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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因為你在這里

    ,電視劇原著:一念路向北 !
    第048章因為你在這里
    嗚嗚,這句話好熟悉,在哪里聽過?想不起了想不起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所有偽裝的堅強都是紙老虎!
    她童一念現在只要保護!
    她雙臂圈上他的脖子,眼淚擦了他滿頸。
    他好笑地抱著她在沙發上坐下,平時見她像顆小山核桃一樣硬,沒想到她竟然害怕那些虛無的東西,看來,她身上還有他不曾挖掘到的東西……
    不過,是不是要感謝這場意外的停電呢?她從來沒這么主動撲向他,就連那次在洪水里也沒有……
    他不禁又想起了多年前看的一個下品,女演員說男演員一關燈就講鬼故事,嚇得她直往他懷里鉆。
    這真是個值得借鑒的好辦法……
    他不由笑了起來,同時收緊了胳膊。
    只是這一笑,竟是惹了禍,童一念聽見這樣的笑聲,似乎從無邊的恐懼狀態找到了些邊際,不再那么迷茫無措。
    她的嗚嗚聲停止,黑暗中瞪著陸向北,忽然,怨氣沖天,拳頭砸在陸向北身上,“你還活著?我以為你死了!幾天也沒見喘口氣!”
    他愕然,不是不接他電話嗎?不是不回他信息嗎?害得他想知道什么只能通過何勇來問了……
    女人啊……
    再聰明的男人,也有捉摸不透女人的時候……
    童一念吼完也覺得自己瘋了,徹底清醒過來,自己剛才說的話怎么像怨婦一樣……是夠沒氣節的,太沒氣節了!鶯鶯的事她還沒跟他了呢!
    “陸向北!我告訴你!你最好……”
    她話沒說完,就被熟悉的濕熱堵住了唇,他的吻帶著急切,帶著欣喜,帶著熱烈。
    這個吻來得如此突然,她防不勝防,黑暗中,她看不見他的臉,靈魂的重心完全被他的吻所掌控,混亂,顛沛,無所依托……
    她揪緊了他的衣領,好怕自己就在這樣的黑暗里化為煙云……
    等她遲鈍的大腦終于反應過來,陸向北已經由深吻改成了淺啄,黑暗中一下一下碰觸著她微腫的唇瓣,間或,用舌尖描繪著她唇的輪廓,準確,而細致,仿佛傾入了全部的身心……
    她哼了一聲,心中酸疼的感覺復蘇,并且逐漸膨脹,委屈的感覺讓鼻尖酸澀得發麻,她真的恨死了陸向北,為什么總會在最合適的時候出現在她身邊?上次洪災的時候如此,現在又是如此!
    現在,她不怕了,突然又開始后悔了,她寧可剛才出現的是鬼,不是陸向北,陸向北是比鬼魂還可怕的東西……
    “怎么了?”即便是在黑暗里,他依然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停止了動作,卻抱緊了她問。
    “為什么要來?你為什么要來?”黑暗中的人總是比平日里更脆弱些,一如那日噩夢醒來后的陸向北,會抱著她流淚一樣,驚魂過后的她,亦暴露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只是,她不知道陸向北最脆弱的是什么,而她的弱點卻是陸向北……
    他的回答很簡單,也很平直,連語氣都那么平淡,好像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因為你在這里啊……”
    因為你在,所以我在。
    沒有華麗的辭藻,沒有驚天的誓言,只是一個最普通的存在的理由。許久以后,他不遠萬里,回來尋她的時候,亦只是這么一個理由,因為你在這里……
    只是,那時的她,還會回頭看他嗎?
    而此時,她聽著這個理由,只覺得自己如同落水,被海藻纏住了身體,如不掙脫,必然溺水而亡,可無論她怎么用力,也無法從海藻的糾纏中脫身。
    這海藻,便是陸向北。
    那溺人的海,則是陸向北現階段的溫柔。
    她寧可他像洪災之前那樣,不要將溫柔表現得如此明顯,或者說,寧可自己再懵懂一點,認識不到他對自己的溫柔,那么她就會恨他多一點,可是,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哭了。
    無力而絕望。
    她把自己這個比喻說給他聽,哭著問他,“陸向北,每一次都是你救了我,可是這一次,你告訴我,怎樣才能讓我從海藻里掙脫出來?怎樣才不會被溺死?”
    他抱著她,說她傻,“為什么想著要掙脫呢?如果非要把我比喻成海藻,你為什么不可以是魚?圍繞著海藻游曳,和海藻一起共舞?我們誰也不會溺死,不好嗎?”
