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目光悠悠,像是在回憶著往事。
我也沒催促老先生,等著老先生往下說。老先生雙手束在背后,開口就說了起來:"秦懷,當年那場洪水淹沒秦家溝的時候,你爸當時也在。"
要說起來,秦家溝的那場洪水是和我有關(guān),畢竟我也是秦家溝的人。
如果細算起來,從青年嘴里說出來的話,事情大概發(fā)生在二三十年前。我爸當年的年紀應(yīng)該不是很大。
我想著,就算那時候,我爸也應(yīng)該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也沒有插話,等著老先生繼續(xù)說,老先生倒是沒有多少停頓,就說了起來:"當時秦家溝的人,遭遇這場洪水,其實是死了不少人,可以說大部分的人都死了,后來遭遇旱災的那群人。都是后頭遷過來的,而你的爸則是少數(shù)幸存活下來的一個。"
"老先生,你的意思是這場洪水和我爸有關(guān)?"
老先生點了點頭說:"有可能,當年那場洪水猛獸,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抵御的。尋常人面對,基本上沒有活路,但是你爸卻活了下來。"
我心沉了沉,然后說:"我爸的年紀當時也不過才幾歲,除非有人幫他。"
我說完這句話,老先生卻忽然笑了起來說:"你爸當時怎么可能才幾歲,你爸看比想象中要大。"
我聽后一陣懵逼,如果按照我年紀推算,在看我的爸的模樣,撐死也就三十歲的樣子,怎么可能我爸會很大,我盯著老先生看著,也不確定老先生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我深吸了口氣,被老先生說的一時有些茫然,就說:"老先生,那這樁洪水的公案該如何斷?"
我現(xiàn)在基本上是一頭霧水,而且現(xiàn)在龍女之死的兇手是誰,也沒查出來。
難不成這次還要找我爸問問嗎?可是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我爸的蹤跡。
老先生看了我眼說,然后說:"秦懷,要是老夫能斷了這樁公案,還找你做什么,這樁公案還是需要你自己來斷。"
老先生說完,又說:"老夫現(xiàn)在得去釣魚,等你斷了這樁公案。老夫再現(xiàn)身。"
說著,老先生也不等我說話,就朝著前面走去。
我也沒有理由挽留住老先生,這樁公案,本身就是老先生讓我斷的。
我怎么還好意思讓老先生協(xié)助我,所以現(xiàn)在這樁案子,應(yīng)該從我爸下手嗎?還是去村子里詢問下,看看當年經(jīng)歷那場洪水的人,到底有幾個人活下來的。
我想著這些事情,就走到了家中。
戚瑤看到我安然無恙的回來,立馬站起來,朝著我跑過來,目光還在我身上打量著,然后問我說:"秦懷,你沒事吧?"
我說沒事,不過其實這次也好險,惹怒了龍王,要不是老先生在,我這次未必能回來。
不過這些事情,我就沒有和戚瑤說了。
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兩三點的樣子,張一清還在我家的院子里坐著,我朝著張一清過去,喊了聲師傅。
張一清微微點頭,就說:"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我對張一清說:"師傅,老先生說當年的突發(fā)的洪水其實和我們家有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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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清一怔。隨即就說:"原來要斷的是這樁公案。"張一清說完,還笑了笑。
我聽張一清的口吻,像是知道一些什么,我就問張一清說:"師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內(nèi)情?"
張一清看向我就說:"秦懷,我問你,這雨水都是誰管?"
我思慮了會就說:"四大龍宮的龍王。"
"還有呢?"張一清接著就說。
"還有天上的水神嗎?"
張一清點了點頭。
我看著張一清,心里卻愈發(fā)的迷糊,我說了句:"那場洪水總不該是天上的水神降的洪水吧。"
張一清說:"其實不管是誰發(fā)的洪水,都需要玉帝批文,如果玉帝不批文的話,誰都發(fā)不了洪水,而上次那場洪水,玉帝都下令徹查此事,那就說明玉帝肯定沒有頒發(fā)這道命令。"
"所以是有人擅自發(fā)了洪水,要么是四大龍王,要么是水神對嗎?"
張一清點點頭,說,可以這么說。
張一清頓了會,又說:"只不過。很可能兩者都不是。"
張一清說著話,看了眼天色,就說了句:"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張一清起身要走,我去送張一清。我也沒問張一清住在哪里,既是地府高官的他,還能沒地方住嗎?
張一清走的時候,忽然給了我兩個錦囊,我接過錦囊,下意識就想打開,只是還沒來得及打開,張一清就按住我的手,說:"先別打開,等發(fā)生兩間事情的時候。你再打開。"
我蒙住了會說:"師傅,你請講,發(fā)生哪兩件事情?"
張一清說:"第一個錦囊是等河水倒流的時候打開,第二個錦囊等啞巴說話的時候再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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