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來之,則安之!”玉緋煙動了動手腳,之后坐在憨子身上,“憨子,我們走——” 看來這里面的名堂很多,不知道其他人好不好。 玉緋煙倒是一點兒都不害怕,她早就料到不會那么簡單,這個紫荊嶺還真是有些神秘。 “既然這樣,就靠你了!” 小姑娘,主人不在,倫家會擔(dān)負起保護你的大任的! 不過,看到玉緋煙,憨子還是很高興。 它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夏侯擎天不見了,其他人也消失了,只有它和玉緋煙在一起。 憨子抬頭看著玉緋煙。 小姑娘,你沒事吧! 不過,既然他給了這個東西,應(yīng)該沒有惡意。想到這里,玉緋煙把鱗片小心收了,說不定什么時候能用上呢! 玉緋煙有些捉摸不透敖澤的用意。 他給自己這個東西是什么意思呢? 仔細回憶剛才的聲音,那個男人好像是敖澤。 在看,她手心里是一片綠色半透明,類似鱗片的東西。 等玉緋煙眼前恢復(fù)光亮,她才看到自己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中,身邊沒有任何人,出了憨子。 “記住,遇到危險掰斷它!我就會來救你!” 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之后玉緋煙手中多了一塊嬰兒手掌大小東西,涼涼的。 “拿著!” 此時的玉緋煙的感覺和大家一樣,不同的是,她的聽覺和觸覺還在。 夏侯擎天剛開口,一陣風(fēng)過。 “貓兒——” 就在他們走進黑洞,不過前行了五百米的樣子,突然視覺、聽覺、嗅覺、觸覺全部消失。 看著面前大家關(guān)心的臉,玉緋煙嫣然一笑,“大家都保重!” “煙兒(剎剎、表妹、妹妹),你要當(dāng)心!” 憨子緊跟著玉緋煙,夏侯擎天命令它寸步不離玉緋煙身邊,它的任務(wù)就是保護小姑娘! 夏侯擎天、玉緋煙、玉千血、玉星穹、彌月、千夜雪、第五鶴衣、第五夜菡、第五鶴桔走在一起。 在青龍宣布比賽開始后,已經(jīng)有人陸陸續(xù)續(xù)地走進了黑色的洞里。 既然靈石顯示那個人在這里,這下子就好辦了! 在來紫荊嶺之前,主人突然改變了的決定,讓他找到《鳳凰真經(jīng)》,殺了持有人,奪走《鳳凰真經(jīng)》。 聞人桀眼睛一亮。 持有《鳳凰真經(jīng)》的人在這里! 水珠兒和第五迷蝶對夏侯擎天和玉緋煙恨得牙齒癢癢,聞人桀手里的靈石卻一點一點,閃著昏暗的光芒。 水珠兒忌憚夏侯擎天的能力,所以把目標鎖定在玉緋煙身上,不管怎么說,這一次一定要殺了玉緋煙,讓紫云洞主好好地享受失去親人的痛苦! “蜜兒,你也小心!咱們不要走散,最好是躲開夏侯擎天!” 憨子的實力她是親眼所見,玉緋煙身邊多了個大黑狗,完全是增強她的實力啊! 第五迷蝶嘴上勸著水珠兒,心情卻非常郁悶。 “姐姐,別生氣!” 這個玉緋煙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入了朱雀使者的眼? 狗參加紫荊嶺之會,這恐怕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吧! 聞人桀盯緊了玉緋煙,藏在人群中的水珠兒卻非常惱火。 現(xiàn)在看到朱雀使者和青龍使者對玉緋煙非常不同,他不免在嘀咕,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旁人不知道的秘密? 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找《鳳凰真經(jīng)》的下落,主人交待的任務(wù)他不敢有干點兒松懈。 聞人桀看到這一幕,眼神閃了閃。 神女,你一定要好好的! 