    她流著淚搖頭,“陸向北,我不能和一個陌生人生活一輩子的,你了解那樣的感受嗎?永遠都走不進你的世界那種感受?還要被你身邊的女人隔三差五地騷擾那種感受?陸向北,我真的受不了了……”
    “等等!”他糾正她的用詞,“什么叫我身邊的女人?我身邊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如果你是說鶯鶯或者誰找過你,那么放心,以后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我知道,瞞著你去見鶯鶯是我不對,至于我為什么要去見她,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陸向北!你又來了!總有一天?那一天是什么時候?為什么你不可以現在向我坦誠?為什么你總給我迷一樣的感覺?陸向北,你還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不說不代表我傻,我只是想給自己一個交代,我真希望你不要讓我得到一個讓自己后悔的交代!”如果不是她很清楚陸向北和鶯鶯以及伍若水之間什么事都沒有,她早就崩潰了,可盡管如此,她仍然不喜歡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頻繁接觸,尤其還瞞著自己。
    他嘆了口氣,捧著她的頭,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之上,“念念,鶯鶯在做一件大事,這事就快了結了,等此事了結,我再也不會見她,可是這件大事是什么,念念,原諒我不能說,看在我還算坦誠的份上原諒我,否則,我大可以隨便編個謊言糊弄你對不對?”
    “陸向北!我寧愿你糊弄我!只要能把你的謊言說得滴水不漏,只要一輩子都不讓我發現,我寧愿你糊弄我!你知道嗎?裝傻比真傻痛苦多了!你明不明白?”暗夜里,她的聲音在哭泣。
    他皺緊了眉,抵著她的前額,捧著她后腦勺的手在發抖,黑暗中,他的痛苦在糾葛,世界上,他最不愿意傷害的人就是她……可是……
    “念念,對不起……我用一生來償還你……對不起……”他舔著她的淚,每一處,都灼熱而認真,“可是我沒有撒謊,你要相信我,相信我一次,我們會有一輩子,好不好?”
    她知道,她再也無法從陸向北口中問出什么來了,他能和她說這么多,已經達到他性格的極限,如鶯鶯所說,他就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如果不是她把他逼急了,他連這些也不會說的……
    她無力地癱軟在陸向北懷里,他的心跳在黑夜里跳得強勁而有力,她用手指戳著陸向北的心窩,幽幽長嘆,“陸向北,你這里有我嗎?”
    他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邊輕吻,淺咬,“有!有!”
    她笑,暗夜無聲,“可是,我怎么感覺不到呢?”
    黑暗中,他怔怔看著她,驀地低下頭,咬她的唇瓣,咬得很重,很痛,她痛得叫出聲來,怒斥他,“你是瘋子啊!”
    他便偎在她頸窩里問她,“痛不痛?”
    “痛死了……”她舔了舔唇瓣,依稀有了血腥味,更是惱怒,“你……簡直不是人!”
    他的聲音軟軟的,氣息吹著她的耳垂,“那還說沒感覺?現在有感覺了嗎?”
    她亦怔住。
    “那種感覺叫做痛……”他的聲音在黑夜里綿長幽軟,像月下獨狼的嗟然低嘆……
    她的心緊緊縮在一起,疼得流出了淚,“陸向北,你也會痛嗎?可是你卻從來不讓我知道你的痛,我是你的妻子啊!你把我當什么?”
    他把她抱緊,讓她整個人都縮在自己懷里,他的下頜擱在她頭頂,眼望那一片無盡的黑暗,“我把你當成……我活下去的希望……就像我穿越這樣的黑夜,來到你身邊,因為你是我的微光……我只想要你安好……”
    童一念忽然有一種感覺,覺得他仿佛要在黑暗中隱身消失了一樣,那種消失不是在人群中隱退,而是生命的消逝,她在他難得的感性聲音里聽出了死亡的氣息……
    那是錯覺!
    那一定是錯覺!
    眼淚決堤而出,“陸向北!你不要每次講話都這么深奧這么煽情好不好?”
    他的目光收回,適應了黑暗,可以看見她亮晶晶的眸子在墨黑里發光,他低下頭來吻她,吻她的眼,她的淚,“以前看不見你哭,現在常常見你哭,哭或不哭都是我的錯,以后別哭了……”
    她的淚流得更加洶涌,只是任性地捶著他的肩膀,“誰為你哭了?你值得我為你哭嗎?你這個混蛋!流氓!人渣!”
    “好好好!我是混蛋!我是流氓!我是人渣!”他全都應了,抓著她的手臂,把她擁回自己懷里,“那記住自己說的話,以后誰再哭誰就是小狗!”
    她咬著唇,拼命不讓自己哭出來,那倔強的神情,雖然黑暗中看不真切,陸向北也想象得到。
    她的別扭而倔強,他領會已久,嘆了聲,“真的不哭了?念念,我今天過來不是來跟你吵架的。”
    “我沒有和你吵架!”她因為要抑制自己的哭聲,所以說話的聲音很奇怪。
    他并沒有像一個正常的男人那樣,或者說像他過去某個時候一樣,對她說,“想哭就到我懷里哭”,而是假意沒有留意到,只說,“好,我們沒吵架,可你不問問我為什么過來?”
