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穗早就習(xí)慣了,反正在周斯也眼里,她什么都比不上蘇茉莉,但這也讓她想不明白,周斯也不是只愛蘇茉莉么,能夠結(jié)婚三年都不碰她,為什么現(xiàn)在卻要一個勁來跟她搞?
唐穗百思不得其解。
她不相信他說的什么鬼話,這種事,她比誰都要保守,而且她現(xiàn)在很惡心他的靠近,胃里翻江倒海的惡心。
想到這,唐穗真的被惡心吐了,吐了胃酸出來,還吐到了周斯也身上,他剛洗完澡,潔白的浴袍上沾上了她的嘔吐物。
周斯也的臉色鐵青得不能再青了,他那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看,眼神似乎真的要殺人一樣,惡狠狠盯著她看,說:“所以陸為真碰你,你恨不得把腿送上去?我碰你你就惡心得吐了?”
唐穗毫不猶豫道:“是呀,我就是被你惡心的,我一直都在說,你很惡心,是你非要碰我,我又玩不過你。”
她故意云淡風(fēng)輕笑了笑,笑容非常刺眼。
一股難聞的味道在兩個人之間彌漫,但就算這樣,周斯也也沒放開她,而是低聲道:“行啊,我今晚就讓你惡心到死,我看你還有多少能吐!”
唐穗知道他狠,沒想到還這么瘋狂,居然能忍著臭味要和她做。
唐穗閉上了眼睛,算了,抗拒不了,那就只能放棄無謂的抵抗了,不然只會受更多的罪,她很累,真的很疲憊。
周斯也都做好了她會抗拒到底,沒想到?jīng)]有抗拒了,甚至有了些躺平任由他折騰的意思,什么意思, 不是覺得他惡心么?怎么不動了?不掙扎了?
周斯也抬頭就看到唐穗臉上似笑非笑的嘲諷,她好像在看一個可憐蟲,那眼神充滿了嘲諷和輕蔑。
好像做這種事,是她看他可憐,施舍給他的,不是她子原的。
周斯也內(nèi)心無法平靜,掀起了驚濤駭浪,唐穗真的變得不像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人,眼前的唐穗,像是碎成了稀巴爛又重新組裝起來的機(jī)器,毫無感情,冷眼旁觀,身體都不是她的似的。
周斯也掐住她的脖子,說:“你用不著這種眼神看我,唐穗,你就算是死,也是我的女人,只要我不同意,你就別想逃離我的掌心。”
唐穗像是聽見了又像是沒聽見,依舊掛著輕蔑的笑容,甚至閉上眼睛,不再理會他。
這讓周斯也的心里忽然感覺一絲絲的不安,好像下一秒她隨時會消失,會不見,像四年前一樣,他當(dāng)然不允許這種事再次發(fā)生,她現(xiàn)在回來了,那她就別想逃!
這次就算她插翅也難逃!
而嚴(yán)禮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他下床沒站穩(wěn)跌了一下,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音,而在 衣帽間的兩個人都聽到了聲音,尤其是唐穗,她立刻繃緊渾身的神經(jīng),忽然睜開眼推開身前的男人,說:“嚴(yán)禮醒了。”
周斯也并不想管,繼續(xù)扣著她的腰肢,低聲說:“別管。”
“不,不行,周斯也,你放手。”
“你再鬧,等會他就進(jìn)來了,信不信?”
她怎么可以讓孩子看見這一幕,她本來沒有什么情緒的臉?biāo)查g染上了一層羞憤的紅潤,說:“周斯也,你要是敢讓他看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都什么時候了還敢威脅他。
周斯也的惡性趣味來了,故意掐著她的下頜,低頭吻了吻她的紅唇:“那你最好這輩子都不要放過我。”
失去她的這四年,他算是過夠了,就算他不愛她,也要她繼續(xù)跟以前一樣留在他身邊,他雖然不愿意承認(rèn),但他得承認(rèn),他已經(jīng)習(xí)慣有她在身邊的日子。
即便是下地獄,他也不會放過她的。
嚴(yán)禮摸黑走出了房間,他想找媽媽,他怕一覺睡醒了又找不到媽媽了。
而唐穗聽到聲音,連忙咬住周斯也的肩膀,想讓他放過自己,說:“嚴(yán)禮出去了,不行,我要去找他。”
周斯也能怎么辦,看她一臉擔(dān)心,只能暫時放開她,讓她去找孩子。
唐穗慌里慌張整理好衣服,趕緊出去找孩子。
這一幕恰好被經(jīng)過的陳蝶看見,唐穗走出房間沒多久,周斯也也跟著走了出來,他穿著浴袍,臉上情yu還沒褪下,還跟唐穗一前一后出來,很明顯肯定是在房間里發(fā)生了什么事,陳蝶立刻轉(zhuǎn)身躲開。
而唐穗在樓下找到嚴(yán)禮,嚴(yán)禮光著腳,看到唐穗出現(xiàn),立刻沖上去抱住唐穗,唐穗將他抱起來,輕聲哄著。
而周斯也站在樓梯口看到這一幕,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煙和打火機(jī),抽了口煙,心里愈發(fā)肯定了自己的決定,他這次沒有做錯決定,就算明知道是唐穗害死了他父母,他還是想留下這個女人。
習(xí)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它會吞噬掉你的意志,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的生活早就不能沒有唐穗。
后半夜,唐穗是陪著嚴(yán)禮一塊睡覺,她怕嚴(yán)禮醒來再找不到她,干脆就抱著他一塊睡了。
她還擔(dān)心周斯也會變本加厲又過來騷擾她,不敢睡,其實她也睡不著,嚴(yán)重失眠。
回到這里,讓她很不習(xí)慣,而且稍微睡著就會做噩夢,這可能就是陰影,這輩子都無法抹除的陰影。
不止唐穗失眠,沒睡好,還有周斯也,他也一樣,他的念頭上來,也睡不著。
隔天早上起來,唐穗被嚴(yán)禮搖醒,嚴(yán)禮看著她,似乎在笑,而陳蝶這會也在房間里,冷嘲熱諷道:“唐小姐,您該起來做飯了,別睡了,日上三竿了。”
唐穗看到陳蝶也沒什么好心情,沒有理會陳蝶,而是抱著嚴(yán)禮,說:“你什么時候起來的,怎么不叫我?刷牙了嗎?”
嚴(yán)禮扣著手指頭,沒說話。
陳蝶說:“小少爺早就刷牙洗臉了。”
唐穗也起來了,她又歐文嚴(yán)禮:“那你吃早飯了嗎?”
“這不是在等您親自做飯么?我做的小少爺都不吃,那既然您回來了,那就應(yīng)該是您來做了。”
唐穗聽出來陳蝶的陰陽怪氣,她沒在意,而是牽著嚴(yán)禮往樓下走。
但陳蝶卻攔住她,說:“唐小姐,我可要告訴您一件事,周總可沒說要我照顧您,您要吃什么做什么都要自己解決。”