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撞死它!”
陳易已經(jīng)在韓志章許致遠(yuǎn)兩人身后上了車,對韓聞雪說道。
“轟!”
發(fā)動機(jī)爆鳴,四個輪子發(fā)出一陣尖銳摩擦聲,在地面上留下四道黑色的燒胎痕跡,越野車若離弦之箭一般沖了出去,撞在金毛巨狼身上。
“砰!”
越野車全馬力發(fā)動,猛地撞在金毛巨狼身上,前面保險杠都癟下去一塊。
“嗷嗚。”
金毛巨狼被撞出去幾個翻滾,慘叫一聲,爬起來慌忙逃向遠(yuǎn)方。
其他野狼見頭狼離開,也紛紛逃走,只留下一地的狼尸,和幾只躺在血泊中哀嚎,無力逃竄的傷者。
“這么撞都沒死,這是狼還是怪獸?”
韓聞雪見金毛巨狼逃離,很是不甘。
陳易緊皺著眉頭,道:“快點(diǎn)走,不要耽擱,我感覺有事情要發(fā)生。”
他感覺事情很怪異,這群野狼來的太突然了。
雖然野外燒烤,會吸引來狼群,但這里距離西寧市只有幾十公里,一頭兩頭的還有可原諒,一下子出現(xiàn)幾十只,就有些異常了。
而且這群狼并不止是出現(xiàn)的怪異,其他地方也都透著古怪,強(qiáng)大的頭狼,似是經(jīng)過訓(xùn)練般的配合等等。
韓聞雪很久之前就對陳易盲目信任,見他這般凝重,便不再糾結(jié),開車直奔市區(qū)。而且許氏兄妹和自己的父親都受了傷,母親和自己也被破碎的玻璃劃傷,雖然不是很嚴(yán)重,可為了不留下疤痕,還是需要趕緊去醫(yī)院救治包扎,那些被狼咬了的人也去打狂犬疫苗。
“哇!”
就在這個時候,大難不死的許晴忽然抱著許致遠(yuǎn)的胳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慌慌!”
青犴爬到韓聞雪的座椅上面,對著這個哭鼻子的大姑娘做了個鬼臉。
“你就知道欺負(fù)我,陳易欺負(fù)我,狼群欺負(fù)我,你這個小東西也欺負(fù)我……”
許晴再怎么說也就是個二十三四歲的大姑娘,又是含著金湯匙出生,富人家富養(yǎng)出來的千金小姐,就算見過再多大世面,見過再多名人,卻從未經(jīng)歷過這般危險環(huán)境。
無論是許致遠(yuǎn)還是韓志章稍微有些差池,她許大小姐就葬身狼腹了。更不用提光潔的后背還被開了三道深深的血槽。
許致遠(yuǎn)心疼妹妹,想要呵斥青犴幾句,可想起來小家伙一巴掌就把金毛巨狼的耳朵撕掉,呵斥的話語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別怕,沒事了,沒事了,狼群被趕跑了,我們這就去醫(yī)院,然后馬上回家,再也不來這個鬼地方了!”
許致遠(yuǎn)緊緊的抱住妹妹,不住的安慰著。他現(xiàn)在算是對韓聞雪徹底的死心了,盡管苦澀,卻也無可奈何。
他也知道了自己輸在哪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比不上陳易。
他自認(rèn)長得很帥,比那些男模更有型,更有氣質(zhì),可陳易扔掉那身乞丐裝,被韓聞雪精心打扮過之后,比起他并不差多少。
他很有錢,在家族支持下,幾筆投資也都取得了不錯的收益,但與陳易想比,就像小巫見大巫,根本不值一提。
自己靠的是家族,人家赤手空拳打下了的。
再加上陳易主動跳出汽車,殺了七八只野狼,將三人救回車內(nèi),自己卻未受絲毫損傷,這種令任何女人著迷的安全感,是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具備的。
從目前來看,他除了一個好家庭之外,其他門幾乎沒有什么地方能比得上他。
可以說是完敗!
很不甘心,但不得不承認(rèn)。
“嗯,哥,咱們這就回去,讓王叔叔他們來接我們。”
許晴掉著眼淚,弱弱的說道。
“吱呀!”
越野車忽然一個猛地急剎車,車內(nèi)頓時人仰馬翻。
“哎呦!”
許晴痛呼,剛才的晃動讓她碰觸到了傷口,很是疼痛。
許致遠(yuǎn)匆忙間看見蹦出三個人奇裝異服之人,堪堪站到車前,如果韓聞雪不急剎車,恐怕就將三人撞飛了。
聽著妹妹的痛呼,許致遠(yuǎn)大怒,搖開車窗,罵道:“怎么走路的,沒長眼睛啊。”
陳易看著三人,眉頭皺起,對韓聞雪道,“別停,撞過去。”
“啊?撞過去?他們可是人啊?”
韓聞雪吃驚的看著陳易。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包括憤怒的許致遠(yuǎn)兄妹。
“對啊,陳易,他們是人,撞死人要犯法的”,韓志章以為陳易緊繃的神經(jīng)還沒有放松下來,連忙勸阻,“他們可能是要東西的,我們這一路上碰見過許多這種人,給點(diǎn)錢就打發(fā)了。”
韓志章說著就往兜里掏錢。
“他們不是要錢的,聽我的,撞過去!”
笑話,一個化勁初期的修士和兩名暗勁期修士會做這種事情?、
韓聞雪看了陳易一眼,見他認(rèn)真嚴(yán)肅,不是開玩笑,也不是緊張過度,便心中一橫,又加上一直以來對他的信任,于是松開剎車,踩下油門,猛地向前撞去。
“聞雪,別,快停下!”