對此,朱雀沒有回應(yīng),而是緊盯著玉緋煙的肚子。 玉緋煙動了動口型,表達自己的謝意。 謝謝—— 對朱雀幫自己,玉緋煙有些感激,憨子在,戰(zhàn)斗力可是杠杠的啊。 憨子用大頭蹭著玉緋煙的手。 小姑娘,倫家會保護你的! 敖澤看了一眼憨子,也點頭表示同意,于是,憨子歡快地蹦跶著來到了玉緋煙身邊。 不得不說,強硬的手段在這個時候非常有效果。 “本君的決定,誰還有異議?” “啰嗦!”對有人質(zhì)疑自己的決定,朱明麗非常不滿意,一道紅光,剛才那人脖子被割斷,鮮血汩汩往外流。 說話的人起頭,其他人也紛紛看了過來。 “我們都沒有帶寵物,你讓她帶寵物,豈不是偏心!” 一人聽到,不滿地提出抗議。 “朱雀君上,這不合適吧!” 進了紫荊嶺,她幫不上什么忙,讓大黑狗跟著,對玉緋煙來說是個助力。 雖然憨子看上去憨憨傻傻,但朱雀這幾天功夫已經(jīng)查了關(guān)于玉緋煙的所有資料,知道大黑狗殺傷力強。 朱明麗生怕玉緋煙在里面有個什么意外。 “既然是你的寵物,比賽帶著寵物也沒什么關(guān)系。你是孕婦,要是悶的慌,還可以在里面逗逗寵物,讓它跟著你吧!” 對朱雀突然說話,玉緋煙有些驚訝,隨后點了點頭。 朱明麗看了看玉緋煙,又看了看站在警戒線外的人,清了清嗓子,“玉緋煙,那只狗是你的寵物嗎?” 他的話,代表了其他人的心聲,他們都沖玉緋煙和夏侯擎天揮手。 向進扯著嗓子紅著臉喊著。 “羅剎尊上,加油!” 憨子一心想跟著玉緋煙一起,可是比賽不讓狗參加,可把它給急壞了。 為什么每次都要把它留下來,它也可以保護小姑娘啊! 憨子站在向進身邊,搖著大尾巴,一臉眼饞。 小姑娘,倫家想陪著你! “嗯。”玉緋煙點點頭,看向站在外圍的夏侯君宇、第五哲、第五景人、向進。 她和孩子,可不能出事! 夏侯擎天怕有什么意外,特地抽了一抹神識放在玉緋煙身上。 “貓兒,我的神識在你身上!” 敖澤揮手,團繞著山腳的霧氣消失,露出一個黑漆漆的山洞。 “生死有命,你們?nèi)グ桑 薄 】磥恚麄兘璐藱C會,不但要找到鳳如歌,還要找到四大神器,真是打得好算盤。 蓮瑾說,沒有神器的四大護法,就是折了翅膀的鳥,武功修為無法進步。 一聽到這些,夏侯擎天便明白,肯定是個陰謀。 若這些人里真的有鳳如歌的轉(zhuǎn)世,她一定能找到神器! 鳳卿鸞擔(dān)心鳳如歌會轉(zhuǎn)世,如果真的這樣,那么她一定能找到四大神器,因為她是神器的主人,鳳如歌去世之后神器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次的題目,是他出的。 “找到其中的任何一種法器,就是這次比賽的優(yōu)勝者!”敖澤說話的時候,眼睛看向玉緋煙。 這一次比賽的內(nèi)容居然是找到凰之權(quán)杖,幻之守護,蓮花寶座和龍鳴劍。 若是一人死亡,他的靈玉也會粉碎。 和腰牌對應(yīng)的靈玉,掛在一面墻上。 參賽的選手每個人拿到了一個白玉做的腰牌。 那個男人是圣君,若是能在紫荊嶺里保護玉緋煙,也是不錯。只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在一起! 看到夏侯擎天步步不離地站在玉緋煙身邊,朱明麗稍稍松了口氣。 經(jīng)過一上午的篩選,最后有千余人參加了這次比賽。 以前只有八大世家的人才有機會參加“紫荊嶺之會”,這一次放寬標準,來了很多人,一個個通過驗真石,花了很長時間。 就在敖澤和朱明麗中間,是一塊驗真石,能確定人的年齡,只需要把雙手放在上面,就有顯示,不達標的人會顯示出紅光。 青龍冷淡的聲音響起,眾人耳朵“嗡”作響。 “十五周歲以上,四十周歲以下的人都有資格進入紫荊嶺,參加比賽!” 不過,敖澤的目光只是淡淡的掃過,他不想讓朱明麗察覺到自己對玉緋煙的不同,因為,他不確定朱明麗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 她身邊依舊是夏侯擎天,被一群人簇擁著,就像一顆閃亮的星,走哪兒都耀眼。 