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許強不這么想,他發現江辰自從跟自己父親通過電話之后,整個人就放松了下來,臉上完全是輕松的神情。
完全不像是自暴自棄的樣子。
這樣反常的樣子,讓許強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許強是個聰明人,不然的話,鐵頭和大鬼那么粗糙的奸計到了他的手中,不會變得那么嚴謹,一環接著一環,讓江辰喘不過氣來。
明明已經勝券在握了,但是這種不安的感覺卻越來越濃。
“百合,你跟我來一下?!痹S強越想越不對勁,將陳百合叫出了辦公室。
“強哥,怎么了?”陳百合跟著他走出了辦公室,便一臉不解地問道
“百合,你跟江辰交往了幾個月,知不知道他家里的情況?”許強的眉頭緊鎖,肅然地問道,”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他爸情況,你好好回憶一下,是不是特殊的地方?我總覺得他還有什么依仗……”
“江辰就是一個窮屌絲而已,他家里的情況肯定是非常糟糕了!”陳百合不屑地說道,“強哥,你不用擔心他家里啦,他家里要是有什么實力的話,江辰有何必靠送外賣養活自己?這個窮逼,我當初讓他給我買蘋果手機,他都拖了好幾個月,哪有強哥那么豪爽?!?br/>
“強哥,你才是真正的男人!”陳百合說完,還送上一記馬屁。
雖然許強在床上的表現有些差強人意,比起她以前交往過的體育系男生要差不少,但是說起豪爽,確實是要比以前的男朋友強上不少,雖然花的錢對他來說并不算多,但是卻讓陳百合嘗到了甜頭。
床上功夫好的男朋友有什么用???Qúbu.net
有了錢什么高級的成人玩具買不起,照樣可以欲仙欲死。
溫柔體貼的男朋友有什么用?
沒有錢,連稍微吃頓好一點的,都要心疼老半天,如果結婚了更慘,每天柴米油鹽醬醋茶,不用多久,就變成黃臉婆了。
所以陳百合認為自己踹了江辰,找了許強當男朋友,是非常正確的選擇。
哪里像以前,當江辰女朋友的時候,她要出去“賺外快”,還需要算好時間。
就在陳百合心里喜滋滋的時候,許強的臉色卻變得愈來愈陰沉了。
“這么說,你不知道那個小子的家庭情況?”許強嚴肅地問道,“他沒有跟你說過嗎?”
見許強這么嚴肅,陳百合稍微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他沒有說過自己的家庭情況,他應該是自卑吧,所以不好意思告訴我!”
“百合,你還記不記得,咱們昨天在江氏酒店的情況嗎?”許強給陳百合提了個醒。
“記得。”陳百合點了點頭,不過明顯是會錯意了,她氣憤地說道,“強哥,那個窮屌絲昨天三番五次地讓咱們下不來臺,今天已經要讓他付出代價!”
“你還記得那個薛總說她跟江辰是什么關系嗎?”許強沉著臉問道。
“不是說他們是鄰居嗎?”陳百合有些懵懂地回答道,一臉不解地看著許強。
“薛晴秋能夠在幾年之內掙下那么大的基業,就算是有什么后臺,她本身也不可能太差!”許強的目光閃了閃說道,“我考慮過了,薛晴秋說她和江辰以前是鄰居,那么江辰的家里條件不應該那么差才對啊!”
“你是說,江辰現在這樣子是裝出來的?”陳百合的臉色一變,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他不可能是裝出來的,他送外賣可都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有錢人,不可能隱藏地那么好!”
這一點陳百合倒是猜錯了,江辰就是隱藏地那么好。
”你這個蠢貨,江辰可以靠著鄰居的身份讓薛晴秋幫忙安排兼職還有合作!”許強皺著眉頭說道,“他爸如果豁出一張老臉,薛晴秋能不給面子嗎?我早就應該想到了,江辰他們可能是家道中落,以前的人脈應該還在!”
“薛晴秋?”陳百合有些慌了,許強家里的實力比起江氏酒店,那可就差遠了,“強哥,這可怎么辦?如果薛晴秋插手的話,會不會發現我們是在陷害他?”
“這也是我擔心的,雖然我們的計劃很完畢,但時間倉促,也不是沒有破綻的?!痹S強眉頭深皺,“江氏酒店在警局肯定也是說得上話的,要是她插手了,事情就麻煩了,我想,這也是他有恃無恐的原因了!”
“那可怎么辦啊?萬一真的被查出什么,那我們陷害他會不會坐牢啊,強哥,你快想想辦法啊,我可不想坐牢?!标惏俸隙伎旒笨蘖?。
她只是讓江辰坐牢,自己出一口惡氣,可沒想過要把自己賠進去。
雖然陳百合不是學法律的,但是報假警,故意設計,栽贓陷害,這些罪行加起來肯定是要坐牢的。
雖然她不是主謀,但是作為同謀,絕對討不到好,而且江辰那么恨她,指不定怎么落井下石呢。
“你不想坐牢,難道我想坐牢不成?”許強皺著眉頭,急的在走廊上轉來轉去,“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想辦法,給他釘上一個脫不掉的罪名,那就妥了。”
“偷錢還有打人這些都不行……”許強來回踱步,然后突然笑了起來,“我有辦法了!”
“我有一個朋友,前段時間考上輔警了,等一會兒,江辰被帶到警局,我讓他故意刺激刺激江辰,我已經試過了,那個王八蛋心里還是惦記著你的,只要拿咱們做的那事情在他耳邊一說。”許強嘿嘿笑道,“他絕對會失去理智的,到時候一條襲警是跑不掉的!”
“最妙的是,警官問話肯定是要問他問什么要偷東西,就是直接問他是不是因為想要報復,也絕對不會落人口實!”許強的眼中閃過兩道寒光。
要是江辰忍住了,沒有直接動手也不怕,許強相信他那位朋友有辦法的。
“好主意,強哥,那你趕快打電話給你那個朋友。”許強剛掏出手機,江二爺和柳叔就正好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兩人一邊走著,還一邊說著話。
“柳叔,你是怎么帶的路,咱們都走錯了好幾棟教學樓了,辰兒肯定等急了!”說話的是江二爺,他穿著一身廉價的地攤貨,對身邊同樣打扮得像農民工的老者,也就是柳叔抱怨道。
“二爺,都是我的錯,人老了,不會認路了!”柳叔一臉賠笑地說道。
其實柳叔的心里早就罵開了,明明帶路的人是你才對,你埋怨我這個老頭子干嘛?
爬了那么多層樓梯,柳叔這一身老骨頭,早就受不了了,偏偏臉上還不能夠露出不滿地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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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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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