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到底想怎么樣到底有完沒完?
因為沒錢就要被施舍嗎?因為條件不好就必須接受施舍嗎?
臨近期末立夏跟陸之昂說了隔天去一次畫室,今天正好不用去。無事可做于是整個自習課都難過的要命,萎靡著趴在桌子上腦子里有無數的疑問找不到答案,下巴抵著厚厚的書什么也看不進去。
等到放學,立夏還是維持那樣的姿勢一動不動。感覺過了很久她站起來揉揉眼睛,背起書包轉身出教室的時候看見身后的陸之昂。
陸之昂呼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說:“立夏你終于發現我了。”
“你怎么……還沒走?”
“等你帶我去醫院啊。”
“那你干嘛不吭聲?”
立夏嚇了一跳,說完就伸手撩開陸之昂的劉海摸他額頭,好像也沒有發燒的跡象。
陸之昂捂住胸口虛弱的說:“實不相瞞在下被鐵頭功所創受了很嚴重的內傷,恐怕命不久矣,此生若說還有什么遺憾,大概是某人還沒請我喝可樂。”
“神經病啊……”
立夏一臉嫌棄,又沒忍住笑出來。
陸之昂看她情緒好了點兒立馬原地復活,站直身體把自己的毛線帽子取下來戴在立夏頭上說,還是笑起來好看,再搭配我的帽子立夏同學就最最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