此時的敖澤已經(jīng)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玉緋煙。 朱明麗的伶牙俐齒,敖澤受教過很多次,這會兒也不想和她分辨。 朱明麗掃了五米外的敖澤,“殺神女的大陣勢你都面對過,這會兒這么緊繃著,還以為你面對大敵呢!” “嘖嘖,你緊張個什么啊!” 敖澤和朱明麗一左一右,站在兩根三米高的石柱上。朱明麗慵懶地抱著雙臂,敖澤則站得筆直,雙手背在背后,臉皮緊繃。 第四天早上,確定去紫荊嶺之會的名單。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 不管怎么說,第五炎是丹族人,她若是見到他的尸骨,也會想辦法把他帶出來。 一想到剛才那三個老人兩百多歲高齡,申屠伯乙和云鶴天終身未娶,公玉昭昭也終身未嫁,玉緋煙就覺得老人家的心思猜不透。 那第五炎喜歡誰呢? 難道,公玉昭昭喜歡第五炎,申屠伯乙和云鶴天喜歡公玉昭昭? 被千夜雪這么一提醒,玉緋煙睜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深深地懷疑,這是一場復(fù)雜的戀愛關(guān)系!” “對啊!”千夜雪點了點頭。 你的意思是云鶴天和申屠伯乙都暗戀公玉昭昭?怕被人知道,玉緋煙盯著千夜雪兩人目光交流。 這幾句話,可把玉緋煙給嚇著了。 “剎剎,我告訴你!”千夜雪湊到玉緋煙耳邊,嘀咕了幾句。 三個老人家走后,屋里才輕松下來。 留下兩個字,公玉昭昭飄走了,緊跟在她身后的,是申屠伯乙和云鶴天。 “保重!” 得了他們的保證,公玉昭昭才點點頭,看向玉緋煙,在看到玉緋煙隆起的腹部后,她微微一笑,沖她點了點頭。 “我們保證完成任務(wù)!” 彌月是公玉昭昭的愛徒,所以和她說話并沒有那么多拘束。 “師父,我們知道!” 畢竟,這是人家的私事。 雖然好奇,但玉緋煙并沒有開口問。 申屠伯乙、云鶴天、第五炎和公玉昭昭當(dāng)初在紫荊嶺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故事? 真是奇怪呢! 玉緋煙眼尖地發(fā)現(xiàn),她一出現(xiàn),申屠伯乙和云鶴天兩人同時默不作聲。 公玉昭昭雖然已經(jīng)兩百多歲,可她的容貌還保持在二十來歲的熟女模樣。 “我沒有別的要求,你們?nèi)齻€人平平安安地進去,也要平平安安地出來。要互相關(guān)心,互相幫助!不要放棄自己的同伴!” “公玉尊上(師父)!”玉星穹和彌月向過來的女人行禮。 “前提是,你們必須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兩人背后傳來,進來一個鶴發(fā)童顏的女子。 看到幾個年輕人這么懂事,申屠伯乙和云鶴天相視一笑。 “師父教我們武功,我們理應(yīng)幫師父達成心愿!” 玉星穹和彌月也站了出來。 “對,師父!” “師父,您放心吧,我一定找到第五前輩!” 云鶴天還沒說完,千夜雪拍著胸口保證。 “夜雪,師父一輩子光明磊落,從不愧欠任何人,唯一欠的,是第五炎的一條命。所以……” “我們當(dāng)年進紫荊嶺,看到許多尸骨都保存完好無損,連衣服上的徽章都清清楚楚,沒有絲毫腐朽的跡象,所以,我能肯定。” “在!”云鶴天肯定地說道。 千夜雪提出了玉星穹和彌月心里的問題。 “師父,這么多年過去了,第五前輩的尸骨沒有風(fēng)化?難道還在?” “對!”云鶴天頭一次沒有和申屠伯乙唱反調(diào)。 “不管你們之前關(guān)系如何,這一次你們參加比賽,進入紫荊嶺,誰能找到第五炎的尸骨,就是贏家!” 見玉緋煙是打心底喜歡短笛,申屠伯乙很欣慰,轉(zhuǎn)身看先玉星穹和千夜雪。 玉緋煙輕輕地撫摸著笛子。 “謝謝您,送給我這么貴重的禮物,我很喜歡!” “丫頭,你殺水禍一吹奏笛子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很面善,沒想到你真的是他的后人。我今天算是‘物歸原主’了!” 和他一樣,申屠伯乙也不愿意多說發(fā)生在紫荊嶺里面的事情。 云鶴天說到這兒,聲音有些哽噎,說不下去。 “可惜,他把生的希望留給了我們——” 第五哲跟玉緋煙解釋道。 “第五炎是一個才華出眾,仁愛博學(xué)的人,如果他還活著,恐怕會像丹族先祖第五晨曦一樣,帶領(lǐng)創(chuàng)造出前所未有的輝煌!” 說到這里,申屠伯乙和云鶴天兩個無憂城圣君的臉上都彌漫著一種哀傷的氣氛。 “他是我們的好朋友,當(dāng)年我、鶴天、昭昭和炎一起參加紫荊嶺之會。原本他是有機會活著出來的,可是他把機會讓給了我們。” 見玉緋煙提到這個問題,申屠伯乙看了一眼云鶴天,嘆了口氣。 他又是誰? 第五炎? “前輩,你說的‘他’是誰?”玉緋煙看著手中的短笛,材質(zhì)是用最普通的竹子做成,笛子末端可這一個字“炎”。 這可是比當(dāng)年的“他”更優(yōu)秀啊!果然是他的后人! 云鶴天眼睛一亮。 藥神! “我十七,是藥神。” “丫頭,你多大?你藥師品階多少?” 申屠伯乙的話讓云鶴天暈暈乎乎,不知道這里面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只等申屠伯乙說明其中的關(guān)系,云鶴天才弄明白,原來玉緋煙和丹族有淵源。 申屠伯乙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是他的后人,送給你我放心。” “孩子,收下吧!” “我知道!”申屠伯乙越過云鶴天,把笛子放在玉緋煙的手心里,“我看著丫頭有眼緣,所以要送給她!” 云鶴天伸手攔住申屠伯乙,“你難道不知道這是他的遺物嗎?” “申屠伯乙,你這是要做什么!” 一看到短小的笛子,云鶴天非常吃驚。 “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都是當(dāng)娘的人了,不錯啊!”申屠伯乙摸出一支短小的笛子遞給玉緋煙。 申屠伯乙依舊是一臉大胡子,在看到玉緋煙的肚子后,他非常高興。 “你小子,說話不算話!” 明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師父一定要把云鶴天的土地揍得鼻青臉腫,可對方是他的恩人,他現(xiàn)在是兩難啊! 他深有種做壞事被抓到的感覺。 “師父!” 等看到來人,玉星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兩個圣君過來,可把屋里除了夏侯擎天和玉緋煙之外的其他人給驚動了。 “我過來瞅瞅我徒兒的摯友是什么模樣啊!”云鶴天笑瞇瞇地說道。 “你徒兒還不是同意了!”申屠伯乙很不滿意地瞪了云鶴天一眼,“我來找玉丫頭,你過來做什么!” 云鶴天捋著白胡子。 “嘿,看到?jīng)],你徒兒把你出賣了!” 三個年輕人想的很美好,一個洪亮的聲音出現(xiàn)在門外。 彌月插了一句話。 “咱們不如打平手和和氣氣地最好!” 千夜雪笑著攬著玉緋煙的肩膀。哪兒有一家人起內(nèi)訌的呢! “我也是這么想的!” 如今知道云鶴天的徒弟就是千夜雪,他怎么可能真的動手。 為此,千夜雪還身受重傷,和第五鶴衣分開,這原本就讓玉星穹很內(nèi)疚。 玉星穹原本就感激千夜雪和第五鶴衣二人不懼水世家權(quán)勢,把他和彌月救出來。 “真是太巧了!其實這話我?guī)煾敢舱f過,他非要我打敗你。不過,既然我是煙兒大哥,你是煙兒摯友,這事兒就算了吧!” “原來你是云圣君的高徒?!” 玉星穹聽了這話,也笑了起來。 這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啊! 