    “為什么啊?”她機械地問。陸向北有什么理由呢?說得好聽點,是想她了,來求和?或者,來視察她的工作?說得難聽點,是不是……是不是雄性激素分泌過多……想到這個理由的時候她還是紅了紅臉,幸而是夜里,看不真切。
    “因為今天是個很重要的日子!”他伸手去撫摸她黑暗中的輪廓,沾指點點濕意,是她未干的淚痕。
    “什么日子?”她的生日?他的生日?結婚紀念?既然他能拿出來和她共享的日子一定是和他們倆都有關的,可是這些都不是啊?難道他也學人家浪漫,要紀念認識的第幾個紀念日?可是,也不是啊……
    “一個對我很重要的日子!”他有點神秘地笑。
    “只對你?”她瞪圓了眼睛。
    “是的吧……”他凝視著她的眼,雙眸灼灼生光,流淌著如碎鉆般的光芒,語氣卻是那么的不確定……
    “那到底是個什么日子?”她要失去耐心了。
    “我們去個地方?這黑屋子里說話很沒情調!”他捏她的鼻頭,把她放下,站起來,牽著她的手,“我們出去!”
    她跟著他走出黑乎乎的公寓時,就知道,陸向北已經成功地轉移了話題。他那日在墓前就說過,不想再有第二次這樣沉重的談話,他要她相信他,他說只想給她安好,可是,隱瞞等于安好嗎?
    她在他身后咬緊了唇,陸向北,我在賭博你知道嗎?在賭一個雙贏的結局。可是,我明白那希望渺茫,誰也不是傻子,誰是最后的贏家不到結局誰也不知道,只是,但愿別是玉石俱焚……
    如果,一切注定是流星燃盡后的黑暗,那么,我也希望過程可以更美麗一些,因為,陸向北,我愛你。
    外面全是漆黑一片,陸向北一直牽著她的手,偶爾還回過頭來問一問,“怕不怕?”
    她搖頭。
    其實黑暗中,看不見她的動作,但是她覺得,他一定是看見了……
    說真的,自從陸向北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她就不覺得怕了,這個人,像是她的守護,會在每一個她需要的時候出現在她身邊,雖然,他的守護帶給她更多的是迷惘,可是,她就是明白,只要他出現了,一切就真的有他就足夠……
    比如,只有他會在這樣的夜里,開著車帶著她滿城兜轉著去買蛋糕,卻不告訴她買蛋糕是為什么。
    而且,明明經過了許多家點著蠟燭的蛋糕店他不進去,反而來到一個小門面,里面亦點滿了蠟燭,他下車的時候,笑容在燭光里閃亮,“像不像滿城的燭光為我們而點燃?”
    童一念記得,有一種愛,叫傾城。
    那么今晚,G城熄滅了滿城的燈,只為在她需要時讓他出現在身邊?再點燃這滿城的燭,只為他在燭光里笑得溫暖?
    這是天意是巧合,都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出現,他的笑臉,溫暖了她的城,她的堡,她的寂寞闌珊……
    他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大把的蠟燭,和一個小小的蛋糕,一點也不起眼的小蛋糕,這不是他的水準啊……
    “別小看這蛋糕,口味很獨特,栗子味的!”他為她解惑。
    她捧著蛋糕,眼里更多疑慮,他是不吃甜食的,怎么會知道G城的小角落里有這么一家蛋糕店?還做很有特色的栗子蛋糕?剛才那個賣蛋糕的女孩明明長得很甜潤的樣子,難道世界上每一個稍微長得甜點的女孩都與他有關?
    燭火和車燈的輝映下,他笑得很無奈,“好吧,我招!這蛋糕店是何勇的女朋友開的!跟我沒關系!你這只大醋壇!”
    她的眼睛里寫著吃醋兩個字嗎?他怎么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兩年婚姻,他真的把她看得太透了……
    他笑,“我沒看到你心里的想法,只是覺得車里酸味兒挺重的!”
    她很想把這塊蛋糕砸到他臉上,把他的笑臉砸得稀爛……
    “別砸蛋糕,拿別的砸!這是她店里今晚最后一個栗子蛋糕的了,砸了你就沒得吃了!”他笑著發動了車,想著更遠的燭光駛去。
    好吧,他真是太了解她了……
    對她而言,萬般皆下品,唯有食最高,為了這塊傳說中的栗子蛋糕,她決定忍了!打開蛋糕盒,一陣香味撲鼻,她忍不住把最中間那顆栗子給挖了出來,放進嘴里。
    陸向北瞪著她,“豬小姐,你可不可以淑女一點!還沒點過蠟燭你就把蛋糕吃了?”
