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格看著我,突然笑了,被我打擊的心理重建起來了,從這眼神跟笑容就能夠看得出來。
果然是個心理強大的女人,也許剛剛不過是故意示弱,目的明確后,就是如何得到了。
“林靖雯,你該慶幸跟我相似的臉才可以跟夜陽在一起,否則你什么都沒有!你本來就是小三上位,現在也不用跟我耍狠。我要得到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失手過,除非是我不要的。”這應該才是真正的蘇格格,果然不用再偽裝了嗎?
“好啊,有本事你拿刀從我身體里割走你要的!當然如果你能夠成為我丈夫的小三,那也是你本事!”我針鋒相對,寸土不讓。
肝癌晚期,要活下去,又要愛情,又要錢,她要的可是真多啊!
都快死了,還這么貪心,會遭報應的。蘇格格的一切我都沒有查到,但這也是最詭異的地方,她的過去全部都被抹殺掉了。
“我只是回來拿我該得的東西!”蘇格格說完就走,我卻堵住了她。
“這個送你,不是每個女人病了,都是林黛玉!”我直接將鏡子照在她的臉上,再好的化妝品,也遮不住她比常人更加黃的皮膚。
我本來不想這樣做,但是面對一個想要挖你肝,搶你丈夫的女人,你還會手軟嗎?
不是病人的所有行為都值得原諒,所以我給她一點點顏色而已。
蘇格格一把奪過鏡子摔碎在地上,這次再走,我可沒有攔著。是她找上門來,先要裝圣母,后面透露出目的再強硬,不管是千面美女,還是美女畫皮,我都會保護好我的家,我的媽媽,我自己。
我媽不搬過來跟我住,我就多請了兩個人幫忙照看他,蘇格格,蘇達,還有邱琳,周思穎,這四個人是不給進,如果硬闖那就報警。
總之,我現在全部戒備,但是夜陽我沒有說這些話,說了他也不會相信,說不定還認為是我自己在胡思亂想。
至于我媽那邊,我也不想嚇唬她,除非是蘇達自己說出來,但是他們不會結婚,我媽比我堅強,絕對不會吃回頭草。
我對家里孩子的保護更強,幼兒園的老師都被我一一告知,如果不是我跟夜陽,誰接孩子都不準。夜一菲那也是不準家里阿姨帶出去玩,將一切的可能性都扼殺在搖籃里。我不能讓悲劇再重演一次,我經受不起。
我的這些反常,讓夜陽都看在眼中,他一臉嚴肅地跟我說,“老婆,你去賭博了嗎?”
賭博,這是哪里跟哪里?
“你聽誰說我賭博呢?我每天都是公司家里學校三處跑,你腦子秀逗了吧!”我本來心情就不好,他還要來開玩笑。
“那你投資失敗呢?”
“你能不能盼我點好,直接說,到底啥事?磨磨唧唧的!”
“你怎么這么緊張?每天就好像有狗在后面攆你!”
呵呵,沒有狗攆我,而是你的老情人盯著我的錢,我的男人,我的肝,比狗更可怕。
“我什么事情都沒有,我就是怕咱家越來越好,有匪徒搞個綁架勒索啥的,要防患于未然。”我想了這樣的借口,覺得非常符合常規。
夜陽狐疑地看著我,到底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反而是體貼地告訴我,如果要用人,就直接去找石清風。
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我總覺得夜陽這段時間加班似乎多了,接送孩子主要也是我。
“你又有飯局?”我看他收拾好自己,又是要出門的節奏有些不悅。
“對,大寬生日!”夜陽看著我,又解釋了下,“我怕你不想見到他們,所以就沒有跟你說!”
“那他老婆也在嗎?”我本來是想問蘇格格是不是在,但是想想還是不問,也許別人就等著我問,然后跟夜陽鬧矛盾。
夜陽點點頭,我立刻跟他說,“等我一下,半個小時,我跟你一起去。”
上次我非常隨意地出現在他的兄弟們面前,還打了一架,這次怎么也要拉回場子。
而且蘇格格既然肯定在,那我就是要美過她,我比她年輕,比她健康,比她漂亮,就是要氣死她。
我越發選了粉嫩一點的顏色,得益于這些年的身體鍛煉跟保養,我雖然不能跟二十歲的小姑娘媲美,但是二十五歲還是可以的。年輕但又透著成熟的味道,我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比心,完全是一百分。
夜陽看著我,也有些愣住了,我俏皮地在他臉頰親了一口,“不認識你親親老婆呢?”
“這個露太多了!”夜陽摟著我鏤空的腰身,有些不同意。
這件裙子的設計,前面算是很保守,但是在后腰處做了個鏤空的設計,可以看見兩個腰窩,這種隱藏的性感,卻是我最喜歡的方式。
“我喜歡,趕緊走吧!否則時間來不及!”我拖著夜陽就往外走,他無奈地點了點我的鼻子,然后沒有反對我穿這件衣服了。
我知道蘇格格肯定在不斷出手,如果我不再花點心思,那豈不是讓她占了便宜。
到了大寬的生日宴會,我才知道,為什么夜陽看我的那一刻有些發愣。
因為蘇格格也穿了粉色的連衣裙,看起來是那種少女的款式,比我身上這件還年輕。只不過配上她的臉,就覺得有些裝嫩失敗,如果沒有我的對比,她可能是成功的。
粉色對皮膚的要求很高,她的臉應該沒有少抹粉吧!她應該不是個愚蠢的,為何會選擇跟年齡不匹配的款式顏色呢?
怕是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夜陽以前很喜歡她穿這樣的衣服,今天本來是回憶殺,結果被我湊巧給撞破了。
“別愣著了,趕緊來!”大寬看見我們這樣,也有些尷尬,招呼著我們趕緊進去。
這是大寬大舅子開的一個農家樂,在陽城的郊區,今天自然就沒有接待其他客人,只有我們。
跟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大家都帶了老婆或者是女朋友,可以說是一片和諧,如果夜陽沒有帶我,那他跟蘇格格就都是一個人。這個似乎有那么點巧合哦!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夜陽,他這是愿意我來,還是不愿意我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