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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奔馳男慷慨的救命草

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奔馳男是有幾天不來了,孫文倒是成天到我的公司樓下等我質問我,追著我求證,居然還威脅我,要是不把話說清楚他就搬回家里住。

我白了他一眼,回家就把鎖換了。我的遭遇被薔薇知道了以后,她又把奔馳男派來了。奔馳男來了以后,孫文果然不來了。他當然不來,來了也只能看到我被個男人塞進車里,朝他噴著尾氣疾馳而去,多傷自尊啊。

平靜了幾天后,我跟奔馳男笑著說以后別來了,真是麻煩你了。他還是一臉特不屑的樣子。我碰了一鼻子灰,第二天他還是照樣出現在樓下。

我實在是感激涕零,簡直把薔薇當我親媽,比親媽還要好。我給她打電話,把我的感激之情、肺腑之言通通告訴她,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下無的,電話那頭她一直咯咯咯地笑個不停。我說孫文已經不來纏我了,你叫你男朋友撤退吧,這幾天老麻煩他,怪不好意思的。

她聽到這句話突然冷了下來,我還以為手機信號有問題。喂了好幾聲,她才聲音怪怪地說好,然后就掛了。我不知所以,也沒多想。

奔馳男果然沒來了。我在公司女同事們不時流露出的幸災樂禍的眼光里自得其樂地生活著。結果自得了沒幾天,下班回家又看到奔馳男在樓下。我不禁納悶了,難道薔薇來接我下班吃飯嗎?我往車里看看,沒其他人。

“薔薇呢?”奔馳男并沒有回答我,只是瞥了我一眼,開了門讓我上車。我知道他冷得跟木頭似的,也不愿多說,只是到了家跟他說拜拜,然后上樓,一連幾天都是如此。我徹底地郁悶了,連忙給薔薇打電話,結果薔薇給按掉了,不接我電話。我感到隱隱的不安,周末買了些水果去薔薇的公寓,結果開了門就后悔了,因為是個陌生的男人給我開的門,而且他還穿著浴袍。我知道不妙,正準備說走錯了,卻見薔薇過來看是誰,看到我臉色一白。

我把水果遞給她,那男人頗不自在,家里地方又小,于是他說他去買煙,只剩我跟薔薇。

“薔薇,你怎么這么不珍惜。那個奔馳男不挺好的嗎?你們鬧什么呢?你不喜歡他?那男的是什么人?有什么來頭?”我一連串的問號,被薔薇冷若冰霜的臉擋了回來。她連著剝了五個橘子,然后揉到手心一擠。汁水流進杯子里,她端起來就喝掉。這個女人八成是瘋了!

“我跟他分手了。”她喝完說,“我被他甩了。”

“你撒謊能不能走個譜?他昨天還送我回家呢,真分了,他還有這么熱心?你別跟我裝大象了,別瞎玩了,那么好個人。”

“就是因為你分的。他愛上你了。”

我驚愕地看著薔薇,半句話也說不出。我不知道她說的真假,但我完全沒有準備,所以我急得一句辯解的話也說不出,只知道跟機關槍似的連說:“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她不理我,我們尷尬了半天,我急得都快哭了。她最后才嘆了口氣說:“算了,便宜你總比便宜了別人好……你們好好的。他不是個壞男人,分手還給了我三十萬呢。”

我木然地回到家里,腦子里很混亂。我是不會和朋友的男友在一起的。但這男的也太黏人了!

第二天我看到他在樓下,于是我就從小道繞走,去搭了地鐵,多繞了點路差點兒遲到。下班時又看見他在樓下,我有些抓狂,怒氣沖沖地上去跟他理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曉以大義,曉以利害,什么男人的情意啊,男人的責任啊,男人的價值觀啊。等我說完了,他面無表情地問我:“餓了嗎?”