    呃?難道陸向北今晚有什么浪漫舉動?她吮著手指,在他的虎視眈眈下把蛋糕盒蓋上……
    其實,不去想那一朵籠在心上的陰云,一切都可以很美好的,真的……
    一如今晚這滿城的燭光,像一朵一朵頂著火焰跳躍的精靈,光和熱一點一點滲進她心里,將她的心慢慢潤熱。
    當車在燭光中穿行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找到了天堂。
    燭光,星光,朦朧了雙眼,美輪美奐。
    這就是天上的街市嗎?淺淺天河,遠遠街燈,定有牛郎織女騎著牛閑逛……
    她沉浸在自己的臆想里,快樂的,不快樂的,不去想,不要再去想……
    燭光漸漸被他們遠遠地甩在了身后,她還未曾發覺,直到陸向北停了車,打開車窗,她聽見海浪聲遠遠近近地傳來,聞到空氣里微咸的氣息,她才知道,陸向北把車開到了海邊……
    “下來!”他打開車門,把她手里的蛋糕給搶了,順便牽著她的手下車。
    下車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穿著睡衣和軟底的拖鞋……
    拖鞋和人一樣,穿久了就有了感情,她就特愛她這雙兔頭拖,雖然幼稚了點,但是穿了很久了,很舒服,這次來G城也把它帶來了,可是,如果穿著它在沙灘上瘋一宿,不是全完了?
    她想了想,叫道,“等等!”
    然后,把拖鞋脫了,扔進車里,光著腳踩在地上,夜晚海邊的路面,比想象中涼,而且她的足太柔軟太細嫩,踩在地上,還有點疼……
    她輕輕叫了一聲,兩足交替提起來又著地。
    陸向北瞪著她,覺得她簡直莫名其妙,“沒見過心疼鞋子不心疼自己腳的!提著!”他把手里的東西都交到她手上,要來抱她。
    “不!”她卻不肯接,雙腳一跳,兩手掛在他脖子上,兩只腳則踩在他的腳背。
    很少這樣主動跟他親昵,卻在剛才跟著他走出黑暗的公寓時下定了的決心,飛蛾撲火也好,流星劃過也好,不管最后的輸家是誰,她都深深愛過他……
    他有些無奈地笑,眼睛里閃著一種叫做“寵”的光芒,兩手仍提了東西,交錯在她身后,將她稍稍抱起,她的足,仍然輕輕觸著他腳背,他們慢慢地挪著走向沙灘。
    總算是走到了目的地,這樣的夜里,沙灘上是不會有人的,何止是沙灘,就連路上也沒有過往的車輛,除了海浪聲聲,世界靜得仿佛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陸向北把東西扔在地上,卻將她橫抱在懷里坐下,讓她坐在自己懷抱中,一手握著她赤著的足。
    她便想起,那一次在辦公室里,他把她的足捧在他胸口心窩的位置……
    “發什么傻?把蠟燭拿出來點上啊!怎么這么沒情調?”他半翕著眼睛,襯衫被她蹭開一顆扣子,說話的時候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性/感。
    他說她沒情調?她怒了,側目一瞪,正好看到他這樣性感的表情……她預感,這樣的夜晚是要出事的……
    吞了吞唾沫,有點傻氣地把蛋糕和蠟燭都拿了出來。
    最中間的那顆栗子被挖掉的蛋糕有點丑,她扁了扁嘴,插了幾根蠟燭在上面,然后把蛋糕放在沙灘上,再伸長胳膊,把剩下的蠟燭圍繞著蛋糕擺了好幾圈。
    他遞給她打火機,“點上。”
    她瞪了他一眼,為什么老指揮她做事?他不可以自己點嗎?
    他卻假裝沒看見……
    好吧,看著他今晚難得浪漫一次的份上,她點了!
    剎那間,不過寥寥燭火,卻仿佛將整個海灘都點燃了,明亮的,可愛的火苗跳躍著,照在她和他臉上,整顆心都暖烘烘起來……
    “現在告訴我今天是什么日子?”她覺得手有點涼涼的,把手伸到燭火上去烤。
    他便移動了一下位置,讓她光著的腳也對著蠟燭的方向。
    “很多年以前的今天,我遇到我今生最重要的人。”他盯著燭火,慢悠悠地說。
    “那個人是誰啊?”她心中酸酸地問,肯定不是自己。
    “你猜?”他笑著說。
    “又要我猜?我早已經猜累了!”她對“猜”這個詞有嚴重的心理陰影,不要提醒她去想那些她不愿想的事!
    “不猜算了!”他一向定力十足……
    她想了想,便胡亂猜測,出于心理原因,她死也不愿意這個人是如嬌,所以不想第一個答案就往她那靠,便隨口說,“難道是你養母?”
    他笑得更厲害,卻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是不是啊?”她看見他笑得很討厭,便把自己涼涼的手撤回來,從他敞開的襯衫里鉆進去,撓他的癢。
    “童一念!”他很嚴肅地叫她的名字。
    “嗯?”她覺得他聲音有異,停了下來。
    “這是你主動挑釁的……”他的聲音里帶著威脅,面部表情有點扭曲。
    她有點怕了,指指蠟燭,“吹蠟燭,吃蛋糕!”
    他只是盯著她,卻在她游移的眼神里敗了下來,好吧,吃蛋糕……
    “你吹蠟燭!”他硬邦邦地道。
    “為什么?是你的重要日子為什么要我吹蠟燭?”她驚訝地問。
    他一把按下她的頭,“讓你吹就吹!一個男人吹蠟燭多丟人!”
