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女子拍了拍胸口,放下心來。
“姑娘,這大半夜的,你怎么一個人在街上走,很危險(xiǎn)的!”
“我才剛下班,因?yàn)樘砹耍瑳]有公交車,就只好走回去了。誰知道會遇見鬼!”女子哭喪著臉說道。
“原來如此!”呂天逸點(diǎn)了下頭,道:“姑娘,從現(xiàn)在開始一直到明天晚上的午夜十二點(diǎn),都是中元節(jié),鬼門大開的日子,晚上會有很多鬼在外面游蕩,所以你快點(diǎn)回家去吧,不要在外面多做停留。”
“嗯嗯,我知道了!”女子點(diǎn)點(diǎn)頭,問道:“那你了?”
“我還有其它事要做,記住,千萬不要過多停留,也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說完,呂天逸一把抓住被他定住的鬼,隨后消失不見。
看著突然消失的呂天逸,女子一愣,“怎么突然就消失了?他不會是神仙吧?!”
高空之中,呂天逸提著那只鬼,運(yùn)轉(zhuǎn)體內(nèi)的真氣,用凡人無法聽見的聲音大聲說道:“所有孤魂野鬼都給我抬頭看過來。”
頓時,城市中大部分鬼抬頭看向天上。
“我剛才說過,誰要是敢擾亂人間秩序,我就會讓他魂飛魄散。”呂天逸面無表情,言語森冷,“現(xiàn)在,我手上的這只色鬼,剛才竟然敢對人類女子動手,若非我及時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現(xiàn)在,我要履行我剛才的話。”
話音落下,呂天逸手中的色鬼突然“砰”的一聲消散在空中,什么也沒留下。
眾鬼見到這一幕,全都靜若寒蟬,后背發(fā)涼。呂天逸的鐵血手段,確實(shí)把他們嚇住了。
“你們剩下的鬼,如果不想成為第二個被我捏死的,就給我好好約束自己的行為。如果哪個膽敢再犯事被我抓住,這就是下場。”
“現(xiàn)在,都自由活動吧!”說完,呂天逸朝其它地方飛去。
見他離開后,眾鬼對視一眼,臉上都掛著心有余悸。
……
靠近城市邊緣的一個公園之中,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身前漂浮著一面黑色的三角旗,隨風(fēng)搖曳。
旗桿乃是暗紅色,旗桿底部是一個尖尖的槍頭,頂端則有一個金屬質(zhì)地的銀色骷髏頭,在月光下泛起瑩瑩光輝。
隨著旗幟的擺動,偶爾會有一個孤魂野鬼被入旗中,同時旗帆上會有一個鬼頭一閃而逝。
……
日出東方,一縷金輝從遙遠(yuǎn)天際射入城市之中。
公園中,那個黑衣男子,收回了三角黑旗。
看著旗幟上一個個面容猙獰恐怖的鬼頭,男子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這一年一度的中元節(jié),鬼物的數(shù)量果然充足,才幾小時,就抓了這么多鬼。照此速度下去,只要加上今晚,我的百鬼練魂帆就可以完成了。”
“天亮了!”呂天逸抬頭看了眼遠(yuǎn)處微微探頭的太陽,收回目光。
此時,城市中的孤魂野鬼都已經(jīng)找地方躲了起來,以免被初陽照射。
“既然如此,我也可以回家休息去了。”呂天逸伸了個懶腰,喃喃道:“也不知道這次加班,不會有加班費(fèi)!”
這時,手機(jī)突然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張奎打來的。
“昨夜一切正常!”呂天逸剛接通,手機(jī)中就響起了張奎的聲音。
“一切正常就好。不過今晚還是要注意一下,說不定會有些孤魂野鬼作惡。”呂天逸囑咐道。
“放心,我會密切關(guān)注的。”
“還有事嗎?沒有我就掛了。”
“還有一件事,需要麻煩你。”張奎有些拉不下臉面的說道。
“什么事?直說吧!”
“今天晚上在河邊公園,有一場政府組織的中元祭,到時候有一個活動是在河邊放河燈。可是你說過,可能會有水鬼拉人,但這是一個傳統(tǒng)項(xiàng)目,我們也不好舍去,所以我希望你到時候能去觀看活動,順便保護(hù)一下群眾。”
“就這事?行,我答應(yīng)了,到時候我會去的。”呂天逸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畢竟這本就是他的任務(wù)。
“我代市民謝謝你!”張奎鄭重的說道。
掛斷電話,呂天逸來到小區(qū)天臺,打坐調(diào)息了一會兒,將一夜的疲倦掃除,出去金刀,開始繼續(xù)修煉。
當(dāng)一個人非常專注的做一件事的時候,時間總是會過得很快。
正在苦練刀法的呂天逸,被電話鈴聲所打斷。
“呂先生,中元祭馬上就要開始了。”
抬頭看了眼天色,太陽即將落下,只剩最后一絲余輝。
“好,我知道了,你們先開始,我吃過飯就過來。”
“那行,你快點(diǎn)。”
掛了電話,呂天逸回到家中,洗了個澡,沖掉一天的汗水。
“麗麗,等會兒河邊公園有活動,你去不去?”
“去,去!”麗麗急忙興奮的說道。
“行,那就走吧。”
“哦哦,出去玩咯!”麗麗興奮的關(guān)掉電視,跑去換鞋。
帶著麗麗吃過晚飯,二人一白狐閑庭漫步的來到公園。
剛到公園,張奎就急忙迎了上來,準(zhǔn)備熱情的打招呼,不過后來想到呂天逸殺過人,隨即又恢復(fù)一副平淡高冷的樣子。
丟下一句“跟我來!”轉(zhuǎn)身朝公園里面走去。
麗麗看著張奎奇怪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問道:“天逸哥哥,張大叔還在為上次的事生氣嗎?”
“嗯!”呂天逸點(diǎn)點(diǎn)頭。
麗麗努努嘴,“張大叔真小氣,不就是殺了個人嘛,都過去大半個月了,還在生氣。”
“麗麗,話不能這么說。”呂天逸蹲下身子,雙手握住麗麗的雙臂,語重心長的說道:“張隊(duì)長他是警察,他的義務(wù)就是打擊所有罪犯,而我的行為,就是在犯罪,所以他才會生氣,這件事不怪他。”
“可是,那個人撞死了你的父母,我們只是在報(bào)仇而已。”
“麗麗,報(bào)仇本身沒有錯,錯的只是報(bào)仇的方式。就好像你一樣,當(dāng)初不能投胎,也是因?yàn)槟銏?bào)仇的方式太過極端,所以才被懲罰。”呂天逸叮囑道:“麗麗,你以后要記得,無論做什么事,都要考慮好一切后果,不能隨意仗著武力一意孤行。知道了嗎?”
“嗯嗯,我知道啦!以后不論做什么,都要想清楚一切。”
“對,麗麗真聰明!”呂天逸笑著摸了摸麗麗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