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陽不知道從哪里找到的偵探,簡直就是個神人,不管蘇達帶著湯蕓母女住在哪里都被找出來。然后我就讓那群小伙子上,不管在那里,都給他拆了。
至于房子是租的還是買的,那我不管,反正損失讓他自己去賠償,至于能不能賠得起,那是他們的事情。
我們的目標很明確,逼著蘇格格出來,她不是無罪的嗎?那怎么不敢露頭,是不是怕被這些人打,那些美女畫皮都被扒下來后,覺得無臉見人呢?還是說她將陽城的事情搞砸了,那個大金主要處罰她,不管是哪種,都是她活該!
要騙人到外地去,非要回到故鄉,非要來騙這些發小,將年輕時候的那些感情全部都揮霍光。
現在就算她是要死了,估計這些人都不會對她有任何同情。世界上的因果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做過的事情,就要認!
如此打砸一個月后,蘇格格終于露面了,距離徐強行刑的日子只有兩個月了。當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居然摸著肚子,身后跟著一水的保鏢。整個人氣勢很足,貴婦姿態更足,仿佛要在舉手投足間都要讓自己與眾不同,這里都是土包子,而她就是那世間第一。
“聽說你們找我,什么事情?”蘇格格看著我跟夜陽,不似以前非要將我置之死地的樣子,而是完全的藐視。
“湯蕓那錢,你給嗎?蘇達可是打了包票!”我得試探試探她,這是懷孕了嗎?肯定不是徐強的,要知道她手術到現在不過才三個多月的時間。
這孩子能要嗎?她在治療期間可是服用了抗癌藥,這個道理她不會不懂,現在還要用孩子來爭寵,只能說她這一招真是狠,對自己狠,對孩子更狠。
這孩子要么半路流產,要么生下來畸形,我見過果果的樣子,所以我對孩子一直都是有著不一樣的心情。
“五百萬嗎?沒問題,這錢我給她出了!”蘇格格一口答應得干脆,然后就開始寫支票,我直接阻止她,“直接轉賬,支票這玩意誰知道里面有沒有錢?”
我這話就是故意的,我一邊說著一邊仔細地看著蘇格格的表情。我接近兩個月的時間沒有見她,沒想到變化倒也是很大。看來徐強的事情對她沒有半點影響。
“好,轉賬,沒問題!林靖雯你還真是讓人高看不起來。如果是錢的事情,那我已經還了,我希望你不可以再騷擾我父親生活,否則我一定會告你!”蘇格格站起來就要離開這咖啡廳,選在這個地方見面,是她要求的。而我也沒有拒絕,有夜陽在我身邊,我不怕她算計我。
以前我跟夜陽表現得親密一些,她就會表現出嫉妒,但是現在完全沒有。那就說明,那位金主現在很看重她,讓她覺得夜陽這樣的小角色,不需要再讓她費心,一定是這樣?
我對自己的猜測非常有信心,有些人真就是垃圾。
“錢是還了,但是我們之間還有很多賬沒有清算,時間還長,我們慢慢來!對了,去看徐強了嗎?你可是他的未婚妻!”我替徐強說句話,哪怕徐強不需要我這么做,我也要說。
未婚妻三個字讓蘇格格的臉色微微一變,看來這人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消失,很好!
“我跟徐強的事情,輪不到你來問!不過就是追求與被追求的關系,他那樣的,我還看不上!”蘇格格傲嬌地說著,只可惜她失算。
徐媽媽的到來比我想像地要迅速,上來就罵,“你個小賤貨,你害我兒子,我跟你拼了!”
看著徐媽媽沖向蘇格格,她身后的保鏢自然立刻就出現,不過蘇格格有人,我們也有。非常適當地給徐媽媽創造了戰場,這女人跟女人之間的戰斗。
徐媽媽因為憤怒跟怨恨自然戰斗值增加數倍,而蘇格格因為護著肚子,處處受到掣肘,頭發直接被薅住,然后那臉就被大耳光子不停地干上了。
我聽著那聲音都覺得臉疼,蘇格格蜷縮成一團,最大限度地護著肚子,一只手反抗,這哪是徐媽媽的對手。
看她這樣子,我更加確定是懷孕了,我跟夜陽在一邊,誰都沒有打算插手,因為這就是罪有應得。
“我懷孕了,懷孕了!”蘇格格大聲地喊著,讓憤怒中的徐媽媽稍微地恢復一點理智。
看著她的肚子,徐媽媽暫停動手,轉過頭問夜陽,“這孩子是徐強的嗎?我可記得她是因為肝癌回來的?這手術才多久,孩子能要嗎?”
姜還是老的辣,徐媽媽的兩句話都在點子上!哪怕這孩子就是徐強,有邱云的孩子在前,這就是個稻草。徐媽媽可對一個畸形率很高的孫輩沒有什么好期待的。更何況這個孩子的母親是蘇格格。
就是這個女人害得兒子即將要去死,她如果跟徐強一起去死,那么她這個當媽的就算是認這個兒媳婦了。給他們兩個人一起買豪華墓地。
我搖搖頭,“這孩子不是徐強,如果阿姨您不信,可以等到孩子生出來。不過前提是孩子可以生出來!”
不是我要詛咒這孩子,而是蘇格格自己對孩子的不負責任。
趁我們說話的時間,蘇格格快速退到她的那些保鏢后面,“徐強怎么有資格做我兒子的爸爸,他就是個廢物。”
蘇格格狼狽地整理自己儀容,對保鏢發著火,那樣子是恨不得讓所有人都一起去死,看這她嘴角流血,臉腫得跟包子一樣,那頭發都被拽下來一大塊,地上那隱約還看見頭皮帶著血。反正我覺得挺滲人的,可見徐媽媽對她的恨意。
“賤人,你個不要臉的臭表子。你等著,只要你在陽城一天,我就要追著你報仇。反正我兒子被你害死了,我跟你拼了!”徐媽媽被氣得嗷嗷叫地要撲過去。
但是這次蘇格格是躲在后面,再也沒有剛剛的機會,而這里也不是打架的地方。
這次只不過是讓人看戲而已,蘇格格看著外面走進來的阿澤,大寬他們,臉直接拉下來了,“夜陽,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老婆羞辱我不夠,你還得找他們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