    有誰規定男人不可以吹蠟燭?真是奇談怪論!童一念不以為然,不過還是幫他一口氣把蠟燭吹滅了。
    “肺活量還不錯!”他笑著夸她,重新又把蛋糕周邊的蠟燭點燃了,把蛋糕遞給她,“吃吧,現在可以吃了!”
    說實話,她還真有點餓了,咬了一大口之后問他,“你真的不吃?”
    他不屑的眼神掃過來,“男人吃什么蛋糕!”
    “那男人活著干什么?”她又咬了一口,陸向北不吃也好,這么大點的蛋糕,分給他一半,她就不夠了……
    他忽然湊近了,在她唇上舔了一下,舔去她留在唇邊的奶油,“男人活著自然是吃女人的……”
    她頓時被噎到,一大口蛋糕卡在喉嚨里,噎得她喘不過氣來。
    他抱著她又是拍背又是抹胸的,她好不容易才把那口蛋糕給咽了下去,還在喘著氣的時候就怒斥他,“陸向北!你說話不像個流氓會死啊!”
    他很無辜地笑,“是你自己問的問題讓人很想耍流氓!”
    她白了他一眼,“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遇到的那個很重要的人是不是你養母?”
    他凝視著她,墨黑瞳孔里燭火跳動,“是的,她對我很重要,沒有她我就夭折了,當然是我養母!”
    她認可地點點頭,“那倒是,媽媽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人。”
    他無語……
    她似乎記不得,他認識她以來,每年的這一天都會給她買蛋糕吃……
    不過,他并不指望她記得,這樣很好,很好……
    他盯著燭火掩映中的她,燭光在她臉上印上或明或暗的影子,她的唇邊,還有蛋糕屑和奶油,就像……
    忍不住再次湊了上去,輕輕舔著那些奶油和蛋糕屑,他很慶幸她今天穿了睡衣,手很順利地就從松散的領口竄入,而且,他知道,她穿睡衣的習慣是真空,這點,在她貼著他從路邊來沙灘的路途中他就感覺到了……
    雖然,她有預感,這樣的夜晚不安全,可是,她從來沒想過他會這么猴急,這么不故一切……
    “陸向北,不要……”她推著他的手,臉已紅透。
    他將她抱緊,吻滑到她耳際,“不要再拒絕我了,我快瘋了……”
    “可是,不要在這里……”她從來沒想過會在沙灘上做這種事,有傷風化啊有傷風化……
    他一腳掃過去,所有的蠟燭全部熄滅,周遭一片漆黑,他的手在她柔軟的腰際摩挲,唇繼續含著她的耳垂,“現在,只有天上的星星在看著我們了……不會有人來……”
    “不要……”
    最后兩個字被他吞入口中,她感到天旋地轉,是他翻身,將她壓在了沙灘上,她的頭頂,是漫天星光,星光下,是他比星星還閃亮的眼睛……
    他封著她的唇,她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閉上眼,滿目星光被關在了眼瞼外,眼角,有她滑落的淚滴。
    他的吻,他的手,都是*蝕魄的,當熟悉的*也在她體內燃燒起來的時候,她眼前便只剩星光點點,還有他晶亮的黑眸,燦若星辰。
    他吻到她的淚,咸咸的,有點苦澀,停了下來,從上方凝視她。
    星光下,隱約可見她的臉如玉一般潤白,淡色的唇瓣因他吻過而如抹了一層蜜,泛著盈潤的光,長長的睫毛覆蓋著眼瞼,凝著一層細密的水珠,似淚,似露……
    他心里動了一下,這般惹人憐愛的模樣,更加掀得他心里疼她要她的浪潮波濤洶涌起來。
    他了解她的,她生平只有過他這一個男人,他真想要她的時候很少有達不到目的的,只是近來他一直在克制,如果非要他再克制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他不想……
    手試探著從腰際往下滑,觸到她腿間,如果她再拒絕,他一定停下來,然而,她卻沒有吱聲,只是閉著眼睛,咬著唇瓣……
    狂喜襲來,當他的手觸到她溫暖的柔軟之處,欲/望就像爆竹,點燃,炸開,一聲巨響后,再也無法收拾……
    只是不忍看她咬著唇瓣的模樣,他知道,她的心里,還是在痛的,那樣的痛也牽扯著他,他吻下去,舌尖輕叩她唇齒,感覺到她終于松開了緊咬的唇,兩人很快便唇舌糾纏起來……
    童一念覺得自己完全都不是自己了,今晚的她真是失常了,是受了他難得浪漫的蠱惑嗎?或許是,或許又不是……
    只能說,其實自她來G城后,鶯鶯的話從來就在她耳邊揮之不去,即便是在開會,在工作,心頭籠罩的陰云也是為它。
    鶯鶯說,他是真的愛她。
    鶯鶯還說,試著去了解他……
    所以,是否,當他如騎士一般降臨在她的黑夜時,她就決定努力這一次呢?盡管,對未來依然那么迷惘;盡管,心疼的感覺從未曾遠離……
    “在想什么?”他的舌頭舔過她的耳廓。
    她渾身顫抖,疼痛的心口立刻被洶涌而至的快意所淹沒……
    “嗯……”她咬住唇,想把滿心的狂喜一支在喉嚨里,然,終究還是發出了點點輕吟,她的指甲也掐入他肩頭的肉里。
    “叫出來,別壓抑!”
