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徐爸爸中風了,說話都有些不利索。兒子的事情對他是巨大打擊,公司的事情如果不是夜陽找人在頂著,都已經倒閉了。即便是我們多方幫忙,但是也無法挽救徐家走下坡路的趨勢。
希望徐強可以振作起來,放棄賓館,好好地接受徐家的企業。讓他的父親放心,讓我們這些朋友不后悔如此幫他。
“爸,兒子錯了!”徐強再次是跪下,啪啪啪地磕頭,那額頭立刻就青紫起來,看著讓人心疼,邱云扶他起來,但是想到什么,趕緊放開他的胳膊,但是反被他摟在懷中,有些不知所措,小眼睛濕漉漉的。
“爸,我跟邱云結婚的日子,您幫著看,盡快完婚!”這是徐強第一次吐口說要結婚。
徐爸爸那是讓兒子起來,然后笑出眼淚來,邱云熟練地過去,幫徐爸爸擦擦,順便擦了嘴角的口水,然后又退回到徐強的身邊。所有的動作都表明這個姑娘不是第一次這樣做。
“他是個有福氣的。”我感慨著,最少有個女人全身心地愛著他,這份愛讓人感動。
“我也是有福氣的。”夜陽完全不在乎這是別人家里,這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所有人都聽見。這讓我尷尬地滿臉通紅,哪有人這么夸自己老婆的。
“就是,我家強子是有福氣,陽子也是。這男人就得認清楚誰才是對你最好的女人。然后就守著好好地過日子,陽子,我們家要辦酒了。”徐媽媽擦了擦眼淚,略帶著欣慰地說到。
其實她跟我們都挺怕徐強出來后擰不清,非要去找蘇格格問個清楚,對邱云的態度依舊是不結婚,那就尷尬了。
現在看來,徐強真的長大了,是一種從心底的成長,而不是年齡上,說話也沒有當初的炮仗。
“對,好兄弟,我要結婚了,祝福我吧!我會好好地,再也不會做傻事,如果我碰到不懂的問題,你可一定要教我。”雖然徐家跟夜氏做的生意不一樣,但是大家都是一個城市的,夜陽能夠給他的幫助實在是太多了。
“好!”夜陽答應得很干脆,這是一頓團圓飯,吃著喝著,不一會徐強就嗷嗷叫地哭起來。
因為這個桌子上沒有最疼愛他的爺爺了,所以不是改正錯誤就可以挽回所有,人死不能復生。從徐家出來的時候,我的心情很悲痛,老林同志的去世,有著太多遺憾走的。
“老婆,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夜陽從后面抱著我,將手插在我的棉襖口袋里,掛在我身上就跟樹袋熊一樣。
我心里悶,所以選擇在外面走一走,我哪里是最好的女人,只不過我很幸運。
幸運得在每一個困難時候,都遇見了幫助我的人,我很感激他們,卻也希望他們過得好。達蒙跟我們一直都沒有聯系,是我傷他太狠,就這樣斷了聯系也好。
“徐強曾經那樣對你,但是你依舊決定救他,我替他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看在我看在阿姨的份上。”夜陽對徐強能夠出來,那是非常高興的,雖然他們兄弟有過太多的誤會,但是徐強本性是沒有問題的,他沒有害過我。
討厭我都是在明面上,雖然也曾跟我動手,但是摔在地上的人是他。
“蘇達怎么辦?”如果放他回去,就等于放了一條毒蛇,如果不放,那就等于是死在我手上。
“放回去,雷的出現,已經讓蘇格格明白是蘇達出賣了她,讓他們父女之間上演情深不是更好。放心,沒有證據會到我們身上。缺了三根手指,就算是對他的懲罰!”夜陽替我做了決定,我也同意了。
蘇達真的不愿意出賣蘇格格,我難道真的對他抽筋扒皮嗎?如果我媽知道,那不得用搟面杖打死我,為了一個人渣,讓自己變成惡魔嗎?
其實人冷靜下來后,理智就徹底回歸,我弄死蘇達又怎樣?罪魁禍首蘇格格最多哭訴一場,還能怎樣?
放蘇達的事情我都沒有參與,都是夜陽去辦的,聽說他回去就直接住院。這些都跟我沒有關系,我在等,等美國那邊的人來,這才是蘇格格應該過得日子。
我沒等到蘇格格最悲慘的日子,卻等來了周思穎,她蹉跎得跟一個四五十歲女人一樣,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壓根都沒有敢認。
還是她自嘲地說出名字,我才意識到這個女人就是造成我跟夜陽前幾年痛苦的人。
所以說,這就是報應,夜陽當初給我的承諾,確實做到了,算起來她被嫁給那老頭,一年時間還不到。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面,看她這樣子,我有了一個猜測,那就是她吸粉。
“給我錢,我女兒給你們了,你們得給我錢,否則將女兒還給我!”周思穎開口就是要錢,讓我更加確定,她在吸粉。如果是關心下夜一菲現在的情況,說不定我還同情一下。
現在張口就是錢,夜一菲是什么?東西嗎?那是按斤兩來賣的?
“要錢去找夜陽,別找我!再說,你有女兒嗎?那不過就是你的一顆卵子,十月懷胎你有嗎?”我要是周思穎寧愿去死,現在她媽邱琳在精神病醫院,她最好就應該去作伴。
“是你害了我,你播放的那段視頻,讓我不斷地在許家挨打,現在被他們趕出來無家可歸。你就得負責!那就是我女兒,如果你們不給我錢,那就給我人!”周思穎那下垂的臉,無神的眼睛,每一處都在顯著老態。
“給你錢,讓你去吸?你幫蘇格格做事,為何不直接找她拿貨?”這一句我是詐她的,我猜測她這毒癮就是蘇格格的手腳,否則那么多年周思穎都沒有碰過這玩意,怎么這段時間就碰了。
周思穎聽到蘇格格的名字,先是非常警惕地看了下周圍,發現沒有危險,這才放松下來,“不要跟我提那個賤人,都是她害得我。林靖雯,我是討厭你,可是她利用我跟我媽對付你,我還是很不爽的。”
果然如此,周思穎哪里是蘇格格的對手,一個是只會依靠男人的蠢貨,一個是蟄伏已久的毒蛇,總是被背后咬一口。
“那你不去找她要?”我漫不經心地說著,但是卻打開了攝像頭。
“她早就不給我了,給錢給我,我去地下市場買。那個賤人是夜陽的初戀,你一定也備受難堪吧!要不然你給我錢,我去殺了她。”周思穎笑起來,居然露出黑黑的牙齒,讓我一陣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