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我叫姚軍,是VIP客戶經(jīng)理,以后還請多多照應,請問您怎么稱呼?”姚軍的姿態(tài)放的極低,朝江辰伸出了右手,眼前的這個人雖然衣著樸素,而且非常年輕,但是絕對不是他能能夠招惹地起的。
“叫我江辰就可以了!”江辰伸手跟他握了握,很隨意地說道,他并不講究這一些虛禮。
“好的,江先生請隨我來!”姚軍帶著江辰走入過道,來到一個寫著“2”字,需要指紋和密碼驗證的金屬大門前,“請您輸入指紋和密碼。”
江辰點點頭,開始輸入。???.??Qúbu.net
因為不知道是用哪根手指,江辰一共試了四次,如果五次都不成功的話,過道將會徹底鎖死,然后就只有銀行的最高負責人過來,才有辦法將大門打開了。
這是為了防止那些地位極高的大人物被人脅迫過來取錢而設下的,好在江辰在第五次的時候驗證成功了,在一旁看著的姚軍早就嚇出了一身冷汗。
輸密碼的時候,他也輸錯了三次,這個密碼是五年前,他父親告訴他的,這五年來他一直沒有派上用場,現(xiàn)在能夠想起來,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了。
終于,江辰通過了所有的驗證,金屬大門緩緩的打開了。
大門后面是一個不大的房間,差不多只有20平方米而已,整整齊齊地堆放了兩排保險柜。
“江先生,這邊這些都是鉆石還有黃金。”姚軍打開了左邊的保險柜,都是堆放地整整齊齊的黃金磚塊,還有指甲蓋大小的鉆石,這里一共有20個保險柜。
就憑這20個保險柜,就可以買下整個江氏酒店和御膳房了,甚至還有不少的結(jié)余,這些黃金和鉆石的價值超過了100億,具體價值多少錢,江辰并不想知道。
“江先生,這邊這些都是古董字畫。”姚軍見江辰一臉不感興趣的樣子,便走到了右邊的位置。
同樣是20個保險柜,打開一看,里面都是一些中外有名的字畫卷軸,全部都是經(jīng)過大師驗證過的真跡,價值最低的一份,也是價值上百萬,價值最高的更是直接過億美金。
江辰還是一臉興趣缺缺的樣子。
“這些都是美金?!币娮叩椒块g的深處,打開一口大保險柜,里面都是整整齊齊,堆放如山的美金,而像這樣的大保險箱,一共有五個。
“江先生,您需要取多少錢?”姚軍笑著問道,在他看來,這位年輕的江先生應該是想要直接拿錢揮霍,應該會取幾個億的美金吧。
他記得幾年前招待過的一位刷臉驗證的客戶,他的房間排到了16號,里面的東西都沒有這個房間價值的十分之一,那位客戶直接提了十億美金,打算到拉斯維加斯豪賭一場。
雖然臉上笑呵呵的,但是姚軍的心里早就開罵了,這些萬惡的有錢人,他這樣的年入百萬的頂級白領,就是努力一百輩子也掙不夠十億美金,但是對這些真正的有錢人來說,只不過是小賭怡情而已。
“我只需要取一些華夏幣就可以了?!苯街苯臃愿赖溃皫臀胰∫话偃f的現(xiàn)金?!?br/>
“額!”姚軍臉上的驚愕一閃而逝,不是因為江辰取的錢太多,而是太少了,相比起整個房間的價值而言,不過是滄海一粟,九牛一毛而已。
“有問題嗎?”江辰見姚軍遲遲沒有反應,皺了皺眉頭問道。
“沒問題,江先生請稍等。”姚軍連連搖頭,然后走到了房間的最角落處。
那里似乎是一張用紅布遮起來的兩米大床。
姚軍走過去,將紅布掀起,紅彤彤的鈔票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根本就不是什么床,而是鈔票直接堆放在地上,疊起來的小山,就連經(jīng)常跟錢打交道的姚軍,看到那么多華夏幣,也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江先生,您稍等一下,我去取兩個手提箱過來。”姚軍說著,就要往外走。
“不用那么麻煩,裝在這里就可以了。”說著,江辰從身后拿出一個折疊好的編織袋扔給了姚軍。
姚軍撿起來一看,不由愣住了,還真是普通的編織袋,花花綠綠的,不就是農(nóng)民工用來裝衣服的那種嗎?
用這種袋子來裝一百萬?
這也太隨意了吧!
不過姚軍再看了一眼江辰一身地攤貨的打扮,再想一想這個房間的財富總值,這一百萬華夏幣估計就是人家?guī)滋斓牧慊ㄥX而已,根本就無關痛癢。
他也沒多說什么,直接幫江辰裝好。
“姚經(jīng)理,那我先走了!”江辰?jīng)]有久待的意思,接過編織袋轉(zhuǎn)頭就離開了。
不得不說,一百萬華夏幣還是有些分量的。
“江先生,等等我!”姚軍想要跟著出去,不過他還需要將房間里的東西整理好,所以沒來得及。
與此同時,銀行大廳里。
女職員的臉上滿是焦灼之色,江辰已經(jīng)進入VIP接待室很久了,但是一直都沒有出來。
里面也一直沒有什么動靜傳出來,所以里頭究竟是什么情況,她一點都不知道。
想要走進去看看情況,但是她只是一個小職員,沒有經(jīng)理的召喚,她隨便進入的話,是會被開除的。
所以就算她心急如焚,也沒有辦法,只能夠在門口焦急等待。
她的心里覺得很奇怪,為什么經(jīng)理看到江辰,沒有把他轟出來?
難道他真的是來三工銀行辦理業(yè)務的?
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逝,臉上很快露出自嘲之色,這樣的窮逼,怎么可能是三工銀行的客戶,而是還是VIP客戶,這根本不可能!
就在這時,江辰走了出來,手上還提著一個編織袋,正好被女職員看在眼里。
“這個家伙剛剛進去的時候,明明是空著手的,怎么……”女職員小趙頓時頓時瞪大雙眼,腦洞大開了,“難道是……他脅迫了經(jīng)理,搶銀行?。?!”
電影里的搶劫銀行的經(jīng)典場景瞬間在她腦海中浮現(xiàn),她頓時有些害怕了,但是想到這里是銀行大廳,保安隨時都可以支援,如果她阻止了江辰的行動,一定可以升職加薪,釣個金龜婿的!
想到這里,小趙鼓起來勇氣,沖到江辰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大聲喊道:“站住!”
“你要干什么?”江辰?jīng)]想到這女人突然冒出來,嚇了他一跳。
雖然剛才這個女職員瞧他不起,但是江辰并沒有要打她臉的意思,正要打臉的話,直接打開編織袋,就能夠把她嚇一跳了。
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五年來,瞧不起他的人多的去了,要是一個個打臉過去,江辰可沒有這閑工夫。
所以他取了錢之后,就想著直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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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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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