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要緊張的話你可以坐過來一點,我不介意?!?br/>
兩人進(jìn)入酒吧后要了一個最靠角落的雙人位置。而葉惜明顯是第一次來,坐在那里身體僵硬,與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我介意,怕你吃豆腐?!比~惜哼道。
可嘴上那么說,身子還是挪動了一下坐到林凡的旁邊。
知道葉惜就是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那種。
不過林凡也沒有調(diào)侃她,一只手自然摟著她的腰身,一邊給她倒了一杯酒:“來,我們先干一杯?!?br/>
葉惜端起酒杯,嘴角玩味:“大壞蛋,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想把我灌醉?”
有句名言說,追女孩子就得膽大心細(xì)不要臉!
林凡雖未談過戀愛,但深刻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當(dāng)即表現(xiàn)誠實的點頭:“的確有這樣的想法,把你灌醉后背到酒店,十個月后讓你當(dāng)媽媽?!?br/>
還以為林凡會稍微的裝一下斯文。
不曾想他回答的那么誠實。
葉惜噗嗤一笑,倒是沒有不高興或覺得林凡品行不好。
輕輕的和他碰了一下杯,臉蛋紅彤彤的,聲音也很?。骸按髩牡埃译m然不排斥一些親密的行為。但我有自己的最后一道底線,不到那天晚上我是不會給你的。你也不準(zhǔn)強要!”
說到后面似乎花光了所有的勇氣,葉惜趕緊一口喝完了杯中酒。
林凡笑道:“那是不是說,除了不能突破最后底線,我什么都能做???”
“我沒說,你快點喝酒。”
哈哈一笑,林凡一口飲盡了杯中酒液。
兩人正處于感情升溫的階段,加上氛圍和酒精的刺激。
林凡抱緊了一點葉惜,在她耳邊小聲道:“媳婦,街上那是我們的初吻,你有沒有感覺有點不夠深刻???”
聰明的葉惜馬上明白了林凡的意思。
臉蛋發(fā)燙,聲音細(xì)如蚊蠅:“你想做什么?很多人呢。”
“當(dāng)然是想你?!?br/>
林凡轉(zhuǎn)過葉惜的頭吻了上去。
處于昏暗的角落,又喝了幾杯酒,葉惜沒有推開林凡,雙手緊張的抱緊了林凡,生澀被動的回應(yīng)著。
這一吻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舞臺上的音樂聲停下。
葉惜臉紅彤彤的低著頭:“大壞蛋,你是想把我培養(yǎng)成隨便的女人嗎?”
“那我能讓你只對我一個人隨便嗎?”
“壞蛋,不理你了!”
被林凡撩的面紅耳赤,又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熱吻,葉惜趕緊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大口。
桌上放著的手機也在這時亮起來電提醒,兩個字:媽媽!
正好酒吧現(xiàn)在還沒有放音樂,葉惜趕忙接聽了起來:“媽,有事嗎?那個我在外面和朋友吃飯,喝了一點但不多。啊?是他!”
趕緊捂著話筒小聲對林凡叮囑:“我媽猜到我是和你在一起,讓你聽電話,你千萬別說我們在酒吧,不然我媽肯定覺得你把我?guī)牧?。?br/>
那樣子整個就是談戀愛被家長發(fā)現(xiàn)的樣子。
林凡忍不住捏了下她臉蛋:“放心吧?!?br/>
接過手機,林凡禮貌問候:“阿姨?!?br/>
電話里傳來莊靜的聲音:“林凡,你和惜惜在吃飯是吧?”
“是的,阿姨?!?br/>
哦了一聲莊靜聲音壓低了一些:“林凡啊,你和惜惜都是成年人,我和叔叔也是開明的人。但你和惜惜都還年輕,做什么的時候注意一點安全和防護(hù)。這樣你們玩,不打擾了!”
說完莊靜就掛掉了電話,林凡懵了三秒鐘才明白過來,不禁苦笑。
葉惜著急問道:“怎么了?”
林凡笑道:“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行,你快說?!?br/>
她實在想知道,林凡湊到她耳邊把莊靜的話告知。
頓時葉惜哭笑不得:“這還是親媽嗎?這個時候不是該警告你個大壞蛋別亂來?”
林凡干咳一聲,表現(xiàn)正經(jīng)的說道:“說明在你媽和你爸的心里已經(jīng)把我當(dāng)成了女婿,心底里允許我對你做點超常的事情了。要不我們今晚……”
葉惜直接打斷了林凡:“閉嘴,想得美?!?br/>
林凡也就是開開玩笑。但葉惜的可愛還是讓他忍不住再次捏了下她臉蛋:“傻丫頭。”
“我比你大兩歲,別總叫我傻丫頭,你個呆小子?!比~惜哼道。
片刻后酒吧內(nèi)再次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燈光隨之變暗。
剛安靜一會的年輕男女再次聚集到了舞池中央,上演起了群魔亂舞,釋放著多余的汗水。
省得被林凡繼續(xù)調(diào)戲,葉惜借故引開話題:“大壞蛋,你說為什么現(xiàn)在的人都喜歡來這種地方?那么吵那么鬧,很多時候說話都聽不清楚,遠(yuǎn)沒有清吧這些有格調(diào)?!?br/>
林凡喝了一口酒說道:“現(xiàn)代社會節(jié)奏與日俱增,年輕人身上的壓力是我們父輩時的多倍,酒吧這些地方就成為了他們宣泄的缺口。當(dāng)然,也不排除相當(dāng)一部分純粹是為了刺激而刺激!”
“咦?”
葉惜卻向舞臺上正在熱舞的鋼管舞女郎。
雖然戴著半遮面具。但性感的身材,清涼的著裝和惹火的舞姿,依舊刺激著現(xiàn)場男性的荷爾蒙分泌。
林凡順著去:“是不是感覺接受不了?”
“倒不是?!比~惜微蹙秀眉,緊盯著那鋼管舞女郎說道:“只是我感覺這女的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聞言,林凡仔細(xì)的了下那鋼管舞女郎,發(fā)現(xiàn)這女的不單止葉惜感覺有點熟悉,他自己也感覺到了一點熟悉的影子。
再仔細(xì)那露出來的嘴巴和鼻子,以及那雙眼睛。
林凡嘴角牽動,心頭愕然:怎么是她?
這時葉惜也認(rèn)出了那熱舞的女子:“是你家隔壁鄰居江妍。她怎么會在酒吧跳舞的?”
那個人的確是江康的姐姐江妍,林凡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家姐姐。
林凡皺眉問道:“聽說你把她招進(jìn)了鵬盛集團(tuán)銷售部,待遇不行嗎?”
葉惜回道:“銷售部雖然主要業(yè)績提成,可江妍是其中一個小組長。哪怕什么都不做,小組提成加上她的底薪,每個月都是輕松過萬的。”
“而且她家剛拆遷賠了幾百萬,她完全沒必要來酒吧跳舞賺錢?!?br/>
這其中肯定有原因,林凡說道:“等她跳完再說吧?!?br/>
這些年江妍姐弟對他家都挺照顧,若是江妍有難處,林凡不會坐視不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