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個金龜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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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很擠?
“剛才那人死的好慘。”
余紈紈的聲音拉回他的注意力,他將目光投注在屏幕上:“他是被那個戴眼鏡的女人害死的。”
“你怎么知道, 以前看過?”
余紈紈之前雖沒認真看,但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劇情, 大概就是講總有人莫名其妙的死, 警察查案卻是疑云密布。
至于杜甄說的那個戴眼鏡的女人, 是警察男主角的前女友,一個普通的白領。
“兩次案發(fā), 她兩次都在場, 第一次是作為記者,第二次……”
杜甄說話的句子很短,但簡潔明了,隨著影片繼續(xù)放下去, 果然顯示女白領才是真正的兇手的痕跡, 越來越明顯了。
而杜甄就是個木頭, 無論余紈紈表現得怎么害怕, 他都沒有任何表示。
她心中氣餒,覺得自己真是個豬,又忍不住想杜甄是不是不喜歡她。
余紈紈雖沒有談過戀愛,但寫得多, 看得多, 身邊聽來的也多。
袁小冬是個話嘮, 還是個秀恩愛狂魔, 那會兒和胡偉談,兩個人才談了幾天,就紅著臉跟余紈紈罵胡偉是個色狼。
說這廝第一次約會還裝得一本正經,第二次去電影院就原形畢露了。為了嚇唬她,竟專門買了恐怖片的票。
這也是她臉不紅氣不喘頂著售票員詫異的目光,買了情侶座,還是恐怖片的原因所在。
一般會來買這種票的,都是男生,售票員見多了。
但還是第一次見長這么乖的女生來買。
可惜,被浪費了。
因為這,以至于余紈紈出了影院還有些打不起精神。
“我送你回去?”
“好呀。”反正時間也不早了。
兩人往前走著,都沒有說話。
杜甄看了余紈紈一眼。
她似乎有些不開心?
可他想不出,她為什么不開心,只能不說話。
路邊駛來一輛出租車,似乎是看見兩人專門過來的。
余紈紈走過去,打開車門:“好啦,這里離我家有些距離,我還是打車回去,免得你送我麻煩。”
杜甄根本沒料到她會這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唯一能有的動作,就是在她說再見時,點點頭。
夜色朦朧,霓虹燈旋轉出五顏六色的顏色。
時不時就有男男女女來到路邊,打車離開。
已經有兩輛出租車見路邊有人駛來,可杜甄一點想坐的意思都沒有,也不說話。前面那輛車還好,后面那輛的司機明顯暴躁,罵了句神經病。
這時,從后方駛來一輛黑色的賓利,在杜甄面前停下。
陸耀下了車。
出租車司機看到這一幕,再去看那車標,頓時覺得剛才那句神經病就是在罵自己的。
“杜先生。”
杜甄上車后,陸耀開車離開。
回酒店的路上,他從后視鏡里看了杜甄好幾眼。
杜先生這是不高興?發(fā)生了什么?
陸耀并沒有聽杜甄的話回去,一直跟在后面。后來杜甄和余紈紈去了影城,他就在外面守著,究竟發(fā)了什么他并不知道,只看見那個女孩打車離開了,就留了杜先生一個人。
經過這些天的接觸,陸耀對杜甄的性格也有些了解。
阿斯伯格綜合癥,被定義為‘沒有智能障礙的自閉癥’,還有一種說法叫做‘天才病’。
這是陸耀從陳皓那里得來的訊息,他甚至專門上網查過。
這種病癥一般表現于人際交往困難,語言交流障礙,行為刻板模式化,興趣愛好局限特殊。對外在世界并不關注,但對一個或者多個目標有固著性,容易產生超過常人在意的程度。
根據陸耀這些天的觀察——杜先生不太會說話,可能得罪人不自覺。語言交流困難,但并不代表他不懂其中的意思,只是不想理,或者不在意?
行為模式刻板,反正這些天除了去見鄭威,杜甄的所有時間都是待在酒店里。
面對最多的東西,就是電腦。
當然還有,就是那個女孩。
陸耀覺得最后一項,對一個或者多個目標有著超過常人在意的程度,就應在這里。
要不,‘杜先生’為什么要一改常態(tài),去和一個平凡的女孩去吃路邊小吃,看電影。
對了,還買爆米花。
陸耀覺得他和陳皓需要再交流交流,才能做好他接下來的工作。
“杜先生,您是不是和余小姐吵架了?”
吵架?
杜甄想了想,覺得自己并沒有和少女吵架。
他看著后視鏡,目光疑問。
陸耀有些尷尬:“那是我多想了,我看今天您沒有送余小姐回去。”
車廂里靜謐。
因為杜甄不喜歡吵,平時陸耀連音樂都不會放。
陸耀認真開車,沒敢再多說話。
這時,從后座傳來一個迷惑、遲疑的聲音。
“她好像有些不高興。”
聽到這聲音,陸耀渾身為之一振,甚至有些激動。
他很清楚自己工作的特殊性,能不能長久地留在杜先生身邊,拿著豐厚的年薪,就全都看他能不能‘善解人意’了。
“那杜先生能不能描述一下具體,為什么您會覺得余小姐不高興?”
杜甄想了想:“不知道。”
“那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可能杜甄真覺得出了問題,就把大致情形說了一下。說得一點都不引人入勝,就像一杯白開水,平白直述。
陸耀放在腦子里來回想,都沒想出個究竟。
“說不定余小姐生理期,女孩子到了生理期,脾氣都會變得很奇怪的。”他苦笑著說。
杜甄目光閃了閃,沒有說話。
“中國有這么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不過女孩子嘛,心思都是比較難猜的,男生都要多哄哄的。”
這話說得陸耀自己就說不下去,總覺得‘男生’這個詞和杜先生不配,而且杜先生哄女生?