他又接著說:“我請你吃飯。”

我確實是餓得很,想到晚上回去還要自己做,于是便不客氣地蹭上車去吃了自助餐。我吃完了一盤又一盤,魚子醬、龍蝦直接全盤上,飲料?切,誰喝?干死、渴死也不喝。喝飽了多不劃算啊!

我們吃完出來,就感覺瑟瑟的寒風直往我的臉上吹。

人說無巧不成書,得意忘形出門見鬼,所以我撞見了孫文那對狗男女。他們正勾肩搭背、卿卿我我地朝我們走來。我大方地瞧著他們,他們走近了也瞧見了我。一時間,電閃雷鳴,風云際會。我再次很優雅地上了奔馳車,朝他們噴了尾氣呼嘯而去。

車上,我苦口婆心地勸說他跟薔薇復合。他聽了半天沒說話,最后直愣愣地問了我一句:“你離婚的案子是多大的金額差價?”

這……什么意思?我比出兩個手指說:“二……二十來萬。”

他瞥了我一眼,說:“我給你二十萬,把字簽了。”

我特有骨氣地喊道:“這錢誰給都沒用,該他給的我分文不讓!叫他愛錢,我就讓他沒錢!”

奔馳男再次看了我一眼,但這一眼里更多的是質疑。

“你不會想用這錢來套住他吧?有意思嗎?”

我呸,他呼出的空氣我都嫌臟,套他?我稀罕他?我不想多做解釋。下了車我就跟他說,以后別來找我了,我不可能接受我朋友的男朋友,然后不等他有所表示就上樓了。

第二天,他果然沒來接我上班,可是我一進公司就發現同事們看我的眼神多了幾分艷羨。我很納悶,進了辦公室發現我的案幾上赫然擺著一大束火紅的玫瑰花。以我對花束的半徑和緊密度的了解,大概有一百朵。我有些石化,辦公室里一些平時跟我挺要好的女同事都湊過來問八卦,還問我有沒有類似的朋友介紹給她們。

連著幾天,我每天都會收到不同種類的花束,都是九十九朵。我的辦公桌周圍成了花的海洋。女同事們都愛花,這個來討一朵那個來討一束,裝扮起自己的桌子來。茶余飯后,我又成了焦點內容。老板已經很明顯地表示過不悅,瞪過我好幾次了。我趕緊低調地把花處理掉,然后按照卡片上的手機號碼打過去。

“喂,你搞什么?我可真不喜歡你,別送花了行嗎?影響了同事的工作情緒,老板要炒我魷魚了!你聽到沒?”

他那邊是愉快的笑聲,等我說完,他就約我吃飯。

本人的最大弱點就是抵擋不了食物的誘惑,跟他出去吃過幾次飯了,每次都是以“吃個飯而已,朋友關系不算什么”為借口安慰自己。誰讓我對食物沒什么抵抗力。

然后,他又約我出去購物。我再次沒抵抗力。

等我提著大包小包興沖沖地回到家,發現門口排排站著的是孫文、孫文他媽、孫文他爸還有……我媽。

“蘇蘇,你上哪兒去了?怎么回來這么晚?我們等你半天了,手機怎么關機了?”一上來我媽先滿臉焦急地叨叨。我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你搞清楚狀況沒有?你跟那家人站那么近干什么?

“媽,你怎么來了?”我把手里的袋子放到地上,沒打算讓他們進去。

“親家說找不著你的人了,我這不著急嘛。”

“打住!什么親家?你沒有親家了。”我瞪著牛眼,掃了一個那三個神情迥異的人,“媽,你先回去,我沒事,別擔心!”

“小蘇,有什么事一家人坐下來談,你先把門打開讓咱們爸媽進去坐下說。”孫文這家伙是虛偽得夠徹底,我忍住嘔吐的沖動開了門,他還特紳士地把我的袋子都提進來,惹得我媽一陣欷歔。

“再怎么說也是一家人,換什么鎖啊?”

“小兩口有事總要解決啊,冷戰沒用!”