    她覺得自己快要在他指尖融化掉了,身體也隨著他手指的動作情不自禁挺起高高的弧度。身體深處的空虛和渴望排山倒海一樣,她開始滲出汗水,呼吸也急促起來,只有貼著他的部位是舒適的,可是,那遠遠無法滿足……
    她終于無法抑制地開始叫出聲,陸向北這個變態的,每次都喜歡這樣整她,整得她大叫大喊才滿意……
    “念念,念念,要我了嗎?”他的情緒亦高漲,聲音激動得有些顫抖。
    這個壞胚!她要不要他難道他還不清楚嗎?偏問!
    “陸向北!你要不就快點!要不姐一腳踹你去海里喂鯊魚!少廢話!”她忍受著空虛的煎熬彎起身子努力向他靠攏。
    他笑,驟然間想起了什么,低聲問道,“安全期?”
    她一怔,心里有一顆星子在黑幕里慢慢沉落……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身體一緊,這段時間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少之又少,他也不知道吧,所以,這安全期……還安全嗎?
    這個擔心,只在她腦中閃過一瞬,在黑夜中漂浮,她終于,放縱自己沉入無邊的黑暗里……
    他們大多數時候都是用套的,而她不得不承認,其實她更喜歡這樣更直接的親密,少了那層薄薄的橡膠膜,會讓她覺得無論是身和心都和他真正融為一體,每一次都會讓她有徹底釋放到達極限的快意,就如今晚,他的每一次穿刺都好像刺透了她的靈魂一樣暢快淋漓……
    她的腳,纏上他的腰,像一棵藤蔓,攀附著一棵大樹,隨著樹的節奏迎風起舞,在這樣的星光下,在海浪的伴奏中,不可抑制地到來了……
    他竟然無法再繼續下去。
    而她卻已大汗淋漓,在他懷里,酥軟成泥。
    他抱緊她,親吻她,調笑她,“這么快?我怎么辦?”
    她無力地微微喘息,“出去,自己解決!”
    他流氓似的嬉皮笑臉,“典型的過河拆橋,有點責任心行不行?”
    “不要……我累了……”她連說話都變得無力,軟軟的,糯糯的,眼眸因動了情而在星光下顯得格外晶亮,格外柔媚。
    這樣的場景,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是誘/惑,而陸向北又如何受得了這般嬌媚。
    她聽著海浪聲聲,眼前的他,眸亮如星,當體內再度被他掀起愉悅的潮,她有一種感覺,如果,就此溺死,與他一起,是否也是一種美?
    她知道,火山爆發的至高點快要到了,她喜歡看他這時候的表情,此時的他,會有失去理智的激動,甚至有類似于動物的猙獰,此時,是人類動物本性最直接體現的時候,也是,他為她瘋為她狂的時候……
    她登上前所未有的高度,越過他的肩膀,她看見頭頂,三寸星光,卻照亮了她整個夜空。
    那微弱的星光,是他給的天堂……。
    她永遠記得那一天,亦是在高峰邊緣,他因為一個電話抽身離去,原來,這世上有比她和他的生死更重要的事……
    潮起潮落,激/情漸漸平息,她凝視那遙遠的星光,知道,她擁有一個偷來的天堂,也許某一天,星光隕落,天堂也就不復了……
    這樣的思緒讓她徒增悲傷。
    “寶貝,謝謝……”得到極大滿足的他,依然細密地吻著她。
    陸向北,我放下一切,賭一個字,不要讓我失望……
    她扭過頭,找到他的唇,主動與他糾纏,疾風驟雨后的海面,是更加綿長的溫柔旖旎……
    他有些驚訝,與她一番熱切的擁吻后,抱著她的頭喘息,“念念,今晚有點不一樣了,不過我喜歡,越熱情我越喜歡……”
    是,就連他也感覺到她的不一樣了。
    是因為她像小女孩一樣跳躍著踩上他腳背的時候嗎?是因為她把冰涼的手伸進他衣服里的時候嗎?是因為她主動索吻的時候嗎?
    可是,陸向北,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次和我歡愛的時候都激烈得像世界末日一樣?
    如果,真的是世界末日,她都不曾好好愛過……
    陸向北,就當我為了成全自己一次私心……
    她笑,“陸向北,我們都沒有好好戀愛過。”
    他聽得有趣,“還沒好好愛?剛才還不夠?”
