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修媽媽的屬意,晴曉又轉過頭來,這是修凱東已經穿戴好了,“叔叔慢走。”
“嗯。”
“哎你等會兒。”修媽媽跑到門口,問修凱東,“我說,這個小丫頭怎么樣啊?”
“小姑娘不錯。”
修凱東走了之后,家里的氣氛就更活躍了,三個女人談笑好久,修圣磊明明什么話也插不上,修媽媽還要他必須作陪。
時間也晚了,晴曉要告別離開,修媽媽哪里舍得?
“晴曉啊,今晚要不就在這里住下吧,我們家有客房,好不好?”
“我下午就跟百合阿姨匯報過了,晴曉,住下吧!”
“這個。”
“住下吧,這幾天早上都是裴葉熙來送圣琳去學校,剛好可以搭他的順風車。”
“晴曉,我哥都發話了,住下吧!”
其實晴曉還是挺為難的,但是拗不過大家,還是決定住下了。
于是修媽媽賊笑著讓管媽去打掃房間。
修媽媽的賊笑,作為修家多年的管家管媽當然是心領神會,其實她也看著晴曉和圣磊少爺很般配的。
“夫人,你忘了我有夜盲癥?客房的燈早就壞了兩個,你讓我在那么暗的光線下收拾房間也就算了,還要讓晴曉小姐住,夫人,你這可就不對了。”
“客房的燈壞了嗎?”
圣琳有些疑惑了。
“是的小姐,前幾天就壞了,我還跟夫人提過,夫人說反正也用不到,就還沒換。”
“哦,這樣啊,那簡單,晴曉,你去我哥的房間睡吧,他的床大,軟的沒話說,要不是他一直提防著我,我早就和他換了。”
“喂,修圣琳,你搞什么呢,我們怎么能共睡一張床?”
“這有什么?你們又沒什么事!”
“當然不行,圣琳,我和你擠一張床好不好?”
“晴曉,圣琳的床上全都是些娃娃布偶,她自己都沒什么地方睡覺,怎么和你擠呢。”
“啊?”
圣磊其實也挺尷尬的,但是,今天這事明擺著是她們的陰謀,因為前天晚上裴葉熙還在客房里住呢。于是,圣磊也不和他們磨嘰了,反正都是這個結果,干脆起身拉著晴曉上樓去。留下偷著樂的三個腹黑女子——修媽媽,圣琳,管媽。
“修圣磊,我們,今晚要怎么睡啊。”
修圣磊聽著晴曉的話,慢慢靠近晴曉,“怎么睡?就一張床,你說我們要怎么睡?”
“那,那我打地鋪。”
“可是,這樣子我會被我媽罵的很慘哎。”
由于修圣磊的靠近,晴曉的臉現在已經紅到脖子根了,看著晴曉張紅的小臉,讓修圣磊莫名有一種想要一親芳澤的沖動。
靠近,靠近,就在他們的唇馬上就要貼上的時候,晴曉一把推開了修圣磊,“你干什么呢,你以為誰都可以任你調戲嗎?”
“拜托,被我調戲你應該偷著樂才對吧!我可是全亞洲女性最想擁吻的對象好不好?”
“狗屁!”
晴曉盡量往四周看去,想要緩解剛剛的尷尬。她這才發現,修圣磊的房間竟然全都是黑白調,底面是象牙白的,墻體是三面都是白色,有靠著床的那面是黑色的,很大的一張床,被套和窗套竟然是灰色的,房間很大,但是因為只有一張床、一個大衣柜,于是房間顯得很空蕩。靠著陽臺邊上有一架黑色的三角鋼琴。晴曉不由自主的走過去,打開琴蓋,輕輕撫摸白色琴鍵。雙眸中流露出別樣的情愫。
“你會彈鋼琴?”圣磊走過去的時候,晴曉的眼眶中已經蓄滿了淚水。
晴曉搖搖頭,“我不會,他會。”
他?誰?男朋友?圣琳不是說沒有嗎?前男友?
“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還說要教我彈琴,然后等畢業了就開一家鋼琴教室,教小孩子們彈琴,等我們有了小寶寶從小教她跳舞,然后我們一家三口,跳舞彈琴。”晴曉說著,眼中飽含著對未來期待的深情,圣磊看著她的眼睛入了迷,就像他們第一眼相遇,也是他看著她的眼睛,陷入了她深邃的眼神中,“你說,這會不會是一副很美好的畫面呢?”
“啊?”圣磊回過神來,竟然滿心的妒忌,負氣般的說,“不好,一點都不美好,國家在主張給孩子減壓呢,你還要讓孩子學跳舞,這是成心虐待孩子。”圣磊雖然這樣說,卻很不自覺的把晴曉剛才給他描繪的畫面里的男主角給改成了自己,這才滿意思的點點頭,還笑了。
晴曉被圣磊的話拉回了現實,意識到自己失態,趕緊抹抹眼淚,卻發現修圣磊在一個人笑,那笑容透露著認真和滿足,而且,還很滿意的點頭,視線是在放空狀態中。
“修圣磊,你想什么呢?”
“啊?沒有,你別想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了,無聊死了,不過現在,我倒是可以滿足你一個愿望。”
“愿望?什么?”
“你不是想要一家人一個跳舞一個彈琴嗎?跳舞我是不行了,但是,我可以給你彈琴,你來唱歌?”
“啊?”
“啊什么!你不會還唱歌走調吧!”
“哼!你聽過翹翹的那首《人生若只如初見》嗎?”
“這首歌?圣琳跟我說過。好,就它了。”
“九月天,又是吹亂一片,風過曼舞后的杏葉,迷人眼。8226;8226;8226;”
她的歌聲很美,很純粹,是任何一個專業的歌手也比不了的,深深打動著他的心臟。
他彈琴的樣子像他一樣,讓她的眼睛再也舍不得移開半分。
“嗯,沐晴曉,你可以去當歌手了!”修圣磊毫不掩飾自己對她歌聲的贊美。
一曲歌罷,她的頭伏在他的肩上,此刻,她真的完全把他當成了他。
“姜彬,為什么你不辭而別,丟下我呢?”
姜彬?就是她的前男友?還不辭而別?這是個男人做的事嗎?
“你還在想著他嗎?”
“是,我的心里眼里,心心念念的想著他,可是已經沒用了,一切都結束了,結束的連塵埃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