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此時(shí)想著都是,按照這種情況,城隍廟肯定會被淹沒的。
這簡直就是滔天洪水,只要淹沒下來,城隍廟肯定會被沖垮的。死胖子此時(shí)也是滿臉的喪氣。
有人說:"這井龍王膽子也真的大,居然敢和曹龍王交手。"
"是啊,這次過后,看來咱們的黃河縣的井龍王就要換了。"
"咱們的掌門也真的是厲害!"
"是啊。不然能當(dāng)掌門嗎?這么多年,坐著陰門掌門的位置,可謂是不動如山,要是沒點(diǎn)真本事能行嗎?"
"你說這井龍王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好好的沒事,怎么忽然就幫城隍廟了。"
眼看著水幕就要沖垮了城隍廟。
因?yàn)榫埻跻呀?jīng)被沖的往后倒退而去,身體撐不住,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卻在這時(shí)候。眾人看見我站在水幕面前。
有人喊說:"這秦大人是自己去找死嗎?"
"這滔天水幕他擋得住嗎?"
"真的是可笑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不停的說著,只是就在下一秒,眾人全部怔住。都紛紛懵逼的看著我。
有人驚呼出聲說:"這,怎么可能?"
"是啊,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為什么這水幕沒有壓下去。"
眾人看到這一幕,紛紛不理解,因?yàn)樗麄兛吹轿艺驹谔咸斓乃幻媲埃翘咸斓乃粎s還是沒有將我碾壓,不止是其余圍觀群眾。
就連陳老板也是十分意外。
而出手的曹龍王眼神里也閃過一抹震驚之色,他可能也是不相信,這樣的陣仗居然沒有將我淹沒,而井龍王此時(shí)干脆就在我跪下來。
當(dāng)然大家不會以為他是在跪我,會認(rèn)為是被曹龍王給掀翻在地,爬不起來了。
曹龍王看著我說:"這是怎么回事?"
我笑了聲說:"你問我?你不是河龍王嗎?是怎么回事,難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曹龍王面色陰晴不定,可能一時(shí)半會確定不了,就看著我,面露狐疑之色,他接著開口就說:"本官不信,今日淹沒了這小小的城隍廟!"
他說著話,很快有操縱出一層水幕。這層水幕比之前的陣仗還要大,還要強(qiáng)。
大有一副水淹陳塘關(guān)的氣勢。
只是讓眾人沒想到的事情是,第二層水幕覆蓋下來,仍舊沒有將碾壓下來,就我身前近在咫尺的位置。
眾人懵逼,都沒搞懂的局勢。
有人開口問說:"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呢?"
"這家伙應(yīng)該不是什么普通人,難道還有別的身份。"
"不然不可能啊!"
"曹龍王這樣的水勢,淹沒一個小小的城隍廟,難道還這么難嗎?"
曹龍王這會,估計(jì)也就只剩下懵逼了。
只是曹龍王這會明顯還是不甘心的,很快就操控出第三道水幕,第三道水幕壓下來,但到了我面前,仍舊紋絲不動,眾人懵逼,深吸了口氣。
我對曹龍王說了句:"你難道還不明白?"
曹龍王看向我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些惶恐,我這會抬手往下壓了壓,剛往下壓,原本的水文就弱了下去,慢慢地重新被土地給吸附進(jìn)去。
一切像是重新恢復(fù)了平靜。
曹龍王看著我呢喃了聲說:"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陳老板也是震驚的站在旁邊,眼神明滅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沒理會曹龍王,而是朝著陳老板走去。
我到了近前開口就說:"陳老板,你現(xiàn)在還有辦法嗎?沒有辦法的話,趁著現(xiàn)在賒刀門陰門的人都在,快點(diǎn)宣布結(jié)果吧。"
陳老板眼神中閃過一抹怒意,接著就說:"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對陳老板說:"你活了這么久,還這么天真嗎?你有救兵,難道我就沒有嗎?"
"你……"
"你什么你,咱們賒刀門陰門,向來都是打賭輸了就要認(rèn),你現(xiàn)在輸了,這掌門的位置應(yīng)該就是我的了吧。"
陳老板滿臉的不甘,但是也沒辦法,這就是結(jié)果。他必須要接受的結(jié)果。
雖然不甘又怎么樣?這么多人看著呢,陳老板也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原本以為喊一幫人來,可以看我的笑話。結(jié)果呢,變成看他的笑話了。
陳老板盯著我看著,眼神里全部是憤怒,接著就從自己的袖子里摸出一塊黑色的牌子丟給我,說了句:"秦大人,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我對陳老板說:"你也給本官等著,上一任城隍爺?shù)乃馈5浆F(xiàn)在還沒弄清楚,你以為本官會輕易放過你嗎?"
我們倆此時(shí)是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
陳老板走到了曹龍王身邊,朝著曹龍王說:"曹大人,咱們走吧,這次他也請了救兵,這次咱們認(rèn)栽!"
曹龍王看著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可能忽然解開了心中的疑惑,原來是我請了救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