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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悠悠不用想都知道,景烈心里此刻必定火燒火撩地難受著。
她拿起酒瓶,一只胳膊安慰似的搭在景烈肩頭,微微歪著已經略顯醉態的腦袋往他杯子里注入酒液。
“其實你也用不著難過,這樣,也沒什么不好,早死早超生是吧?”
唐悠悠安慰人的話,很不中聽。
落在景烈耳里,就像有人在拿刀子在戳他的心窩子。
“感激你說實話。”景烈自嘲一笑,端起酒杯與唐悠悠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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