這叫什么? 千夜雪一拍頭,懊悔的不行。 “你都不知道,我在我?guī)煾该媲傲⒘塑娏顮睿欢〞驍∩晖谰虾凸褡鹕系耐降埽耶?dāng)時不知道他們是你大哥大嫂啊!” 玉緋煙問道。 “怎么了?” 玉緋煙一說,千夜雪大叫不好。 “我大哥的師父是申屠伯乙,大嫂的師父是公玉昭昭。” “緋煙,你大哥大嫂的師父是誰?” 因為玉星穹是申屠伯乙的徒弟,有這層關(guān)系,他和申屠烈的關(guān)系很熟,千夜雪越看越覺得有些不對勁。 “是!” “三叔!”彌月一笑,玉千血一愣,伸手捶了玉星穹一下,“不錯!有眼光!可不能辜負人家姑娘!” 之后,他又把彌月介紹給玉千血。 “三叔!”玉星穹連忙拜見玉千血。 “好小子,不錯啊!這才多久沒見,武功比三叔還要高!” 玉千血在知道玉星穹來了,興沖沖地過來,一看到玉星穹,大手就拍在他肩膀上。 都是自己人,又全部是年輕人,外加上玉星穹英俊瀟灑,彌月美麗溫柔,沒一會兒一群人就親如一家。 因為第五夜菡、第五鶴桔兩個表哥沒有見過他們,玉緋煙給做了介紹。 “哪兒有!明明比以前胖了許多嘛!” “妹妹!”玉星穹大步上前走到玉緋煙跟前,仔細打量了一會兒,玉星穹眉頭微皺,“怎么瘦了?” 來的竟然是玉星穹和彌月。 在看到他們后,玉緋煙驚喜地站了起來,“大哥,大嫂!” 就在一群人說話的時候,來了兩個人。 這一次,是丹族沉寂了十七年后的重新回歸,三個表哥身上的擔(dān)子很重啊! 不過,即便如此,丹族也憑借高超的醫(yī)術(shù)讓大家不敢輕視。 歷次的紫荊嶺之會,丹族派出去的人最少,最后都全軍覆沒了。 原因無他,丹族的戰(zhàn)斗力太差。 以前丹族還沒有分裂的時候,在八大世家中一直排在最末。 雖然第五夜菡這么說,但玉緋煙心里清楚,事情沒這么簡單。 第五夜菡笑著拍了拍胸口,“我們準備了很多好東西,外加上你給的藥丸,保證沒問題!” “表妹,放心吧!” 他們這一次肩負的擔(dān)子很重,丹族是否能重新回歸,成為無憂城的世家,就看著三個人了。 第五哲打算讓第五夜菡,第五鶴桔和第五鶴衣代表丹族參加比賽。 說完,玉緋煙一一看過第五夜菡和第五鶴桔,“四表哥,五表哥,你們這一次也要小心,萬一大家走散,你們不要貿(mào)然行事。” “我武功和醫(yī)術(shù)都比你高,你可不要讓人擔(dān)心才是!” “表哥,你還是想想自己吧!”玉緋煙輕笑。 紫荊嶺里面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萬一玉緋煙出了什么狀況,怎么辦? 第五鶴衣看了一眼玉緋煙隆起的大肚子,憂心忡忡。 “表妹,表妹夫是擔(dān)心你!” 不如,他來想辦法! 更何況玉緋煙一心要救南宮紫靈,無論他怎么說,她都是不會放棄的。 她還懷著孩子,他不能讓這些亂七八糟的前塵往事繞了她的心情。 這是夏侯擎天第一次隱瞞玉緋煙。 鳳卿鸞在千年前就設(shè)了個局,弄出“紫荊嶺之會”,目的就是為了守株待兔,等你自投羅網(wǎng)? 難道讓他告訴貓兒,你不是玉緋煙,你是鳳如歌的轉(zhuǎn)世? 玉緋煙笑容溫柔,夏侯擎天卻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說。 “擎天,你別緊張!小烈也說了,我們這次的整體水平很高,不會有問題的!” 玉緋煙以為夏侯擎天擔(dān)心她在紫荊嶺里出事,畢竟女武者的傷亡數(shù)目實在是太大,他心里肯定有陰影。 察覺到夏侯擎天情緒不對,玉緋煙回頭看著他。 想到這里,夏侯擎天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鳳卿鸞這么做的真實目的,就是要防患于未然,杜絕鳳如歌轉(zhuǎn)世。 什么八大世家重新排名,這根本就是個幌子! 