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時,張凡才有空觀察一下上古的環境,靈氣無比的精純,吸上一口感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起來。
張凡問道:“現在是哪一年啊?”
問這個問題,張凡揣著小心,也透露他的機智,上古地大,很多地方都混沌不開,沒辦法統一年號,大多地方都有自己獨特的辦法記載年號,像凡間古代用帝號記載年歷一樣,這就能以此推斷出在什么地方了。
張家堡的一位男子說道:“二少你這是被燒糊涂了吧,現在是天醒四年啊。”
“天醒?四年!”
張凡看過很多上古書籍,也查看過不少地方的年號,但似乎并沒有用天醒為號的,而且還只是四年。
“對啊,天衍停止后,已經統一了年號,就以天衍重啟為元始稱之為天醒,這是第四年。”
張凡失聲說道:“不是吧。”
他還以為是回到了上古開始的初期,原來是回到了上古天衍重啟之后。
“天醒,這個名字倒是很契合。”
張崇山啞然笑了起來:“二少你怎么啦,沒事吧,真把腦子燒壞了,大火也沒燒著你啊,不會是嚇壞了吧?”
“這就給嚇到了?”
“誘騙良家少女也膽子沒見你這么小啊,不僅不小,而且還吃了熊心豹子膽,勾搭的還是白云城的大小姐。”
張家堡眾人頓時哄笑了起來。
而張凡則陷入了沉思……
上古天衍停止,只有少部分地方摒棄在天衍之外得以發展,那就是張凡后來所經過的那個時代,也就是所謂的現代。
換而言之現代世界只是上古的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如今他得以返回上古,那么現代世界所有的一切都處于天衍停止的那一刻之后的四年,也就是說現代世界才發展了四年而已,再過了幾百萬年才會來到張凡所在的時間拐點。
而張凡現在所處的這個時間段,上一代天庭毀滅不過四年,九幽地府遺失三座也不過四年,想要尋找回那三座地府,應該比數百萬年后容易很多。
“所以說,天庭的上一代天帝已經隕落,懷孕這個時候未必已經繼承大統,當然也有可能已經上位,另外九幽的冥帝隕落,九幽百廢待興。”
張凡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大叫一聲:“我明白了!”
這把張家堡一眾人嚇了一跳。
“二少,你明白什么了?”
因為上古時代存在懷孕,懷孕被羊道人扔進空間裂縫后,因為時空避免重疊,把懷孕給隔絕,以至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而他們則因為佛門的過去因果池來到上古的,不沾染過去因果,才得一進入上古。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出現在這里,就絕不會是成了張二少,因為不沾染上古的因果,而只能是跟張二少相似。
張凡問道:“天庭在哪里,九幽又在哪里啊?”
張崇山笑著說:“天庭當然在天上,九幽當然是在地下了。”
答得太好了,張凡竟然都無言以對。
不過,他這一趟過來,并不想改變什么,天衍重啟后上古時期會怎么發展,會何去何從,各方勢力的格局是不是重新傾軋都不是他關心的。
他只想找回水姿仙跟小孩!
張崇山說道:“二少,你在風云劍宗修煉的怎么樣啊?”
張凡:“這……還可以吧……”
看著二少如此含糊的回答,張崇山等人都暗暗搖頭。
而張凡還是感覺怪怪的。雖然已經確定自己不是張二少,他完全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因為他的突然出現在云妍的房間造成了誤會,他覺得,有必要處理了張家堡跟白云城的事情后再離開,不然免不了兩家又一場血斗,另外,他也可以借機了解更多上古的情況。
張凡跟著他們一邊趕路,一邊跟群里的驢友聯系,時刻關注著。
耐撕的人:諸位都到了嗎?歡迎諸位到我卻塵思云川做客。
張凡:耐撕大大,你都已經到家了啊。
耐撕的人:必須的。
張凡:嘿嘿,好的,等我這邊弄清楚后就去,我還帶了好多啤酒過來。
聽說啤酒,顏值既是正義都冒頭了:我也回到落霞山莊了,也歡迎諸位來我家里做客。
小蝶:哇哇哭,路癡在十字路口等待中。
天山一棵松:這段時間沒辦法出門訪友了,現在正式進入菩提學院了,可能要進行一段時間的學生生涯,類似凡間的軍訓,管理相當嚴格,一看作息表,分分鐘切腹自盡。
小浪浪:哇哇哭,我更慘,想冒個頭就會被浪打,這到底是什么鬼世界啊,還有沒有人權啊。
張凡有強烈表達的訴求,但是事情實在太復雜了,說起來就啰嗦了。
弱弱的問道:耐撕大大,顏值大大,你們聽說過張家堡,白云城嗎?
耐撕的人:這樣的名字跟現代凡間的李家村差不多的。
小蝶:(偷笑)
顏值既是正義:(偷笑)
試問華國有多少個李家村啊。
從白云城到張家堡有一萬多里地,按照張凡的遁術,即便是在上古的空間下,也就是瞬息的事情,如果瞬息不行,那就兩個瞬息,可跟著張家堡的人足足走了五六天,而且這中間除了吃飯睡覺基本都在趕路。
也是他們的馬不好,在山古時期好馬不計其數,半妖馬能日行三千里,更厲害一點的飛禽,馬鷲,能日行一萬多里。
雖然耗了五六天,但張凡也沿途經過了不少小城鎮,見識了解了一些上古的風俗習慣。
另外,一路張凡也詢問出了不少關于張二少的一些事情。
此人應該是很努力的修行,但是天賦不是很高,勉勉強強再花了家族一些靈石才得以進入風云劍宗,怎么說呢,感覺就像一個學生成績一般,但家里人花錢給他送了一間好學校,也是肩負了父親的不少期望。
噠噠噠……
張家堡一行人進了張家堡附近的青巖城,幾個人喊道:“兄弟幾個,有沒有興趣進白崇山脈獵殺大妖啊?”
沿途不少人都尋求幫手。
張崇山說道:“不好意思,我們還要趕回張家堡。”
“原來是張家堡的兄弟,請了。”
等走遠了,張凡聽到后面人說道:“老大,他們的馬都是百良駒,上百靈石一匹,為什么不攔住他們,干他一票,能過個好年。”
“你傻了,張家堡的人,張家堡就在附近,你想找死啊。”
“可惜了,中間坐著的那個小子身上的衣服一看就很名貴,必定是有錢人。”
“那可能是張家堡堡主的兒子吧。”
就在他們說話的當口,身后傳來噠噠噠的聲音又是一伙人路過,這是一群意氣風發的少年郎,一個個眼睛都是往天上瞧的。
“好像又是張家堡的吧。”
“年關在即,都趕來慘叫年度大比的吧。”
這一行人趕的不是遠路,而是山道,雖然路不好走,但是更近一些,能更快趕回去。
“大哥,你在烈陽宗混的不錯啊,都已經度過二次天劫了,小弟才剛剛邁入五品。”
另外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叫張峰,早邪念拜如了烈焰宗,是張家堡有數的弟子,“那你可要努力了,總不能讓張凡那小子比過去了吧。”
“那小子?”聞言哈哈大笑起來:“那小子是個廢物,要不是有個老爹娘,這小子恐怕連小天劫都過不了,更別說進入風云劍宗了。”
“哈哈哈……”
“這小子今年也會回來,我們倒要看看,他這個年怎么過……”
“哼,除了一張小白臉會討好女人外,簡直就是一無是處的垃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