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
而且還比較草稿。需要改正
非常冒昧的把草稿發上來的理由是
“呃,我在完成榜單規定的字數。”
20號到28號需要完成2萬字,明天是上元節,我不確定我有沒有空來寫字,而榜單任務還差2000字
所以為了避免關到小黑屋
只能把這個不能見人的東西先拖出來見人了
捂臉。
這是丑事。
希望以后能忘了它
也希望大家看到這段話以后有所準備,多多包涵(看在我特地放到文章前面的份上)
修改完成
改動果然費腦子男子的背影修長挺拔。肩寬而背部挺直,將質地華麗的衣料撐出了名貴的氣勢。雖然男子漢的堂堂氣度非常明顯,但是因為殺腰的位置偏高,又殺得相當厲害,所以除了顯出男子的身才越發高挑之外,腰部居然有種可以折斷般的纖細感。黑色的衣料昂貴,衣服和袖子的長度也驚人的長,僅以目測來計算的話,需要稍微提起下擺才能正常的行走。但是為了方便拿果子,那男子將一只袖子一直挽起,露出了和臉一樣白的手臂。
不管只有國官才能穿的款式質料都華貴的衣服惹眼,還是和男子身份不相稱的雪白膚色惹眼,或者是如同珊瑚色的綢緞般秀麗的長發惹眼,總之在這條灰蒙蒙的街上,即便走了過去相當的距離,讓男子的身影在齋麟的視線中所占的比例縮小,但那個男子還是惹眼極了。不僅惹眼,望著那個漸漸遠去的背影,尚未分別,齋麟的心中已經涌起了近似思念的情緒。在哪里見過那個人吧,雖然并沒有對那張臉產生有關記憶的感覺,但是卻看著那樣走路的姿態卻不可遏止的有了“覺得熟悉”的感覺。
于是,齋麟向前邁了半步——只有很小的距離,腳尖朝著那個男子的方向,毫不自知的連身體的重心都向之靠近——只要再往前移動一點,那么她會在不自覺中邁出第二步。
“齋麟。”這時候,有人打斷了她的著迷。
聽到有人呼喚她,于是齋麟回過頭。先是聲音傳來,隨后匯海帶著焦急的神色跳出了臨街的矮墻,從巷子深處跑了過來。齋麟對她點點頭,又轉回身想要繼續回憶到底在哪里見過這個男人。但是只是這么短短的一回首的的功夫,那個原本慢吞吞的在街上散步的男人就好像沒有出現過一樣的消失了蹤影。
“啊!”齋麟以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驚嘆著。母怪的聲音輕易壓過了她。
“是個圈套。”匯海奔跑著靠近齋麟,向四周仔細的檢查了一遍之后,才皺著臉——如果母怪有表情,那一定是狐疑的皺眉,但是表情或者富含感情的語言這對母怪而言都是不可能的——壓低了聲音說,“巷子里面的舊房子空無一人,估計蒼渠也遇到了一樣的情況。而且以對方在完全相反的方向作出引誘看來,是想要讓我們離開齋麟身邊。齋麟,你沒事吧?”
很難說有沒有發生什么事情。齋麟可以了解到,剛剛出現的那個男人就是之前將蒼渠和匯海引離自己身邊的厲害家伙。但是將母怪使令引離自己的身邊之后他又做了什么呢?什么也沒有做!那個全身上下顯眼奪目,又透著詭異氣息的家伙的目的仿佛僅僅只是大搖大擺炫耀著自己身上鮮明沖突的黑紅白三色那樣,一邊故作風騷態度輕佻的吃著紅嘉祥,一邊目不斜視的從僅距三步的距離走了過去。然后就在匯海回來之前,那人就消失了。這樣的舉動無非就像是女仙們彼此開玩笑的時候,一邊眨著一只眼睛一邊豎起根手指說噓,這是彼此心知肚明不必對外人宣揚的暗號。
但是煞費心思將旁邊的人引開,雖然只是一個照面,這也不能當作無聊或者惡作劇來簡單的對待。不管從什么角度來看,齋麟都覺得這是勾引她的伎倆。不可能只有自己覺得對方特別的,來者雖然從頭到尾沒有看過她一眼,但是齋麟清楚那一定是針對她而出現的人。
不管怎么說這里是步入毀滅的才。
不管怎么說她是才國的麟。
“齋麟?怎么了。”
“唔。”有片刻的猶豫是不是該這件事告知匯海,但是最后還是決定要坦白,匯海他們肩負著關于她安全的責任,如果不告訴這些細小的事,那么就是對匯海責任的蔑視。在自己的生命等同于國家命運的時候,僅憑自己的喜好就輕忽自己的安全那也是對所肩負的國家責任的褻瀆。
正在此時蒼渠從地下鉆出半個頭。地面如湖水般蕩起細小的黑色波浪的漩渦,使令將可以說話的部分全部放置到了地面以上。
匯海先將對齋麟提出的問題放在了一邊:“如何?”
“被人耍了。”蒼鷺悻悻的回答道。
“……果然是這樣。到現在我們都還沒有摸到對方的影子,但是對方一定得意著可以輕易的戲弄我們。”
“是盤踞在坤縣的妖魔么?”
