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清開口就說:"秦懷,你還記得昨晚上那個船夫嗎?"
我聽后心頭一窒,立即就想起來昨晚上那個船老大,我昨晚上之所以差點過不了河,也是因為那個船老大的阻礙,細想一下,船老大能操縱河水對我們造成阻礙肯定不是一般人。
至少也得是個河神。
我看了眼張一清,點了點頭說:"記得。"
張一清和我說:"那個船夫可不是普通人。"
我問張一清說:"師傅,難不成他是河神?"
張一清搖頭說不是,張一清的話讓我面色再次變了變。如果不是河神的話,那么只能是龍王了,和我一樣的龍王。
我再次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張一清還是搖頭,我問張一清說:"師傅,如果兩者都不是,那他是什么人?"
張一清淡淡的說了句:"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yīng)該也是咱們道門中人。"
道門中人?那就有些不對,我和那個船老大有仇嗎?該不會是那個船老大,也是嫉妒我得到了人頭的那口道氣吧。我此時心情有些復(fù)雜。夜色清冷,我和張一清對視了眼,張一清接著就和我說:"秦懷,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還是得將你的名字從墓碑上劃掉。"
張一清說的話沒錯。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就是要將我的名字從墓碑上除去,不然這場無妄之災(zāi),我肯定是受定了。
只是我心里仍舊好奇,船老大為什么要這樣針對我。
該不會船老大,就是那個什么無法道人吧?
但是張一清也沒說是不是,如果是的話,張一清應(yīng)該是可以看出來的。
張一清站起身來說:"秦懷,其實想要請無名氏出山,一般人肯定是做不到的,無名氏傳承千年來,早就留不如當初那本鋒芒畢露,所以這次出山,那個要動你的人,肯定是有著非同凡響的能力。"
張一清的話,說的我心里倒是越發(fā)的慌張起來。
戚瑤倒是很簡單的就說:"師傅,你可以一定要救救秦懷,他不能出事。"
張一清點了點頭,說:"走吧,咱們現(xiàn)在去見見那無名氏。"
我嗯了聲,收拾了一番東西,跟著張一清就往外走去,張一清都沒問我,就好像知道無名氏離開的方向,我和戚瑤跟在后頭,接著我們就上了山。張一清沒有停下,還是往前走去。
去的地方也不是墳山,月光將路面照亮,翻過一個山嶺后,我們就到了一處山溝里,到了這地方,張一清才停下腳步,指著前面的那塊墓碑說:"看見了嗎?刻著你名字的墓碑就在那里。"
我看到這塊墓碑后,心頭沉了沉,這個山溝里,看起來很是荒涼,不過卻異常的陰冷。
我快速的就跑了過去,目光看去,果真看到墓碑上有我的名字。
秦懷兩個字此時在墓碑上顯得異常的扎眼,我四周看了看,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
不要說人了,就算是鬼影子也沒有看見一個。
張一清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我近前,絲毫的不慌張,我對張一清說:"師傅,現(xiàn)在怎么辦?"
張一清對我說:"你想怎么辦?"
這話說的我有些懵逼,我想怎么辦,當然是想將這塊墓碑給砸的稀巴爛,然后把我自己的命給救回來,只是我還沒說話,張一清就對我說:"秦懷。你看看墓碑的背面。"
我轉(zhuǎn)身過去,拿著手電筒就照在上面,看見上頭出現(xiàn)就一行字,戚瑤也湊上前來,很快就念了一遍說:"想活命,明晚三更鎮(zhèn)上見。"
戚瑤念完,我心頭一顫,這無名氏什么意思,在墓碑上雕刻了我的名字,又在后面留下的這一行字。
我被這家伙弄的有些糊涂了。
我問張一清說:"師傅,你怎么知道背后有字?"
張一清淡淡的笑了說:"你不要忘記,當年我可是和他們打過交道的,他們做事的習慣和風格我可是很清楚的,現(xiàn)在給你留了地址,你能找到,運氣已經(jīng)比大多數(shù)人都要好了,無名氏喜歡將墓碑背到陰氣很重的地方,一般人是找不到的,所以很多人沒找到,就已經(jīng)死了。如果你找到了墓碑,那就說明你還有機會活,但是活的機會也不大。"
張一清說到這頓住了幾秒,弄我的心里倒是噗通噗通的跳了起來。
沒找到墓碑的都已經(jīng)死了,找到墓碑的人活的機會也不大。那么我還能不能活呢?
張一清瞥了我眼,又繼續(xù)說:"之所以說活的機會不是很大,那是因為無名氏要的代價很高,比如說我之前和你講過的,那位被操縱的將軍,就是以坑了四十萬趙軍,換來了活命的機會。"
聽到這句話,我莫名的心里感覺膽寒起來,坑了四十萬趙軍,才換來了活命的機會。這是一件令人多么毛骨悚然的事情。
我聽了張一清這樣說,忽然間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活命的機會了我。
我不可能找來四十萬人去殺吧。
我面色不禁變的蒼白了幾分,手心也捏出了一把冷汗。
我對張一清說:"師傅,如果我這次沒救了,我爸要是回來,我有些話要你轉(zhuǎn)告給我爸,還有戚瑤,你得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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