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道長和我說:“黃河干涸的話,會像你的血管一樣,到時候也會干涸!”
“什么意思?”
我追問說,我沒有聽懂這句話。
但是歐陽道長明顯沒有心情繼續(xù)回答我,招手就喊過旁邊的小孩過來是:“小毛,給貧道買一碗米線來,記得要雞蛋加肉。”
一個大概十歲的小男孩跑了過來,目露精光的說:“歐陽道長。你又騙到了錢啊!”
歐陽道長立即上前捂住小毛的嘴巴說:“你胡說八道什么,小友你千萬不要聽他胡說八道。”
說著話,歐陽道長還尷尬的笑了幾聲,我也跟著尷尬的笑了幾聲,什么都沒說。
我看著歐陽道長,有些尷尬,就起身準(zhǔn)備離開,也是,我?guī)煾翟趺磿乙粋€一問三不知的道長,應(yīng)該是找錯了。
只是我剛起身,歐陽道長才像是和小男孩談好去買米線的報(bào)酬,小男孩才興高采烈的跑開。等小男孩跑開后,歐陽道長又喊住我說:“請留步!”
我說:“道長,你有別的事情要說的嗎?”
歐陽道長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說:“小友,別著急,咱們的事情都還沒說完。”
“我沒錢了。”我直接對歐陽道長說。
歐陽道長立即對我說:“你把貧道當(dāng)什么人了,貧道是看上你那十塊八毛的嗎?貧道是真的看你是有緣人才將喊過來,幫你解答心中的疑惑。”
歐陽道長深看了我眼,眼眸里還閃爍著一道光華。
我看著失神了幾秒,就又重新坐了下來,我說:“那你接著說。”
反正一百塊錢也花了,都聽幾句也無妨。
可是等我坐下來后,歐陽道長又朝著我嘿嘿的笑著說:“你再給點(diǎn)錢,貧道一次性和你說清楚。”
我:“……”
我心想肯定是個假道士,真的道士怎么會一直要錢的呢。
不過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就不差這一百塊錢,就又摸了一百塊錢給道士,歐陽道長接過錢后,很快笑瞇瞇的說:“小友,你這輩子肯定會有道尊保佑的。”
我:“……”
我沒有說話,等著歐陽道長自己說重點(diǎn),等了會,歐陽道長咳嗽了聲說:“黃河藏著大氣運(yùn)你知道嗎?等到黃河河水干涸的時候,就是那份大氣運(yùn)出現(xiàn)的時候,只是一份大氣運(yùn)出現(xiàn),就意味著,另外一份氣運(yùn)會衰落。”
“嗯?”我疑惑的問說。
歐陽道長干咳了聲,雙手放在自己的背后,一副高人做派,他說:“天地之間,流年歲月,不知道過了多少年,真正能同時存在的大氣運(yùn)很難。一份出現(xiàn),必定會有另外一份衰落。”
歐陽道長重復(fù)了這句話,我好像聽明白了一些,就說:“你的意思是說,到時候我的血管會干涸嗎?”
歐陽道長嗯了聲說:“這是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
我聽后面色變了變,我剛想繼續(xù)追問,卻在這時候,剛才跑出去的小男孩已經(jīng)跑了回來。端著一碗米線過來,把碗放下,就說:“你的米線!”
小男孩把米線放下就想跑,但是很快就被歐陽道長抓住,說:“小兔崽子,剩下的錢呢?”
“剩下的錢不是給我嗎?”
“小兔崽子,貧道看你是想挨打了,快交出來!”
小男孩掙扎著。但是歐陽道長卻沒有松開。
小男孩說著:“你以前不都是將剩下的給我嗎?現(xiàn)在怎么小氣了。”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以前一塊幾毛的,現(xiàn)在可是好幾十塊,和以前不一樣了,快給貧道,不然貧道打的你屁股開花!”
小男孩最后還是屈服了,將錢拿出來給了歐陽道長,最后歐陽道長給了五毛錢給小男孩。
小男孩接過五毛錢,罵了句說:“你真小氣。”
“快滾!”