韓志章大急,慌忙身手繞過駕駛座椅,就要去拉韓聞雪操控方向盤的胳膊。
可還是來不及了!
越野車就像是一只鋼鐵巨獸,轟鳴著撞向三人。
“這下完了!”
韓志章臉色都綠了,這個陳易一直都很冷靜,處事精明,這次怎么出這種餿主意。真要是撞死了人,付主要刑事責(zé)任的可不是他,而是女兒韓聞雪。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韓母已經(jīng)捂住了雙眼,不敢去看。在她看來,這三人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砰!”
一聲悶響,越野車車身巨震,還伴隨著一陣金屬彎折斷裂的“吱呀”聲。
韓志章慌忙看向前面的三人,結(jié)果差點(diǎn)把眼珠子瞪出來。
越野車的發(fā)動機(jī)蓋子完全凹陷下去,幾塊斷裂的鋼板鋼筋支楞出來,地上還散落著幾塊汽車零件。
而那三個人卻安然無恙。
其中一個最老的男人正面露冷笑,雙手按在發(fā)動機(jī)蓋子的凹陷處,眼光像是利刃般在眾人身上刮過。
“嗡!”
韓聞雪換到大扭矩的低檔,把油門踩到底,可這一向以馬力足塊頭大而著稱的福特越野車卻寸步難行。
輪胎在地面上瘋狂空轉(zhuǎn),尖銳的摩擦聲“吱吱”作響,即使坐在車內(nèi),也能聞見那股子輪胎燒焦的味道。
經(jīng)過一陣努力之后,越野車還是沒有敵過那個長辮子怪物。
韓聞雪看向陳易,道:“過不去,怎么辦?”
陳易打開車門,下了車,向三人拱手道:“不知三位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攔下我們的車?”
老者抬起身來,露出一個跟鬼似的笑容,鷹勾般的鼻子皺起幾道皺紋,略微帶著傲意,“你可以叫我貢卻杰布上師。”
那女子見到陳易下車,臉上生出一朵嫵媚至極笑容,晃動著雙肩,媚眼如絲,“小弟弟,人家叫央金,你可要記住哦。”
那男子瞥了眼師姐的瘙樣,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沒有說話。
女子也不在意,反而將豐腴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這位是我的師弟,諾布,也是人家心里的小諾布,用你們漢話說就是小心肝寶貝的意思哦。”
男子臉色有點(diǎn)黑,一巴掌將女子的胳膊拍開,用藏語嘰嘰喳喳的說了幾句話。從表情上看,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意思。
那個叫央金的女人笑得更加嬌媚,豐碩的胸部亂顫,幾欲跳脫出衣衫的束縛。
陳易見這兩人竟然自顧自的聊了起來,沒工夫也沒心思跟他們閑扯,于是對那位老者說道,“敢問貢卻杰布上師,您為何攔下我的車,我們素未蒙面,似乎并沒有什么過節(jié)吧?”
貢卻杰布露出一口黃牙,道:“殺了我的狼群,傷了我的狼王,還說沒有過節(jié)?”
“嗚嗚”
這時在不幾人身后不遠(yuǎn)處出現(xiàn)了一只金毛巨狼。它滿腦袋鮮血,耳朵也少了一只,顯然與帶領(lǐng)狼群襲擊陳易他們的是同一只。
金毛巨狼站在遠(yuǎn)處,仇恨的瞪著陳易等人,卻不敢上前。
“呵呵,上師,你這話有些強(qiáng)詞奪理了吧,你的狼群想殺我們,難道我們要束手就擒,甘心葬身狼腹,而不出手還擊嗎?”
陳易一肚子的火氣,但因?yàn)檫€有身后的幾人,讓他不得不極力隱忍。
貢卻杰布再次露出一個比鬼都還難看的笑容,說道:“我的狼群不是普通的野狼,他們是是神的使者,正準(zhǔn)備將你們帶進(jìn)神的懷抱,而你們不僅不感謝,反而殺傷他們,你說是不是違抗了神的意志?”
“狗屁神的意志,分明是你想殺人劫財,你怎么這么不要臉!”u的前擋風(fēng)玻璃被狼王撞得粉碎,車內(nèi)的人能很清楚的聽見兩人的交談。許晴得知自己差點(diǎn)被狼吃了就是這個老頭子搗的鬼,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口便罵了過去。
“拒絕神靈,褻瀆神靈的人是沒有資格再進(jìn)去神的懷抱的”,貢卻杰布看了眼天空,虔誠無比,又看向陳易,和車?yán)锏膸兹耍柯渡拔乙涯銈儙Щ厝ィ胚M(jìn)寒泉中浸泡百日,作為對神靈不敬的懲罰。”
“老家伙,別那么不要臉,想搶劫就說明白嘍,想殺人滅口也要坦誠點(diǎn),別跟個縮頭烏龜似的。還有我告你,這是法治時代,你想走就帶走?你要是敢動我們一根汗毛,我許家絕對不會放過你,你逃到天涯海角你會把你抓回來!”
許致遠(yuǎn)心里面憤怒無比,一切都是這三個人搞的鬼,還要將他們帶回去泡什么冰泉,這不就是披著神棍外衣的強(qiáng)盜嗎?
貢卻杰布聽到“縮頭烏龜時”,眼皮子微微跳動,露出一股猙獰之意,再看許致遠(yuǎn)時,就像看一個死人。
“許家很厲害嗎,沒聽說啊”,叫央金的女子“咯咯”嬌笑,“大雪山頂?shù)谋刹环衷S家王家,它只知道進(jìn)去的人都是應(yīng)該受懲罰地人,都是應(yīng)該把靈魂永世冰封的人。”手機(jī)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y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