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奕新并沒有玩道具的愛好,手下也沒有輕重可言。
林瑞嗷嗷的哭。
門外的傭人聽見門內傳來各種慘叫,交換了一個同情的眼神。
老板這一回也玩得很盡興,就可憐了那位被帶回來的美少年,看上去如此弱不禁風,又怎能經受得起大少的摧殘!
屋里,林瑞喊得嗓音嘶啞,最后幾乎是哭著求顧奕新:
“小鹿,不,鹿大爺!我錯了我錯了,你行行好……”
顧奕新放下鞭子,奇問:“你錯哪兒了?”
林瑞噎了一下,哭哭啼啼全交代了。
不該下藥。
不該騙他自己是0。
顧奕新聽著。
氣也出完了,他現在心平氣和。
語重心長:
“做人要真誠點,不做0就不做0,我又不是非要上你不可,說出來不得了。”
林瑞哭唧唧的抬著頭,入目就是顧奕新那張迷惑力極強的臉,差點又被蠱惑的眼睛都不眨了,一邊哭一邊想問題是是老子想上你啊。
顧奕新拍拍林瑞那張比女人還精致的臉,嘖了一聲感嘆:“這么張臉真的不怎么1。”
林瑞努力仰頭看著顧奕新那張驚艷絕倫的臉。
哭著笑了,又笑著哭了。
大哥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陸銘時吐得慘無人道之后,也漸漸警覺起來。
靠,這不會是什么絕癥吧。
我還沒個后代,也沒兄弟,要是英年早逝,我陸家豈不是要落入他人手里!
陸銘時這么一想,頓時傷感起來。
一傷感,他就不太對勁。
想吐。
想哭。
還想大吃一頓。
甚至還產生了看個苦情片跟著哭的詭異想法。
陸銘時邁著沉重的步伐出了房門,一直在一旁候著的打手a敏銳地跟了過來,一臉忠心:“老板,有什么指示?”
陸銘時有氣無力的揮揮手,嗓音低沉:“……叫人開車,我要去一趟安醫生那里。”
檢查身體。
車上,司機按照老板的習慣放起了重金屬,陸銘時一聽,頓時鬧心的厲害。
他冷聲吩咐:“換一個。”
聽了老板的話,司機恭謹問:“老板想聽什么?”
“聽聽電臺吧。”
司機擰開了電臺,一個個跳,每個定格二十秒,等老板決定聽哪一個。
“拜拜卡路里,瞄準目標不放棄……”pass。
“如果你愿意一層一層一層的剝開我的心……”堅持了十秒,不喜歡,pass。
輕音樂,pass。
“……”
“停。”
一直閉著眼睛沒有表示的陸銘時忽然出聲。
司機停了下來。
這是一串意義不明的奇怪聲音,但陸銘時突然間就覺得舒服了很多。
不光是心理上的突然安心,甚至那種反胃的感覺都平息下來。
陸銘時靠在后座上長長舒出一口氣,好奇問:“這是哪個臺?”
司機對這串音樂倒是挺熟悉。他老婆和丈母娘沒事就在家里放這個,放了整整兩年。
司機瞟了一眼后座大馬金刀坐著,一身霸道總裁氣息,表情流露出舒適的老板,戰戰兢兢回答:
“母……母嬰頻道,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