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嘀咕:“不會是力氣太大,敲碎了吧?”
“畢竟是古畫了。”
待她將畫軸細細拿起來,才發現,原本平緩的地方竟然有了一處凸起。
看來,這就是關鍵了!
南清暖收起畫,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圍。
“夏冰冬凌!”
“屬下在!郡主有何吩咐。”
一向沉穩的冬凌率先開口,他自然知道郡主日日夜夜都在偷閑研究這一幅畫,其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將本郡主這里看好,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是,屬下知道了。”
“還有屋頂!”
“夏冰去屋頂守著,冬凌四處巡邏,看仔細些。”
“春風秋月守著窗戶和門。”
等安排好這一切,南清暖這才按下那個凸點。
畫軸緩緩打開,逐漸露出三顆瑩白的玉珠。
倒是沒有想到這材料與帝妃令,是一樣的。
她迅速將三顆珠子放在早已準備好的玉盒中。
又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玉珠,挨個嵌進去,雖然成色相差很多,卻也是上好的伏羲玉制成。
好在準備的伏羲玉雖然是小了幾分,但嵌進去后也不明顯。
帝王珠和伏羲玉二者最直觀的區別就是,前者經火不焚。
不過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少之又少……
就算知道,誰又敢真正拿它去放在火上烤?
“把這畫給母妃送去!”
至于現在給不給就看母妃自己的意愿了。
沒有了帝王珠,她就是一幅畫而已,遲早都能再拿回來。
只是這畢竟是外祖父的遺物,母妃想來也不舍吧!
只是不知道太妃手里,到底拿捏著怎樣一個把柄,趁此機會將這個隱患消了才是大事。
不然,有了一次就有二次,若是被其他人拿捏在手中,后果不堪設想。
不行,她得親自前去一趟。
“郡主,二小姐出嫁,按理現在你應該去送送她。”
“什么時辰了,還有多久。”
“還有一刻鐘的時間,花轎就要到了!”
“走快些,不妨事。”
她也并不想早早的去芙閣,一想到張府蛇鼠一窩,現在再加上一個南棋,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自那日拿了一回南棋的香囊,她總覺得渾身上下不得勁兒。
可就算是太醫也看不出什么來。可能是她想多了吧,張泠鳶現在不過還是個孩子。
哪兒能有那么多手段!
喜珠跟在郡主身后,不禁感嘆,郡主醒來后真的變了好多。
要是以前哪兒敢這般大步流星,就算是稍微走的遠些了,她們這些做奴婢的都跟著心驚膽戰。
“郡主,前面是大姑爺。”
張府大公子?他來這兒做什么?這可是南親王府的后院!
他是怎么混進來的,看來王府的有些丫鬟婆子,該查查了。
南清暖側身躲在廊柱后,只見他在和一個丫鬟交流些什么。
太遠了,她聽不清也看不到嘴型。
“你可認識那個丫鬟?”
“是棋閣以前的丫鬟,大小姐出嫁后,只帶走了貼身丫鬟和兩個婆子,棋閣剩下的丫鬟精簡了一部分守著棋閣,另外的就被撥了出來。”
畢竟主子都沒在了,再留著那么多丫鬟,實在有違皇上勵精圖治,勤儉節約的訓言。
南親王府作為親王府,自然是要成為表率才行。
否則,恐怕老百姓的口水都能將南親王府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