“如果是妖魔的話,能夠徹底的避開我們的注意力,不動聲色的做到這些事。不僅需要實力強勁,而且智慧方面也和人不相上下了。至少是相當厲害的妖魔。”
“我看見他了。”
“你說什么!”匯海轉過身,看著齋麟。
“是個紅頭發的男人。”
這句話像是觸動了匯海緊繃的神經,匯海一下子繃直了脊背,形如利爪的前肢僅僅握住了齋麟的肩膀。
“他沒有對您做什么么?”
“沒有,他只是從我面前走了過去。”
“只有走過去嗎?齋麟,這件事很重要,絕對不能對我們隱瞞。”
真的只有走過去而已。但是因為匯海異常執著的態度,所以齋麟煞費苦心的回憶了一下剛才的畫面,極力想要找些可以說的要點加以描述。
“對了,那人穿著黑色的衣服。”
喜著黑,喪著白。除此之外只有非常重要正式的場合才需要穿著黑色。如果是官員的話,那么穿著黑色的官服倒是每天都必須穿著的制服一樣的東西。齋麟努力回想著那人穿著的衣服的式樣。
“很高的殺腰……奇怪。”復述到這里的時候,齋麟自己也終于注意到了這個地方。殺腰是在腰部將襦裙系住的繡著精美花紋的寬腰帶,如果可能的話還會極盡奢華的縫上雕琢精美的玉片或者綴滿寶石。不同的地區,殺腰的高低有些區別。北方低,而南方幾乎就是束在胸口的下面。
但是殺腰是女性才有裝飾。或者說因為那個腰帶系住了襦裙所以被稱為殺腰,如果系住的是男子款式的袍,則被稱為腰封。
齋麟將看到的那人視為男性,卻直覺得將那條腰帶稱為殺腰。
沒有說出來之前,絲毫也感覺不到它們之間的矛盾,但是意識化為語言,這兩個詞同時出現在相距不遠的兩句話中的時候,原本畫面中的和諧就被破壞了。
“穿著女性服飾的男人?”蒼渠一語點破玄機。
似乎是好笑的事情,但是齋麟卻笑不出來。
那男人穿著女性的衣服,現在回想的話的確就是這樣,但是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好像原本就非常的契合的樣子。和所穿的衣服一樣泛著同性質光澤的紅珊瑚色的頭發——硬要說的話,將那種顯眼的頭發留到那種長度的男子世間也很少看見。幾乎要到膝蓋以下的長度,齋麟一直以為除了麒麟這種沒辦法只能聽之任之生長的之外,這世界上換成別的人一定無法忍受長發帶來的種種麻煩。即便是行動都有人扶持的貴族,絕大部分也會這種耗日長久的工程失去了耐心,在中途就將它減掉。就算是這種不合常理的頭發——齋麟也覺得和那個人非常的相配。就像一張完整的圖,她無法從中摳出任何一塊。
“一點都不奇怪。”齋麟對著意味深長的笑著的蒼渠露出不滿的神色,“他很漂亮,穿什么都不會顯得奇怪的。”
“形容男子用漂亮這個詞,本身就很奇怪了。”
蒼渠的話并不是沒有道理。如果用這個詞當面稱贊正丁或許還會被當作嘲笑,就算是形容年紀稍小一些的少年也有些不合情理。過于贊美男子的外貌不是什么讓人舒服的話。
“齋麟,你對那個人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嗎?”
齋麟說的話盡是維護那人的,母怪自然察覺到了這種不尋常。
但是齋麟還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重復了那個問句“特別的感覺?”
“我是說,”匯海小心的措辭,“他……那位是王么?”
“王?”
“發現王氣了?”
“沒……沒有。”如果有的話,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將他放過,一定會撲過去抓住他的袖子,哪怕是陷阱哪怕需要拖也要被他拖走。
“齋麟,雖然這是你第一次接觸下界。所以多少也會覺得新奇,但是我不希望你輕易就被轉移了注意力。”匯海輕輕捧起齋麟的小臉,“你該忘記那個無關的陌生人了。”
“我覺得他很特別。”
“以后王帶給你的感覺,會比這個還要特別百倍。離開就會覺得傷心,相聚就會變的喜悅。就像我看到你的感覺。那個陌生人是不會給你這樣的感覺,對不對?”
匯海雖然沒有表情,但是齋麟感覺得出她正期待自己完全肯定告訴她,那個陌生人壓根兒就不算什么。
自己對陌生人的好感輕易就被匯海察覺了。
同樣的,匯海對他的避諱,齋麟也能夠清楚的感覺到。
也許是因為剛才輕易的引開所以讓匯海本能的提起了戒心——正往這個方向考慮的時候,齋麟意識到不純粹是這么回事,真正讓匯海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都表現出不尋常的關鍵,是在于自己說出“紅發男子”這個關鍵詞之后。
紅發,的確是暴躁性格的象征,除此之外——齋麟回憶著不知從哪里看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雜談——危險,不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