次領教了女人的難惹,沒辦法,只好含著眼淚播打了方詩雅的電話。
經過好一番解釋,方詩雅總算是不生氣了,我跟她說了我的情況,是自己短時間這內可能上不了班了。
方詩雅對我還真是比較通情達理,這要是換作一般的老板,我估計早把我開除了,而方詩雅則不然,她在電話里只是安慰了我兩句,讓我好好養傷,等好的差不多了,再回公司也不遲。
掛斷方詩雅的電話了,我躺在床上又愣了很久,有的時候我真是覺得方詩雅對我實在太好了,我現在在洪氏集團的身分很尷尬,我是一個特殊在人,真不知道方詩雅為什么會把我留在那里。
經過一個多星期的治療,又住了兩個多星期的院,我身上的傷總算是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右腿骨裂的地方還是隱隱作痛,下地走路仍是一瘸一拐的。
這三個星期里韓小儀對我的照顧越來越熱情,她真是把我當成了戀人一樣,那殷勤在感覺讓我很不適應。
我總想找個機會和這個天真的少女說個明白,但是每當我想說這事的時候,我看著韓小儀那張柔情似水的臉,總是無法張開我這張嘴,以至于到了最后,我在心里告訴自己要不是算了吧,誤會遲早會解開的,也許韓小儀現在對我的好感,只是一時心血來潮也說不定,等過了這股勁,她也就看淡了。
帶著這個想法,我終于出院了,出院的那天韓小儀有些不舍,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恨不得我出門就被車撞回來似的。
我心里這個暴汗呀,告訴韓小儀我有空會來找她的,我灰溜溜的打車就跑了。
我在本市沒有地方可去,想了很久,我最終回到了金夏的家里。
這段時間金夏顯然沒有回來過,我那個吃人的丈母娘看樣子也沒來過,正個家里亂糟糟的,雖然金夏走的時候收拾過,但一個多月過去里,家里早以滿是塵土。
家,多么溫馨在字眼啊,可惜我面前的這棟房子……它真的是我的家嗎?
我心里嘆了一口氣,脫掉外衣洗個澡,然后開始收拾……
又是一個星期一,我沒有打電話給方詩雅,為了給他驚喜,我偷偷去上班了。
那天我去的很早,方詩雅來到辦公室的時候看見我很是詫異,我哈哈一笑,裝模作樣的給她來個了九十度鞠躬,就像飯店門口的迎賓小弟似的,賤賤的喊了一聲“老板好!”
“切,少來!”方詩雅笑罵了一句,隨手就把外套丟在了沙發上:“我說畢陽,你今天怎么來上班了?腿好了,還是說你聽見小道消息了?”
“什么小道消息呀?”我屁顛屁顛的把方詩雅的外套掛了起來,然后一臉討好的問她。
方詩雅看著我殷勤的樣子,笑瞇瞇的撇撇嘴:“還裝呢,是不是金夏給你打電話了,告訴你我要去她們分公司?”
什么?!方詩雅要去金夏所在的分公司?!
我去,這什么情況,難道說失去了金夏之后,現大方詩雅又要離我遠去嗎?
我心里想著,很是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