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可是你且需切記,這家伙一貫低調(diào),還在我闡教身處高位,底細(xì)不曾明了,深藏不漏,想要算計與他,還需你自行操作,步步誘之。 但你也休要害他性命,否則我的那兩位師叔可要發(fā)瘋。” 廣成子淡然一笑,接著手指又帶著一絲節(jié)奏敲著膝蓋,眼中又閃過一絲璀璨的精光,朗聲道。 “不過你也休要擔(dān)心,如今西方教已有大興之勢,那位想必要露出狐貍尾巴了,破綻一露,正是逮到他的好機(jī)會,也是貧道的機(jī)緣以至,有你出手再合適不過。 當(dāng)然最好能讓其狗急跳墻,身敗名裂,那就再好不過了。也省得我日后在出手。” “行行行........你是本尊,你做什么都對,不過卻是苦了我嘍!!!”陸壓右手扶額,很是感慨道。 “哼.....你這疲懶貨,你當(dāng)下都將我交予你的鴻蒙紫氣煉化煉化大半,單論修為比我都高,你還想怎么樣!!! “再者大劫亦是大機(jī)緣,說不定,你還能借此機(jī)會突破半圣呢!” 廣成子努了努嘴忍不住的一拳敲在了陸壓的頭上,直接做出一副恨鐵不成鋼鋼的樣子,冷哼一聲道。 陸壓聞言,頓時整個臉都垮了,一張臉都哭喪了下來,好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我再怎么樣也說不過你。” 廣成子隨即眼中神色一轉(zhuǎn),知道自己這個化身事什么德行,看著陸壓又道:“這樣好了,你不是一直惦記那個先天神靈媚娘嗎?正好,此事若是成功,那回去之后貧道就為其謀劃一二。” “此言當(dāng)真!?”陸壓立刻精神了,眼睛大亮道。 “等你的好消息!”廣成子淡笑道。 “嗯!放心吧!本尊,我這就去了,必須趁著他現(xiàn)在還沒有成氣候之前解決了。” 陸壓頓時氣勢大盛,心頭又是止不住一陣火熱,身形一閃便消失不見了。 “這個家伙........” 瞧著消失在原地的身影,廣成子也搖了搖頭,當(dāng)即也不在久留,朝著那瑤嵐二女行去了,準(zhǔn)備休整一段時間。 ............. 洪荒西部,靈鷲山洞府之中。 一時間,浩大佛光夾雜著浩渺道韻噴涌而出,照耀寰宇,和九天大道遙相呼應(yīng),頭頂慶云之上,清白光云散逸。一時間,洞府深處光明普照,又超脫紅塵。猶如白晝,映照在一人身上。 道門清光和西方教金光在此竟然融合在一人身上。 此人不正是那在闡教中習(xí)慣低調(diào)的長老燃燈。 “轟隆隆——” 片刻之后,一道道詭異的波動從燃燈身上逸散,只見得,無窮金光凝聚,最后在其頭頂上化為一顆高丈六,圓光百二十旬,渾身紫金之色的舍利子。 舍利照耀之下,燃燈頂生肉髻,光焰騰騰,卻好似諸佛之主端坐中央,手持蓮華。 好一副西方教金身異象。 “哈哈哈,這兩位教主所創(chuàng)出的根本大法果然厲害!!我這身底蘊(yùn)終于又用武之地了。” 燃燈睜開眼睛后,感受這舍利子的玄奧,也不禁大笑道,語氣中滿是推崇,崇敬之意。 接著他眼眸又不禁望向了昆侖山和東海方向,平淡的面龐也好似壓抑了許久一般,終于露出一陣?yán)湫Γ壑械睦鋮柡盟颇蓪嵸|(zhì)。 “哈哈哈!!終于是時候了,這些年來,本座一忍再忍,不惜一直壓抑境界,被闡教之人排斥,為的什么........ 最后終于還是被我等到了時機(jī),我西方教興盛在望!!呵呵,待我大事成就之后,看你們到時候都是個什么嘴臉?” 燃燈壓抑的實在是太久了。 也忍耐了太久。 燃燈乃是先天第一口棺材化身,因天生便請親近寂滅之意,所以幾乎無有大氣運(yùn),絲毫沒有靈寶之緣,修士也紛紛將其拒之門外。 人人厭惡。 也就在那時,卻出現(xiàn)了兩個道義和他相近之人,這正是當(dāng)今鼎鼎大名的接引和準(zhǔn)提,三人一見如故,論道不休。 隨著時間的流逝,接引二人修為大進(jìn),很快便將燃燈甩開,證道成圣。當(dāng)年也正值廣成子名聲初顯之際,接引也給了這個好友一個選擇。 那便是潛入闡教,一邊觀察廣成子,一邊也以作后手,將來給他一個至高道果。 而燃燈自然恭敬不如從命,直接答應(yīng)下了。 否則作為罕見的先天神靈,更是紫霄三千客之一,內(nèi)心的傲氣沖天的他又豈會允許自己臣服于他人。 又怎么會甘心來闡教做一位沒有實權(quán)的長老。 也就在前不久,隨著準(zhǔn)提的一番消息和西方教根本大法的傳授,他終于要功成圓滿了,內(nèi)心自然萬分的激動。 .......... “轟隆隆!!!” 