小男孩看了我眼又說:“年輕人,千萬別被騙了。”說著話就走開了。
歐陽道長重新坐下,然后朝著我尷尬的笑著說:“小友,千萬別聽這小兔崽子胡說八道,貧道算卦可是專業(yè)的。”
我尷尬的嗯了聲,沒說別的。
歐陽道長吃了口米線,等吃了口后。小男孩忽然跑了出來,喊說:“臭道士,我在里面吐了口水!”
歐陽道長頓時一張臉就綠了,蹭的一下站起來。就對我說了句:“你先等等貧道!”
歐陽道長說完后,沒有任何猶豫,拔腿就追了上去。
我:“……”
我看著歐陽道長,越發(fā)覺得這老家伙不靠譜。
但是我在原地沒有走。也不知道為什么,我這時候看見旁邊的擺攤的大娘,我問了句說:“大娘,這城內(nèi)只有這一個道士嗎?”
“是啊,不過本來沒有道士,他是剛來不久的。”
“小伙子,我告訴你,這道士有些不靠譜。算的不怎么準(zhǔn),你還是長點(diǎn)心吧,剛才看你問了幾句話,就花了二百塊錢,就算是有錢也不能這么花,這樣吧,如果你真的想算,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
我看著大娘就說:“算了吧,多謝你的好意。”
我只是到了這個固定的時間,來找固定的人算命,如果固定的時間過去了,我也就不用算了。
我坐在原地等著,大概十分鐘的樣子,歐陽道長就回來了,只是回來的時候,有些狼狽。至少渾身不是那么干凈了,歐陽道長來后,對我說:“小友,實(shí)在不好意思。耽誤你的時間了。”
我說沒事。
歐陽道長接著說:“那小兔崽子太煩人了。”
我嗯了聲,我對歐陽道長說:“你還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歐陽道長直接就說:“沒了,你回去吧,現(xiàn)在回去等結(jié)果吧。”
我一時怔住。這就完事了嗎?
歐陽道長看著我沒站起來,就和我說:“小友,貧道已經(jīng)說的夠多了,若是貧道再說下去,那就是泄露天機(jī),到時候會遭遇報(bào)應(yīng)的。”
我嗯了聲,沒多說。起身就準(zhǔn)備離開。
我走了幾步,身后又傳來歐陽道長的聲音。歐陽道長對我說:“小友,你仔細(xì)想想,你問的這三個問題,是有聯(lián)系的。”
是有聯(lián)系的嗎?
我一時半會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有聯(lián)系嗎?
我想什么呢,直接返回去不就好了嗎?
可是等我扭頭回去的時候,卻看見歐陽道長已經(jīng)不見了。
我怔住了幾秒,因?yàn)椴皇呛唵蔚牟灰姡菙偽皇裁炊疾灰娏耍曳祷厝柎竽镎f:“大娘,原來道長呢?”
大娘詫異的看了我眼說:“什么道長?這里沒有算命的。”
我:“……”
不是吧,這不可能啊!
剛才這里明明有人的,我心思沉了沉,有些沒有搞懂當(dāng)前的狀況。
難道我剛才不是和人說話嗎?我剛才是和鬼說的嗎?
我心緒了沉了沉。
找了一圈,也沒找到。
我就朝著黃河走去,到了黃河邊,我發(fā)現(xiàn)黃河水還很湍急。只是怎么看,黃河水都不像是會干涸的樣子。
趁著晚上我找到了黃河龍王,問了黃河龍王說,黃河水會干涸嗎?
黃河龍王看著我說,大王,你是收到了什么消息了嗎?
我立即說沒有,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東海龍王,關(guān)于水文的事情,也不是我能掌控的。
黃河龍王說:“如果你沒有收到,根據(jù)最近的黃河水文,是絕對不會出事的,大王你不用擔(dān)心。”
我嗯了聲。
“東海的局面怎么樣了?”
“暫時穩(wěn)住了。”
我聽后松口氣,只是心里卻總覺得有些不安心,像是什么卡在心里一般。
時間過的很快,轉(zhuǎn)眼間第五天就到來了,也就是這一天,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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