    她直翻白眼,男人的思維和女人的永遠都不同……
    “好,那你說,怎么算戀愛?”他笑問。
    她想起那個叫如嬌的女子,難道他沒和如嬌約過會?談過戀愛?不由瞪起了眼,“我怎么知道?我在婚前又沒和誰誰誰愛過!”
    他當然知道他是她的初次,可聽見她用這樣的語氣說起來,還是十分開心,起身給彼此整理好衣服,將她抱起,“好,我們戀愛去!”
    她始才注意到,原來他們剛才那么激烈地愛,他竟然沒有除掉彼此的衣服。
    見她如此表情,他覺得好笑,“想什么壞事?”
    “我沒有……”她紅了臉,岔開話題,“你打算去哪里談戀愛?”
    他一本正經,像背書一樣地說,“我很想成全你剛才的想法,回到家,把我們倆的衣服都脫了,讓我們每一處皮膚都貼在一起……”
    她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這種事光做就已經夠羞人了,他怎么還能用這樣的表情不茍言笑地說出來?流氓!就是流氓本質!
    “該死的流氓!你就不能正經一次?”她紅著臉啐道。
    他咬她的手,逼得她把手放下,他敞開著襯衫的領口,笑得邪乎乎,“事實證明,我只有在對你耍流氓的時候你才肯理我!”
    這是什么狗屁理論!
    她扭過頭去,想證明他這個理論是錯誤的,他越流氓,她偏不理他,可是,不湊效,終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他更是得意忘形,“你看你看,是不是?我一流氓你笑得多開心!”
    她捶打著他的肩膀,越想不笑,卻越是控制不住,笑聲在無人的海灘回蕩……
    夜晚的海灘,些許的涼,上車以后,感覺暖和多了,陸向北卻并不開車,從后座上拿出一床毯子來給她蓋上,“不冷了吧?”
    她搖搖頭,激/情的時候忘記了一切,現在想來,海灘上滾床還是沒有家里的大床舒服……
    見陸向北還沒有開車的打算,不禁奇怪了,“還不開車?”
    他訝然地看著她笑,“怎么了?不是說要好好談戀愛的嗎?”
    “談?怎么談?光坐在這發呆?”她被他說得莫名其妙,兩個人坐在車里談戀愛?談判嗎?他怎么會有這么木的時候?難道真沒談過戀愛?鬼才信!
    “那依老婆的意思是……”他笑得有別樣的意味,“我們還要做點什么?看不出來陸太太這么重口味,車震……”
    “陸向北你給我閉嘴!”她受不了他的流氓氣了,三句話不離那件事……
    “閉嘴?動手?”他的手便果真探了過來,在她腿上爬行。
    “陸向北!你個色胚!”她拍打著他的手,卻聽他低柔的聲音在說,“想多了你,把腳伸過來我看看!”
    呃?他是什么意思?
    卻見他把她的腳托起,細心地凝視她一雙足,“還好,沒破皮!”說著扯過紙巾,輕輕拭去她腳上的沙,末了,又換另一只。
    他捧著她足的模樣,像捧著一件珍品。
    她索性靠在車門上,把雙腳擱在他懷里,那里的溫度最暖和。
    “陸向北,你有戀足癖嗎?”她愣愣地問了一句,不理解他的古怪嗜好。
    他笑,一巴掌拍在她腳上,“好你個陸太太!今天讓我大開眼界了!又是車震,又是戀足癖的,老實交代,在哪學到的這些?是不是偷著看A片?還是你平日看的小說都有顏色?”
    她鬧了個大紅臉,她哪有看A片?她看的小說也很正常……可是“戀足癖”這三個字她從哪里聽來的?她也記不得了……
    “我才沒有!”她窘死了,“我……聽頤朵說的!”她隨便供出一個名字,頤朵,對不起啊,關鍵時候,不把你拉出來插刀拉誰?
    “是嗎?”顯然他是不信的,眉梢飛舞的笑就是證據,他居然還大言不慚地說,“沒事,都是成年人,不過,以后可以不偷偷摸摸看,我陪你就是了……”
    她一腳踹過去,“去死!”
    只是,這飛起的一腳,讓裙擺滑落,整條長腿都露了出來,車燈開著,說不完的盈潤潔白,他的眼光就這么赤/裸裸地橫掃過來,而且不懷好意地盯著她兩腿之間的內容看……
    她趕緊閉緊雙腿,把睡裙往下扯,又羞又惱,“往哪看呢?”
    他吹了聲口哨,十足的陸氏流氓味兒,卻在不經意間瞥見她膝蓋上有一圈青紫,立刻把她剛剛罩下來的裙擺掀上去,“這是怎么回事啊?”
    她幾乎忘了這事了,滿不在乎地把裙子放下來,“就剛才黑咕隆咚的撞的,這有什么啊,又不疼。我小時候練跳了會芭蕾,那才叫疼呢!”