可還不等燃燈恢復(fù)心境,突然,天機(jī)一陣轟鳴,好似晴天霹靂,春雷乍響。 一股深入到骨子里的危機(jī)直接讓燃燈打一個冷顫,心中很是忐忑,神色一陣僵硬。 “這.....這種感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莫不是我被發(fā)現(xiàn)了!?” 他心中驚呼,險些喊出來。 剛剛正在心頭上,突然這一下,直接讓他的心境跌落谷底,忐忑萬分,心中懼怕。 若是他被發(fā)現(xiàn),那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不.......等等,若我被發(fā)現(xiàn)了,還能活到現(xiàn)在???” 他捋了捋發(fā)現(xiàn),眼中智慧之色流動,自己這些年深居簡出,任誰都難以找出他的破綻,又豈會暴露。 這才緩緩舒了口氣。 不過方才那天機(jī)警示卻始終在他心頭縈繞不斷。 當(dāng)下,燃燈十指舞動,卻是如同穿花蝴蝶,孔雀開屏,指尖射出道道白色云光。在一片輪回寂滅之意中推算此番異動的根源。 只是,無論他如何掐算,燃燈直覺天機(jī)是前所未有的晦澀,始終看不清那一片迷霧中的天機(jī),一時間,心情沉重,無計可施。 “可惡啊!!量劫臨世,天機(jī)蒙蔽,我也看不透! 莫不只是巧合? 不對!不是這樣,還是要好好查一下,不然我心里難安。” 燃燈懊惱的坐在蓮花座上。心中冷厲,面若寒冰,眉宇緊皺,苦思一番,想到一點,不過損失會有些大,也容易增加風(fēng)險,頓時他猶豫不決。 但是,此刻正是量劫加身,危機(jī)四伏的時候,由不得燃燈不放在心上。 伸手從袖口之中掏出九顆金色念珠,金色的寶光照耀的洞府一片氤氳,禪意四期。隱隱還能聽到諸佛誦經(jīng)講禪的梵音,一股安詳韻味撲面而來。 看著自己這壓箱底的東西,西方接引賜予的念珠,燃燈心中一陣肉痛,不過心中也無法,事關(guān)重大,由不得他疏忽大意,只得割肉求生了。 不求無功,但求無過。 將念珠祭在胸前,燃燈口中禪意一處,頓時這念珠金光大放,婆尸、尸棄、俱那含牟尼、迦葉、舍婆,西方教五種禪意齊出,化身佛陀,合十念經(jīng)。 這佛陀身高丈六,圓光有三千旬。渾身紫金之色,頂生肉髻,寶相莊嚴(yán),肉身恍若真人,表情細(xì)膩且真實,神情卻是一陣呆滯,毫無表情。 在此一味念經(jīng)誦典,口吐萬法佛音。 燃燈點了點頭,掌心西方教金光隱沒,升騰起佛怒之焰,熊熊燃燒,好似太陽熾熱,片刻后,他相顧一笑,合十高頌一聲:“燃燈有請兩位佛陀!” 隨著燃燈一聲輕喝,這尊佛陀眉宇突然射出一道金色光束,如同太陽般閃耀,異象通天。 隨著一朵曼陀羅寶花盛開,佛像開始栩栩如生,靈動自然。 接引從其中顯化出來,盤坐虛空。 燃燈回了一禮,有些苦澀道:“卻是貧道方才有感天機(jī)有變,有大禍臨頭,貧道道行淺薄,難以推算,還需教主相助。” 接引聽聞后,眉頭微皺,右手也掐算了起來,良久之后,也是輕‘咦’了一聲,片刻之后,也凝重道。 “燃燈道友,量劫之變,我也掐算不出,但想必是因為你即將入劫,所引發(fā)的因果。 所以本座勸道友,不如現(xiàn)在便隨我回西方之地,我等自會鎮(zhèn)守諾言,自會無憂!!” 燃燈聽聞后,也神情一動,心里有些糾結(jié),可轉(zhuǎn)瞬間就被他湮滅了。 他之前還算到他成道機(jī)緣應(yīng)在此次大劫之上,若是放棄了,那他不知還要再等多久? 何況他這些年潛入闡教,還有些事情還需要他去做。 想到這里,燃燈堅決的搖了搖頭。 “多謝圣人好意,但我之成道機(jī)緣應(yīng)在劫中卻是非去不可!” “哎!!” 接引見此輕嘆一聲,擺了擺手道:“也罷,那就依你行事,若是遇上險情,我等絕不會袖手旁觀,還望道友珍重!!” 當(dāng)即接引也不在久留,消失不見了,若是在滯留過久,很有可能會被那東方圣人看出破綻,倒時候事情就大條了。 燃燈當(dāng)下也走出洞府,胸中一口戰(zhàn)意直沖云霄。 .............. 人族西岐之地。 姬昌自鳳凰入夢之際,也立刻知曉周山有大賢存在,當(dāng)即也親自前去拜會,而姜子牙也看重姬昌的為人,與姬昌一番交談后,也是相談甚歡,姬昌在得知姜子牙乃玉清圣人之徒后,更是大為歡喜。 即親自拉車,邀請姜子牙入西岐為客卿。 自此,西岐的氣運(yùn)變得愈發(fā)的強(qiáng)盛起來。 正所謂—— 周王拉車八百步,周朝天下八百年。 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