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新年越來越近,泉城上下張燈結(jié)彩,處處彌漫著一片喜悅的氣氛。
而像是芙蓉街等繁華旅游景點更是如此,商家們使出渾身解數(shù),準(zhǔn)備在今年的最后幾天打撈一筆,很多游人也趁著這個時候在放松一下心情,感受一下年味。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對俊俏男女慢慢走著,面帶笑容,眼睛在那路邊攤位上來來回回,像極了普通游客旅人,唯一不同的是,兩人長相太過精致,女的嬌艷若玫瑰盛放,男的眉眼唇鼻異常標(biāo)志,比那些日韓明星絲毫不遑多讓。
只是若是有人仔細(xì)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這兩人的心思并不在他們的視線之上,眼光雖然在來回巡視,但瞳孔并沒有焦距。
“藤木小姐,為什么要放走何卿卿?你完全有能力抓住她!”福岡千里帶著不解,同樣也有一絲憤怒,在他看來,這完全是藤木江子為了贏得賭約,而用的不光明手段。
“福岡君,我為什么要抓住她?”
藤木江子并不多看他一眼,而是隨意從一家店鋪門口的攤位上拿起一朵插花,遞給小販一張百元大鈔,示意不用找零。
“哈哈,姑娘,這花配您真是絕了,店里面還有其他東西,您要不要再給您男朋友挑選一……”
小攤老板看著藤木江子把嬌艷欲滴的玫瑰花插在如瀑秀發(fā)之上,不由一陣目瞪口呆,眼睛都快亮瞎了,不過這小老板到底是芙蓉街的店主,見多了美女,瞬間就回過神來,捏著鈔票,就要把這個難得大方的小嫚往店里面讓。
然而,還沒等他把話說囫圇,小嫚旁邊的俊俏小伙子橫眉冷視,讓他瞬間汗毛倒立,仿佛面對的不是一個好看的小伙子,而是一匹兇惡的野狼,剩下的話當(dāng)然也就被嚇得咽了回去。
福岡千里對藤木江子的漫不經(jīng)心顯然不是那么滿意,冷聲說道:“為什么要抓她?這還用我說?當(dāng)然是嚴(yán)刑逼供,問出圣偶的下落,你我也好的完成任務(wù),順利交差,返回日本。”
“呵呵,福岡君,自信是件好事兒,可自信過頭變成自大就不好了,你以為抓住他們就能順利拷問出圣偶的下落?別把這些卸嶺力士想得太簡單,既然他們敢盜取圣偶,那就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藤木江子拿著一面剛才買的仿舊銅鏡,看見自己頭上的那朵玫瑰花,嘴角勾起微笑。
福岡千里恨不得好好收拾一番這個女人,可現(xiàn)在卻不是時候,忍著怒意,說道:“哼,一群烏合之眾能有什么準(zhǔn)備?帶回日本去,有的是手段讓他們哭著喊著招供!”
“不錯,能帶回日本,自然不怕他們嘴硬,可是你能帶的回去嗎?他們會讓你帶回去嗎?前幾日你不是沒有看見,這兩人都存了必死的決心,你的手段再高明,恐怕也不能讓死人開口吧?”
“死人?你是說他們會在被抓之前自行了斷?”
“你說呢?如果換成你,你會乖乖去享受那些逼供的手段?”
福岡千里微微一愣,關(guān)顧著想要收拾這個女人,卻忘了這一茬,無論是基于哪一方面,自殺對他們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
“可,可藤木小姐把她放了又是什么考慮?抓住他們或許不會找回圣偶,可放掉他們絕對不可能找回圣偶!”
“誰說的?”
藤木江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如果我可以讓他們從自己取出,然后乖乖交給我們,福岡君又該如何?”
“怎么可能,藤木小姐莫不是在做白日夢?”
“呵呵,我不想與你爭論,事實如何,到時候你看著就是了!”
褚海門昏迷了兩個多小時就醒了,可醒來之后,就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一言不發(fā),只是用那紅紅的桃花眼盯著陳易,一眨不眨,那叫一個幽怨,那叫一個如泣如訴,仿佛陳易騙他撿了肥皂一樣!
“少來這一套,你三妹這樣看我,我或許還能心軟,就你一個大老爺們好意思玩幽怨?”陳易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沒好氣的罵道。
褚海門不說話,只是瞪著陳易。
“陳易,老褚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就別再逼他了!”
何卿卿實在看不下去,褚海門那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囊粭l好漢,在南洋名頭不小,很多老一輩人物見了他都要禮敬三分,可遇見華夏的馭龍者,竟然會被逼到這個份上,看了都讓人心疼!
何卿卿不說這話還好,這話一開口,又把褚海門氣了個半死,怎么感覺著,他們倒像是一家人,自己反而成了外人?
“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放他一馬,不過丑話說在前頭,如果你小子還敢動華夏的普通人,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
陳易陰測測的說道,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日本,老美,還有歐洲非洲歐洲,老子管不著,但在華夏這一畝三分地上你給我安分點,別丟了你們卸嶺力士的臉面!”
褚海門還是不說話,活生生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陳易也不多管,使了個眼色,何卿卿默契到不行,迅速領(lǐng)會最高指示,玉手飛快的替褚海門上藥換紗布。
陳易眼見褚海門認(rèn)命,事情算是敲定,不再多管這只剩下嘴硬的死鴨子,盯住幾句,便打道回府。
第二天一大早,陳易剛剛起床,就聽見門鈴響個不停,打開門一看,好家伙,褚海門綁的跟個粽子一樣,站在門口。
“走吧!”
見陳易開門,褚海門冷聲冷氣的說了一句,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去哪兒?”陳易睡得暈暈乎乎,還沒鬧明白怎么回事兒。
褚海門頭也不回,“還能去哪兒,取金人啊!”
陳易愣了一下,旋即滿臉喜色,幾步跟上,勾著褚海門的肩膀,道:“行啊,蘭花男,這思想覺悟夠高啊,一晚上就想通了?”
“你要是再叫老子蘭花男,信不信我馬上翻臉?”褚海門一巴掌拍開陳易的爪子。
“你看你,連個玩笑都開不起,還卸嶺力士呢!”
陳易嘟囔著,不過也沒有繼續(xù)糾纏這個名字,在大方針戰(zhàn)略下,這一城一池的得失,完全可以不計較,或者留到以后再計較。
何卿卿也在不遠(yuǎn)處,看著老褚跟死了爹一樣,笑得那叫一個花枝招展,褚海門這次倒真像是認(rèn)了命,竟然沒動氣。
陳易猛撇嘴,女人天生就有優(yōu)勢,只要有點姿色,使起美人計簡直就是信手拈來。不過好在陳易現(xiàn)在已非吳下阿蒙,早就擺脫了那如饑似渴的光景,不然真有可能著了道。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