    “你還練芭蕾?”他看起來似乎很是小瞧她的樣子。
    她瞪了他一眼,“什么意思?其實老師說我是塊好料子,可是……就是太疼了,我沒堅持下去……”說到后來,聲音漸漸變小,因為怕痛而只練了幾節課的她,一直就是杰西他們口中的笑柄……
    可是,這很丟臉嗎?練功的時候,滿教室的小朋友都哭得驚天動地的,她又不是超人,當然也怕痛,這很正常……
    哪知她卻會錯了意,他壓根就沒有嘲笑她的意思,反而捧著她的一雙腳,細細地撫摸,“感謝上帝,幸好你沒堅持下去,不然這雙腳就毀了,跳舞的女人,就身段好,那雙腳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她瞠目結舌,這陸向北,真是思維異常啊!想的事情都與眾不同……還不承認他有戀足癖?
    等等!他說什么跳舞的女人身段好?怎么聽在耳里像是成天盯著人家女人身段看的主?還研究舞蹈演員的腳?
    “陸向北?你也太色/情了吧?簡直就是敗類!”她怒道。
    他好笑地看著她,“我怎么色/情了?我又不看A片?更不知道戀足癖這個詞……”
    “陸向北!你再說!”她真是腦子進水了突然會說出戀足癖這三個字……
    “好好好!我不說了!”他閉了嘴,眼睛卻看著她笑,那笑容比說話更讓人惡心。
    她羞急交加,怎么別人談戀愛那么浪漫,陸向北這死胚就盡扯這些有的沒的!“我要回去了!”她板著臉,別扭透了!
    “真要回去?不談戀愛了?”他仍然只是笑。
    “話不投機半句多!誰和你扯那些色胚才扯的事?一點也不浪漫!”她繃緊了臉。
    他居然一臉冤屈的樣子,“誰色了?明明是你自己提出戀足癖的問題,我才虛心向你請教。我可是很純潔地想和你在車里對飲幾杯,然后等著看海上日出的……”
    對飲?日出?
    “你還帶了酒?”看來他今天是有備而來的?
    他不屑地揚了揚眉,“不是跟你說了今天是個紀念日嗎?當然帶了酒慶祝!”
    他說著返身,從后座拿了個袋子,里面裝著酒瓶和酒杯。
    他先把袋子放在腳下,向她伸出手,“來,陸太太,給我斟酒。”
    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卻終究伸出了自己的手臂,而他,居然一直把手伸到她腋下,一個用力,將她整個人都抱了過來,抱在他懷里。
    駕駛室狹小的空間讓她覺得擁擠不堪,她扭了扭,“還是放開我,太擠了!”
    “擠著暖和啊!我冷!”他收緊了胳膊,不讓她動。
    再度白了他一眼,冷不會開空調嗎?騙誰啊!
    只見他從腳下的袋子里拿出兩只杯子,都交給她,她發現這兩只杯子可不就是她那套施華洛世奇水晶杯套里的兩只嗎?已經被他打碎了一只,別把這兩只也糟蹋了!
    “喂,你怎么就不拿別的杯子?”她正抗/議,卻被他從袋子里取出來的酒給震住了,“老白干?陸向北!喝老白干?!”
    “你懂什么?”陸向北不屑地瞟了她一眼,“什么XO、BRABDY、WHISKY都比不上咱自己國家的老白干夠勁!這才叫酒!”
    童一念要吐血了!陸向北的腦袋是什么構造?拿她的施華洛世奇水晶杯喝老白干?真是浪漫到底了……
    他看著她的反應,暗暗好笑,在她手中的兩只杯子里都注上酒,還變戲法似的又從袋子里掏出一包鐵蠶豆,還有一包小干魚,擱下了,接過她手中的一只杯子,和她的輕輕碰了碰,“喝過沒有?老白干配蠶豆干魚,是我年輕時的最愛!”
    年輕時?他現在很老嗎?
    她只是心疼她的杯子而已,“拜托,你下次喝酒不要再動我的杯子了!”
    “家里只有這杯子擺在最顯眼的地方!老白干該配瓷茶杯才最好了,大口喝酒大碗吃肉的感覺你嘗過嗎?”他喝了一大口,極烈地辛辣像火一樣竄入喉嚨。
    童一念無語了,原來人家還是勉勉強強才用你的杯子,這水晶杯人家原本是看不上的……
    “試一口啊!你不是挺能喝的嗎?”他說話時已經帶了酒氣。
    她盯著杯子里的酒,猶豫,“還是別了,兩人都喝酒了,誰開車啊!”
    他聽了,也不再強迫她,只是自己把剩下的一口都喝干了,眼眶便微微泛了紅,輕輕晃著酒杯道,“念念,其實這才是真實的我,一點也不高貴,也不浪漫,只是塵世里最普通的一顆沙,還是最粗坯的那一顆,最渴望的生活,不過是毫無顧忌地喝酒吃肉,喝醉了發發酒瘋,大吼幾句,而不是正襟危坐在辦公室里,冷靜沉著地笑看風云,這樣的我,你會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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