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清話落,很快就追了上去,現(xiàn)在大家的注意力全部在秦江一家四口全部死了身上,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張一清喊的什么。
我看著張一清追著一道背影上去,我也沒耽擱,很快喊上戚瑤就跟了上去。
一路上,我牽著戚瑤的手。
我們跑的氣喘吁吁的,才勉強看見張一清的背影。
說起來也奇怪,張一清和他追的那個人,看起來都是不緊不慢的走路。可奇怪的是,我和戚瑤跑步都追不上,這兩人好像一步抵過我們好幾十步。不過還好,算是勉強能追上他們的步伐。
他們走的方向,正是秦口河,一前一后到了秦口河就停下來。
我和戚瑤也很快到了張一清身邊,我累的氣喘吁吁的,戚瑤看起來情況像是比我要好不少。
那人站背對著我們站在秦口河邊,他穿著黑色的斗篷。直挺挺的站著,我看著他的背影。心里起了波瀾,這就是河神還有土地爺說的穿黑色斗篷的人,我將他的身材和我干爹的對比,對比之下,發(fā)現(xiàn)不是很像。
當(dāng)然了。也可能被他的黑色斗篷給擋住。
我嘗試著移動腳步,想要看看黑色斗篷人的正面,但是卻被張一清提醒我說:"秦懷,不要亂動。"
我趕緊立正身體,沒有動彈。
我心里變的有些緊張起來,這兩人都還沒說話。
時間分秒的過著,大概過了兩三分鐘,穿著黑色斗篷的人,才開口說話,他聲音沙啞的說著:"本來想去看個熱鬧的,沒想到被你發(fā)現(xiàn)了。"
張一清說:"有的熱鬧也不是那么好看的,你躲躲閃閃,害死了那么多人,現(xiàn)在是不是也該有個交代了。"
"交代?你是要我給你交代嗎?你有資格嗎?"
他的聲音沙啞難聽,就像是把泡沫按在墻壁上摩擦的那種聲音,聽的人牙齒發(fā)酸,頭皮發(fā)麻。
這家伙說話真的好狂,以張一清的身份,既是千古一帝,還是地府官員,還沒資格嗎?
那他得是什么人?
我心里充斥著好奇,張一清卻說:"這天底下,還沒有我沒有資格去管的事情。"
"是嗎?那你管我一個試試。"
說著話,他緩緩轉(zhuǎn)身過來,我有些期待著看著。想看清楚他這張臉,可是等轉(zhuǎn)過來的時候,我卻不免有些失望,這家伙將自己的臉給擋住,我根本就看不到。
我此時忍不住說:"你是我干爹嗎?"
穿著黑色斗篷人的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我身上,看了我眼就說:"我是不是你干爹,你看看就知道了。"
說著話,他將自己的黑色斗篷給摘下來,摘下來后,我就看清楚了他的長相,頓時,我心里就翻起了驚濤駭浪,很是吃驚,原來張一清說的真的沒錯,他就是我的干爹,楊端公。
我一時怔住在原地,張了張嘴巴想要說話,但是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說不出來。
張一清動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下,說:"秦懷,你不要難過,你要說他是你干爹,他就是,你要說不是,他也不是,真正的楊端公可能早就死了。他現(xiàn)在帶著的只是一張面皮。"
他聽著我張一清說這話的時候,只是冷笑著,然后他就對我說:"小懷,你要是還認(rèn)我這個干爹,你現(xiàn)在就過來,千萬不要被一些小人給騙了。"
"小人?你才是小人。"我反駁說。
他也不生氣,就說:"小懷,你現(xiàn)在年紀(jì)還小,有些事情你還看不清楚,干爹也不會怪你的。"他說的冠冕堂皇。
戚瑤這會對我說了句:"秦懷,不管怎么樣,你都要相信張師傅,張師傅肯定不會是壞人的。"
我嗯了聲。
他還在繼續(xù)說:"小懷,你還記得嗎?要不是我救了你,你可能早就死了,現(xiàn)在還能站在我面前說話嗎?這么說起來,你是不是欠我一個恩情啊?"
"你三番兩次的想害我,還說救了我,鬼才信呢。"
他笑了起來,但是卻不理我的話茬。而是直接就說:"你欠了我的恩情,就得還。"
他說著話,也不管我說什么,朝著我就招手,我當(dāng)然不會過去。可是我不會過去,我的魂魄卻從我的身上出來,我親眼看見自己的魂魄從身體里出來,面色變了變,可是此時身體僵硬,根本就控制不住魂魄往外走。
眼看著我的魂魄就要脫離的我的肉身,張一清伸手就按在我的肩膀上,瞬間我的魂魄就被張一清穩(wěn)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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