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女子為尊為貴的國家,這個國家被她們本國的人稱之為大曌。幾百年的文化熏陶下,本國的人民并不知道她們的歷史出了怎樣的誤差,只知道幾百年前降世的,如神女一般的寧馨王,帶領她們在這片土地上統(tǒng)一,過上了平和的生活。如今,寧馨王再次降世,挽救了大曌的連年災難,人們在議論紛紛,恭敬膜拜的同時,卻也安逸下了原本浮躁的心,繼續(xù)過著她們原本的生活。
石砌的城墻因著年代的久遠,顯得有些斑駁。偶爾冒出一撮的雜草,生機盎然的斜斜于城墻之上。可是這又有什么關系呢?大曌平和的幾百年,城門對于這里的人們來說,不過是抵擋野外的猛獸只用罷了。上面人的那些勾心斗角,老百姓們是不明白,也無法參與的,個人過好個人的日子,就是她們對現(xiàn)在的生活,最基本的要求。
城墻下,一群閑來無聊的女人們,正在談論著通緝告示上的畫像。
“瞧這男子,長得還真可愛呢!是犯了什么事被通緝了?這個好像說是全國通緝呢!”一個不知打哪淘來了內部消息的女子,指著上面的一幅畫像說著。
“這位姐姐,你可是弄錯了,上面寫著的,這個可是女子呢!”長衫白袍,一看便是讀書人的女子,遙點這畫像旁邊的文字,對那之前說話的女子解釋道。
“什么?這個是女子?可是,可是不是說,這通緝告示上的,是一男一女嗎?”淘消息的女子驚詫的瞪大了眼睛,“那這男子長得可是夠丑的了!”
“是啊,這樣的一對,竟然還是夫妻呢!”讀書人顯然也是極其認同女子對那男人的評價,同樣的對旁邊注釋的文字,表示難以理解。
“不會吧?”讀書人的這一句話,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圍觀的眾人像是終于找到了話題一般的,紛紛言語了起來。并猜測起這女子會娶那男子的緣由。
而此時,正混在人群中的一個嬌小的身影,拉了拉自己的面巾,轉身離開了難得找到話題的人們。
艷陽高照,街上的小販們有些無力的吆喝著自己的買賣,每逢男子路過一家,便有人輕輕的菜啊,餅的叫上個一聲兩聲。穿過集市,來到一條高樓四起,門廊上均裝飾得異常華麗此刻卻寂靜無比的街上,男子挑了他那雙狐貍眼,悠悠的將各家看個遍后,喃喃了一句:“看這白天的樣子,誰能想到這是城里最熱鬧的花街呢?”而后,步入進了一個微開了門縫的雕花大門中。
“誒呦我的好孩子啊,你這是什么時候出去的?”已顯老態(tài),卻仍舊是嬌媚動人的中年男子,一見那嬌小的狐貍精進得門來,便連忙的湊上前去詢問。
“鴇爹爹,昨日一直折騰到天亮,我睡不著,所以就出去轉轉。”嬌小的男子抬手卸下了面上的紗巾,露出了他堪稱精致的面容。
“啊!”被人叫做鴇爹爹的男子,面上扭曲了一下,才恢復魅惑的風采:“那么辛苦啊!那還出去亂走什么?好好休息去吧,要不,看你今晚怎么過!”一指點上了嬌小男子的額頭,鴇爹爹可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這棵差點賠本的搖錢樹的。
不過,想起那邊的樓子,竟然拿他們兩個殘廢來丁賬目,他就有氣!哼,要不是自己好心的收留,還就真把他們退回去。
那日,等待了多日的,那邊說是裝了兩個極品的馬車,終于骨碌碌的趕到了燕翔樓。趕車的有些面目凄慘,還透著幾分狼狽,可是那開口的一連串的痞語,又讓他相信了,這就是那邊送來的人了。畢竟,這燕翔早已名聲開外,倘若是正直的女子,半路上把她們放了,都是完全有可能的。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緊抓著他們不放,然后再由自己招待上幾個男兒,便能歡樂的離去。
當日,自己本沒有對他們報以多大的期望。小城鎮(zhèn)的,又夠不上花魁的身份,能漂亮到哪去?不過終究是核算了銀子的,只怕自己要很努力的,才能在他們身上撈回個本錢了。
這樣想著的鴇爹爹,在一掀開車簾時,便看見了兩只……“公狐貍精?”
完全出乎他意料的長相,讓心中大喜的他,完全的忘記了去思考若是沒有其他的隱情,那邊的樓子怎么可能將這樣的姿色送與自己呢?于是,忙不迭的接人,就連車上的兩位說在馬車里悶了多日,腿腳有些不利索了,自己都連忙的叫來了護院的女子,抱他們入內。
當然,那幾個終于是搶上了他們身子的女子,也一臉的淫邪,摸來摸去。
“怎樣,好摸不?”心情極佳的鴇爹爹,忍不住的向著她們打趣。
“好摸,好摸,這小皮膚嫩的,可怎么受得了這些日子在路上的辛苦啊!”高壯的女子抱了其中一位,便疾步的向內走去,恨不得將他直接的按倒在床輳桓鼉谷灰咽嵌狹慫齲硪桓觶歉穌枰玫牡胤劍脖灰話研∷匪×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