天!簡直不敢想象!
就這么安靜的一路回到酒店。
等陸耀走后,杜甄去洗了澡,出來后看了手機,甚至專門打開了企鵝。
那只胖兔子沒有說話。
安靜得異常。
他放下手機,去書桌前打開電腦,搜索——生理期。
*
余紈紈頹了一個晚上,連字都沒有碼。
第二天醒來時,終于想通了。
其實她不該計較杜甄不主動,他呆他木頭恰恰證明他真的沒有經驗,要是他什么都懂,她該去想他怎么才會這么經驗豐富。
畢竟他沒有談過女朋友,她是他的第一個。
因為這個‘第一個’,她格外多了種甜蜜感,臉都沒洗,就爬在床上跟他說了早安。
【早。】
出乎意料,杜甄竟回的很快。
【早。】
【我爸煮了粥,我去吃早飯,吃了要碼字,我的存稿已經空了,再不碼字要被小仙女們追著寄刀片了。】
余紈紈發(fā)了個哭得慘兮兮的小人兒。
“紈紈,吃飯了。”
聽見媽媽又喊了一聲,余紈紈忙丟下手機,去了衛(wèi)生間刷牙洗臉。
趁著擦護膚品的空檔,她看了手機一眼。
屏幕上多了個嗯字。
……
早飯是粥。
香菇干貝瘦肉粥。
熬得香濃可口,小小的一個個干貝配合肉粒和煮得黏稠的粥底,余建國還切了些碎青菜進去,簡直不要太好吃。
余紈紈最喜歡吃的就是爸爸做的粥。
其實余建國做什么,她都愛吃,不過早上吃一碗這樣的粥,真會讓人心情舒暢一整天。
林芬用余紈紈專門買的釉下彩招財貓?zhí)胀虢o她盛的,鮮艷嬌嫩的粉,碗的內壁是淡青。粥放在碗里,看起來格外誘人。
余紈紈一時手癢,拍了張照,發(fā)給了杜甄。
收到消息的時候,杜甄正看著餐車上早餐,手機響了。
點開,是一張照片。
碗里是煮得軟糯的粥,有嫩綠的青菜,淡黃色的干貝,吸足了湯汁的香菇,還有瘦肉。
最為醒目的就是碗上那只憨態(tài)可掬的招財貓,和旁邊那只同色小碟中,黃澄澄的蔥花雞蛋餅。
【我爸做的。】
明明沒有發(fā)表情,卻能讓人想象到少女一臉得意滿足的樣子。
一陣低沉的、咕嚕咕嚕的聲音,驀地響起。
杜甄低頭去看,才發(fā)現響的是他的肚子。
……
【我餓了。】
正在吃粥的余紈紈忍不住笑了下。
這并不是杜甄第一次跟她說餓,可這次卻讓她有一種他正在和她撒嬌的感覺。
【那我分一些給你吃,好不好?】
【好。】
杜甄沒有撒嬌,他是真的想吃。
余紈紈咬住湯勺打字。
【可是我現在出不來啊,要不你加把勁兒努力,說不定哪天就可以來我家吃了。】
余紈紈這話有調侃之意,哪知杜甄卻當真了。
【我現在就可以去。】
呃,這是愿意和她見父母了?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還是不了吧?畢竟我們才認識一周?】
杜甄顯然不明白漢語的博大精深,有時候一個標點符號不一樣,意思就全然不同。要是換一個人,肯定能看出余紈紈不確定的態(tài)度,可惜他只看到表面的意思。
這是被拒絕了?
杜甄蹙眉思索好一會,才打下幾個字。
【中午一起吃飯。】
【好。】
……
余紈紈笑瞇瞇的。
所以說,她真是想多了,杜甄是老實,與他外表不符合的老實。
“你這丫頭,吃飯就吃飯,笑什么?”林芬說。
“媽,我和朋友聊天。”
她三口兩口把碗里的粥吃完:“媽,中午別做我的飯,我和人約了吃飯。我現在回房碼字,你別吵我。”
說完,她就迅速回了房間,緊閉房門。
“你這孩子,到底和誰約了吃飯啊,你和小杜處得怎么樣了……”
就知道林芬會問東問西,余紈紈才會閃得這么快。
……
另一邊,杜甄放下手機。
他想了想,給陸耀打了電話,讓他中午來接他。
又想了想,給酒店總機打了電話。
“給我準備一份紅糖益母草水,用保溫杯裝,十點四十五分送到房間。”
這可不跟普通的外國野雞大學,給錢就能上,中國內地的學生能上哈佛,誰不是靠真本事考進去的。尖子里面拔尖子,每年高考的考生幾千萬,幾千萬分之一。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余紈紈心中焦慮,她在想杜甄是不是為了給她裝面子,所以故意這么說。可話杜甄已經說了,作為女朋友,肯定不能給他泄氣。
她正想說點什么圓場,這時袁小冬說話了。
“王曉宇你笑什么,吃了那么多,還堵不住你那張臭嘴!”
這話說得有些難聽了,別看袁小冬性格豪爽,經常和胡偉的哥們們說說笑笑。可說笑和發(fā)火是兩碼子,明擺著袁小冬發(fā)火了。
胡偉去拉她,她一把將胡偉甩開,站了起來。
“我讓你把他帶來了,誰讓你把他帶來了?我們宿舍女生請吃飯,跟他什么關系!”袁小冬這是遷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