“干什么要換門鎖,這房子還沒判呢!”

“你也沒我們想的那么賢妻良母啊,不也勾搭了個男的。”

一進門就聽那家三口在那兒叨叨,我預感到下面將要有一場激烈的爭吵。我媽是個嘴笨心軟愛名聲的人,這種局面似乎對我很不利,我深吸一口氣。

“孫文,你今天帶你爸媽過來是吵架的嗎?如果是,我立刻報警。我媽有高血壓、冠心病、低血脂,要是把我媽折騰出病來,就算咱們離婚了,你也得負責她的下半輩子。如果不是,請你快點說明來意,我很累,要休息。”

“首先你得說明白那個男的跟你是什么關系?然后咱們的房子怎么處理?今天得把事給解決了。”

“首先那個男的跟我什么關系跟你沒關系,我是在咱們分手以后認識他的跟分房子不相干。其次……”

“怎么不相干?”他媽立刻瞪著眼,跳起來,“哪有這么快就找到下家的,你騙三歲小孩啊!你這個陰險的、假正經又不要臉的女人……”

未等我反駁,出人意料的一幕發生了,從來都老實巴交的媽媽突然從沙發上觸電似的跳起來,沖上去揪住孫文他媽的頭發就給了她一巴掌。

“你說什么?你罵蘇蘇什么?你再說一遍!”

我被媽媽的舉動震住了。她一臉的淚水告訴我一個道理,再老實的媽媽也會拼命保護自己的孩子。

不過,老媽,你發飆也得看場合,這陣勢哪能打架!我們倆娘們兒對倆爺們兒還加個悍婦。我趕緊上去拉她:“媽,媽,你先回去,我找警察來處理,你別氣別氣……”

孫文他爹倒是一直沒說話,他媳婦被打也沒上來幫手,倒是一副大家長公正嚴明的模樣。他媽豈肯善罷甘休,上來就要撓我,我畢竟比她年輕,一下就把她的手鉗住。

“別動,你要打架我們奉陪!不過你們要來解決事情就得拿個解決事情的誠意,你這樣動手動口的,我就一直拖,你能怎么樣?別把我惹急了!”我掏出電話,給奔馳男撥過去。

“到家了嗎?能不能來我家一趟,最好帶個律師過來,我這兒處理離婚呢。”聽我打電話的口氣,他們家那三口都非常驚訝,孫文他媽也主動地收了聲,然后三個人靜默地等待著傳說中的奔馳男到來。

我不知道為什么要打給他,可是似乎我真的沒有什么人可以依靠了。人生中唯一一根救命草……以至于他出現的時候,我的思維還是混亂的。

他的律師詳細地把條款列出來,雙方開始討價還價,見我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大家全都看著我,問我一次性給三十萬行不行。我瞪著眼睛看著他們。這個房子買了三年,賣也只能當二手房賣,但是市場價漲了百分之十,算來價值有九十萬再加裝修,已經付清了四十萬,這樣算下來就等于說還是給了我一半的房錢,不過倒是把裝修費還給我了。

媽媽的殷切眼神告訴我,行啦,就這樣吧,見好就收了,別鬧了。而對方三個人的眼神告訴我,你也賺到了,算補償你了,再沒多的了。最后一語定乾坤的是奔馳男,他說:“簽了吧,那二十萬我補給你。”說完還攬著我的腰,把我牽到茶幾上示意我簽字。我不好立刻表現得興高采烈,反差太大顯得我這人特沒品、特俗、特愛錢,所以我還是一副義憤填膺、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

他又在我耳邊用大家都能聽得到的聲音輕聲說:“簽吧,明天我再給你買個公寓。明天我們就去看樓盤!”

