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我知道你們要去苗疆,我早就查好了資料,并且我找了一個領路人!喬涵醫(yī)生就是土生土長的苗疆人,他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在我的介紹下打了兩份工!我們現(xiàn)在是好兄弟!”達蒙突然將喬涵帶過來,讓我嚇了一跳。
這個毒舌神棍男,居然是來自苗疆,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達蒙,你不在,我不放心我媽一個人帶兩個孩子?!睙o論如何我不能讓達蒙去涉險,我本來就很對不起他,也對不起他的父母。如果真的遇到危險,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心。
“阿姨這邊我也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達蒙一直都是個倔人,否則也不劊在我身邊這么多年,以后他的妻子會是一個幸福的人。但是這個人絕對不是我。
喬涵圍著我們繞了一圈,然后猛地笑出聲,“我就說面相不會錯,達蒙此女是桃花命,還孤獨終老,你不是她的良人,還是趁早放棄?!?br/>
呵呵,我本來就無意跟達蒙在一起,這個神棍又來咒我孤獨終老!
“我要是孤獨終老,你就是克親,克子,克朋友,你是七殺孤星命!”咒我孤獨終老,我有兒有女,怎么會孤獨?
他都咒我,我能不還他嗎?
這一次喬涵倒是沉默了一會,然后郁悶地說,“我就是七殺孤星命,我父母都已經(jīng)不在世了!”
這次輪到我抱歉了,其實我沒有這個意思,就是話趕話趕到一起去了,“那個,對不起!”
喬涵擺擺手,“這跟你無關,我本來就是這個命格?!?br/>
達蒙看我跟喬涵聊得輕松,似乎有些郁悶,我就不說話了,反對看來是無效。
只不過我們一起趕到機場,等待的夜陽看到他們兩個人黑了臉。
他身邊的陳麗雅除了人蒼老一點,跟五年前沒有太多的變化,也許不是總裁夫人,整個人的心氣也就下來了。再說下毒的事情爆發(fā)出來,現(xiàn)在雖然說夜陽許諾了她安享晚年,但是她內(nèi)心還是害怕的。
她的兒子,莊逸晨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里,而她這次出來是為了安享晚年,還是為了報仇呢?
對我的怒視,她有些驚恐地往夜陽背后縮去,這樣子讓人無法與幾年前的她聯(lián)系在一起,很多事情,都不是一夕之間能夠改變的。
陶曉君費心費力地生下三個孩子,卻死在莊逸晨的一把火之下,而她費盡心思地小三轉正,卻敵不過小四,莊云濤也從風流倜儻變?yōu)樵憷项^子。命運放過誰?
“喬涵大夫說他是苗疆人,跟達蒙是兄弟,可以幫我們!”我非常簡短地將這件事說了一下,雖然我跟夜陽離婚后,有些事情不用解釋,但是本來說好的三個人一起去,現(xiàn)在變成了五人行。
“我對這個毒很感興趣,雖然這不是我的專長,但是我喜歡研究。這種毒草早就絕跡了,她居然能弄到,我也想采一顆,帶到實驗室!”喬涵的話讓我有些失望,都已經(jīng)絕跡了,我們這次可以找到解藥嗎?
我豎立起來信心,很快就被打擊了一半,但是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為了孩子我也要試一試。
夜陽沒有反對,這是醫(yī)生,又是苗疆人,還喜歡研究毒草,甚至比陳麗雅都要合適,但是沒有她,我們都不知道毒草在哪里?
我們五個人一起走,在飛機上喬涵又充當了逗逼的角色,這樣的人如果在外面,誰能知道他是一個醫(yī)生,號稱全省一把刀。
苗疆是湖南西部的大山里,這是陳麗雅母親生活過的地方,可她卻是第一次來,拿著地址讓喬涵看,但是地址上的名稱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變了。
被路人指路,指了幾次后,我們在大山里迷路了??粗闹芏际谴笊?,不時地還傳來一些動物的嚎叫聲,讓我渾身開始發(fā)麻。而且這里的蚊蟲特別厲害。
所有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全部都被咬了,眼睛被咬得腫起來,都快看不見人。
最讓人郁悶的是,這些蚊蟲全部都盯著我跟陳麗雅咬,他們?nèi)齻€大男人一點事情都沒有,這蚊蟲都開始欺負女性,真她娘的憋屈。我真是忍不住爆粗。
“看來今晚是走不出去了。我們要在這個地方搭帳篷,過一夜!”喬涵跟夜陽一起去查看了地形,最后都一致確定要在這里過夜。
好在我們提前知道要從大山里走,所以準備了戶外的東西。
他們?nèi)齻€男人開始將這一片的雜草割掉,架鍋,尋找水源,總之都沒有讓我跟陳麗雅動手。
在這里我根本就不需要看著陳麗雅,給她三個膽子也不敢逃走,跟我們分開那說不定就進了野獸的肚子。
只有兩個帳篷,他們?nèi)齻€男人一個,我跟陳麗雅一個。讓我跟仇人在一個帳篷里,這要不是沒辦法,我才不愿意。山頂?shù)娘L越來越冷。
我們雖然帶了裝備,可依舊抵不住很冷,最后分出一個人點著火堆,輪流看著。
晚餐吃得就更簡單了,開水泡面,餅干。如果不是著急孩子,我覺得這別樣的體驗也是不錯的,第一次在野外露營,卻是這樣的情況。
很快我就覺得尷尬來了,因為我們要上廁所,陳麗雅睡得跟豬一樣,踹都踹不醒,外面看著火堆的人現(xiàn)在輪到夜陽。
看我從帳篷里走出來,他以為我是來聊天的,拍拍他身邊的位置,示意我坐過去。
我艱難地看著他,然后指指邊上,面色尷尬,雖然我們曾經(jīng)夫妻過,也在一起生活了幾年,但是要讓我當著他的面小解,這還是非常尷尬的事情。
夜陽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天黑,不可以到外面玩!”
玩,玩你個頭!我真是無語,最后只能走過去,在他耳邊說,“我要上廁所,但是我一個人不敢去!”
我是真的害怕,又不能就在這周圍上,得走得遠一點,可是我不敢走。
“哦哦哦,不怕,不怕,我陪你去!”火光下的夜陽,臉特別暖和,他站起來的時候,正好撞到我的臉上,看得出來他也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