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個紫荊嶺之會果然和鳳卿鸞有關(guān)! 申屠烈的話,正好解開了夏侯擎天心里的謎題。 “公玉世家的老祖宗公玉昭昭,當(dāng)年和我們老祖宗申屠伯乙,以及云世家老祖宗一起參加了紫荊嶺之會,她算是一個特例。” “四十周歲以下的武者都有資格參加比賽,活下來的女武者很少很少。” 即便不明白夏侯擎天為什么會問這樣“古怪”的問題,申屠烈還是告訴了他答案。 “我總結(jié)一下最近五次的結(jié)果,參賽的女武者幾乎全部死了。” 夏侯擎天問了一個聽起來豪不相關(guān)的問題。 “小烈,每次的紫荊嶺之會,死得男人多還是女人更多?” 該不是鳳卿鸞擔(dān)心鳳如歌轉(zhuǎn)世,所以弄出紫荊嶺之會,其目的就是要搜尋優(yōu)秀的武者,將他們斬殺在紫荊嶺里? 這個無憂城和紫荊嶺之會,莫不是和霧都的鳳卿鸞有什么關(guān)? 無憂城建立了一千多年,鳳如歌的轉(zhuǎn)世,也歷經(jīng)了千年,天下的千年對霧都人而言,也不過三年多時間。 無憂城三十年相當(dāng)于霧都的一個月。 蓮瑾說,霧都一日,天下一年。 夏侯擎天坐在玉緋煙身邊,充當(dāng)人體靠椅,他沒有說話,只是表情凝重。 可偏偏是這樣的美景,卻承載著一代又一代人的血腥記憶。 不遠處的紫荊嶺,籠罩著一層終年不散的白霧,像神仙居住的仙境一般。 有了申屠烈的解釋,大家的心情都變得沉重起來。 “他說,紫荊嶺里奇珍異寶極多,但也兇險異常。他遇到的一株千年血靈芝旁邊,藏著一只百年青蟒,他的那雙腿就是被青蟒咬斷的。” “我大伯參加了上一屆的紫荊嶺之會,廢了一雙腿。” 對第五夜菡的問題,申屠烈簡單地舉了個例子。 第五夜菡皺著眉。 “紫荊嶺里面到底有什么?” 二十多個人的犧牲,為家族帶來三十年繁榮昌盛,這是劃算的買賣,每個世家都會這么做。 申屠烈微微一笑,笑得非常無奈。 “因為小部分人的犧牲可以給家族帶來巨大的利益。” “既然如此,為什么大家還那么削尖腦袋要參加紫荊嶺之會?”第五鶴桔問道。 難怪她提到紫荊嶺之會,云鶴天的臉色非常難看。 “這么邪門?”千夜雪握著拳。 “活著的五個人,其中兩個殘廢了,還有一個人傻了。”申屠烈之后的話,更是讓玉緋煙擰起眉頭。 折損了二十五個人?!這么高的淘汰率! 玉緋煙非常吃驚。 三十! “可是,我們申屠世家派出去的子弟有三十人!” 說到這里,申屠烈表情有些嚴肅。 “上一屆紫荊嶺之會,申屠世家的子弟出來了五個人,云家四個,聞家三個,公玉世家三個……” 排名前面的世家,可以占據(jù)最好最大面積的土地,最好的資源。 八大世家挑選最優(yōu)秀的人才參加紫荊嶺之會,并且根據(jù)活著出來的子弟的多少,重新劃分無憂城的勢力排名。 原來,自無憂城建立之后,每三十年就會舉行一次“紫荊嶺之會”。 申屠烈原本聲音放緩,音量也變小。 “我甚至懷疑,所謂的‘紫荊嶺之會’,就是要扼殺無憂城的優(yōu)秀人才。” “歷次紫荊嶺之會都死了很多人。”申屠烈雖然年紀不大,可從家里聽了很多關(guān)于紫荊嶺之會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很多人都會死在紫荊嶺?” 申屠烈的話,引起玉緋煙的好奇。 “這一次來的人很多!就是不知道最后有多少人能活下來!” 申屠烈絲毫沒有世家公子的架子,又和第五鶴衣他們熟識,所以毫不拘謹,和大家玩兒的很開心。 對玉緋煙的抗議,申屠烈笑了起來,“小玉,你天賦這么好,肯定會趕超我的!面對你和夏侯,我壓力很大啊!” “你們都成神尊了,我還是帝尊!” 第二天,申屠烈過來,一看他也突破,成為神尊,玉緋煙嘟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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