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清開口就和我說:"秦懷,你還記得你干爹嗎?"
我嗯了聲,怎么可能忘記,我干爹的死因,說不定還和我有聯系,一直到現在,我心里還滿是愧疚感。
張一清端著茶碗就喝了口,然后緩緩的說著:"秦懷,如果我說你干爹沒死,你信不信?"
我一怔。隨即搖頭,我干爹是我親手下葬的,怎么可能沒死。
張一清繼而和我說:"你等下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面色變了變,問張一清去哪里看?
這會時間已經入了深夜,窗戶外面不時的還有冷風吹進來,因為村子里這幾日死了不少人,所以家家戶戶都在辦喪事,吹喇叭,放鞭炮的聲音都不時的響起,整個村子。都處于一種,十分的悲傷的狀態當中。
張一清起身和我說:"你跟我去就知道了。"
張一清放下茶碗就往外走去,我跟在張一清身后,戚瑤也緊緊的跟著我,張一清一邊走。路上還不忘調侃我和戚瑤說:"你們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有夫唱婦隨的意思了。"
張一清這人有時候看起來威嚴無比,有時候又沒有個正形,讓我看不透他。
走了一程,我就知道張一清要去的地方是哪里,之前我以為張一清要去的地方是墳地,現在我知道,張一清要帶我去的地方,是我干爹家。
我路上還在想著,難不成我干爹這會正坐在家里嗎?
想著,我都不由的加快了腳步,我甚至跑到了張一清的前面,可是等到了我干爹家里,卻發現門是鎖著的,看到門鎖著的,我心里有些失望,看來我干爹并沒有在家。
張一清對我說:"開門吧。"
我嗯了聲,摸出鑰匙就將門給打開,門打開口,我順手就屋內的燈的開關打開,屋內亮燈,泛黃的光線將這里照亮,我跑進去看了看,卻沒有看見我干爹的蹤跡。
我對張一清說:"張師傅,要是我干爹真的活著就好了。"
張一清一笑說:"如果你干爹真的活著,你就不好了。"
我被張一清這句話說的有些糊涂。張一清忽然指著我干爹正屋墻壁上一塊黑乎乎的東西說著:"你看見那是什么了嗎?"
我目光看去,一眼是沒看出來,走上去摸了幾下,才知道墻壁上掛著的是一塊牛皮。
"你之前有看到這里掛著這塊東西嗎?"
我仔細回想了下,好像真的沒有。
我搖頭說沒有。
張一清說那就對了,我之前和你說過一件事情,是老牛替死,你干爹聰明,讓老牛替自己死了,現在你干爹肯定活的好好的。
"可是我干爹的尸體都是我下葬的。"
"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你干爹應該把牛頭給買走了,現在棺材里,葬的不是你干爹,而是牛頭。"
張一清肯定是不會胡說八道,他說的話,可能十有**是真的,這倒是讓我一時間,變的有些慌張起來。
我問張一清說:"張師傅,我干爹為什么要這么做?"
張一清說:"為什么要這么做,就要問你干爹了。"
"那要怎么樣,才可以找到我干爹呢?"
我心思沉了沉,實在想不到我干爹為什么要裝死,我爹之所以裝死是得罪了趙高,那我干爹又是為什么呢?
張一清說:"先不要急,你將牛皮收起來拿走。"
我聽了張一清的話。上前就將牛皮收好,戚瑤跟在我身邊,也不說話。
張一清很快就讓人將房門給鎖好,然后我就看見張一清在房屋四周的草堆里,撒上了白色的粉末,撒好后,張一清又問我說:"秦懷,你對你干爹知道多少?"
我被張一清問的一怔,我對我干爹知道多少?
如果非要仔細討論,那可能是真的一無所知。
張一清倒是也沒多說什么,我們離開了這,張一清就和我說:"走,咱們現在去屠夫家里看看。"
我嗯了聲,我和張一清朝著屠夫家里過去,屠夫家的兒子也在上次的事情死了,所以屠夫家里正在辦喪事,這會也沒有睡著,張一清來了后,屠夫就趕緊迎了出來,不管怎么說。張一清也是一個道士,農村里可能不信別的事情,但是對道士和尚是十分的尊敬的。
屠夫滿臉橫肉,開口就說:"道長,你幫我兒子超度超度吧。"
屠夫說著話。還拿出了一個紅包給張一清,張一清看了眼棺材,就淡淡的說了句:"你家里的兒子今晚上必須下葬。"
"為什么?"
屠夫繼而說:"道長,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們的這風俗習慣,尸體必須停尸三天才可以下葬,否則的話,到不了地府。"屠夫說的話,也沒錯,我們這邊的確人死后。是要舉行三天的葬禮,寓意為死了熱熱鬧鬧,地府的小鬼也不敢為難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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