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能不能讓法醫(yī)給我鑒定的時候填上幾筆,我這牙齒都快被打掉了,現(xiàn)在還有些松動。”許強嘴角微微上揚,有些陰險地笑了笑。
比起醫(yī)院出示的證明,法醫(yī)的鑒定自然更具有權威性,如果起訴的話,法院更愿意相信這樣強而有力的證據(jù)。
許強聽說過法醫(yī)鑒定這回事兒,雖然要作假很難,基本不可能,但是這世間上沒有什么難事,只怕有心人去琢磨,就算做不了假,也可以將情況稍微寫得嚴重一些,這并不是什么問題。
就像是去醫(yī)院檢查一樣,一個肚子疼就有十幾種報告法,總能有辦法的。
“你這傷就這樣,再怎么活動也就是那樣,除非把你的牙齒給卸了,或者是骨頭開裂,不然的話,也還是同等級的傷勢情況而已,你想要自殘嗎?”那個高個子警官白了他一眼說道。
“那還是算了吧!”許強的身體哆嗦了一下,然后擺了擺手說道,為了陷害江辰,他被打一拳頭就算了,如果要他自殘的話,實在是做不出來,而且也不值得。
為了一時之氣,然后落下一輩子的傷痛,這種虧本的買賣,他可不做。
猶豫了一下,許強將車鑰匙的事情掐頭去尾地說了一遍。
“你說偷錢和偷車鑰匙的事情只是烏龍?”高個子警官問道。
“是的,是他一個舍友在他跟開玩笑而已。”許強不動神色地說道,雖然心中有些暗恨,但是現(xiàn)在證據(jù)都明明白白地擺著,他就是不甘心,也沒有辦法,不被牽連就好了。??Qúbu.net
“那就是報假警了!”高個子警官眼睛一瞇,嚴肅地問道,“這件事情跟你有沒有關系?”
“沒有,當然沒有,我也是被騙了的!”許強矢口否認道。
“跟你沒關系就好!”高個子警官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說道,“你也不要想著起訴他了,如果只是打你一拳的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對他從嚴處理,罰他賠償你醫(yī)藥費,再讓他到拘留所里呆兩天。”
“什么?才兩天?”許強嘟囔了一句,“我還想關他三五年呢,只是兩天的話,真是虧大了!”
“我說那個叫江辰的小子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啊?至于這樣嗎?”高個子警官嘆了口氣說道,“總之讓我?guī)湍愫θ耸墙^對不行的,關上兩天已經(jīng)是極限了,平時這樣的情況,最多就是調解而已。”
幾個人邊走邊聊,來到了辦公室門前。
許強和陳百合先走了進去,就在輔導員將事情告訴他們的時候,兩個警官才推門而入。
一進門,高個子警官便嚴肅地問道:“剛剛是誰報的警?”
“警官,是我報警的。”許強站出來說道。
“好,那你說明一下情況!”高個子警官淡淡地說道。
倆人裝作不認識一樣,一問一答。
“這位老師,既然這件事情是你們學生搞出來的惡作劇,那么你們學校這邊是希望由我們來處理,還是你們自己處理?”高個子警官有些不滿地說道。
“這位警官,這事情我們自己處理就好,自己處理就好!”院長賠笑地說道。
雖然對方只是一個小輔警,但是這事情確實是他們學校搞出來的烏龍,讓人家白跑一趟,自然是有些心虛。
這樣想著,院長狠狠的瞪了輔導員一眼。
作為第一個處理人,這件事情輔導員至少要負一半的責任。
“這位同學,許強臉上的傷是你打得嗎?”高個子警官走到江辰面前,沉著臉問道。
“是我打的!”江辰不滿地說道,“這是許強讓我打的,全班同學都可以為我作證,是他讓我打的。”
“不管怎么樣,打人總是不對的,這樣吧,你和許強跟我們回局里一趟,讓法醫(yī)鑒定一下他的傷情,然后看看怎么賠償他的醫(yī)療費,你沒有意見吧?”高個子警官擺出一副秉公辦理的樣子。
從程序上來講,他這樣的做法完全沒有問題,既合法又合理,至于該怎么賠償,那得看法醫(yī)報告,跟他沒有什么關系。
“等一下!”這個時候,另外一名個子稍微比較矮點的警官手機突然響了,他接完電話后,走到高個子警官跟前,小聲說道:“局里領導讓咱們收隊回去了!”
“回去?”高個子警官有些詫異地嘟囔了一句,然后說道,“難道除了什么緊急的案子?正好,咱們將這兩個學生帶回去,就直接離開。”
“不是,領導在電話里說了,這是學校的事情,讓學校自己處理就好,讓咱們直接收隊回去。”矮個子警官說完,補了一句,“不要多事!”
高個子警官聽完,心里一凜,不由得看了江辰一眼,他有點搞不明白,上頭怎么會關注這樣的小事兒,還親自打電話過來叮囑他們。
當然,不管如何,服從安排指令是他們本分,所以他也沒打算生事,像馬如龍、鐵力威那樣的警官,不見得有多少人喜歡。
“院長,你們學生之間的矛盾,就你們學校自己處理吧!”高個子警官擺了擺手說道,“我們就先離開了。”
其實上級的這命令對許強他們來說算是好事,如果在繼續(xù)深入調查下去,恐怕倒霉的就是許強等人了。
許強剛剛一直防著江辰咬他一口,畢竟鐵頭將寶馬車要是放在江辰抽屜里的事情,是他授意的,要是查下去,他們幾個人誰也跑不掉,他可不相信,鐵頭也會有多講義氣,指不定直接就將他賣了。
兩個警官走后,除了院長和輔導員,還有江辰的班主任,其他的老師也都散了。
這個時候,江暇開口詢問道:“辰兒,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如今事情的真相已經(jīng)是明明白白了,江辰就是被許強還有鐵頭等人聯(lián)合陷害的。
江暇將事情的選擇權交到了江辰的手中,就是想看看他會怎么處理。
“江辰,你打了我一拳,咱們還有這筆賬呢!”許強被江辰和江暇父子倆的目光看著渾身難受,色厲內荏地說道。
“來,許大少爺,咱們好好聊聊吧。”江辰對著父親點了點頭,然后拉著許強的胳膊,兩人走出辦公室,來到了樓梯口的位置。
“行了,江辰帶我到這里,是想要跟我說什么?”許強黑著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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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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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