在大家下巴都掉下來的瞬間,我大筆一揮,婚就這么離了,一下子輕松不少。我愉快地站起來,發現笑得最愉快的居然是奔馳男。我也顧不得多想,約好了一手交錢一手交房的時間,我就急著把那些臟東西掃地出門。

等緩下來,媽媽看看我和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的奔馳男,似乎我們的關系確實已經近到了不能再近的地步,就猶豫著要走,免得打擾我們。卻見奔馳男快速地走到媽媽面前說:“阿姨,您好,我是岳劍。蘇蘇以后就由我來照顧,您放心吧。”媽媽很明顯地受到驚嚇,木木地點頭,然后就要走。我忙留她跟我住一晚。她覺得不自在,堅持要走,而那個叫岳劍的奔馳男堅持要送她回家。

送走他們,確實松了口氣。泡在浴缸里,回想起剛才的片段,發現律師似乎早就打算好三十萬成交,連文件都起草好了。這個奔馳……岳劍,還真是蠻厲害的。突然意識到,認識這么久,我才剛剛知道他的名字。

等我洗完澡換了睡衣準備睡了,突然門鈴響了,我跑到門邊把貓眼兒掀開,岳劍又回來了。

“你干嗎?怎么沒回家?”

“嗯,怕你一個人傷心,來陪陪你。順便跟你談談二十萬的事,再順便談談明天去買房子的事。”他說得很輕松,就這當口,我就把他放進了屋。我承認我心動了。

“真買房子?”我咕嘟一聲,咽了下口水。

“對啊,你馬上搬出去總要有個地方住。我給你買個小公寓。”

“為……什么給我買啊?”

“你是我的女朋友。”

我沒有反駁,我沒抵抗力啊。窮了半輩子的我,自以為英勇不屈的我,還是沒能抵住岳劍要給我買房子的誘惑。

隔天,我們就歡快地手牽手逛樓盤,最后當場就敲定了一個單室套精裝現房,四十五平,一室一廳一衛一廚,五十五萬。我有些咋舌,貌似作為禮物貴了點。誰知他隨手掏出電話打起來,一會兒就有個笑得跟親孫見爺爺似的西裝男子走過來,跟他攀談。我坐那兒打瞌睡的工夫,他就簽了單付了款,不過我看見成交價格竟然是四十萬。我瞪大眼睛再看一次,真的是四十萬!

這家伙什么來頭,說幾句話就抹掉了十五萬?

問他半天,他就隨便回了點不痛不癢不明不白的說辭給我。我也不在乎了,真的不在乎了!在我看到這合同上購房人填的是我的名字時……還在乎個屁啊!天哪,我的親娘啊,這男人真大方……

等我搬進新房子住下來,我還迷糊著,感覺一切都像做夢似的。我和媽媽互相攙扶著,以劉姥姥逛大觀園的態度膜拜著每一寸空間,雖然很小,還是足足讓我們欣賞了半個小時。

“嘖嘖,這孩子真是的,給你買這房子讓他家人知道了,不跟家里鬧別扭嗎?”

“您什么眼神?看清楚了!這房主可是您女兒一個人,什么糾紛也沒有,別擔心!”

“你們,什么時候結婚?”

我語塞……結婚……我才離……

突然意識到,我拿了人家這么大手筆的禮物竟然還對他一無所知。他家里有什么人?他是做什么的?他該不會有老婆吧?我不會不明不白的當了小三吧?我大驚,站起來,腦海里浮現出大奶對小三的場面。

送走我媽,也不要臉皮了,立刻拿起電話打給薔薇。薔薇明白我的意思以后,冷笑了一聲告訴我岳劍是標準的單身,不必擔心。

之后岳劍一直沒打電話給我,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忘記自己曾經一時頭腦發熱,買過一個房子送給某個倒霉的女人了。我還在想是不是我太窮酸了,拿了人一套房子就當他是大債主供著,把自己當他的私人東西似的。也許人家本來就是錢多燒得慌,沒那意思……還是趕緊去婚姻介紹所登個記什么的,聽說四月份女士登記是免費的……

