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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逸辰沒有停,繼續道:“糖糖的血液傳承了我,很特殊,找不到合適的骨髓,只有臍帶血能救她。她在用一種特殊的藥壓制病情,之前的情況還好,能壓制兩年。可最近,她的身體,已經有抗藥性反應,我們最多還有一年的時間。”
葉安楠腦海里亂七八糟的閃過很多畫面,模糊的,清晰的,她分不清哪些是現實,哪些是虛假。
夢里那個只看到孩子血糊糊的臉的女人再度出現,那種揪心、壓抑的痛,突然就從那個女人身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