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科主任岑汗青牛眼圓瞪,毫不留情面的將一眾護士訓斥一頓。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護士長率領(lǐng)著三名化身呆頭鵝,愣愣看著內(nèi)科主任,不知道他在發(fā)什么癲。
滑先生的醫(yī)術(shù)可是有口皆知,院長副院長都要下大力氣撬墻角的人,怎么會成了赤腳醫(yī)生江湖騙子?
見這些本應跟自己一條心的同事們,胳膊肘拐到馬爾代夫一般地看著他,岑汗青就跟吃了兩公斤炮仗一樣,炸的三尸神暴跳如雷,又是一陣怒吼!
“還愣著干什么,聽不懂人話啊?病人呼吸困難,心跳衰竭,還不進行搶救?”
“這,這……”護士長為難了,偷眼看了韓聞雪一眼,眼見這女漢子又要發(fā)飆,趕緊一手攔住,一邊連忙說道:“岑主任,這鴆毒我們不了解啊,冒然治療會不會引發(fā)更嚴重的后果?”
“鴆毒?笑話!”
岑汗青不屑的冷笑著,“我從未聽說過什么鴆毒,無論是道聽途說還是國內(nèi)外專業(yè)籍都沒有過這古怪毒藥的記載,估計也就是滑柏骨從“飲鴆止渴”這個詞兒里面編出來的!”
岑汗青對自己的十幾年來的行醫(yī)生涯很是自信,指著躺在病上只有胸口還是輕微而緩慢起伏的陳易說道,“呼吸困難,休克昏迷,體溫升高,血循障礙,血壓持續(xù)降低,血管壁紅細胞被破壞,蛋白尿腎衰……”
他像是弄學識一般,迅速說出了一大堆專業(yè)醫(yī)學術(shù)語,很多連韓志章夫婦這個從市藥材行業(yè)的半內(nèi)行都聽不懂,但卻不明覺厲,那幾個護士倒是能聽明白,也正因為如此,立場急劇轉(zhuǎn)變,胳膊肘立馬從馬爾代夫回到肋巴條邊上。
“您的意思是說,病人是被眼睛蛇咬傷,不,是中了眼鏡蛇毒?”除了岑汗青之外,護士長的資歷最深,懂得也最多,最先反應過來。
岑汗青七七八八說了這么多,不就是被眼鏡蛇咬傷之后的典型癥狀嗎?而躺在上這個面目清秀的男人的所有癥狀不都是完全符合嗎?
她忍不住又看了陳易一眼,脖頸上的那枚閃爍幽藍色光暈的細針已經(jīng)被取了下來,不過她還是忍不住皺起眉頭,這孩子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非人折磨,全身上下都布滿了疤痕與縫合線的痕跡,一條條如蜈蚣一般恐怖又帶著異樣性感。
要是放在建國之前的日子,護士長都真懷疑他是不是一名光榮而危險的地下黨,經(jīng)過了軍統(tǒng)反動派得嚴酷行刑逼供仍舊三緘其口,這才落得滿身榮耀。
“不錯,也只有眼睛蛇毒才能有如此霸道,病人從中毒到現(xiàn)在也不過一個小時,除了眼鏡蛇毒,我們這個地區(qū),還能有什么東西讓他迅速昏迷,心力衰竭?”
醫(yī)護人員趕去的時候,陳易已經(jīng)昏迷,他們不知道那根幽藍色小針是怎么插在陳易脖子上的,可岑汗青有八成把握認為那根小藍針上淬的就是的眼睛蛇毒。
雖然只有八成,但這足以讓他開始治療,至于那兩成的意外,岑汗青只能將其寄托在陳易的福大命大上。如果最后真出了意外,他也是嚴格按照醫(yī)療程序進行,可賴不到他頭上。
當然,他并不相信自己會失手,相信自己可以把這個年輕人病人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更相信自己根苗紅的學院派醫(yī)師不會輸給滑柏骨那個連資格證都沒有的赤腳醫(yī)生!
唯一覺得棘手的就是,這個火辣漂亮妞實在太彪悍了,他跟幾個護士竟然都不是對手!
“是誰在鬧事兒的?不知道醫(yī)院急救室閑人免進不準喧嘩嗎?”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急匆匆走進來五六個膀大腰圓,腰帶斜插著的橡膠警棍的保安,為首之人大嗓門低音炮般地嚷嚷起來,惺忪醉眼很快就找到了被護士長攔住的那個靚妞身上。
“解隊長,就是他們,把他們都帶出去!”岑汗青眼睛一亮,保安們過來的正是時候,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當即伸指著韓聞雪項翔等人說道。
“還反了天了!”
解震生這還是第一次聽說有病人家屬大鬧急救室,阻止醫(yī)生搶救病人的,又加上剛剛?cè)齼韶埬蛳露牵X袋一熱,就上前幾步,搟面杖粗細的手指頭一把攥住韓聞雪細嫩如新生蓮藕的胳膊,就要把她拖拽出去。
“你放手,你們這是在草菅人命!”