第二天上班,同事們都聽說我爽快地離婚了,還迅速地搞到了一套房子。她們贊我是新時代女性的代表,最后都哄我請客。我一直都不是個大方的人,但是現在三十萬在手,新房子在手,我似乎再也沒有不請客的理由了。于是我帶領著同事們浩浩蕩蕩地開赴城中性價比較高的夜店,開了個VIP包廂,點了組合洋酒,開始嘶叫狂吼,場面實在是慘不忍睹。我出了包間透氣,外面倒是涼快多了,站著一票小姐等著進包間試臺上班。我看看自己穿的及膝的黑裙子,與她們那質地較差的帶著亮片閃閃的黑裙子竟有些雷同。為了讓自己與她們區分開來,我就往下走走,路過總統套房時正巧門開了,里面出來一人跟我差點兒撞上。我晃了一眼,隨意地瞥進包間,頓時愣了。如果沒看錯,坐在陰暗沙發角落,被小姐坐著大腿,喝得正歡的人是岳劍。

沒等我再看幾眼,那個出來的人就把門帶上了,很輕蔑地看著我說:“看什么看,里面都點過了,不缺小姐,別看了!”

我抬頭給他個超級白眼,毫無形象地朝他吼了句:“老娘找兒子的!”不等他反應,我扭頭就走了。

那天一直神志恍惚,以至于結賬時都沒在意二十一后面有兩個零。第二天打掃時看見賬單心疼得肉都掉了,三分之二的月薪就這樣沒了。

我邊擦地邊罵:“男人沒幾個好東西,都是下賤貨、垃圾,正經女人不要,盡喜歡找些不三不四的……我呸,誰稀罕你們這些垃圾!”

罵完一身輕松,我給自己泡了杯茶,放松了下神經。電話響了,正是那岳劍打來的。問我房子住得習慣嗎,有沒有甲醛味,下水道都正常吧。我一一正經作答。

最后他說約我吃飯,我們就一起坐在了餐廳里。

此時我完全不顧忌形象了,反正這衰男我也不想要,送我的房子也別指望能收回去。名字都寫了我的了!最多只能做到跟你吃飯喝茶聊天談理想,其他的那我就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我打定了主意就一身輕松,吃完了一碟又一碟,消滅了一盤又一盤,最后摸著滾圓的肚子擦擦嘴。

他有些愕然地問我:“吃這么多,你不怕胖嗎?”

我豪爽地一揮手,丟給他一個嫵媚到惡心的眼神。

“胖?姐姐這么辣的身材在這擺著,實在是讓我不知道‘胖’這個字怎么寫?如果我說我好想長肉哦,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賤啊?”我很猥瑣地捂著嘴嘿嘿笑。不信你這賤男看到我這副慘相還敢再約我!

只見他呵呵一笑,摸索著從錢包里抽出一張卡,放到我面前。

“二十萬。”

“買了房子還給我錢……”

“答應給你的。”

我半晌沒反應過來這是離婚費還是分手費,如果是分手費那我就爽歪了。果然跟薔薇講的一樣,真是“不錯”的男人。

突然覺得很不稱職,自己只是陪吃飯,陪購物,一次“義務”都沒履行過,就拿人家這么多錢,實在是很不好意思。想到這里,我把已經拿到手里的卡又推回去,然后心里斗爭了一下又收了回來。我堅定地站起來一把拉過他。

“跟我回家!”

他驚愕地跟著我去了我家。進門我給他倒了杯水就去洗澡,洗完出來開始剝他衣服讓他去洗澡。他莫名其妙地看著我,但看到一個女人如此熱情,他也不好意思拒絕,于是就嘩啦嘩啦地洗開了。等他進去洗了,我又開始忐忑,這是我第一次跟孫賤男以外的男人在一起,有些緊張。我揭開浴袍,看看自己的身材,應該不會讓對方覺得虧吧!