韓聞雪怒了,之前對自己冒冒失失闖進來還有所愧疚,此時瞬間消失干凈,一把就將那保安隊長的手甩開,怒視著他們。
“哎呦,這小娘們,還挺厲害!”
保安隊長被落了面子,根本不聽韓聞雪說的什么,猛地伸出手就鉗住了韓聞雪的胳膊,趁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猛地往背后一擰,就將其牢牢鎖住。
“啊!”
韓聞雪畢竟不是洛雁鳳凰那種高手,即便修為到了明勁,但也只是有點力氣,比起很多壯漢并沒有多少優(yōu)勢,尤其是解震生這種練家子,手臂被反關(guān)節(jié)擰住,一動就是鉆心的疼。
她并不在乎疼痛,她只在乎陳易,她拼命的喊著:“你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你們這是草菅人命,陳易中的是鴆毒不是眼鏡蛇毒,以他的修為怎么可能會被眼鏡蛇咬傷……”
“帶出去,帶出去!”
岑汗青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真有感覺這丫就是一神經(jīng)病,還修為,在他看來,就是天王老子也經(jīng)不住眼鏡蛇那一口。
而他之所以自傲的原因也是如此,因為他可以妙手回春,比天王老子還天王老子!
“走!”
得到了醫(yī)生的命令,解震生抓著韓聞雪的肩膀,感受著衣服下那驚人的柔軟與彈性,就往外拖拽,是不是草菅人命那是醫(yī)生的事兒,與他無關(guān),他只要守好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就成。
而且,他很喜歡這個命令,這個女人太漂亮了,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淡淡香味比那瀘州老酒五糧液都有吸引力,對他這個三十五歲還沒結(jié)婚的老光棍來說,更是有著致命吸引力!
哪怕不能一親芳澤,但至少也能來個親密接觸,拉到保安室中,這女人還不是由著他所為?
“你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陳易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們……”,韓聞雪拼命撕打!
“小娘皮,還反了你了!”
解震生正一肚子猥褻心思,見到韓聞雪拼命掙動,不由怒從心生,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你敢,爺們弄死你!”
就在解震生的粗重巴掌馬上就要落下來的時候,項翔忽然拼了命的撲過去,飛踢一腳就是踹在了他身手。
“砰!”
解震生被踹了個趔趄,回頭看到這個瘦弱如小雞仔的男人,無明業(yè)火燒盡了理智,松開韓聞雪,把沒有打在韓聞雪臉上的那一巴掌,揚手就送給了項翔!
“啪!”
一聲脆響在這搶救室里響了起來!
項翔被一巴掌扇飛了出去,半邊臉瞬間就腫了起來,坐在地上,愣愣的看著那個保安隊長,很不可置信自己竟然在這個地方挨了打!
“我日~你媽!”
項翔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也不顧什么風度尊嚴,連撕帶抓就在解震生臉上留下了幾道血淋淋的傷痕!
突然遭到重擊的解震生急怒交加之下,在酒精這個放大鏡的作用下,如同一只發(fā)了癲的蠻牛,一把扯開項翔,抬腿就是一腳,把他踹在地上,然后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砰!”
“砰!”
“砰!”
連續(xù)的重擊打在項翔的身上,起初還能還幾下手,但漸漸的,項翔只能拿手臂護住頭部,默默忍受著這雨點般落下的拳腳。
韓志章夫婦哪怕沒有從病情中恢復過來,也不可能在一邊看熱鬧,老兩口上去就要拉架,可還沒靠近兩人,就被其他幾個保安拉住。
唯一有點戰(zhàn)斗力的韓聞雪,也是如此,被兩個大老爺們一左一右架住胳膊,根本動彈不了分毫!
“媽了隔壁的小崽子,老子弄不死你!”
看著鼻青臉腫的項翔,解震生一口惡氣出來,看了看韓聞雪以及韓志章夫婦,露出一個陰測測的笑容,自我感覺很是威風。
“抓緊帶走,好好的急救室弄成什么樣子了!”
看著滿地狼藉,還有女人的尖聲嘶罵,以及躺在地上鼻青臉腫,但眼神倔強,帶著仇恨光芒的項翔,以及聞訊趕來,在門外探頭探腦的病人,岑汗青心里面亂成了一團亂麻!
這下可好了!
明天一大早保準會傳遍整個醫(yī)院,始作俑者的他,處分肯定逃不掉!
他心里有個聲音,讓他就此停止,將事態(tài)控制下來,家屬大鬧急救室,病人的死活已經(jīng)與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也有了推卸的借口,正是就坡下驢的時候!
可是,他的心中還有另外一個聲音在提醒著他!
如果他就此打住,那么滑柏骨過來萬一真的將陳易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那他將會是聲名狼藉。只要稍微了解些內(nèi)情,都會猜到他這么做的原因,那他更是抬不起頭來!
“愣著干什么,馬上輸液啊!呼吸興奮~劑呢,快點準備!”岑汗青惡向膽邊生,惱怒的呵斥著這些沒有眼力介的護士。
“岑主任,萬一……”
“什么萬一,出了責任我擔著,你們怕什么!”
岑汗青粗暴的打斷了護士長的話,咣當將房門關(guān)上,上了鎖,誰也別想打開!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