等我準備好一切,他就出來了。他的腰上裹著浴巾,身材不錯。我坐在床上朝他笑笑,他也感覺有些局促,場面頓時尷尬!我想,算了,老娘是離過婚的女人,主動就主動點吧,反正也不要臉了。我拿出翠紅樓姑娘專業開苞童子雞的態度,下床去牽他,把他引到床邊,然后脫了浴袍。他自然也不會客氣,朝我露出個迷人的眼神,欺身上來。于是就這樣,我的錢和房子總算享受得順理成章了。

第二天,他居然送了一大束藍色妖姬到我的辦公室。我給他發了信息,告訴他以后不用送了,我是個老女人,不需要像小姑娘那樣哄的。他回了條肉麻到死的短信:“你昨天就像這花似的,活脫脫的一個魅惑妖精。”

我老臉一紅不回短信了,然后又打電話給我媽媽叫她給我安排些相親會什么的。我也不小了,趁還有點資本的時候趕緊找個靠譜的男人。

我畢竟還算優秀的,很快就在無數的應征男中挑選了三個:一個是國家干部,快四十,離異無子;另兩個都是事業小成的大齡青年。我挑了件倍兒好看的裙子,準備去赴約。

剛出門,岳劍的電話到了,問我有沒有時間,我說沒有,他問我去干什么,我說去相親。他沉默了一下,立刻狂風暴雨地吼道:“秦蘇,你立刻給我回家去老實待著,我馬上去你那兒;要是看不見你,我就把你的皮給剝了!”

我驚恐地把電話掛了,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難道我就賣給他了不成?一時間我還真是不敢繼續往前走,只好跑回家,裝成剛準備出門根本不是在等他的模樣。

他不消一刻就到了,門給擂得隆隆響。我小心地打開門,看見他鐵青著臉瞪著我。

“相親?跟誰?你居然還要去相親?你把我當什么了?”面對一連串的責問,我倒沒話說了,住著人家房子花著人家錢還去相親,確實是說不過去。

“我已經二十七歲了,我不能這么玩下去,耽誤了青春事小,耽誤了找個好老公事大。我可不想因小失大……”我的話成功地讓他眼睛瞪得更大了。我知道他下面要說什么,趕緊繼續道:“你看你,英俊瀟灑,溫柔多金,又沒結婚;我沒錢,又是個離過婚的女人,跟你結婚是不可能的。”

他呼了一口氣,直接把我推進房里。我以為他想來個暴力性美學征服我什么的,于是我緊張地調整了身體的肌肉準備隨時應戰,結果他只是把我推到了床上跟我面對面坐著。好吧,我承認我剛剛還有點期待來著。

他拉著我的手,看著我。

“蘇蘇,我愛你,我想娶你。”

我瞧瞧他一臉誠懇的模樣,心里不忍說破卻又抵擋不住沖動。

“我不喜歡你這樣的花花公子,什么女人都要,老的、嫩的,白領、小姐,未婚的、離婚的……我是個傳統的女人,我想安穩地過日子,我們不合適!”

我看他一臉的震驚,立刻補充道:“我那天跟同事去夜店玩,正好路過看見你抱著一個小姐坐在你的大腿上,我難得出去玩一次,就那么巧遇到你了,看來你是常客吧?”

“我可以解釋的!”他連忙說。

我煽情地以中指掩其口,搖搖頭微閉眼睛,兩顆大淚就落下來了。

“不需要跟我解釋,你不知道離過婚的女人在感情上是有多謹慎。雖然我離過婚,但我絕對不會那么草率地對待我自己……”

他見我“痛苦地”閉上眼睛,趕緊一把抱住我。

“蘇蘇,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天是生意場上的前輩的生日,我必須應酬,我絕對沒有做其他事。以后我會顧及你的感受,我會盡量減少去那些地方的次數,好嗎?請你原諒我!”

我接受了他的解釋,破涕為笑。我不過是擠出兩滴眼淚應景而已,別那么大驚小怪的。我果然是個演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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